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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举动触动了我,让我心里很愤恨,“你什么意思?如果我被强.jian了,你会怎么样?不要我了?”“如果他敢,那他死得更快!”傅南衡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我刚才已经和dick商量了对策了,敢动我的人,借给他十个胆子,再修炼一百年!”大概他已经摸出来,我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了,又问了一句,“他今天究竟把你怎么了?”“没什么,他把我逼到墙角,想要轻薄我,不过好在我厉声恐吓他,拖延时间,然后,他哥就来了,我就走了!”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我还觉得惊惶未定,挺后怕的,我没觉得自己要去他公司看一下的想法是错误的,也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轻佻的地方,让他看出来有可乘之机,他就是一个这样的登徒子,对这样的人品,我信不过。“不要和他合作了!”我说了一句,在他的胸口打圈。傅南衡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开始抽烟。“本来还觉得要不要和他合作是未知数,现在既然发展到这样了,那就不是不合作那么简单了,得罪我的人,向来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他轻弹了一下烟灰。“你——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听到“没有好下场”这句话,我还是觉得挺可怕的。“没想好!至少要折磨折磨他。具体的事情,我要和dick商量一下,dick离他近,近水楼台,至于他弟弟么——”傅南衡眯了眯眼神,深吸了一口气,“有个词叫做垄断的。”我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门口外那个等着给他送花的小姑娘,可把我给气火了。我的手指了指门口,“门外有个给你送花的小姑娘,是你的忠实粉丝,就是上次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你要不要去见见人家,给人家一个拥抱!”“初欢!”他厉声说了一句,“我现在要解决的是唐汝成弟弟的问题,不是粉丝!”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一下子把窗帘拉了。我知道可能是我玩世不恭、取笑他的态度惹恼了他。“对不起!”我低声说了一句。“过来!”他熄灭了烟,让我走过去。我走到他身边以后,他一拉过我,我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两个人都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他的眼睛看着我,“他吻你了么?”“没!”“碰你了?”“给我端水的时候碰了我的手一下,别的就——就没有了!”我低垂着头,毕恭毕敬地回答问题。“以后,不许让任何男人碰你!”他说,接着,要揽过我去吻我。“可是如果再碰上这样的事情怎么办?不是我想让他碰我,是他自己要碰!”“这一点是我做的不好,以后不把你置于这样危险的境地!”他说。我低下头,“其实也不关你的事情,是我觉得很巧合,想去这家公司看看,我没想到,这个人的胆子这么大!”“以后他想大也大不起来了!”傅南衡说了一句。因为他才刚刚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要对唐汝欣采取措施,后面要发生什么,我一点儿都不知道。我抚摸着他的脸,忽然间来了玩乐的心思,“衡衡!”他眸光一凛,瞪我,“你叫谁?”“谁的名字里有衡我叫谁,我们家谁的名字里有衡啊?”本来就想找个话题把刚才的不愉快给冲淡,我这几天正想拿这件事儿调侃他呢。“衡衡的认领人是谁?”他的头微微仰着,用胡茬蹭我的手。“初欢呀!写得是我的名字!”我一本正经地答道。“那衡衡就是欢欢的了!”他问。“狗和熊猫配对呀,那得生出什么来?”我装作吃惊地问道。“生出来傅步云,傅步宁,还有傅步远!”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脑子反应的很快。“哼,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个儿子,再说了,现在还没怀!你想再要个儿子吗?”我问他,以前他说过自己不重男轻女的,现在直接开始要儿子了。可见以前是多虚伪了。“对,想再要个儿子,步云——对步云很多歉疚,想重新陪着老三一起成长,原来说过要陪老二一起成长的,是你狠心剥夺了我的机会,一直很遗憾,想看着这个孩子从一颗小小的受精卵,坐胎,看到你的肚子慢慢地变大,生下来,你坐月子,这些——我都没有经历,虽然有了两个孩子了,可还是遗憾!”他在我的胸前蹭着。我的眼睛竟然不自觉地湿润了,本来是想让我和他之间的气氛更和缓一些的,可是现在,竟然又开始很冲动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推了一下他的头,才看到,他的眼睛也湿润了。终究没有忍住,我把他抱在了胸前。然后我和他的头在拱着,怎么都亲不够的样子,我们现在的样子,真是是两个恋爱中的小情侣。包括床上的事情,虽然结婚几年了,可是终究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过从去年才开始,根本都不够,现在,我觉得他好,他觉得我也好。所有秀恩爱的戏码不过是我们对彼此的承诺,不是故意秀,是情分真的到了那里了。我这几天一直没有关心公司合作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下了瓢泼大雨。我在客厅里带着步宁玩,傅南衡在沙发上给步云讲导弹的发射系统是如何工作的,步云听得特别认真,看得出来,是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的。就见苏阿姨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说道,“不好了不好了——”接着,她抬眼看了一下傅南衡的眼神,又憋了回来了。我已经觉察出来这中间有事了,问了一句,“究竟怎么了?”。第292章一个大消息,好消息傅南衡并不说话,继续在给步云讲东西,步云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傅南衡,好像对我们俩的表现,有点儿奇怪。“到底怎么了?”我问道苏阿姨。苏阿姨看了一下傅南衡,终究还是把话憋了回去。我皱了皱眉头,刚才苏阿姨是从外面进来的——我拿上雨伞,就走了出去。就看到在瓢泼大雨中跪着一个人,走近了,才看到那个人竟然是唐汝欣。这才几天的时间,他怎么不嚣张跋扈了?他的身上早就被雨水淋湿,白色的衬衣贴在胸膛上,头发也都贴在了头皮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