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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赚回3元,希望张菊英不要嫌少。张菊英本来觉得少,但转念一想,自己坐着串3天的珠花,也才赚到3元,现在只是借出去几天就有3元,也算可以了,就咬牙点了头。于是,苏颜带上了张菊英投资的30元,在张菊英割rou一样的目光中,领着谢长安谢平安坐了人力车去火车站。当夜,母子三人就搭乘火车直奔羊城。到羊城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苏颜带着孩子不敢出火车站,就带着谢长安和谢平安在站内对付着窝了一晚上。幸好粤省此时已经是夏天,晚上气温低些,也还在能承受的范围内。谢长安把值钱的东西都放进了自己神异的化妆包里,并不需要分出注意力看小偷。但是已经过惯了安稳日子的她躺在车站硬梆梆的地上,还是辗转反侧很久才睡着。次日一大早,三人去吃了热腾腾的早点,就直奔西关的上下九。西关的上下九到处都是充满南粤风情的骑楼、竹筒楼和西关大屋,苏颜领着谢长安和谢平安不住地打量四周。谢长安上辈子是个爱吃的,曾为了吃到粤省的精髓,专门在西关住了两年,把这邻近出名不出名的都吃了个遍,此时重游故地,发现这时候的西关,风情比后世还要浓郁得多。不过不管风情多浓郁,也是不能当饭吃的,所以谢长安拉着苏颜,只挑着卖手表的地方看。“我们买什么牌子的表好?上海牌的太贵,我们估计只能买得起一个。”背着谢平安从一个店里出来,苏颜有些为难地说。什么牌子的表好?“那自然是劳力士的好!改革开放前后,劳力士在港台很流行,所以大陆很多表厂制造假的劳力士,照着蚝式的外壳仿造,卖到港台去。”谢长安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响起一道熟悉低沉的声音,她皱了皱眉,把这声音赶出脑海。到底曾经在一起十年,爱了十年,所以他说过的很多话,她其实都深深地记在脑海里了,想想也觉得讽刺。“我们先去看看吧。”谢长安一边说一边拉着苏颜的手跟着人潮走。什么表卖得好,或许跟着前来南方进货的北方人就能知道。苏颜看着主动的谢长安,想自己总不能不如女儿,于是跟一个背着大黑布包的男人攀谈起来。那男人口若悬河,说到劳力士,说到英纳格,说到上海表和天津表,末了一拐弯,说其实瑞士表最出名,但是死贵死贵,小县城没人舍得买的,所以要带到北方的小县城卖的话,买价格便宜的杂牌或者仿品最适合了。谢长安听了这话,就决定去看劳力士的假表,可是假表也不便宜,如果买劳力士,只能买两个!为了两个表北上太不值得了,苏颜和谢长安又逛了逛,看了南京的钟山表,估计也是假表,正品卖35元,这里才卖几块钱。苏颜有些意动,却没有马上下手,而是和谢长安又看了看其他的表,把价格都问过一遍,才终于决定,就买钟山表。虽然是假表,但谢长安知道,这年头的假冒伪劣产品其实挺有水平的,能走很久,当下就买了10个钟山表,花了70元,接着又买了15条流光溢彩的薄纱巾,用去15元。他们本来共有80元,加上张菊英的30,就有110元。买表和卖纱巾用去85,就还剩下25元。这25元要买来回的车费以及吃食,再也动不得了。谢长安叹口气,“妈,我们只能在南方卖了,就去湘湖省的省会潭州吧。”苏颜点点头,一个大人两个小孩,25元是绝对去不了北方的。她四处张望,找了个厕所,让谢长安把手表和纱巾放进化妆包里,就直奔火车站买票北上潭州。花了7.5元买了一张全价的成人票,又分别花两次半价买了小孩子的票,苏颜就找了地方坐着,等待火车到来。下午两点上的车,车里混乱得很,什么味道都有,谢长安猝不及防差点吐了出来。找到了座位,又开了窗,有凉爽的风吹进来,谢长安才舒服了些,很快打起了瞌睡。苏颜也困,但担心手表和纱巾卖不出去,一直很忧虑,坐了很久才有了困意,抱着谢平安打起瞌睡。至于扒手,她完全不担心,因为他们值钱的东西都在谢长安那个神奇的化妆包里,没人会想得到。谢长安是被吵醒的,睁开眼的时候,听到一道严肃的声音,“举起手来——”她揉了揉眼睛看过去,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脸色刷白地抱紧手里的大包,一直不肯举起手。这是查倒卖的呢!谢长安坐直了身体,目光直愣愣地看着那个中年男人的手上的大包,很希望里面的东西全给了自己。苏颜也醒过来了,看到这个画面心惊胆颤的,但想到谢长安那个神奇的化妆包,又竭力冷静下来。很快,脸色苍白的中年男人被带走了,他那个包虽然没解开,但是车里大多数人都知道,必定是从粤省偷偷买来的各种物件。车里一些人的脸色难看起来,一个个坐立不安的。谢长安静静地看着,忽然感觉脚下有东西被踢过来,从自己双脚间往后撞出去了。她连忙看向对面座位的小平头,见他目光闪烁,满是慌张,却竭力做出平静的样子。难道往后踢的是倒卖的东西?还没等她想清楚,一个警|察对着小平头背后的人喝道,“你刚才踢了什么?”“没、没,我没有……”小平头背后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慌张地回答。他话音刚落,那警|察就半蹲下来,弯腰看座位下面。谢长安心中暗叫可惜,她刚才还寻思着,能不能偷偷把那东西拿了呢。警|察很快找到戴眼镜男人刚才踢的东西,他神情严肃地对身边的手下叫,“带走——”“我、我只买了两个……”戴眼镜男人怕得直发抖,结结巴巴地解释。买了两个,估计是特别名贵的吧,价格稍微便宜一点,估计都得亏欠。谢长安正想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被踢了踢。她将不解的目光看向小平头。小平头脸色难看地冲她笑了笑,趴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低声说,“叔叔送点东西给你。”“我不要,谢谢叔叔……”谢长安摇摇头。这个小平头估计也买了东西回去倒卖,这下子是后悔了。小平头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往下滑落,他硬是从桌子一侧偷偷推了四个小礼盒过来,“要不,你帮叔叔从窗口那里扔了。”“你自己扔……”谢长安回答完,就抬头看向小平头身后的几个警察。小平头见了她的动作,更加紧张,汗水流得很快了,他一咬牙,左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