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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看过去,他果然视线如胶似漆地,正在盯着她。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不经意交汇,一秒后,不约而同地收了回去。“哟哟,害羞了,”齐小年喝了口红酒,“溪念,你这么纯的一只小兔子害羞还说得过去,可他居然也害羞,是不是有点儿耐人寻味啊?”陈溪念搡了她一下:“左一个害羞右一个害羞的,我看今天最应该害羞的是你吧,新娘子。”齐小年一笑,低头看了眼刚戴上的新婚戒指,去喝杯里的红酒了。等到宾客吃完婚宴,散的差不多的时候,齐小年喊来摄影师,拍了组照片。容景风面如冠玉地往那一站,摄影师的手都在抖。齐小年道:“李老师,怎么还不拍啊?您在那儿哆嗦腿是干嘛呢?”摄影师这下不仅抖手抖腿,连声音都颤了:“这辈子没拍过大咖啊,更别说是容先生这样的顶级大腕了。”容景风面无表情,双手插在西裤兜里站着,一双长腿线条完美,像是下一秒要去时装周秀场似的。陈溪念只得暗暗戳了他一把:“稍微笑一笑啊,你这样让摄影师很难做的。”他的眉眼原本带着一丝不耐烦,听了这话,勉强将眉头舒展开了。陈溪念又朝他抱怨似的一看,他没有办法,只好稍稍牵起嘴角,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微笑。他在外人面前,一向不爱展露自己的情绪。尤其是这种欢天喜地的日子里,看着大家高兴地快要失去常态,他只觉得无聊。而既然是心爱的姑娘有这个要求,他就算再挑剔,也得顾着她的面子笑一笑。虽然那抹微笑还是冷冰冰的,但摄影师好歹按了快门。陈溪念打心眼里为齐小年高兴,全程眉眼弯弯地笑着,容景风看的心里发燥:“晚上几点回去?”“现在才下午你就要回去,”陈溪念看着刚才的照片,“你这几天不是把工作顺延了吗,今晚应该没什么紧急的事情吧?”“有啊,”容景风挑眉,“这紧急的事儿,比工作可重要多了。”“啊?是什么事?”陈溪念想了想,“突然来的吗,上午还没听你提起过。”“突然来的,”他点头,“过来,这里人多,我找个地方和你说。”教堂有复式楼梯,他牵着她往上走,人越来越少了,可他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陈溪念心中疑云渐生,停下脚步,仰头去问他:“到底是什么……”话音还没说完,他整个人已经转过身,牢牢将她抵在了墙上,他的嗓音混着楼下的小提琴声音,满是优雅姓感:“想要你了,就现在。”陈溪念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正要拒绝,他的唇已经吻下来,带着刚才喝过的红茶香。没有任何情/色意味的一吻,不太像他,而他的心中安安静静的,吻住了好久才抬起头:“溪念,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教堂的玻璃窗子透进阳光,能看见光柱里纷飞的尘,陈溪念看了一会儿,半晌才道:“要结婚吗?”他失笑:“是啊,当然要结婚,我不能让你一直无名无分地跟着我。”陈溪念缓缓舒了口气:“我知道,但是……我还没有想过这些。”她能想到最近的事情,就是如何摆脱他的光环,让自己盛放,而久远以后的互许终生,对她来说,似乎是遥不可及。容景风见她不说话,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又忍不住亲了她一下:“我会等你的。”——他的耐心没有给别人,都给了她。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要日万!为双更做好存稿准备!!!!累啊累,心慌慌~~~~第27章姐妹相认“上午的戏大家状态不错,好,到了饭点,大家先休息,下午一点半再开拍,”张清江现在尤其看重陈溪念,叫了她,“你先去休息室等着,我们给你买好饭拿来。”陈溪念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剧本的台词都快忘光了,正好有人买饭,她也正好有空再加劲儿背剧本。最近岳灵三番五次地往陈溪念剧组里跑,让剧务人员大跌眼镜的是,岳灵过来并不是趾高气昂的找茬,反而是给陈溪念送来不少补品羹汤。“溪念,岳灵姐又给你端补汤来了,”李之宵啧啧称奇,“上次是鸽子汤,上上次是黑鱼汤,不知道这次是什么。”陈溪念看着剧本,无精打采地笑了笑:“她可能是让我补一下血吧,毕竟那会儿我失血过多差点儿死了。”李之宵回想起那天刀子捅进去的场景,还觉得后怕,打了个哆嗦:“或许现在岳灵姐是良心发现了,你也别每次都把人家拒之门外啊,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好了好了,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陈溪念把剧本放到一边,“昨天的汤盅在哪儿呢,找出来还给人家。”李之宵抹了抹嘴巴,意犹未尽:“我这就给她还回去,溪念,你把人家的汤都给我喝了,我这人情还不知道怎么还呢。”岳灵的声音已经在休息室外面响起来了,不同于以往的跋扈,很是有礼貌。“请问溪念在哪间休息室?”她带着些小心翼翼的,“你们谁帮我把汤带给她,别告诉她是我送来的啊,不然她不会喝的。”她最近像是换了个人,连陈溪念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她做的太狠了点儿。可肩膀下的伤口还没好呢,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陈溪念默了默,递给李之宵一个眼神,李之宵连忙拿起汤盅,出去把岳灵请到了另一间休息室。日子快要入到初冬,但是的剧本最近取春季的景,陈溪念穿着单薄的宫装,外面罩着纱衣,全身上下贴满了暖宝宝。所幸她身材纤瘦,贴了之后倒也不显得胖。下午刚开机,陈溪念和李之宵连过了几场,连董默都赞叹道:“溪念,你的天赋太高了,戏里感情真的太到位了。”董默是助理,其实不太懂演艺圈的事情,陈溪念被她夸得脸都红了:“哪有这回事,说到天赋也太夸张了。”她冷的鼻尖通红,董默连忙把手里的厚外套披到她身上:“暖宝宝需要换吗,还热不热?”陈溪念笑道:“下午上场前才贴的,还很热呢,不信你摸摸。”董默在她背上的暖宝宝试了下温度,这才放心:“可不敢让你弄感冒,不然六公子会杀了我,”她吐了吐舌头,“现在我都是对你形影不离的,只有晚上收工的时候六公子来接你那会儿,我完完整整把你交给他,才会稍微心安点。”陈溪念并不知道董默是容家老管家的女儿,还以为是容景风从经纪公司里随便找的小助理,一时间大为感动,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