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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这是个法制社会,”雁津予不顾脖子上的小刀,轻声诱劝,“你的王朝多好,不如跟我回去,在那里你可以杀了我。”小刀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你不如试试看?看我敢不敢?”温歌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锋,话音刚落,她干净利落收回小刀,往门口走去。“这可由不得你,”雁津予看着她离开,低低笑了出来。温歌的脚步顿了顿,眼睛余光瞟到之前那杯未动的红酒,一饮而尽。 ——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温歌开始泛起醉意。她按响门铃,门很快被打开了,她径自扑进了房里那人的怀里。温歌垫起脚,揽着那人的脖子,亲了上去。第45章开车(大雾)温歌垫起脚,揽着那人的脖子,亲了上去。秦杨先是一愣,然后捧着温歌的脸逐渐加深了这个吻。温歌不由自主微张嘴,秦杨趁虚而入轻轻撬开唇齿,两人交换唾液,他尝到了温歌口腔中残留的酒味。他停住动作,搂过温歌将她抱进房里,房门哐当一声轻轻关上。秦杨把她抵在门后,低头看着她。温歌靠在他身上,接收着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暖意。她的下巴贴在他的胸口,脸上泛着红晕,眼神有些迷离,微微仰头看着秦杨,似乎满腹信任。然而她的手不老实地双手从脖子往下滑,蜻蜓点水般划过胸膛。秦杨喉结上下动了动,钳住她的手腕,制止住她作乱的手:“阿歌你醉了。”“嗯,我醉了,”温歌轻轻一笑,眼睛笑弯着眯了起来。她尝试挣脱秦杨的手,秦杨怕弄痛她,无奈松了手。温歌得意地笑了一声,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而她得到自由的手安分许多,只是隔着衬衫抱住他的腰。在安静的房间里,两个人安静地抱了一会。秦杨以为她睡着了,结果却察觉到胸前蔓延开来的湿润。他抬起温歌的脸,对上了温歌朦胧的泪眼。他心中一痛,嘴唇先理智一步,吻上温歌的眼,吮掉她睫毛上的泪,尝到如海水般的咸味。 温歌仰起头,他的嘴唇从脸颊滑落贴在她的唇上。亲吻逐渐热烈,秦杨也仿佛染上了醉意。呼吸声急促起来,空气像是被抽空,两个人纠缠着如同藤蔓,温歌的手往上不由自主捏紧他胸前的衬衫。秦杨突然把她横抱起来,压在床上。他低着头,双臂撑在温歌两侧,望着温歌,温歌带笑回看着他,脸上还带着酒后红晕,衣衫凌乱。一切都让他心动。理智姗姗来迟,秦杨脸埋在她的肩窝,沉沉呼了口气,声音模糊道:“你啊。”他往一旁躺下来,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温歌突然翻过身来,一时间两个人调换了位置,她趴在他的胸膛。“为什么不继续?”温歌轻声在他耳边问,声音带着点慵懒。“你应该得到更慎重地对待,”秦杨深深地看着她,眼神温柔又认真,像是流动着的波光粼粼的一潭水,“阿歌,我想给你个最盛大的婚礼。”温歌鼻子一酸,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勉强忍住了泪意,好一会脸上才浮起笑:“那我的生日礼物呢?是什么?”秦杨想起身去取,温歌抱紧他,让他动弹不得。秦杨无奈抚了抚她脑袋,干脆抱着她起身,温歌像是树懒样的攀着他,下巴抵着他肩膀上笑。就这样抱着她,秦杨艰难地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方形的檀木盒子,把她放在椅子上扶着她好好坐下。秦杨虚蹲在她面前,把盒子递给她:“阿歌,我的小姑娘,生日快乐,愿你一生平安喜乐。”温歌点点头,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躺着一串佛珠手串,每颗佛珠上泛着流动着的光泽,一看价值不菲。她愣了愣,秦杨执起她的左手,把手链给她戴上:“之前在灵隐寺求来的佛珠,辟邪凝神。”“那你呢?”温歌看向秦杨的手腕。没等秦杨说话,温歌抿了抿嘴,把手串取下来,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把小刀把串着佛珠的绳子割断,秦杨没有制止她。她的手指灵巧,一串108颗佛珠手链被温歌很快就分成两串分别54颗的手链,然后打好结拉过秦杨的手,给他戴上。两只手并在一起,都带着同样的佛珠手串。温歌期待着看向秦杨,扬起笑,眼睛亮亮:“这样我们就都拥有了同样的福气。”秦杨看着她,万般柔情都化成了一滩水。温歌低下头,吻了他一下,然后哑声说:“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很多事情我们可以慢慢来,你的秘密不用急着分享给我,你也不必为隐瞒我的事感到愧疚,”秦杨打断她的话,声音很温柔,“你今天不开心,我只想哄哄你。阿歌你醉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告诉我,等你清醒了再说,”温歌捂着嘴,用力点点头。秦杨复又轻缓地把温歌抱了起来,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他把灯关上,在一片黑暗里握着她的手:“睡吧,我陪在你边上。” ——杀青这一天雨下的特别大,傅建柏看着这天气笑眯眯,刚好省掉了人工降雨的麻烦。温歌看着屋檐下滂沱大雨砸下来溅起一滩水花,天边的远处还传来隐隐的雷声,她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觉得有些不安。很久不见踪影的顾初逸也出现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叫他雁津予。他打着黑色的伞,远远看着温歌,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深沉。制片人凑上去殷勤向他打招呼,一眼就注意到他手臂上厚厚的纱布,,惊讶问道:“顾先生,您这是……”“没事,原以为是只小猫,结果是只豹子,逗了下被挠了而已。”雁津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眼睛里冷意一闪而过,但嘴角还挂着笑意。制片人还想着有钱人花样多,宠物也养得就是脱俗。他刚想继续搭话,雁津予持着伞,大步走开了。秦杨穿着雨衣,拿着清单在核对道具,很快察觉到雁津予走了过来。“秦先生好一个护花使者,弄得最近Muse董事会还真是焦头烂额,不过秦先生的算盘可打错了,”雁津予站在他身侧,像是闲聊,眺望着笼罩在雨中的环山,“以为我会受威胁吗?我在乎的只有阿歌。”秦杨眼都不抬,语气淡淡,像是在谈起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如真如此,顾先生也不会过来说这一番话。”“只是看着蝼蚁挣扎,觉得有趣而已,”雁津予不怒不恼,声音闲散,“秦先生以为你已经胜券在握了吗,早得很。”没等秦杨回答,他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