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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知晓了在忠义侯府的事情,气的将御案上的文房四宝都摔倒了地上:“这个乐珍,平日在宫里刁蛮任性些就罢了,如今竟然擅闯堂堂的侯府,欺侮朕钦封的县主,掌掴侯府千金……实在是不成体统,谁给她那样大的胆子?恩?”第二十五章白玉舒痕膏满屋子的内侍都跪在地上不敢吱声,刘公公心想:“哎呦喂,乐珍公主这脾气还不是您给惯得,上次她将威远伯府的姑娘整的毁了容,不也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嘛?这往后,再捅更大的篓子不也是正常的吗?当然这话,刘公公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嘴上是万万不敢说的。这时,外面侍卫进来传话:太子并五皇子等人求见。康明帝便传他们进来了,进来后太子见满地狼藉,心里揣度着父皇定是知晓今日之事了。于是说道:“请父皇息怒,乐珍meimei还小,再着人好生教导就是了,只如今沈夫人怕是不太好,儿臣怕有个万一,还请父皇派御医前去探视才好。”“沈夫人怎么了?”康明帝只知道乐珍带人去忠义侯府闹事,还不知道韩氏已经撞了柱子的事。太子迟疑的说:“因乐珍meimei带了几个侍卫擅闯了侯府内院,惊扰了正在作画的乐安县主和沈家诸位姑娘,侯夫人自觉治家无能,让满府的姑娘受了外男唐突,因此想以死向沈家列祖列宗及沈侯爷谢罪。”接着,太子跪下道:“都怪儿臣无能,没能及时拦住沈夫人寻死,请父皇责罚。”五皇子等人也跟着一起跪下了“儿臣等无能”康明帝摆摆手:“行了,这事与你们无关。沈夫人伤势如何?”太子道:“儿臣只见到沈夫人撞了柱子后血流如注,儿臣到底是外男不好在侯府内院多待,已派了太医在那里医治。”康明帝扬声道:“刘真,马上派两名御医到忠义侯府去,务必要令沈夫人安然无恙。再去将此事告知皇后,让她看着安排。”康明帝心里清楚韩氏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她的寻死觅活只是种表达不满的手段,否则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寻死了。但是人家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乐珍带着外男闯入侯府内院,她生怕沈家的姑娘们因此被人诟病吗?哎,自家孩子闯的祸,还得自己收拾烂摊子啊。接着他问道:“沈家的嫡长女今年多大了?”这话问的,一屋子大男人谁没事去打探姑娘家的芳龄啊?还是刘真想了下回道:“老奴记得乐安县主今年是十三岁了,沈姑娘应是大上一两岁,今年是十四或者十五岁。”康明帝一眼看向站在太子身后沉默不语的五皇子:“朕记得,老五今年也十七岁了吧,也是到了该说亲事的年纪了。”五皇子闻弦歌而知雅意,脑海中浮现出在忠义侯府时,沈夫人受伤后、沈姑娘强忍悲痛仍然镇定的指挥下人做事的从容样子。更重要的是,她还有一个颇为能征善战、手握重权的父亲。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吗?五皇子按捺下心里的激动,顿了一顿,说:“儿臣听闻沈家嫡长女秀外慧中、蕙质兰心,求父皇为儿臣赐婚。”这个五皇子以往都是话语不多的样子,康明帝不意他竟然这样通透,当下大喜道:“好,来人,颁旨。”剩下的几人纷纷向五皇子道喜。太子一边道喜一边心里暗叹:这事到最后竟然成全了老五,多少人想着拉拢忠义侯不得其门而入,如今竟然便宜了这个素日一贯不言不语的五弟。不过想到老五虽然平时话语不多也没什么实权但对自己这个储君一向还算恭谨,因此便也按下心里的酸意。紧接着,几道震动宫内外的圣旨接连颁了下去。首先是沈湉赐婚给五皇子的圣旨,还有方心素被皇后收为义女加封“乐安郡主”的圣旨。当然,对于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乐珍,康明帝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法外开恩,他连见都没见,直接派人将她送到皇室处理犯错女眷的地方白莲庵。乐珍的母亲,也是康明帝的宠妃魏淑妃都没来得及给女儿求情,就被一道圣旨夺了封号,fang降成了魏妃,并被勒令闭门思过。要不是她还生了一个已快成年的三皇子,还不知道要被怎样磋磨呢。太后和皇后等人都派身边的掌事女官亲去忠义侯府探望养伤的韩氏,各色名贵的药品、补品流水一样被送过来。原先对此事还有所观望的权贵圈子在知晓五皇子的赐婚旨意后,哪还不知道皇帝的意思。有交情的夫人们纷纷携带厚礼欲上门探望韩氏,不认识的也派家下人前去送礼问安。一时间,忠义侯府门前再一次人满为患。后来,还是沈家不得已放出话来:“侯夫人伤势严重,御医叮嘱了要静养,因此一律不见外客。”云云,如此,沈府外头才消停了些。月华院里,沈夫人虽然并未受伤,但总也要装样,几个姑娘轮流着在跟前侍疾。就连凝晖院里的老太太虽巴不得韩氏立马死掉,但现如今也不得不日日派人过来探视。这日,好不容易打发了闲杂人等。韩氏看着沈湉说道:“为母只是想着给你们讨个说法来着,却不料用力过了。我原想着等你及笄过后,给你找一户家世清白人口简单的人家让你嫁过去,一辈子安安稳稳的。谁承想皇上竟然将你赐给了五皇子,好在是正妃,否则,让我怎么见你父亲?媳妇难做,皇家的媳妇更难。若是寻常人家,你受了委屈,母亲还能让你兄弟们给你张目,这天潢贵胄的,让为娘怎生放心?”沈湉说道:“母亲多虑了,凭咱家的家世和父亲的战功,只要五皇子不是太不讲理的人,女儿便能过的很好。”韩氏说:“五皇子一向沉默寡言,在皇子中并不显眼,也不知道性子究竟如何。你韩瑜表哥与他应当是熟悉些,改明儿,让你韩瑜表哥好好打听一下他的性子。可别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要不然,母亲就是拼着不要这条命,也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沈湉无奈的说:“母亲多虑了,好歹是堂堂皇子,一言一行自幼便有名师教导的,想来不会有太大差池的。”韩氏摇摇头:“那可不一定,你看那乐珍公主,自幼也是有教养嬷嬷在旁教导的,可还不是照样蛮横霸道?”见母亲在那纠结起来了,沈湉只好劝道:“既然以往没听五皇子有什么出格的言行,想来定是无碍的。母亲若实在不放心,改日好好询问一下瑜表哥不就是了,千万别在此劳心费神的,让女儿心里着实难安。母亲且好生休养,女儿去滴翠斋看看轻柳jiejie去。”韩氏点点头:“去吧,那丫头的伤可还好些了?”沈湉说:“旁的地方也就罢了,被撕掉的那缕头发过些日子就长出来了。只她脖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