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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却还想着要摘自个儿这根嫩草,可不就是那没脸没皮,没羞没燥的老浑物嘛!“阿阮可听过,一树梨花压海棠?”陆朝宗轻笑,语气暧昧。苏阮自然明白这一树梨花压海棠是什么意思,但这陆朝宗此时说出来,是想告诉她什么?“奶娘……”茅草屋门口,小皇帝突然哭哭啼啼的进来,身上的裙衫脏兮兮的滚着一圈泥。“怎么了?”苏阮想起身,那陆朝宗却是压在她的身上不动,苏阮试着伸手推了推,那厮却依旧纹丝不动的压着自己。“呜呜呜……”小皇帝带进一身淤泥雨水,走向苏阮时滴滴答答的沾湿了地毯,那地毯上都是圆圆的浑水印子,就像小皇帝那小小一团似得。终于走到苏阮身边,小皇帝伸出小胖手拽住她的宽袖,委屈着声音道:“奶娘,朕的裙衫脏了。”“臣女给皇上换。”苏阮在陆朝宗身下挣扎,原本就乱的鬓发这时候根本就没了型。“可是,可是朕……”小皇帝抱着一双手,扭扭捏捏的像只白胖蚕蛹。“嗯?怎么了?”苏阮尽量放缓声音,心疼的看着小皇帝那挂在脸上的两颗豆大泪珠子。“朕遗溺了。”作者有话要说: 小皇帝日记三:今天跟黄叔玩摸瞎,黄叔又没找到真,好笨哦(~ ̄(OO) ̄)ブ小宗宗:那个蠢小胖子以为本王眼瞎吗?那么大坨堵在殿门口,殿门都关不起来了。苏二二:心好累,那个疯子听不懂自己的话。小宗宗:我老婆真可爱(*?▽?*)大宋律例是什么?改!☆、81独发陆朝宗十分嫌弃小皇帝,直接就把人给扔到了外室,苏阮跟个老妈子似得,先是给小皇帝擦身子,然后又给她换裙衫,忙活了许久总算是把人给收拾干净了。小皇帝吃饱喝足,挺着白胖胖的小肚皮就躺到罗汉床上睡着了。苏阮坐在罗汉床边,伸手给她盖上小棉被掩住肚子,然后转头看向那站在窗口处的陆朝宗,暗抿了抿唇。嫁给这陆朝宗,苏阮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可现下的她被逼在角落里,陆朝宗这副模样,就像是在告诉她,她嫁得嫁,不嫁也得嫁。一树梨花压海棠,这陆朝宗是在告诉自己,即便红颜白发,两人中间隔着花甲岁月,只要他想要,就一定得要。窗外的雨下不停,顺着茅草屋檐滴下来,落在地上形成泥水浆滩,排进树林子里。苏阮坐在里面搓了搓手,看到陆朝宗从一旁的木柜子里面取出一个烧水用的铫子。铫子上刻着花鸟纹,壶高肚大,口圆有盖,被陆朝宗拎着去了外室。把那铫子吊在升起的炉子上,陆朝宗往里面加了一些茶叶。热茶翻滚,茶香四溢,苏阮抿了抿唇,有些口渴。偷摸摸的朝着陆朝宗的方向看了一眼,苏阮垂眸看了一眼睡得打起了小鼾的小皇帝。动了动脚,苏阮有些踌躇。茅草屋外的天色已然昏暗下来,一开始就挂在侧室里面的琉璃灯在此时光晕尽显。苏阮走到那琉璃灯旁边看了看灯油,很足,怕是可以烧个一两天不停的。茅草屋里很静,只余下小皇帝打鼾的小声音和外室里茶水被烧的翻滚的咕噜声。“唔……吧唧……”小皇帝睡觉不老实,喜欢踢被子,苏阮只是去看了一眼那琉璃灯,转身就瞧见她把身上的小棉被给踢掉了。上手把小棉被重新盖在小皇帝的身上,苏阮弯腰,吃力的抱着她胖乎乎的小身子往里面罗汉床里面挪了挪。但苏阮刚刚把人挪进去,小皇帝一脚踢开小棉被,又咕噜噜的滚了出来,一只白胖的小脚搭在罗汉床边上,半个身子挂在那里摇摇欲坠。苏阮cao心的给她搬了张靠背椅过来挡住罗汉床,然后又把小皇帝推了回去。“如此麻烦作甚?”提着铫子进来的陆朝宗把烧好的茶水放到圆桌上,然后用小棉被把小皇帝的手脚都给裹在了里面,再把棉被边角压在罗汉床与墙壁的夹角缝隙里压实。被束缚在小棉被里面的小皇帝腿踢不动,身子滚不动,闭着眼睛扭扭捏捏了半天,终于放弃挣扎,安安心心的打起了小呼噜。苏阮坐在一旁,看完陆朝宗的一系列熟练动作,突然发现,这人兴许还是个面硬心软的人。“啧,真丑。”看着小皇帝挤在棉被里的那张红彤彤的小胖脸,陆朝宗摇头,“阿阮,日后咱们生的娃儿若是这般丑,那就埋了吧。”“……臣女觉得,凭借王爷您的权势地位,这比臣女好的人,千千万。”这人果然还是面硬心硬的。“阿阮可是在生本王的气?”陆朝宗撩起宽袍后裾坐到罗汉床上,细长眼尾轻挑,犹如凤翼凰翅,气势迫人。“臣女不敢。”苏阮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陆朝宗,在对上他那双眼时,赶紧垂下了脑袋,“臣女哪里敢生王爷的气。”“如此说话,那确就是在生本王的气了?”陆朝宗的嘴角擒着一抹笑,挺拔的身子后仰,直接就靠在了身后的小皇帝身上。看着那将小皇帝当做靠垫的陆朝宗,苏阮略思片刻,决定好好的与这厮讲清楚,这般胡搅蛮缠的,让她连眯个眼都不觉得安心。本来她只想好好的保个命,谁曾想这厮还顺着杆子往上爬了,明明先前还一副万分嫌弃自个儿的模样,吓得苏阮日日战战兢兢的,唯恐一觉醒过来自个儿的脑袋没了。但现在她不仅要怕自个儿的脑袋没了,还要怕自个儿的衣裳没了。抱紧自己身上的裙衫,苏阮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道:“王爷,臣女觉得,您对臣女似乎是有所误解,臣女并未想要勾引您,也并未对您有所企图。”苏阮觉得,自个儿的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但是她低估了这厮不要脸的程度。“阿阮脸皮子薄,此等事,自然不会放到台面上来说。”陆朝宗从宽袖暗袋之中掏出一对花中花放在掌心轻盘,就是不接苏阮的话。苏阮微急,额角有些冒汗。“臣女真是对王爷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苍天在上,臣女可以摸着自个儿的良心向天发誓。”“哦。”陆朝宗慢条斯理的应了一声,然后突然起身,一手搭上苏阮的良心道:“发誓吧,本王听着呢。”苏阮低头,看了一眼陆朝宗的手,白腻小脸瞬时涨红,身子猛地往后一仰,直接就一屁股跌在了铺着地毯的泥地上。“唔……”撑着自己的腰躺在地上轻哼一声,苏阮磨磨蹭蹭的拢了拢散开的裙裾,遮挡住露出的一双白藕小腿。陆朝宗坐在罗汉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