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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陈平大笑,笑得高深莫测。一旁的黄小虎道:“没攻啊,你们都知道九曲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朝廷的十万大军都攻不上去,咱们的三万人要真硬拼,恐怕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呢…”“可不是吗…”罗英和褚羽急了:“别卖关子了,快说…”黄小虎嘿嘿的傻笑着,瞄了一眼陈平:“大哥…说不说呢?”“你是要急死罗将军吗?赶紧的…”黄小虎又嘿嘿的傻笑了一下,说道:“咱们的那三万人就藏在那四万多辆粮车里面的,外面一看,都是粮食,谁都想不到里面藏了人,结果九曲山的土匪打劫了粮食就把咱们的人全都运回他们的老窝里去了…真没攻,真要攻,也攻不上去啊…”“啊…”众人全傻眼了。褚羽后背一阵冰凉:“弄了半天,你故意将粮食留在六十里开外,然后带兵假意攻山,露出破绽,就是等着他们去劫的,结果他们自己将你的大军累死累活的运进山寨去了?”“哈哈…就是这个意思…”黄小虎吐沫横飞:“褚大哥这话说得很正确,一万人,赶四万多辆粮车进山,真挺累的…不信你们过会儿问问周将军,这才是真正的以逸待劳,反正后面打的时候好像累得刀都提不起来了,你们是没看见他们辛辛苦苦运进山寨里,突然间冒出来几万人的场面…那场面,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第280章第二八零斩张鹤(五千字大章)第二八零斩张鹤后面的战斗没什么悬念,两面夹击之下,吕家寨和楼古岭的土匪很快缴械投降。至此,九曲山的大战以陈平这边战死四千人,伤八千多人而落幕。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九曲山的老巢而去。……不得不说这一场豪赌的彩头相当丰厚。盘踞百年之久的九曲山简直富可敌国,堆积成山的铜钱可以按吨来计算。涂白只是简单的统计了一下银票和金银便已经被这个惊人的数额吓得合不拢嘴了:“平哥,光是银票和金银,已经统计出了二百八十多万两,古董,书画,还有很多黄州和京城各地的房产地产暂时不能估价…”酒劲儿过了,陈平这会儿靠在九曲山冯岳大当家的位置上疼得直咧嘴。一脚将身旁的陈耀武踹开,从他手里抢了酒坛,狠狠的灌了几口,陈平这才向涂白看去:“跟着我陈平出生入死,仗不能白打,每人先发五两,战死了的将名单和地址统计出来,每人二十两,再差人送到死者的家里去……”“五两?二十两?”涂白一脸的为难:“平哥,是不是太多了,五两差不多已经是普通百姓家里一年的收入了,你这样弄,恐怕后面难以为继啊!”也不怪涂白这么说,这些民夫是被征调服徭役的,其实完全可以一个铜板都不给,能活着已经是撞大运了。当然,涂白担心的不是这个事情。其实很多戍边的士兵辛辛苦苦很多年,等到回家的时候也不过才三五两银子的安家费,他是怕陈平这么一弄,到时候任务完成了,朝中又要授人话柄。“都是兄弟们用命换来的,老涂啊,这事儿你就不要和我叽叽歪歪的了,照办就是,再说了,小虎不是带人去清缴吕家寨和楼古岭去了吗,咱们还在乎这点小钱…”这事儿是没得商量的,作为一个穿越者,陈平不可能像这个时代的人一样将服徭役的说法看得这么理所当然。“好吧…”涂白见说服不了陈平,转身走了几步,接着又驻足问道:“古董,书画,房契地契怎么处理,对了,还有很多的铜钱…”陈平想到自己收复了那五个州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大开商道,到时候让杨九拉着那些受了重伤不能打仗的士兵建一个商队,走南闯北,这各地的房地地产肯定有用。当即说道:“古董书画全替我送给杜老和余老,至于怎么分,他们两个自己商量着来就是了,房契和地契全都整理出来送我这里来吧,我先收着…”当然,陈平没想要独吞这笔财富的意思,而是提前给跟着他陈平拼命的铁血男儿们留一条退路而已。涂白转身离去,不多时,周立兴又出现在了大门口,说道:“二弟,同意归顺的已经按照你的方法被分散进了新编的小队,有专门的人监督,只是还有三千多人不愿意归顺,你看怎么处理…”“哦?不愿意归顺?”陈平冷笑,想也不想,大手一挥道:“老规矩,从他们的寨主开始砍,一直砍到他们愿意归顺为止…”说话间,陈平身上散发出nongnong的威势,已经渐渐有了作为一个统领几万大军将军的威严。周立兴满意的点了点头。作为久经沙场的将军,他知道想要土匪归顺,不可能像煽动民夫一样站在高处说几句热血沸腾的话,他们就愿意死心塌地。周立兴出去了,不多时,褚羽又走了进来:“将军,九曲山的军师张鹤已经带到…”“好,带进来…”陈平正色。说真的,一个差点让他全军覆没的军师,陈平还是很有兴趣的,若是能得此人相助,他收复失地的大事,肯定会轻松很多。不多时,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留着一缕山羊胡须,头戴纶巾的中年男子被押了进来。陈平直接开门见山:“你愿不愿意归顺被我,做我的军师?”张鹤半眯着眼睛向陈平看去,脸上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诧异。传言陈平很年轻,却不知道竟然这么年轻,恐怕最多不超过十六岁吧。老实憨厚的面相,放到人堆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说句实话,联想到他一路攻山拔寨,无一败仗的事迹,再看看他的长相和年龄,张鹤心里其实有些失望的。“你就是陈平?”张鹤挤出一抹自认为无懈可击的谄媚笑容:“不得不说这一次输在陈将军手里,我张鹤心服口服,我愿意为陈将军效犬马之劳…”“这么没骨气?”陈平笑了,只不过笑容里突然间夹杂着一抹冷厉。说实话,其实在看到张鹤脸上出现这种卑躬屈膝的谄媚笑容的时候,陈平心中警钟长鸣,杀心顿气。这人太圆滑,太危险,太没有立场,这是陈平看见他的第一反应。耳边再次响起张鹤的声音:“良禽折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很显然,跟着陈将军,比待在九曲山这个巴掌大的地方更有前途。我想将军也不会真的只是送一趟粮食这么简单…”“哈哈…”陈平冷笑,杀机顿生:“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不该把我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