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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溪念想了想,“也正常,不过我没有跟着我mama姓。”容景风道:“那你一定随你爸爸。”“我没有爸爸,”陈溪念双手捧起茶杯,细细抿了一口茶,“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他。”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陈溪念自顾自笑道:“干嘛不说话,你放心,我很坚强的。”她慢慢搁下茶杯:“我小时候还问过我mama,但每次我一问她,她就会狠狠地打我,后来我就不问了,有与没有,其实没什么两样,我也不在乎。”容景风默然半晌,又道:“你mama一直都对你不好吗?”“也不算不好吧,只是对我严厉了一些,”陈溪念无所谓一笑,“我以前听她说过,她年轻的时候是舞蹈演员,后来受了腿伤,就不能跳舞了,所以让我去走她的路,其实……我是没有舞蹈天赋的。”“但你的舞跳的很好,”容景风挑眉,“怎么好好说着就要妄自菲薄?那天你不是还说,不想做艺人,只想教学生跳舞。”陈溪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确实是没有天赋,但我也确实是很喜欢跳舞啦。”容景风唔了一声,点点头,过了半晌,他忽然道:“还想在大剧院跳一次天鹅湖么?”陈溪念微不可察地愣了愣,容景风眼里浮出笑意:“问你话呢。”她踌躇道:“当然是想……可在那里表演,是要……”容景风当即站起身,手插在西裤兜里,英俊潇洒:“那有什么要紧,我带你去。”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约好的车没有开,感觉对不起大家那么明天补个小车车,是要卡丁车还是碰碰车呢,大货车目前不敢开,还没拿驾驶证~O(≧▽≦)O第13章砸钱泡妞大剧院只供大型演出的日间使用,租一场的费用,按小时以万记。加上是深夜,更加不可能让人进入。陈溪念只以为他是一时兴起,过会儿吃了管理人员的闭门羹,他一准儿就会回去。可他坐在车里,闲闲打了个电话,剧院已经有人出来迎他。他朝她看过来,皱了皱眉:“刚才忘记让你带舞蹈服,你穿的T恤牛仔裤,要怎么跳。”陈溪念想到能跳舞,很是雀跃:“那要不回去拿。”容景风的决断往往很快,直接道:“离这儿五百米就是国经中心,那边多的是衣服挑。”“国金中心?”陈溪念连忙摇头,“那边全都是LVPrada,我买不起。”“有我在你还担心付账的事情?”容景风话音里透着笑,“就去那儿,今天看你跳舞的就我一个人,要穿的漂亮一点,不然我看不下去。”陈溪念道:“不不不,那些穿着也不好跳舞,如果今天不合适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容景风淡淡道:“谁说穿着不好跳舞?ElieSaab和Valentino这两家的就很好。”陈溪念啊了一声:“穿着仙女裙跳芭蕾?……不过想想倒是很美的样子。”容景风笑了笑:“那好,我们就……”“不行,太贵了,”陈溪念哪里敢想过这辈子能穿上世界顶级奢侈品,“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过来,到时候我一定记得带舞蹈服。”容景风懒懒靠在真皮座椅上,眯着眼瞧了她一眼:“麻烦精。”他舔了舔唇,啧了一声:“那这样好了,过会儿买的新裙子,就算你的出场费,”他盯着她还要拒绝的嘴,“你再废话,我就亲你了。”陈溪念预感到他的耐心快要用完,听了这话,连忙将嘴闭得紧紧的。他眼底漾出一丝微弱的笑意,正色道:“我们去挑衣服。”国经中心是富人们狂欢的销金库,而容景风明显是贵宾级的熟客。不论是哪家门店,他只是带着她从橱窗前远远走过,妆容精致的导购就已经迎了出来:“容先生,今天到了当季新款……”他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进了ElieSaab的门店里。陈溪念快被漫天甜润的香水味弄得飘起来,容景风将她手腕一带:“试衣服去。”他的品味无可挑剔,她穿上繁复刺绣珠钻的蕾丝长裙,从头到脚都是崭新华丽的熨帖感。容景风似乎很满意,点点头:“那就这件。”陈溪念忙道:“这条长裙不适合跳芭蕾。”“谁说是买了给你跳芭蕾的?”容景风唇角上扬,“后天你要和我出席记者发布会,等那个时候穿。”陈溪念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我们是过来买跳舞穿的衣服的。”“急什么,来都来了,多买几件再走。”他笑着瞥她,“在我身边待着,穿的漂亮点,就当是为我好。”“……”他打着这种“自私”的借口,给她又买了许多东西。对于他来说,这些委实不算什么,可陈溪念看着他一次次把黑金卡递出去,心跳都快在胸腔里爆炸了。——这么多钱,她跳一辈子的舞都还不起。最终,他在Dior门店里挑中了一条白色抹胸长纱裙,总算是有几分舞蹈服的样子了。陈溪念身子发软,朝他勉强笑了笑:“咱们这场天鹅湖,可以说是金天鹅了。”容景风被她的顽笑话逗得笑起来:“那你说,这金天鹅是不是得好好表现一下?”“当然要好好表现,”她连连点头,“小票你拿了吗,我算一下欠你多少。”“说了是我送你的出场费,”容景风的面容在金光熠熠的灯下英俊玉润,“你要是真想欠我什么,用别的还也行。”陈溪念看着他暧昧的笑意,嘴唇动了动,低下头没有说话。快到盛夏,深夜里的月色醉人清莹。容景风临时起意,特地让司机停了车,和她双双缓行到大剧院门口。他一路没有说什么话,她也就沉默着,像在想事情。容景风不想逼她太急,送她去了后台,又叫了剧院的场务人员来调灯光,随后坐到了观众席。陈溪念在后台穿舞蹈鞋,俯下身去的时候,能感觉到心里怦怦跳着,顿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她不愿意心安理得享受他对她的好,又不知不觉地顺从着他,她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可面对着她,她什么办法也没有。陈溪念系着鞋带,手微微抖着。柔滑的缎带像是水一样,握也握不住,她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更加急起来。容景风在外面等着,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枕着下巴。他这样安静的样子,像是希腊油画里的英俊天神。陈溪念透着幕后帷幕的缝里看过去,他挺拔的身形坐在台下,空荡的观众席只有他一个人,白皙的面目在暗色的夜里十分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