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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还记得这件事情,王偕拉着顾绾的手,开口说道:“不知道现在时机到了吗?”顾绾有些不知所措,其实她还没有准备好。王偕看到顾绾这副模样,心中顿时有些失落,但是面上却一点也不显示出来,只是轻声说道:“我会等到那一天的。”此时王偕脸上一阵显而易见的落寞。顾绾顿时一阵心疼,她开口说道:“真的不是我不想要告诉你,只是事实太古怪了。”王偕看着顾绾如此模样,笑了笑,抱起了顾绾,轻声说道:“我相信你。”其实顾绾一直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相信她的人便是王偕,也许再过一万年也不可能有一个这么完美的男人爱上她,也许她穿越时光不是为了改变历史,只是为了爱上他。顾绾附在王偕耳边,轻声说道:“等到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我就告诉你一切,好吗?”王偕看着顾绾平坦的小腹,笑着说道:“现在这里面有孩子吗?”顾绾笑了笑,轻声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这里面有一个小宝宝,这样我们就可以早点见到他了。”“如你所愿。”一个温柔之极的吻,让顾绾几乎失去了所有其他的想法。一夜缠绵,第二日恰好是王偕的沐休之日,顾绾的意思是夫妻两人待在家中,好生腻歪一番,可是王偕的意思确实带着她出去游玩,此时外面下着冰冷的冬雨,能去哪里?顾绾心里自然是有几分不同意,可是王偕如此坚定,顾绾倒也没有办法。只得随这位突奇想的夫君,在这寒冷的冬雨之中,极不情愿的出门去了。第二百零六章朋党寒江之上,雾气弥漫。王偕披着蓑衣,撑着一只小船在这寒江之上漂泊,顾绾撑着一把油纸伞,逆风的那半边肩膀已然被冬雨淋湿,倒是透着一股子无法言喻的寒气。“你这是要?”“自然是要带如是到一个地方,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看到王偕如此,顾绾便不再多言。两人到了一处小屿之上,只见这座小屿不过数十丈,只有一颗弯曲的老树,以及一个有些破旧的亭子。这江心风雨极大,王偕拥着顾绾到了亭子里,看见两名男子。待到看到二人的面容之后,顾绾顿时一愣,她开口说道:”文长,孙将军你们怎么在这里?”徐文长看着顾绾,指着一旁的位置,轻声说道:“两位请坐。”顾绾和王偕依言坐下,孙文臣将亭子上的竹帘拉下,倒是挡去了不少风雨。顾绾看了一眼王偕,王偕给了顾绾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今日请二位来,一是来盟誓,二是来告别的。”徐文长说的一脸正义凛然,饶是顾绾一是一阵不明所以。这位到底是要干什么?此时这徐文长站起来,卷起北面的竹帘,指着苍茫的天空,开口说道:“三位请看,可知那是什么?”顾绾站起来,朝着那苍茫的天空凝望只见到一阵黑云压城之景。“风雨飘摇。”孙文臣开口说道,他拿起桌子上的一壶酒,冷酒下肚,倒是生了几分暖意。只是此时顾绾更加不明所以,徐文长拿起酒杯,慷慨激昂道:“如今jian臣当道,国之不宁,西北之贼有虎视眈眈,我等读书人虽然只是一介书生,可是却也有心报国,今日便是来同二位告别的,不日文长就将随孙将军前往西北河套,河套不归于大明疆土,我徐文长誓不回乡!”徐文长手中的酒杯被摔碎一地。孙文臣大声相和,顾绾总算是知道了这群人到底要干什么。“虽君心如铁,但前路漫漫。”顾绾轻声说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夫人担忧之心,我等知晓,只是国之大事,个人安危不足为道。”孙文臣这一番话倒是让顾绾有些无话可说,她索性讲这些文绉绉的话都放到一边,直接开门见山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此大费周章的让她来到这里,绝对不会只是前来送别的。此时坐在一旁的王偕轻生一笑,拿着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顾绾知道他一做这个动作,就说明心中思量这什么。“今日我们便抛却夫妻的身份,说一说一些事情。”顾绾顿时一阵疑惑,什么事情需要抛却夫妻身份来谈。“朝廷中党派众多,严党算是一党,老师勉强算是一股势力,而以徐阶为的江南籍贯的朝臣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其中便有如是的兄长,顾维钧。”“难道你不算是夏言那一党的吗?”顾绾问道,王偕笑着摇了摇头,他打开扇子,缓缓摸索着扇骨,轻声说道:“老师的政治生命已经到了尽头,无论如何都无法在撑起一股势力,而我也没有办法真正成为这股势力的掌权者,最重要的时候,我和老师的理念有一些不同。”顾绾聚精会神的听着,她总觉得现在的王偕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又或者是她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王偕。“所以说,你先想要?”顾绾的话音未落,王偕就笑着说道:“如是想的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顾绾叹了口气,看着王偕和孙文臣,还有徐文长,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们一个五品参将,一个五品同知,还有一个不做官的进士,也想要成立朋党,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徐文长笑了笑,开口说道:“所谓君子朋而不党,我们这是朋,并非朋党,如是可要搞清楚啊。”若是论玩文字游戏,三个顾绾都不一定能说的过徐文长,顾绾自然不想要这上面费什么心思,只得开口说道:“那么我现在也算是被你们拉上了贼船了,之前文长不还是那阳明弟子们,此时怎么又自己出来自立门户了?”顾绾这席话倒是让徐文长有些尴尬,他轻声咳凑了一声,开口说道:“我心依旧怀有阳明先生,正是从心所欲才会如此作为,如是还是没有明白阳明先生的真正含义啊。”顾绾听到徐文长这样说道,一边心中欣慰那位风趣幽默的徐文长总算回来了,又觉得其实之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