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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地点头,又幽幽开口:“其实,你昨天早上的话我都忘了。”遇安吃惊地看着他,可是顾淮阳此刻正一本正经地凝视她,让人无法怀疑他的话。“而且你的话挺中肯的。”顾淮阳又继续认同地补充:“所以你没有什么好躲的。”“啊?”遇安错愕,可是顾淮阳却已经往前走去。他是来告诉她不用太在意?遇安还在想,顾淮阳是不是太傻了?那个人就是活的太认真,太耿直。突然心里一阵愧疚。她以前其实很少单独说顾淮阳,因为他太认真,虽然看起来那么高冷,装的一副老成样,什么也不说,可是整日里不是与书为伍,就是与实验室为伍的人,与周围的世界简直隔绝了,所以他不会去多想。他似乎没有听懂她的话,她明明在骂他啊,搞得她怪愧疚的,遇安默默叹了口气。☆、你是在怂恿我犯罪宋遇安看到朝她走过来的徐弈博,他递给她一个快递。她没有接过,而是上下打量他手里的那有些鼓涨的包裹,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徐弈博看热闹般戏谑打量她,然后说:“顾淮阳的快递。”“给我做什么?”遇安听到顾淮阳的名字,就不想接这个烫手的山芋,直接就拒绝了。“帮我送过去啊。”徐弈博摆出一脸明知故问的样子,把包裹塞给她,遇安听了,不满地反问:“为什么是我?”“因为你顺路……而且是你寄的。”他把最后三个字咬的很重。宋遇安才注意到手上包裹的快递单上寄件人一栏自己的名字。“我不去。”宋遇安本想塞给他,却被躲过,徐弈博语速颇快地直言:“爱送不送,反正寄件人是你。”看着他飞快走开的背影,宋遇安忍住想去揍他的心,捏着手里的包裹,那一行收件人:顾淮阳,有些好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把过去寄给他的东西一次性给他,结果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这算不算一种暗示?暗示着她的徒劳无功。她想着便把包裹拿回了办公室,随意扔在了桌边。宋遇安回家时,看到在家里客厅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的杨溪宸颇为意外。“你怎么在这?”她走进去,话还没说完,肩上便挨了重重一掌,不用想也知道是她家老佛爷。“痛。”她揉了揉肩,偏头对宋奶奶娇嗔一声。“没礼貌,什么你也在这。”奶奶不满她的话,愤愤瞪了她一眼。“好好好。奶奶,你说的都是对的。不过我也没说错啊。我们家很少有客人的。”遇安直接投降,又一本正经地解释,却又换来宋奶奶再一次不满地袭击,打的她四处乱窜,宋奶奶不满地教训她:“就不允许有人来看我啊?多难得来一次。”害的遇安直接躲在了杨溪宸背后。宋奶奶看着站在遇安面前的男人,又换上一脸笑容,和蔼地说:“小溪宸,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奶奶可想你了。”“什么小溪宸,现在别人都人高马大的。”她在杨溪宸身后探出头,忍不住揶揄,却被奶奶的恶狠狠眼神瞪了回去。杨溪宸也是见怪不怪这种场景,他曾经多次路过,看到她被打,之前以为是她家里有家暴,后来才知道,那是她们之间相处的方式,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可理喻,但是很温馨。办公室里,戴着黑色眼镜框的徐弈博正认真看着手里的资料,他很少加班,可是最近他却频频加班,他不想小青独自在家呆的太久,又不能对工作随意敷衍了事,现在倒是他和顾淮阳反了过来,就这般有些失神地想着,电话便响了,他微微蹙眉,电话却似乎和他杠上了,他终于去瞥了眼摆在一旁的手机,来电显示陌生号码。看着桌上震个不停的手机,犹豫不久,他总算接起。“喂。”徐弈博清了清嗓子,喉咙有些干涸,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电话那头半天都没有回应。“喂?”徐弈博蹙眉想把电话挂掉时,那头竟然直接抢先挂了电话,他对着已挂断的手机,奇怪地盯了半天,不过他的手机就这么安静躺在桌上,半天也没有响过。两人从宋家并肩慢慢走出来,天已经黑了,只有路边一排排有秩的昏黄路灯摇曳在空中,一闪一闪,把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斜斜洒在地上。“杨溪宸,谢谢。”遇安突然朝他偏头道谢,换来他一头雾水地疑问:“谢我什么?”遇安认真地说:“奶奶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虽然我一直觉得谢谢这两个字挺没有用的。”杨溪宸就这么偏头望着她,眼神也更加柔和。遇安想了想又道,“可是除了谢谢,我貌似也做不了别的。”“你真的要谢我?”杨溪宸顿下脚步,朝她眨了眨眼,遇安也停下脚步望着他有些狐疑开口问:“你想怎么谢?”杨溪宸想了想,说:“你还欠我那么多顿饭,该找你要什么呢?要不要换成钱?”遇安看着说的饶有兴致的杨溪宸,嘴角微微抽了抽,和他说话可真是正经不过三秒钟,杨溪宸成功看到遇安眸间嫌弃的眼神,却视而不见般和她说:“怎么,舍不得?”“杨溪宸,你这是趁火打劫。”遇安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表达自己的不满,杨溪宸扬了扬自己的眉,不悦地说:“我可是你的最大债主,你这是要躲债啊?”遇安哭笑不得,和他说:“你什么时候成了债主?我欠你什么了?”杨溪宸认真地伸出手指和她斤斤计较地翻起旧账计算起来,“这七年,我的生日,我们共同的生日,你的生日,我生病……”见他又一次啰嗦地在她耳畔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的账,她无奈地打住他,想到了什么,不满地指出问题:“不对啊,我生日欠你什么,明明是你欠我啊。还有,你生病又关我什么事?”“你生日该请你最好的伙伴我吃饭啊。我生病,当然是想你得的病,反正你最好的伙伴我病了,你不得请我吃饭安慰安慰?”杨溪宸一本正经和她解释,又道,“看来,你是承认我们之间的负债关系了。”遇安看着面前有些耍赖又强词夺理的杨溪宸,哭笑不得,忍不住伸腿去踢他,愤愤指责,“有你这样算的吗?你不做商人还真是可惜了。”杨溪宸没有躲开故作疼痛,抬头看到笑逐颜开的女人,她渐渐放轻松的模样,才如释重负地直了直身子,他高挑的身影刚好把背后的光挡住,两手抓住她的肩,弯下身子,漆黑的眸间紧紧盯着她,认真说:“遇安,真要谢我的话,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是你最真实最自在的样子。”他一说完,刚刚还朝他斥责打闹的女人此刻便安静下来,眸色一黯,自责地低下头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