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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其它,也跟着过来,倒是苏子岚,没拦住墨七,只好自己直奔墨相府上,找他外公以及舅舅赶紧禀报这件大事去了。当天,胡老爷就带着曲大姑娘,将那份也不知道出自谁的手笔,写的有理有节、感人肺腑的状纸,递进了京府衙门,以及礼部。曲大姑娘长长松了口气,至少,胡老爷是肯帮她的,可是衙门里到底会怎么判?那李家听说有钱的不得了,那李氏还有个举人哥哥,自己能不能争得过她?曲大姑娘心里七上八下,那份担忧忐忑,一点也没少多少。…………福安长公主听说文会上这一场闹剧,哈哈大笑,“这个宁远,折子戏看多了?用这种法子揭这个盖儿,嗯,倒是热闹!”李桐抿嘴笑着,低头焙着茶。“你今天从进了这个院子起,不是,大约是从听到这件事儿起,就一直笑成这样?你也藏着点儿,看看你那个兄长,听说他当时气的浑身发抖,差点背过气去。”“他是真生气,这大半年的怒气呢。”李桐替兄长辩解了一句,福安长公主一声嗤笑,“别跟我说这些鬼话,留着给别人说吧。你这个兄长,很不简单,真是唱念作打诸般功夫,样样精通。”李桐白了福安长公主一眼。“你听着,你这桩事,老四点给京府衙门和礼部,很对,京府衙门肯定只录个口供,不肯做主的,这事儿该怎么处置,在礼部,礼部现在是老大署理,不过,他就挂个名,这桩事儿他犯不着插手,就是插手,有老四呢,不怕。”李桐点头,她也是担心大皇子脾性犯上来,坏了事。“既然你这位兄长唱得这样一手好戏,你让他想办法去见一见礼部尚书解有德,解有德是两浙布政使朱洪年的座师,朱洪年是你兄长中举时的座师,让你那位大哥找解有德好好哭一场。”福安长公主接着建议,李桐眼睛微亮,“好!”“还有,礼部是吕相分管,你家跟吕相那份渊源,你的态度得让吕相知道,否则,他要是为了你好,帮了倒忙,嘿!”福安长公主一声晒笑,“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腐儒的为你好,可跟你要的那个好,南辕北辙!”“嗯!也让大哥去办。”李桐神情凝重,吕相这头,确实要通个话儿,不然,说不定他真会为了她‘好’,另行安排曲姑娘,把姜家这个屎盆子死死的扣到她头上。“这场热闹……”福安长公主愉快的敲着椅子扶手,“咱们也不袖手看着,我的法会,也该开一场了,白老夫人这儿,一说就能通,钱老夫人那里……你得好好哭一场,就照你那个大哥的路子,这姜家太无耻,再做姜家媳妇,你丢不起这人,不饮盗泉之水么。”“好。”李桐忍不住又想笑。“瞧瞧你,就不能不笑?我告诉你,你跟那几位老夫人、夫人哭的时候,当心别笑了场!”福安长公主斜着李桐,李桐一边笑一边答道:“你放心,这是大事,哪会笑了场?”“我再多交待一句,别计较钱,你的嫁妆肯定拿不回来了,不要了,不过……”福安长公主拖长声音,晃着脚,“姜家那几间铺子庄子,都是你阿娘给赎回来?就你阿娘这样的精明人,必定留着案底后手,这些,就不犯着便宜他们了,统统拿回来!”福安长公主猛一拍椅子扶手,倒把李桐吓了一跳,“何必……”“何必便宜他们!”福安长公主堵回李桐的话,“听我的,就这样,能拿的全拿回来!”“好。”李桐无语的看着福安长公主。她这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没有世外高人的范儿了。(。)☆、第三百一二章过个堂胡老爷代曲家姑娘诉姜家悔婚这案子,说起来是桩小案子,虽说牵涉到勋贵之家,可绥宁伯府这样的,刑府尹并不放眼里。再说,四皇子又点明了要礼部要管,这件小案子更是轻松。京府衙门的刑府尹笃笃定定的接了状子,捏着状纸先去了趟礼部,从礼部备了案加来,干脆把查证这案子的事,交给了看热闹看的脖子都长了的宁远。这案子他们京府衙门只负责查清事实,查清楚写明白,上交给礼部,该怎么判,是他们礼部的事。胡老爷的状纸递进礼部时,署理礼部的大皇子已经从周渝海嘴里知道了四皇子文会上的那一场热闹,产过,这种不上台面的小事,他是懒得理会的。宁远接了查证是否属实这桩差使,和一定要给他当帮手的周六,以及看热闹看的舍不得走的墨七,第二天一早,先传了胡老爷。胡老爷一五一十,说的清清爽爽,再传曲大姑娘,曲大姑娘书香大家闺秀,当然不能亲自出堂,就由贾婆子代出,贾婆子抹着眼泪,怎么怎么回事说了一遍,一路说一路哭,惹的大堂上的衙役们一片唏嘘。再问绥宁伯姜华远,姜伯爷经过这一夜,好象没那么昏头了,说什么也不肯认这件事,他又不是真傻,就算当年有婚约,这会儿也不能认了,他儿子已经娶过媳妇了,而且媳妇家还给他赎了宅子、铺子、庄子,以及,媳妇那份嫁妆……这婚书,没法认啊!周六火大了,跳着要给姜华远上刑,宁远一巴掌把他拍回去,姜华远那是伯爵,能上刑?周六窜到姜华远面前,指着他问道:“我问你,昨天你当着四爷的面,当然还有我们大家,你说过,那婚书的字,确实是你的字,这话不错吧?”不等姜华远回答,宁远又紧跟着说了一句,“你可想好了再答话,是你的字,那就算了,要不是你的字,当着四爷的面胡说八道,这算什么罪?”宁远转头问书办。“可以比照欺君。”书办明白宁远这是吓唬姜伯爷呢,配合的默契极了。姜伯爷吓的一个哆嗦,欺君?那是杀头的罪!“那个……那个……看着,象是……是是是,是我的字。”“赶紧写下来,好好写!”宁远示意书办,书办一脸明了,赶紧记下:姜华远言:婚书确其亲笔所书……“传绥宁伯夫人,还有……听说绥宁伯世子夫人……”“七爷,不能称夫人,”书办赶紧纠正,“小的昨天把该查的先查过了,绥宁伯府还没给李氏请封,没有诰封,不能称夫人。”“什么?”宁远一声怪叫,转头看着周六和墨七,“瞧瞧,这叫什么事儿,这一家子可真是……”宁远啧啧有声,一脸的这事实在让人看不下去。“太不要脸了!”周六愉快的接了下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