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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才发觉自己双手冰凉,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也不想告知苏绪言这些,能拖一时是一时。想着,她又急急忙忙从怀里掏出小荷包,拿出那一两银子来,强颜欢笑道:“你瞧,这是掌柜的今天给我的,算是定金了,等绣帕卖出后还会再有。”“嗯,九儿最厉害了,还能赚钱养家了。”苏绪言笑笑,把她的银子放进荷包里,又拿到一旁,继续正色问:“不是九儿说要敞开心扉吗?为何还要对我隐瞒,真拿到钱高兴了,眉头会皱成这样。”他细长温暖的指尖抚上长平微蹙的眉尖,缓缓揉开。长平眨眨眼,羽睫如被缠住的飞蝶拼命闪动翅膀。一直盯着她的苏绪言心下一沉,这是长平极为不安的表现,他唯有在洞房那夜和面对陛下时,才见长平会如此。然而在这个谁人也不识的地方,会是谁能让她这么不安害怕。苏绪言越是这般,长平就越难受,好不容易才缓了气息,她轻轻揉着膝盖,对着他哭诉道:“方才我不小心摔了,疼得很,会不会留疤?留疤好丑的。”方才她确实摔了一下,不过没那么严重。倒是苏绪言一听,不管不顾的伸手就从罗裙低下钻了进去,大手轻轻放在膝盖出揉着,“这里?”“疼。”长平躲了一下,不让他再揉了,“手拿出去。”“抹些药吧。”苏绪言站起身子去翻药来。“不用了吧。”长平磕磕绊绊,她摔的不是很严重,而且现在天还未全黑,若要上药就需脱衣啊。苏绪言拿出药来,见长平还坐在桌子那,干脆直接把人抱到了卧房的床上,“脱了,我不看。”“别了吧,天还亮着呢。”长平揪着罗裙不放。“想什么呢,不脱的话那我来。”苏绪言态度坚决,脱了鞋就上了床,左右扯裙子这种事做了好几次了。于是长平被按在床上咿咿呀呀,委屈巴巴的看着罗裙被褪下,两条光滑白嫩的双腿露出。长平扯着被子就要盖上,苏绪言眼疾手快直接按住了被子,然后盯着她的膝盖瞧,瞧得长平感觉连腿都要燥得发红了,才抬起一言难尽的脸极为认真的问道:“会留疤?”膝盖上确实有伤,但只是有点红,破了点皮,离留疤还差的很远。长平看着这伤口也觉得有点悬,但自己说的话怎么好拆台呢。她摸着那点破皮,也非常认真的点点头,“万一呢。”苏绪言简直要被气笑,拍开她的手,又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她的腿,才拿着药象征性的涂了点上去。只是神色略憋屈,瞧着有股会打一顿长平的冲动,所以长平也就乖乖的让他上药,闭了嘴不说话。事情还是没有被苏绪言问出来,不过苏绪言这才山上确实有些收获,打了三只野鸡回来。长平想起王婶家养着会下蛋的鸡,干脆让苏绪言先留下两只养着,说不准还会有蛋吃,于是又在屋子旁边圈起一块养着。长平以前没养过鸡,于是天天跑外边蹲着看,一边看着鸡,一边又想着那天之后,那两个人就没有再出现过了。会不会是放弃走了呢,毕竟她和苏绪言两人在这里从没有透露过真名,别人应该是无从得知的。但想起这些影卫的手段来,长平又隐隐担忧,对于他们来说找一个人实在不是难事。这几日苏绪言又上山去了,他想猎只狐狸来,毕竟狐狸毛还是极为珍贵的东西,而长平依旧在家里绣花,只是她不知道的事,因为她的绣帕,南州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们都快把掌柜的店给踏破了。作者有话要说: QAQ存稿没设置,差点忘了发唔,喜欢的小天使收藏个哦,评论个,谢谢了☆、名烟与发觉南州,林府。林江年如同往日一般,在处理完下边各个铺子里送上来账本后回了府里。他是二房的嫡子,虽不如主事大房的嫡子那般声名在外,但也是材优干济,颇受林太爷看中。他先去了母亲房中请安,只是人才踏进院子,就听到meimei林江溪哭哭闹闹的声音。江溪向来乖巧,鲜少有这般哭闹,林江年心中疑惑,快步走近,道:“溪儿不可闹娘亲,过来说说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哥哥。”林将溪泪眼汪汪,转头就扑进了哥哥的怀里,“我也……想要那个……”“哪个?”林江年不解,看meimei又是哭哭啼啼,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便转头问母亲,“娘,溪儿在讨要什么?”二夫人正松了口气,被小女儿吵的头疼,自己心中也压着一口怒气,没好气道:“一块绣帕。”这下林江年更想不明白了,怎么想要绣帕还能哭成这样,说一下就有人会从铺子里拿过来,何况府里丫鬟也是个个手巧,别说绣帕,连衣裳都能做出来。“那不是普通的绣帕,绣帕的料子是极珍贵的名烟缎料,在我们这是有价无货的。前些日子城西的赵夫人手里攥了一条,一番打听下才知道竟是有家铺子里在卖,只可惜少的很。”二夫人缓缓解释着,语气里有丝艳羡,“于是你大娘便派了人在那铺子里等着,竟真被她等来两条,一块自己留着,一块给了芷姐儿。”“所以啊。”二夫人指了指林江溪,恨铁不成钢,“你meimei也吵着要,可现在多少人盯着那铺子啊,哪还买得到。”“呜……为什么大jiejie可以有,我也想要……”林江溪不肯,她是二房的嫡女,平日里吃穿用戴跟大房的林江芷没多少差,可是这次林江芷拿了绣帕就在他们面前炫耀,所以才会跑来跟二夫人讨要。“好了不哭了。”林江年安抚着meimei,又有些不信,“娘可别框我,名烟缎料是什么东西,我们这里怎么会有,那都是进贡京城的珍贵物。”“我框你作甚,都是亲眼瞧见的,你的大meimei手里就有一条呢。”二夫人说着,心中也是不甘,这东西谁不想要,怪自己起初不信,倒叫大房的人捡去了,现在那铺子早已人满为患,自己还怎么抢得过。林江年一听母亲信誓旦旦,也是半信半疑了,留在母亲房中用了饭,又问了些那铺子的具体事宜,哄了会儿meimei后才离开。回到自己院中书房后,就立马招来跟在身边的人,道:“你去这家铺子问下有关名烟缎料的事,不管怎么样,出自哪里要给我探到。”“是,少爷。”远在郊外家中的长平正蹲在鸡圈外忧愁,每日给吃给喝,怎么就不见下蛋呢!“小娘子这是在做什么,有客人到了。”这声音熟悉的很,长平一转头就看见王婶带着一伙计打扮的人走来,她不好意思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