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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事先喝了从李大夫那拿来的假死药。做这些,只是为了演得逼真,骗过那些坏人,让他们亲口说出真相,承认自己的罪行罢了。正当小胖妹迷茫的时候,孙殿石醒了。他咳嗽了两声,因为简杏儿的头正趴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相公,原来你没死啊,吓死我了。”“你要是再压着我,我就真的死啦。”简杏儿不好意思地saosao头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活着就好。”说着说着,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孙殿石温柔地替她拭去眼泪水,说道:“好了,不要哭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嗯。”胖丫这个时候才不好意思地蹭过来,小声说道:“杏儿,你不怪我骗了你吧?”“你竟然连我都瞒着,太伤我的心了。万一我要是真死了,你不内疚吗?”“所以我才给了你一把假刀嘛。”胖丫低着头,两只手的食指互相触碰着,没敢抬眼再看简杏儿。“噗嗤”一声,简杏儿笑了,“看你紧张的样子,我是骗你的,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故意吓我!”胖丫听到此话又来了精神,刚才的歉意一扫而光。“一人一次,这才公平嘛。”孙殿石坐在地上,轻松地呵呵一笑,说道:“看样子,也不会有人怪我瞒着她了?”“你的账我给你记着呢,装死吓我,真有你的。”“好好好,是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还敢有下次,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们俩的。”简杏儿觉得今天晚上她的心情真是跌宕起伏啊。乔绢被抓的时候,大概都不知道孙殿石根本就没有死。孙殿石也不想刺激她,就让她以为他真的死了,也许她伏法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苦了。看在相识一场,相处二十多年的情份,他也不想乔绢带着满满的恨意离开人世。至少她还可以自我欺骗,大少爷曾经爱过她,这也算是孙殿石最后能为她做的了。☆、第四十章“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呢?”简杏儿的一句话将孙殿石从臆想中拉回到现实中来。“刚才不是喊相公了吗?怎么这会儿又问了呢?”简杏儿抿抿嘴说道:“刚才我一时情急,叫顺了嘴。现在都没事了,我忽然想起来,我都已经被你休了,还叫相公不合适吧。”孙殿石向她伸出手去,摊开手掌,说道:“拿来。”“拿什么啊?”“休书。”“喔。”简杏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你还真的随身携带啊。”“那当然,我要学古人卧薪尝胆嘛。”他打开一看,还真是自己亲笔所写的那封休书。她还没反应过来,问道:“你要休书干嘛?”只听“咔嚓”一声,孙大少爷把休书给撕了。“你把它撕了干嘛?”“那你还留着干嘛?”两双目光相对而视。她一本正经地答道:“我留着卧薪尝胆啊?”他也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我撕了它,你还是孙家的大少奶奶,是我孙殿石明媒正娶的娘子,你明白了吗?”他的双手扶在她的双肩上,更像是一个大哥哥在对meimei说话。她低下头去,嘴里嘟囔道:“喔,我明白了。”他微笑着帮她理顺额前的乱发,低头看着她说:“既然明白了,就跟我回去吧。”“回哪去?”“杏儿,你糊涂了吗?当然是跟我回孙府了。”“你不是从孙府搬出来了吗?”“那只不过是做戏罢了。我若想离开孙家,早走了,还等到现在啊?”“喔。可我现在不能跟你回去。”“为什么?还在生我的气吗?”“没有,我知道你是为了骗乔绢嘛。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嫂子就这么不负责任地跑了,虎子还这么小,我娘她一个人又要干活,又要带虎子,实在是太辛苦了,我想留在家里照应几天。”“要不我出钱给虎子找一个奶妈。”“不不不了,虎子都已经断奶了,不需要奶妈了。”“奶妈不一定要喂奶的嘛,多一个人照顾虎子,你娘她就可以轻松许多。”“算了吧。我们穷苦人家哪有请奶妈的。再说虎子也不让生人抱。而且,我也不想麻烦你。”“你家变成这样,多多少少也跟我有关系。”“相公,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那好吧。你先在娘家住着,过些日子,我再去接你。如果有银两方面的需要,不要跟我客气。”孙家一片愁云惨淡,大房那头的几个大肚子都失去了孩子,大夫人这抱孙子的心愿是一落千丈,自己为此也算是花了不少心力,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老二也是,不把心思花在做生意上,总把大部分的精力花在寻花问柳上。若不是因此疏忽了生意上的事而出了纰漏,他也不必带着小翠回到清河镇,从而弄掉了她的宝贝孙子。杨金枝这个没用的东西,当初她就不该心软把她留在孙家。自己没有生儿子的命,还祸害别人,要不是她,小翠的孩子哪能掉啊。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她不过是想要个孙子,怎么就这么难呢?最可恨的就要属二房那头的丫鬟乔绢了,要不是她心狠手辣,害了何叶母子俩,她现在都已经抱上孙子了。这两天她又把袁先生找来,看看家里的风水。她觉得肯定是家里的风水不好,所以才出了这么多不顺心的事。她心里又憋着一口气不顺畅,到底还是问了袁先生,这何叶无缘生下的死胎究竟是男是女。当她得知那是个男胎时,对二房的怨恨又加深了。“好你个司马小小,人都死了,留下一对儿女碍我的眼就罢了,连你收留的下人都给我添堵,真是气死我了。”大夫人发誓,绝不让乔绢有好果子吃。砍头怎么了?一刀真是太便宜她了!她不但害她无缘出世的孙子死得那么惨,还差点把她唯一的孙女也给杀害了。这笔血仇和这口恶气,她若不讨回来,她就不叫赵惠芳!大夫人让黄妈安排了马车,走了衙门一趟。“我说官老爷,这乔绢什么时候处斩啊?”“回孙夫人,是三月廿一。”“呦,还有一个多月呢,这时间也太久了些,万一犯人要逃走呢?”官老爷赔笑道:“孙夫人这是说笑了,牢房的门坚固的狠,她能往哪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