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折锦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2

分卷阅读372

    不下,故此多说了几句。六娘勿怪。”

秦素回握着她的手,亦是笑道:“舅母此言太过客气了,我一个晚辈哪里当得起?舅母一心只想太祖母、伯祖母与舅父,真真是妇德典范,阿素还该学着舅母些才是呢。”

这话说得刘氏心下极是熨贴,她的语气里便多了几分真挚的谢意:“终究还是六娘帮了舅母的大忙。以紫微斗数之能得出这四字来,说来这也是托了六娘的福呢。”

两个人言来语去,着实客套了好几个来回,刘氏方才松开了秦素的手,转而去看那纸上的四个字。

章鸣岳童鞋的再论命

为这篇长评,作者君要献上膝盖。

亲一定是玄学专家了,我写这几段的时候真是要把书翻烂了好吗,因为知道我的读者里有一个亲这样的高手在,你不知道我是有多么的诚惶诚恐,就怕写得不像那么回事,今天看到亲的评论,我终于放心了。谢谢亲。

关于女主算出建宁郡的雪灾以及给薛家两只的赠言,这绝对是个**ug,不过不是作者的,是女主的bug。但这其实真不是问题,这个bug大归大,可女主脸皮这么厚心这么黑,请相信她是有能力把事情给囫囵过去的,就算赖她也能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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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在手机看到第三六九章标题“金四局”,着实吸引了我的眼球;待看到刘氏写出钟景仁的八字,口中的咖啡虽然没喷,但也暗自赞叹:作者真真是越玩越大,开始替书中角色解命论运了。

先来说说标题,金四局,五行局的一种,其他四种分别是:水二局、火六局、木三局以及土五局。五行局现下最大的用处,便是告诉你,你的命盘什么时候开始“保固期”。意思就是自呱呱坠地一岁起算,有一段时间的命运,是不在命盘里的。以金四局来说,就是此人到了四岁,才会照着命盘的迹征开始“行运”。

紫微斗数的十四主星,分布在十二宫,会有一百四十四种组合(若细算一百零八颗星,则有廿六万多种)。早在作者写秦素替薛家大郎论命时,虽未见详细命盘,因着部分描述对得上号,我便隐约猜着,是否作者替书中人物挑了一个基本命盘,依附着故事情节添骨加rou?所以便发了短评抛砖引玉,看看作者思路是否如我所想。当然,后来回文的反应明显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至少彼时彼刻还没有打算。话说回来,倘若真要以紫微命盘为基础,对应人物性格与内容走向,势必增加写作上的困难与限制。我想,在作者苦恼于铺陈剧情里权谋算计的同时,应该不想增加工作量累死自己。

回头再说紫微斗数的特性,本书犯了很大的逻辑错误:一是紫微斗数以人为主体,一是命盘推论需要生辰八字。

以人为主体,说的是紫微斗数论算皆由个人为起始,向外推及,论的是个人与父母、兄弟、夫妻,以及朋友等等的人际关系。讲白了就是:今年冬天会特别冷,要多买木炭存着这种事,紫微斗数是算不出的。所以,若以穿帮的机率来看,桓子澄假托的(易经)卜卦,可卜自己,可算他人,可以论命,亦可议事,真是装神弄鬼、骗吃骗喝的最佳良伴。

若是如作者言,紫微斗数仅是女主角假托借言的工具,用以测事赠言的瑕疵,似乎可以略过不谈。然而随着情节开展,紫微斗数也开始用来替人物论命。生辰八字定盘,是紫微斗数的”游戏规则”,以前世隐堂之威能,一代妖妃见多识广洞烛先机,能不能做到轻易窥探他人生辰八字,存在着很大的疑虑。现世人对生日个资之保密,怕的是被歹人伪造证件行诈骗之事;古人对八字保密,非到人生大事不轻易泄漏,无非是担心鬼祟巫蛊之事。本书写到目前,薛允衍以及李玄度,是秦素在不知其生辰年月,以紫微赠言的人物。除非有后续情节,作者特意卖出破绽,否则就两人的才智,略略推想就知其矛盾,很难自圆其说。所幸场景皆是当面赠言,日后修文只需略增描述,并非不能补救。

作者对天府入命似乎情有独钟,继薛家大郎,给钟景仁的命盘,又一个天府在命宫的(我也认识很多妹子是天腐入命,不过这里是腐女的腐,笑!)。世间事冥冥之中皆有定数,此命套在故事情节里,也有巧妙之处:田宅宫有太阳星,可继承祖业,但若未能自我开创,有可能无法守成;巨门星也在田宅宫并且化忌,简单说就是家中产业容易起纷争惹上官司。以书上数据粗略来说,钟景仁现年应该卅八岁,行运至交友宫,交友宫主星为天机、天梁。流年逢天机同宫,有金钱损失可能,做事不顺心,有被迫转业或降职的可能性;天梁同宫,凡事应忍让,不强出头,以免遭人陷害。又巧天空也同宫,三方四正没有吉曜,属命里逢空格,此命格望文生义,与书中情节比对,是否有巧合之处?

第373章峰如素

不着痕迹地将手缩进袖中,秦素向窗外瞥了一眼。

大雪还在下着,纷飞的雪影如灰色的羽,飘飘扬扬地掠过窗纸,倒映在妆台边的小铜镜上。

从窗纸上的光影来看,此际应该尚未至未正,亦即是说,刘氏已经在她这里耽搁了近一个时辰了。

秦素侧眸看了看她,却见她仍旧俯身望着那张纸,眉头皱着,眼睛里不时便闪过几道精光。

秦素微微敛首,掩去了眸中的一抹浅笑。

刘氏这个聪明人,应该已经看懂那四个字的意思了。

如此便好。

这般想着,秦素便往旁挪了两步,转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随后便抬手扶住了额角,身子大幅度地摇晃了几下。

刘氏眼角的余光正落在秦素所立之处,于是她立刻便发现了自家外甥女的异样。

“六娘,你怎么了?”她丢开了面前的纸,疾步行至秦素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秦素。

就着刘氏的手站稳了身子,秦素面上浮起了一个虚弱的笑,道:“我没什么的,歇歇便好了。”

刘氏见她虽面色还好,但精神却显得十分萎靡,便连忙将她扶回了椅中坐好,又张罗着要去倒茶。

秦素无力地拦住了她,轻声道:“舅母别忙了,这也是常有的事了,缓一会便可。”停了停,她自嘲地一笑:“总是我学艺不精罢了,实在有负先生教诲。待我精进一些,便不会再这样了。”

此言一出,刘氏立时便反应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