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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妳不是说真的吧?」小碧也盯着我问:「妳是不是有什麽心事,说来听听,也许我们可以帮得上忙。」我摇摇头说:「妳们帮不上忙的。」「何以见得?」阿林问。我无奈地叹气,转过身子想离开。「等等…」小碧拦住我;「妳不说就算了,犯不着和我们生气。」「我没有生气。」我耸耸肩。「既然这样,晚上我们要去听音乐会,妳会陪我们去吗?」「什麽音乐会?」我转身问。「是杜琼芳的钢琴演奏会,好歹妳是她的乾女儿,应该可以帮我们得到她的签名CD。」小碧和阿林不管我的意愿,挟着我去听乾妈的演奏会。这是我第一次去听钢琴演奏,乾妈在舞台上像个女神,是无数乐迷翘首仰望的中心,下了舞台,她也被崇拜她的乐迷众星拱月地包围在中间。小碧和阿林拖着我挤过层层的人群,好不容易在休息室的门关上前喊住了她。「乾妈!」我丶阿林丶小碧齐声叫唤。乾妈闻声转过头来,满脸诧异。「雪琦?」乾妈等我们来到她跟前,带着笑问:「妳怎麽会来呢?」我忸怩地指指我身旁的两个人说:「她们逼我来的│为了您的签名CD。」乾妈笑着看了看我的同学,柔声说道:「没想到妳们真的来了,也把雪琦带来。」「当然,您忘记您请秘书寄票给我们,好不容易有票,我们怎麽会错过?况且您的演奏会是一票难求,我们想买也买不到。」我撞撞阿林的手肘,我还以为她们怎麽肯会为音乐会花钱,原来是乾妈送了她们门票。乾妈带我们一起进入休息室,她如小碧和阿林所愿,送给她们一张她最新录制的钢琴CD。阿林一脸受宠若惊,轻轻捏捏我的手说:「别生气,我们是沾妳的光,要是妳不来,我们来了也没意思。」我白了阿林一眼说:「说穿了妳们还不是别有用心。」乾妈问:「妳们说什麽?」阿林连忙说:「没什麽;不过真羡慕雪琦有您这麽了不起的乾妈,很奇怪以前都没有听过她提起您。」乾妈浅浅一笑,优雅的气质显露在她举手投足里,四十几岁的她,看来却比任何年轻女人还动人;还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我不过是个弹钢琴的,没什麽了不起。」「什麽弹钢琴的?您是钢琴界的大明星,许多人就是冲着您的名字来的。」小碧说。「您怎麽会成为雪琦的乾妈?我们逼问雪琦,可是她却说她不知道。」阿林好奇地问。「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乾妈眯了眯眼睛,打住了话。「多久以前?」小碧问。「十多年前吧,那时候她还很小。」「那麽您怎麽会认雪琦做乾女儿的?」乾妈霎霎眼睛,眼神迷蒙地说:「因为那时候雪琦很可爱,像似粉雕玉琢的洋娃娃,她乾爹很喜欢她,时常抱着她,哄着她,她爸爸说,既然喜欢她,就给你们当乾女儿好了,於是我们就真的认她做乾女儿。」我的心里一动,忍不住问:「当时我爸妈是怎麽认识你们的?」「朋友介绍的;後来慢慢都熟了。」「就这样?」我有点失望。「是啊。」乾妈一一回答我们好奇的问题;直到秘书通知她司机来接她时,她站起身,突然问我说:「雪琦,要不要跟我回去,我有样东西送妳。」我徵询地望了望小碧和阿林一眼,她们都示意要我答应,於是我点点头,乾脆地回她说:「好啊。」乾爹和乾妈的家位於阳明山半山腰,夜色增加了这栋豪门宅院的幽深和隐蔽之感,从两排冬青树排列的走道直入那栋漂亮的白色洋房里,我不禁说:「住在这里真好,有种远离尘世的感觉。」「远离尘世?我们还做不到呢,只希望在这里不会打扰到人,也不会被人所打扰。」「这大概就是名人的困扰吧。」我说。乾妈从楼上下来,已经换上了家居服,放下了盘在头上的头发,她轻盈而舒适地靠坐在躺椅里,恍若古代仕女般优雅。很奇怪地,我跟乾妈在一起总觉得不像跟乾爹时自在,或许乾妈太高贵丶太完美了,而让我觉得和她有种距离吧。为了化解我的不自在,我走到落地长窗前的那架钢琴前面,掀起琴盖,手指凌乱地敲在键盘上面。叮咚叮咚咚…我慢慢地敲起我小学曾学过的一首曲子。由於我太入迷了,当乾妈的声音在我耳朵旁响起时,我差点吓了一跳。「妳敲错几个音哦…」我一回头,她的人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後,竟像猫似的无声无息。她修长的手指接手琴键,一下子,铮錝流畅的曲子马上从她指间流泄出来。「您弹得真好…我就不行了,连一点音感都没有。」「怎麽会?我曾听妳弹过一首孟德尔颂的曲子,妳乾爹曾经大为赞叹呢,妳怎麽可能没音感?」「我?」我张口结舌;我连孟德尔颂有什麽曲子也不太清楚,怎麽可能会弹他的曲子?「您记错了,我没学过钢琴,刚刚弹的是我的小学老师教的,也是仅此一首,因为我对钢琴根本不太行。」「是吗?」她沈默一会,不再坚持。她的管家为我们送来两杯咖啡,临走时又回过头来问她的女主人:「太太,今晚要不要帮先生准备宵夜?」「不用了,他最近很忙,回来的时间不一定,不用麻烦了。」管家点点头,退了出去。我好奇问乾妈:「乾爹在忙什麽?」乾妈说:「他接了一个电影配乐,还有唱片公司要委托他帮歌手录专辑,忙得都不容易找到人。」「哦…」我应了一声;没有其他话好说。乾妈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说:「走吧,跟我到二楼,我要送妳一件礼物。」到了乾妈的房间,她将一串美丽的珍珠项炼戴上我的颈项,满意地看了看我,并将我推到镜子前说:「瞧瞧妳,妳的皮肤白,戴珍珠项炼再适合不过了。」镜子里,我的模样确实让人眼睛一亮。那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炼挂在我洁白的颈项上,使我看来像淑女般地高雅。「觉得怎麽?」乾妈问。「它好漂亮。」「那麽这条项炼就送给妳。」我愣了一下,为这件显然价值不菲的礼物而迟疑。「可是…」「别可是,就当做是我送妳的生日礼物吧。」「您已经送过我生日礼物了。」我说。「但这一件才特别呀。」「可是它太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