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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大钱啊。”宁若兰边说着劝解的话边想把煎蛋再夹过去。景惊蛰黑着一张脸,语气闷闷的:“我现在挣不了大钱,给不了你好日子,你要是连个鸡蛋都不吃,那我还娶啥媳妇,一个人光着算了,反正也给不了媳妇好日子过,没得耽搁你!”这话说得重,可听到宁若兰耳里却叫她眼眶直发热。她不傻,明白景惊蛰看似粗鲁的语言背后蕴藏的情意。她和景惊蛰成了亲,是景惊蛰的媳妇,景惊蛰不会说甜言蜜语,却总是用实实在在的行动向她表示着:他很重视她,想和她好好过日子。宁若兰不再推脱,夹起鸡蛋轻轻咬了一口,之后又夹下一大块递到景惊蛰嘴边,歪着头翘着嘴角,说:“给个面子,吃口呗。”景惊蛰面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色,张嘴迅速的咬住鸡蛋吃进去,视线左右游移,就是不看宁若兰。“我吃一块就够了,你,你赶紧吃,别浪费煤油灯。”说完,就快速的开始扒饭。宁若兰笑着点头,也不计较他话说得不好听。重活一世,她算是看明白了,往往那些话说得漂亮会哄人的,不一定是可靠的;而嘴上不会哄人的男人,却往往最是可靠。吃过饭,景惊蛰抢着去洗碗,宁若兰争不过他,只得让开。景惊蛰一边闷头洗碗,一边吭吭哧哧的说:“若兰,我烧了热水,你,你先洗,洗澡去吧。”宁若兰脸上有点发烧,低低应了声便进屋去找换洗的衣物。站在杂物间热气蒸腾的大木桶边上宁若兰深吸口气,除去衣物,伸出细白的腿迈进桶里。晕乎乎的洗完,直到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宁若兰似乎还能听到自个“咚咚咚”像打鼓般的心跳声。脸颊的热度一直降不下去,用手摸摸,guntang一片。没一会儿,黑暗里身边躺进来一个带着洗澡后湿气的火热身躯。有力的胳膊横伸过来一把搂住宁若兰,耳朵边是粗、重的呼吸声:“媳妇,媳妇。”“嗯。”一开口,宁若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是这样暗哑。“砰砰”这样强有力又急促的心跳声,来自景惊蛰,宁若兰察觉的的时候,本来紧张万分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细碎的亲吻从耳朵到脸颊最后终于定格在嘴唇,景惊蛰十几岁就去了兵营,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没见过。兵营里有营妓,每逢打了胜仗,那些人高马大的兵士都要排着队去营妓的帐篷外候着。景惊蛰虽不大但也不算小,也被当时的兄弟硬带着要他去爽一回,只是景惊蛰在看到里面毫无羞耻感大开双腿的女人时,只感到一阵恶心,半点意思都没有,这事也就不了了之。虽说景惊蛰大概知道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真轮到他头上了,他一时也慌神。这会儿就只会把嘴巴贴在宁若兰嘴巴上,连动一下都不会。灼热的呼吸喷在面上,宁若兰觉得自个的脸真要烧起来了。嘴巴被一动不动的堵住,半天不见他动,宁若兰便试着动了动,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下旁边的身子明显僵硬了,宁若兰暗想难不成尺度大了,吓坏他了?念头刚起,便被景惊蛰似乎一下子反应过来的动作弄得气息不稳起来。宁若兰的示范像是给景惊蛰打开了一扇窗子,一推开,就看到外面无限风光,而景惊蛰又是举一反三的好手,没一会儿,宁若兰就再没工夫想东想西。深秋的夜晚,滴水成冰,外面寒风呼啸,屋内暖炕融融。大红粗布被面下,景惊蛰劲瘦的身躯覆着一层细汗,额角边的伤疤被满面的红色掩盖,只不过大胡子却是没法遮掩的。宁若兰被大胡子扎得脸疼,心慌,忍不住就想伸腿踹他。景惊蛰沉沉笑出声,伸手抓住宁若兰踢过来的细腻白皙的小腿,带着guntang热度的身躯重重覆上来。“媳妇。”一声低喃,柔了宁若兰的心,她仰起脖子,主动亲上去,低低应道:“惊蛰。”下一刻,疼痛就不可抑制的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宁若兰皱紧眉头,抱着景惊蛰的手在他后背抓出几道抓痕,景惊蛰被刺激的差点失控冲撞起来。不过他听到宁若兰的闷哼,晓得第一次总会疼痛,于是逼着自己放慢节奏,一点点研磨,嘴巴双手更是不停的抚慰宁若兰。慢慢,俩人都觉出享受的乐趣来,于是,节奏不再缓慢,一阵疾风暴雨,宁若兰只觉得眼前一白,有五彩的烟花绽放开来。上头的景惊蛰喘着气趴在宁若兰身上,伸手摸着她的脸,笑得一脸傻气。“媳妇,你真好。”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景惊蛰:(面条泪)终于吃到rou了,我容易吗我。众人:哪里有rou?哪里有rou?分明只是rou渣!宁若兰:(淡定梳头发)凑合看吧,有rou渣就不错了,没看我脖子都不叫露吗?二更送上!第30章从了之后第二日宁若兰醒来时发现空气异常的冰凉,从屋里的窗户望出去,外面白茫茫一片。下雪了!略动一动,身体就传来一阵酸痛。宁若兰有些黑线的想,昨晚是享受了,结果今天就遭罪。果然人都是食色动物。景惊蛰小心挑开门帘进来,这门帘还是在宁若兰强烈要求下挂上的。“媳妇你起来了,我给你打热水去,你等会啊。”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跑出去。宁若兰边挽头发边在心里头想着,昨晚咋就从了呢?咋就从了呢?景惊蛰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肩膀上搭着帕子,手上端着打好热水的洗脸盆进了来。“媳妇,趁热洗吧,昨晚下了一晚上的雪,今个天冷着呢,你多穿些。”“嗯。”宁若兰答应一声随意看去,这一看,立马就愣住了。“你,你剃了胡子?”“啊。”景惊蛰明显有些不自在,没了胡子的遮掩,表情一览无余,这让他有些不习惯。不过昨晚他的大胡子把若兰脸都磨红了,今早一看,他心疼的不行,想了又想,还是伸手剃了。宁若兰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脸上干净一片的男人,禁不住心里悄悄嘀咕:原来剃了胡子的景惊蛰这么高大帅气啊!瞧瞧这硬朗的面容,笔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斜飞入鬓的剑眉,活脱脱一个型男啊!宁若兰晕乎乎的下了炕,突然有点不太敢看景惊蛰,心跳的似乎也有些过快。“噫,打住打住,她又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把年纪了这会子纯啥情呢,不就是忽然更加顺眼了吗?也没啥的啊,等她看多了就不会这么失态,一定是的!宁若兰刚起,被子还没叠,景惊蛰放好脸盆就催她去洗漱,这边自己动手叠被子,骨节分明的大手三两下就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放在炕柜里,之后抓起掸子从炕头到炕梢好好扫了一遍。收拾立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