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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勉道:“你闭嘴。”李五闻言闭了闭嘴,道:“那小五先告退了。”李继勉道:“我冲他说,没冲你说。”顿了顿,头痛地抚额,有这玄友廉在,他就无法跟李五好好说话,遂道,“算了,你先下去吧,我晚点去找你。”李五正要告退,结果一个婢女进来道:“两位大人,门外又有人求见。”李继勉道:“名谒呢?”“那人没有名谒,自称是左相颜景善。”李继勉与玄友廉相视一眼,同时站起来,向门外迎去。李五本来已经要走了,一听颜左相过来,顿时又移不开步子,跟两人出去迎接了。到了门口,便见门外站着的正是拄着拐杖的颜左相。李继勉与玄友廉同时道:“左相大人,你怎么来了?”颜景善拄着拐杖向前走了两步,笑道:“本来想去玄大将军府上拜访的,结果听说玄侍郎住到李将军府中来了,老夫听下人说时还不信,这下亲眼见了才信了,想不到两位初来洛阳时还打得你死我活,如今感情已经好到吃住同行了?”玄友廉和李继勉同时想到在政事厅的那一场大架,尴尬笑道:“让左相见笑了。”三人将颜景善迎到家中,玄友廉道:“劳烦左相亲自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吗?”颜景善看了看一旁坐着的李继勉,本来想单独与玄友廉说的,可眼下见这两人感情这么好,说的也是好事,也不必特意让李继勉出去,遂道:“今日我来,是与玄侍郎说一件喜事。”听到“喜事”二字,屋内三人同时眼神一凛,便听颜景善道:“是这样的,公主今年已有十五,也已到了嫁人的年纪,如今朝庭正在为皇上选妃立后,长姐不嫁,弟弟却娶妻纳妾虽然无伤大雅,但说出去总归是不大好听的,令公主闺名有损,也令皇上身蒙诟病。先皇先后早逝,公主与皇帝上无长辈,少不得老夫多cao几分心。老夫私下与公主聊了聊,得知公主已心有所属,正是你玄侍郎。公主温良娴静、才貌俱得,玄侍郎于公主又有救命之恩,若你二人能结成良缘,实在是佳话一段。”颜景善说完,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玄友廉与李继勉互视一眼,心里都在想今天倒底是什么雷劈的好日子,怎么一个个都上赶着跑来说媒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本来写来应该很有趣的,不过今天不在状态,言语有些干巴巴的,先发上来,之后可能会修改一下。情节不会变,主要是遣词造句润色。第082章玄友廉沉吟片刻道:“廉出身卑贱,公主厚爱愧不敢当。”颜左相自然有考虑到这个问题,以玄友廉的身份,实在是配不上尊贵皇室公主。颜景善不是傻瓜,眼下的局势他看得透彻,若在太平盛世,他绝对不赞成公主嫁于玄友廉这样的人,然而眼下局势,玄凉手握兵权,玄族满门显赫,公主若想保住自己与皇帝的位置,只能依托于玄族,嫁给玄友廉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当然玄凉的其它几个儿子,颜景善也接触过,不谈出生,这玄友廉绝对是玄凉众儿子之间的姣姣者。颜景善道:“玄侍郎,英雄不论出处,况且公主对你情有独钟,爱慕不已,若你二人能结为夫妻,实在佳话一段。”玄友廉淡淡道:“廉实不敢高攀公主,再则母亲新丧,廉尚在孝期,不愿耽误公主。”“玄夫人之事,老夫也有耳闻。玄侍郎悲切之心,老夫可以体谅。眼下只是征询你的意见,待得三月效期一满,再商定婚娶之事也无妨。”玄友廉道:“左相大人,怪我没说清楚,我是要替母守孝三年,三年不言婚娶。”颜景善一惊:“啊,你要守孝三年?玄侍郎,老夫明白你痛失慈母之心,可是如今一般人都是守满三月孝期即可,已不太要求必须守满三年的规矩,况且玄侍郎正值青年,这三年光阴实在宝贵啊。”玄友廉道:“左相大人不必多说了,廉心意已定。”颜景善还试着劝说了几句,然而玄友廉不为所动。玄友廉非要守三年的孝,小皇帝立后在即,公主需得在三个月内嫁掉,怎么可能等得了三年,看来是分明不想承公主这份情谊了,只得叹了一口气,起身告辞。等得颜景善离开,李继勉瞧了玄友廉一眼,挑了挑眉道:“三年不言婚娶?”玄友廉道:“怎么,继勉兄有何指教?”“挺好的,小廉孝心感天动地,守着古法三年为孝,既然如此,小廉要不干脆再学着前人去墓地结庐而居吧,这样令慈在九泉之下也定倍感欣慰。”玄友廉道:“继勉兄倒是好提议,不若我这就将里仁坊的地收回来,为母建祠,吾结庐而伴,如何?不过这就得委屈继勉兄赶紧搬走了。”李继勉:“……”李五原以为兵部尚书和颜左相来是有什么大事,所以留下来旁听,以为会听到什么朝庭大事,却没想到这两人都是来提亲的。大事没听到,倒是耽误了她的时间。她见这两人开始日常斗嘴,抬头看看天色,心知不能再耽搁了,遂道:“你们聊吧,我先回房了。”李五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却是换一套暗色朴素衣裳,戴上帷帽后,翻墙而出。一路上低头疾行,躲避着李继勉在里仁坊布下的眼线,出了里仁坊,来到了相隔两街之遥的利仁坊。利仁坊与里仁坊都在洛阳城的东南角,都算是较偏僻贫穷的街坊,但里仁坊是穷乱,利仁坊则是则是yin`乱。利仁坊内都是些暗窑妓坊,赌场酒肆,不同于城内一些叫得上名号的青楼名苑里有才有艺的妓`女,这里的妓`女是最低贱的那种,只卖血rou,价格低廉,来往利仁坊的人群也非常混乱的,算是洛阳城内最污秽低贱的地方。李五进了利仁坊,便见街边站着各种打扮艳俗暴露的女子,上前拖拽过往行人往街边那些破旧阴暗的小房子中去。李五走在街上,不时有妓`女上来拖拽,都被她赶走,一路来到位于利仁坊中心的建筑前。抬头掀开帷帽看了一眼,见那歪斜挂着的牌匾上正写“一念客栈”四个字。李五没急着进去,而是在门口暗暗观察了一会,便见这客栈进出的人很多,有的是刚搬来洛阳寻找便宜住处的贫穷旅人,有的则是些搂着妓`女的邋遢男人将这客栈当做嫖宿之地,也有不少喝得酩酊大醉的酒鬼,三教九流,各式人等。李五走进了客栈,便见里面阴暗潮湿,地面脏污,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恶心气味,有楼梯通向上层,另外北面墙侧也有一扇小门,似是通向后院。李五走到柜台道:“开一间房。”柜台伙计头都不抬:“要花居还是亮居?”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