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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过得每一寸肌肤都似在灼烧,但我穿的束腰的裙子,所以很紧。他急切而不耐烦,扯住我的裙子上衣狠狠一撕!我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羞得面色绯红,身子绵软无骨,双腿站不住整个人欲往下滑。他双手搂住我向下滑的身子,将我微微举起抵在墙面上,让我达到可以和他平视的高度。身子顿时悬空,脚够不着地,我被这样的姿势吓到了,双眸隐隐有泪,却更称得面色绯红,双唇微肿的样子,甚是可怜。感觉到他的眸光中黑色更深更重,他死死地盯着我,眼底有狂风暴雨欲来。我显然被他这样的眼神吓到了,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委屈地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却丝毫不知落在面前的男人眼底是更加要人命的诱惑。他再一次狠狠地吻了上来,粗暴而狂怒,好像要将我全部吞入腹中,长舌侵入,汲取口中的气息,缠绵而又致命的诱惑,眼睛猩红,好似野兽。我已经不能再思考,他微微松开抱着我的腰的手,我整个人就要掉下来,被惊得下意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肩膀,身体更加紧密相靠,他的唇带着炙热的气息,所到之处,处处点燃燎原之火,他在我的脖颈间流连,在我的脖颈间留在印记,轻咬住我的耳垂,我狠狠的闭上了眼睛。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耳边咳了几声哭了出来。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在我的脖子上,然后伏在我的耳边粗粗地喘气。我靠在他的身子上,已经哭到岔气。****“沈幸,原来你这么恨我......一点情面也不留给我,宁愿让我这么狼狈,这么落魄......沈幸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满脑子都是nongnong的绝望。“我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多你一个。”他留恋在我的脖颈间,呼出的热气却让我从头到脚仿佛泼了一盆冷水,彻骨的寒冷。透彻心扉的冷!我怔怔的望向他,痛苦的皱眉,喃喃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多我一个?你、你让我当小三?你让我永远被外人唾弃,抬不起头?”他却咬了一口在我的肩膀上,抬眸间,皆是沉黑的冷凝,暗涌浮动,一字一顿道:“那要看你的选择了,如果你愿意,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我胸口剧烈的抖动,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嘶声吼道:“你滚!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马上消失!马上消失呜呜......”我顺着他的手臂滑到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最后捂住脸一直不停的哭:“你走啊,不要看我现在的样子......不要看,你把沈幸还给我啊......你把他还给我你这个混蛋......还给我啊......”他缓缓蹲在身子,强制把我捂住脸的手拿开,然后捧起我的脸,我满脸泪痕的望着他,泪眼朦胧间,仿佛看见了那双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痛心和不忍,还有那微红的眼眶。他缓缓的、缓缓的,抵上了我的额头,仍着我泪水不停落下。然后我看见他微红的眼眶,眼睛竟然湿润,缓缓的,落下了一滴泪。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像是忍耐许久,那爆发的情绪,被狠狠的压回,堵在心头那一股血腥。“宁蓝......”我哭出了声,身子簌簌发抖,他捧着我的脸,痛苦的望着我,绽放出今天第一个,那么苦涩的,一个笑。说出了那一句,我一直想着,念着,却不敢开口的话。“好久不见。”第四十六章不求我终于狠狠的哭了出来,拽着他的西服外套,泪水决堤般流下,因为就在刚才的那一秒,那个淡漠残忍的沈幸消失了,此时的他,和多年前那个和我同台演奏,淡声安抚我不要紧张的少年重合。那个在楼道口等我下课、楼梯上逆光而站、我生日送给我大嘴鳄鱼、不顾一切来到我身边,一直欺负我捉弄我却宠着我让着我的少年,那么多年,我始终放不下过去的影子,因为我只要一闭眼,再多的痛苦前,都会出现那一幕幕有他的画面,那么柔和,那般温暖,闪闪发光,我舍不得放手。从来都不想放手。可我为什么还会哭得这么伤心呢?为什么我还是有这般撕心裂肺的痛楚呢?为什么他明明卸下了坚硬的外壳,用最柔软的一面出现在了我面前,我还是会害怕到一直在哭,一直在痛,就好像他离我好远好远,我伸手完全无法触摸到他。因为我知道,我们都回不到那些跌跌撞撞,微笑哭泣的时光了,人理所当然的忘记,曾经的单纯美好,曾经最想留住的青春,一尘不染的真心,都在渐行渐远。都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去了!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在彼此面前回到过去的自己,往后,也要就此分别,再无交集了。我双手抚上他的脸,抵着他的额头,闭着眼睛泪水一直滑落,“沈幸,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他的手抚过我的眼睛,替我擦掉眼角,脸颊的泪水。我颤抖着睁开眼睛,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那眼中毫不掩饰的疼惜、不舍、如此复杂的情绪,堆积在眼底。我再次闭上眼睛,已经足够了,今天一过,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最后再让我见一次那年的少年,我知道,他从未离开,就已经够了。他一直鲜活在我的生命里,我的心里。***他把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我抬眸看他,那清明桃花眼中,已经恢复了最初的淡然。我心下一涩,眼神有些恍惚,淡淡一笑:“你先出去吧,这里是女厕所,随时都会有人进来。”我把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他,“这个,就不用了。出去以后还会心生嫌疑,给别人误会,你穿上吧。”指尖恋恋不舍那上面余存的体温。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肩膀,微顿,沉眸:“你要这样出去?”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已被撕烂的裙子上衣白纱,干脆再撕上几下,原本中袖白纱纹上衣变成了抹胸裙子。我并没有注意到此时他的眼神,走到洗手台前,开始翻找皮包里的东西,头也不抬:“无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