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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楚毅之不置可否,还是手下见真章吧。两方交战打得你死我活,楚毅之与徐禹也打得不相上下,两人剑上渐渐都沾了血,各自身上的伤口血流不止。慢慢的两人的速度都慢了下来,都开始喘气了,徐禹笑着道:“要不这一回我们干脆一次解决了,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我并没有这一次就杀你不可的理由,我必须要保证自己在杀了你还能好好地。”楚毅之的话叫徐禹嗤之以鼻,“你觉得可能?”“谁知道呢。”楚毅之不答反笑,徐禹已经扬剑冲了过来,楚毅之倚着的剑立刻扬起,眼看就要被楚毅之的剑刺入,徐禹却像是没看见一般,由入剑入血rou,他只要取楚毅之的命,刺入楚毅之的胸口。意识到徐禹竟然以命相搏也要取他的命,楚毅之一手所着剑柄,一手捉住了徐禹的剑身。“郎君!”眼看徐禹的剑就要射入楚毅之的胸口,一支箭横空飞来,射中了楚毅之的胸口,与此同时,徐禹的剑也没入了楚毅之的肩膀。血沫横飞,楚毅之闷哼一声。身后的部曲已经冲了过来救楚毅之,更有人刺入了徐禹一剑,徐禹并无反抗之力,幸好身后的将军将他拦腰抱起,鸣金收兵。“快,快去请大夫,快去啊!”楚毅之先挨了一箭,又被徐禹的剑刺穿了肩膀,血流不止,已经陷入了昏迷。部曲护着楚毅之回了军营,立刻叫来大夫,大夫一看楚毅之的箭伤竟然发黑,急切地道:“不好,箭上有毒。”“啊!”众人皆惊,楚毅之,楚毅之喃喃而道:“立刻,立刻撤出梁州,回冀州!”“郎君!”随楚毅之出征的都是楚毅之跟楚昭练出来的部曲,但听楚毅之的吩咐都不可置信,若是撤出,就等于他们这一次白打了一场。“快,回冀州,立刻回去。”楚毅之再次叮嘱,一旁的部曲已经捉住了大夫的领口,“你不是说郎君中了毒吗?快给郎君解毒,快啊!”“我,我看看呐,我看看!”大夫被提起,吓得一个哆嗦,又不敢多说,只让查看伤口,只是一看,大夫喘着气道:“是鸠毒。”鸠毒啊,那是无药可救的毒啊,“我试试,试试能不能暂时压住毒气的发作,郎君既说要回冀州,快点动身啊!”潜意思,潜意思是没救了,没救了!楚毅之重伤又中毒,那伤口还不敢枉动,只能听楚毅之的吩咐,立刻弃了梁州的城池,奔回冀州。而冀州境中,多日的晴空万里,突然狂风来袭,大雨倾盆而下。楚昭一夜无眠,心中的不安随着时间的迁移越发浓烈。暗卫在调查府里的钉子,韦尚任在查冀州上下的可疑分子,尤其是各处官吏。直至天明,大雨未歇,楚昭已经坐不住了。“点齐三千部曲,随我赴梁州边境。”楚昭立刻下令,阿巧阿燕立刻去办,楚昭去与钟氏说了一声,钟氏道:“好,速去速回。”她没有说,昨夜的一场噩梦,楚毅之满身的血,她看着,却救不了他。这些话钟氏没有跟楚昭说,何尝不是已经看出了楚昭的担忧,昨天的事发生得太突然了,楚昭全无准备,楚毅之远在战场,战场是最叫人措不及防的地方。钟氏掐紧了双手,她不能乱,在楚昭已经担忧的情况下,她更不能乱。只是楚昭带领三千部曲刚到梁州境内,竟然看到大军开拔回来,楚昭的心完全悬起来了。“前方何人,刺使大人回冀州。”退回来的大军有人询问,雨天看不清人,辨不清对方是何人,楚昭这边的人高声大喊道:“小娘子在此,刺使大人何在。”“小娘子!”听到是楚昭,一个人欢喜地跑了过来,跪下道:“小娘子,郎君出事了!”这个消息让楚昭整个人一颤,出事了,终究是出事了,楚昭倒抽了一口气。“我阿兄呢。”楚昭捉住那人的肩头问,一辆马车驶来,“小娘子,郎君在车上!”楚昭顾不得大雨滂渤,立刻上了马车,见到楚毅之脸色惨白的躺在马车上,一旁一个大夫和一个药童,但见楚昭而见礼,小娘子!“阿兄!”楚昭唤了一声,大夫道:“小娘子,郎君中了鸠毒,因箭伤在胸口的位置,未曾拔箭,郎君的毒暂时被老夫封住了,只是撑不了多久。”一听此言,楚昭连忙翻开了楚毅之身上盖着的被单,露出了楚毅之身上的伤口,及那折断的半箭。“立刻回冀州,让人火速召冀州的名医到刺使府上等候。”楚昭对外吩咐,无人敢不听令,马车火速地驶往冀州城内。等他们到刺使府时,钟氏已经守在门口,楚昭从马车上下来,钟氏上前握住她的手,“你阿兄呢?”楚昭说不出话来,已经有人抬着楚毅之从马上下来,楚毅之如何,一看便可知。钟氏颤得往后一退,楚昭道:“我命人集冀州各路名医,阿兄会没事的。”命人将楚毅之抬回屋去,钟氏也道:“对,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一个又一个的大夫进去为楚毅之把握,鸠毒,是为天下有名的毒药,凡沾一滴即可要人性命,楚毅之能撑到现在已经是那大夫医术高明了。“既是无救,你们告诉我,我阿兄还有多少日子。”楚昭对一屋的大夫询问,还是那随楚毅之去梁州的大夫开口道:“若让郎君清醒过来,再合眼时便是大去。”楚昭睁大了眼睛,“若是让郎君熬着,还能多熬几日。”“救醒。”钟氏的声音铿锵有力地传来,不容拒绝,钟氏看着楚昭道:“你阿兄活得清楚,死也不能死得窝囊。”“烦请大夫!”楚昭咬着牙咯咯作响,钟氏紧紧地握住楚昭的手。大夫作一揖自去为楚毅之行针,没有一会儿楚毅之已经幽幽转醒。看到钟氏和楚昭一笑,楚昭却是眼中含泪,钟氏看着楚毅之道:“大夫说你没有多少时间,你有什么话要跟阿娘说的吗?”“阿娘生养我一场,不能为阿娘侍奉终老,是我不孝。”楚毅之笑得温和地说。钟氏伸手抚过他的鬓角,“你活着的每一日都孝顺有加,你不能活得比我长,非你所愿,不必心有愧疚。”楚毅之轻轻地笑了,“阿娘豁达,还好,有阿昭在,阿昭必能为我陪阿娘终老,边我那一份也孝顺阿娘的。”“阿兄的事,凭什么要我去做,明明是阿兄说过,将来会护着我和阿娘一辈子的,如今还有阿嫂,还有阿宸。阿兄怎么能去了?我不是已经给阿兄去信,让阿兄小心被人暗算吗?阿兄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不听!”楚昭控诉地说。“晚了,我是中了箭之后才收到你的信,知府里竟然也遭了暗杀。幸好,你们都没事。”楚毅之说着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