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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随后便是一副惊恐的模样,厉声:“好个雕心雁爪的,本宫方才还说这腹中有皇子或是皇女,她便扑过来,倒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宁锦薏狼狈的跪在地上,“求娘娘恕罪,都是臣女身子娇弱,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便撑不住了……”余下便是嘤嘤啜泣声。她这话说的厉害,免礼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那宁锦容的几句话的功夫又从哪里来?摆明了指宁锦容有意刁难。宁锦薏用宁锦容衬托出她的亲和与大方气度,本想她已经这般说,宁锦容便没有理由再责怪她,只是她料错宁锦容不要脸的程度。“啧,本宫近来心情烦躁,哪怕皇上也容忍几分,怎的落在你头上,便要本宫容忍你了?”宁锦容微眯杏眸,眼风横扫过去,“你倒是好大的脸盘子,敢凌驾圣上?”偏偏太后还没来得及扭转形势,又听见宁锦容喋喋不休道:“知道的是你自个儿无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太后娘娘故意带你来的。不过本宫腹中可是太后娘娘的皇孙或是皇孙女,且是皇上第一个孩子,太后娘娘怎么会是故意的呢?”太后娘娘看着宁锦容张张合合的小嘴,伶牙俐齿的很。永寿宫与漪澜宫本便不在昭宫的一个方向,除非是故意的,否则再怎么走都碰不到一起去。宁锦薏拱伏在地,“贵妃娘娘恕罪,是臣女托母亲的命令,想要探望贵妃娘娘,方才也是臣女无意跌倒,都是臣女的错。”太后娘娘随和的笑着,“薏姐儿也并非故意,且她也是受你的责难才不稳身形,也不能全怪她。”这话便是偏向宁锦薏了,宁锦薏的眼中闪过得意。宁锦容再不依不饶,不紧有损自个儿的名声,还平白给自己惹不痛快。“本宫再如何,又岂是她能相提并论的?因着是本宫先错,便罚你在此处跪上三个时辰吧。”太后娘娘对这话是无法反驳的。宁锦容也是拿捏住这点,才将二人的身份差距点出来。一个重权的人,最在意的便是地位之别。是以宁锦薏本是满面春光的进昭宫,结果却是狼狈不堪。宁锦容可不管宁锦薏的面子、里子,又与太后娘娘闲扯几句,便分道扬镳。薛临时晚间过来陪宁锦容晚膳歇息的时候,路过宁锦薏,他挑眉问道:“她是?”新上任的太监总管小骡子弯腰作答:“回皇上,这是从四品翰林院侍读学士的大女儿。”薛临时瞥向宁锦薏,“怎么跪在这儿?”宁锦薏怯怯的抬头,“臣女今日行礼时身形不稳,得罪贵妃娘娘,娘娘才责罚臣女跪在此处。”“确实该罚。”薛临时生怕有人在宁锦容面前不安分,她身子骨弱,如今又怀有身孕,她自个儿浑不在意,可他不能如宁锦容一般没心没肺的。宁锦薏听言咬着唇瓣,欲言又止的低下头,膝盖上彻骨的疼痛与委屈,将她噎在眼中的泪水催出。薛临时随意指了个站在宫墙边的宫娥,“你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宫娥连忙跪在地上,“回皇上,今日太后娘娘带着宁姑娘说是要给贵妃娘娘解闷,贵妃娘娘心情烦躁,便让宁姑娘多行了会儿里,之后宁姑娘身形不稳,恰好往贵妃娘娘那儿倒去,是以贵妃娘娘罚宁姑娘在此处跪三个时辰。”薛临时听着宁锦薏遇渐掩不住的啜泣声,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他白日需处理堆积成山的奏折,晚上可不想惹上晦气去漪澜宫。“送她回去。”小骡子弯腰,“遮。”薛临时这才阔步离开。而宁锦薏低下梨花带雨的脸,掩去那无法抑制的神色。第二百一十一章:气薛临时到漪澜宫与宁锦容一起用晚膳,便展开新一轮的拉锯战。直到宁锦容派去看着宁锦薏的小宫女回来,小宫女跪在地上作礼,“拜见娘娘。”宁锦容偏头躲开薛临时伸过来的勺子,“说吧。”“是,宁姑娘被送回去了。”宁锦容一拍桌子,“谁准的?!”这可是她头一次在昭宫里立威,结果无疾而终,气得她立马站起来。“是…是……”小宫女嘚嘚缩缩的,“是皇上。”宁锦容露出个标准的堪比模特儿的微笑,“此事与你无关,下去吧。”“是。”小宫女连忙爬起来,便下去了。宁锦容看着满桌子色彩鲜艳的菜肴,她保持着最后的心平气和,说道:“你们也退下吧。”伏依眼看着事态有些严重,她劝道:“娘娘……”宁锦容却是冷若冰霜,“下去!”待宫婢都鱼贯而出,伏依将房门关起来的时候,宁锦容终于忍不住cao起糯米团子就砸向薛临时,“你几个意思?”她气到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舒缓内心的气愤,索性直接揪起薛临时的衣襟,她怒目圆瞪,“我让她跪在那,你让人送她回去,你想跟我表达什么?”薛临时却是不懂女人间的弯弯绕绕,他一脸懵圈的看着怒气腾腾的宁锦容,“没、没想表达什么。”“哈!”宁锦容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你还没想表达什么??表达的多了去了!”cao!眼前这个男人说起甜言蜜语像是百度一样,做起事来又胸有成竹,唯独对她直来直往,对女人间的花花肠子看不透。不可否认,宁锦容这一瞬间真的觉得心好累,她好不容易决定立威后宫,与太后娘娘针锋相对,很稳的一局,输在薛临时这个垃圾青铜?薛临时觉得宁锦容怀孕时发的火略大,怪不得太医再三叮嘱孕妇心情容易烦躁,容易对某些事情耿耿于怀,可宁锦容这也太严重了。他哄道:“阿容,你不要气,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宁锦容却是讥讽的一声轻笑,“小宝宝?多的是人给你生,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又不少!”薛临时拧眉,他不喜欢听宁锦容说这种话,可他又不舍得对宁锦容生气,只能沉默着反思自己哪儿惹怒了宁锦容。可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他除了宁锦容,只有将兰绒错认成她。莫不是阿容还惦记着以前的事情?薛临时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他无奈的说道:“阿容,我早就与兰绒没有任何关系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