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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于姨忽地站起身来,想要冲上去把那个害人的东西抢下来扔掉,然而……当着全场人的面,她这样,不是疯了一样吗?只不过戴一小会儿,应该没什么的吧?那太太也不过是有用得着的时候才会戴一戴,还不是得了病?两种想法在脑海里剧烈地交锋着,于姨捂住了脑门,眼前突然变得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了!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医院。一睁眼看到女儿,她就急得一把拉住对方的胳膊,“燕燕,那个吊坠呢?”高燕燕脸色难看,“妈,我不过就是婚礼的时候借来戴一下搭衣服,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还当场晕倒?这不是搅局吗?”婚礼上亲家母居然昏倒入院,这个新闻够傅家人讲究好多年的!于姨顾不上别的,“那个吊坠呢?”这还是亲妈吗?再值钱的吊坠也用不着这样打闺女的脸啊?高燕燕从衣服口袋里头取出了个小盒子,愤愤地砸在于姨的身上,“给你!”一抹眼泪,跑了!表姐田春兰拿起盒子,打开来一看,眼里的光就闪了下。“哎哟,这么好的东西,难怪你着急啊!这个燕燕,太不懂事了,怎么可以随便说拿就拿,这嫁了人,就是泼出去的水了啊。”于姨瞧着自家表姐那不加掩饰的心机劲儿,真想就势说把这个东西送给她得了。不过又一想,大少爷是她亲儿子,虽然现在看上去大少爷对田春兰没多少感情,但谁知道将来的事儿呢?万一她把这个祸根送给了田春兰,田春兰得瑟起来,让大少爷发现了,就他那个心狠手辣的作派,她还能有好果子吃?“表姐,你去把门关上,我有话跟你说。”也幸好这会儿病房里就她俩人,于姨把这个首饰的来龙去脉就说了一遍。“这个东西戴久了会死人的!你说说,这孩子,多不听话?非要自己耍小聪明?”田春兰现今也五十来岁,原本还挺白的肤色这会发黄了好多,还有不少斑痕皱纹,脸皮下垂发肿,就算涂了昂贵的化妆品,也没把人显得年轻了,反而像个作妖的巫婆。这会儿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顿时眉飞色舞。“哎哟,还是我儿子聪明!这招儿想得,高,实在是太高了!”最好那一家子都死绝,那些财产公司什么的,不就都是我儿子的了?是儿子的,当然也是老娘的,老娘也就要成亿万富婆了!哼,从前那些对不起老娘的男人啊,你们都瞎了狗眼,老娘你们都再也高攀不起!田春兰正得意洋洋地做着当富婆的美梦,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听着,脸色就是一变。这个铃声,是她专门给她那个富豪儿子设定的。虽然说姚家栋也就主动给她打过一两回,每次都是她打过去要点零花什么的,但姚家栋是她这辈子最得意的杰作,怎么可能不把有关的一切都记得牢牢的?“喂,是老大吗?什么!”田春兰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嗓门拔高,“他出事儿了?在哪里?”田春兰挂了手机,着急忙慌的,“哎哟,这可麻烦了,老大他在国外,生了病住院了!身边没个人伺候啊……不行,我得赶紧过去。”于姨本来就是急晕的,这会儿已经没事了,听了这话赶紧拉住田春兰,“姐,你别冲动啊,慢着点,是谁打的电话?是大少他本人吗?”“不是,是他身边的人!说是他的属下,这会儿老大都发烧烧得糊涂了!”“等等,姐,我怎么听着不对呀,大少去国外,带着几个助理呢,就算有事儿,也会有人照顾的,怎么可能没人管?不会是电信骗子吧?”田春兰愣了下,还没想明白过来呢,手机又发出一声提示,她赶紧低头看。“不可能是骗子,骗子还会给我打路费啊?”她的银行帐号里,多了一万快钱。刚刚那个说叫左凌云的助理,就说了会把路费给汇过来的!“那你也不能去啊!”“怎么不能去,那是在外国,姚家人又不在?再说我就算是去了,也不会跟人家嚷嚷我才是亲妈,我就当是个亲戚来照顾他的不行吗?”其实要说田春兰对这个儿子多有感情,那还真说不上,当初用这个儿子想当煤老板的大房,结果煤老板就破了产,她还想打了呢,只不过月份大了这才留下了。后来把孩子换了,她十几年也就才见过这个儿子寥寥几回,能有啥感情?还不是看在他是个镶了钻石的财神娃娃的面上?于姨叹了口气,算了,人家母子俩的事,她还是不要多管了。田春兰动作迅速,赶紧就去买机票,准备行李。连二儿子也顾不上多管,给放了两千块钱,叮嘱他自己到饭点去吃饭,就匆匆坐上飞机去了东南亚。她二儿子刚上高中,本来就是混日子的,这会儿见老妈要出远门,那真是跟得了自由一样,高兴还来不及呢。田春兰一个初中毕业的大妈,英文只会说你好谢谢,多亏那边会说华语的人也不少,这才磕吧着按着那个助理给发来的短信上写的地址,找到了她大儿子住的医院。姚家栋好不容易拨通了姚睿诚的手机,鼓起勇气。“……爸,我在这边不小心染上了病,这边的医院不行,我想回国去治。”什么叫晴天霹雳?就是在你以为拥有了个可人小娇娃,哪哪都特别合你心意,两个人整天胡天胡地厮混在一起,又逍遥自在没人拘束,结果没过几天,小娇娃不见了,你却有各种的不舒服,然后到医院一检查,得了A字打头的世界流行病!作者有话要说: 咳,又添了把狗血。。。这个手段吧,其实是商场官场里比较阴毒的一种,现实例子还真不少。唯一可破的法宝就是:洁身自好。第56章户外田春兰跟姚家栋母子相见,本来这是他们俩第三次见面,按照某些家庭伦理狗血剧里,那应该是娘俩相见执手泪眼朦胧的,然而不管是急切要来照顾儿子的田春兰,还是被照顾的姚家栋,都是脸色大变。姚家栋脸色青灰,死死地瞪着田春兰,咬牙切齿地冲她大吼。“你来做什么!”自打他因为感冒着凉入院之后,常规检查却查出了晴天霹雳,他感觉整个人就像是坐在地狱的入口处,随时都会掉进那可怕的深渊。虽然得了这个病,一时半会儿的并不会死,有的潜伏期长的据说要十来年,但这种被宣判了死刑的感觉已经几乎把他击溃。更何况,就他住院的这几天里,他又查出了另外几种传染病,还都是烈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