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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原本的直发也烫成了大波浪,显得成熟妩媚了不少。爬楼的时候,张小檀问她:“你混得怎么样?”“就那样呗,跟着时先生混口饭吃。”时郁之是某国际集团公司老总,手底下海外的分公司都多达108家,在北京开个小公司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这个公司就交给夏秋白在管,可以说,她现在什么都缺就不缺钱。“你呢,还是在研究所?”“我去首钢了。”“每个月多少钱啊?”张小檀腼腆地笑了笑:“工资什么的,我无所谓啦,只要有个活干就行了,我不想呆在家里混吃等死,让他觉得我是靠着他养活的。”后面的话声音很小,但是夏秋白还是听到了,眼睛微微一亮,促狭一笑,“‘他’?哪个‘他’啊?你的亲亲老公大人?”“你讨厌死了!”张小檀脸都涨红了。两人扯了很久,后来又去了张小檀工作的地方。张小檀的办公区和李成枢他们在一个地方,地方很大,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夏秋白只看了几眼就和她下来了,说:“没劲。”张小檀笑着说:“是没法和你比。”楼里人都陆续走光了,夏秋白和张小檀不同路,也和她告了别。好在是春天,夜晚不热,张小檀一个人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等。身后有人唤他:“张小檀。”张小檀转过头。是个五官周正的男人,皮肤黝黑,三十来岁的模样,笑容和蔼。张小檀认得他,是和解妍雅一个部门的师兄。“海哥好。”张小檀礼节性地点点头。闫海走到她身边:“等车呢?你去哪儿,我载你一程吧?这大晚上的,女孩子打车不安全。”“不用了,我家里人来接我。”“你家里人?”闫海笑了,低头盯着她,“你不是本地人吧,我听你的口音,倒有些像江浙那地方的。你家里人也住在北京,租房子?”他的语气让张小檀有些不大舒服。“不是,我和我老公一起住,他是北京本地人,西山那边的。”闫海脸色微微变了变:“你结婚了?”“嗯。”得到肯定的答复,闫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言不由衷地笑了笑,却说:“你老公是干什么的啊?西山那边好像挺荒僻的。”张小檀说:“就是个文职,普通工作。”闫海这才笑了笑:“你才几岁啊,结婚这么早?其实以你的条件,是有很多选择的。我在西山那儿也有套房子,两室一厅的,你有空也可以来玩儿。”张小檀烦不胜烦,掏出手机放到耳朵上,提高了声音:“啊,嗯,我到了,我马上过去。”然后挂了,对他说“抱歉”,她家里人来了,不过在地铁站附近,她先做一步了。说完,也不等闫海反应,快步就走。电话都每响,傻子都知道她在敷衍了,闫海脸色铁青。楼里正好有人出来,拍拍闫海肩膀:“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闫海当初就是靠关系进去的,素质不高,闻言就往地上啐了口,骂骂咧咧:“给脸不要脸,就是只破鞋,还把自己当个宝呢。”沈大壮说:“哎,刚毕业嘛,假清高,等在社会上混几年就知道厉害了。”闫海冷哼一声,心里却打起算盘来。第五十八章朋友老刘没有来接她,今天来的居然是周居翰。张小檀在原地停了好久,直到他打起灯光,对着她连按三下喇叭。张小檀回过神来,忙绕到副驾驶座爬上去。“坐稳了。”周居翰一个倒转方向盘就驰了出去。张小檀被吓了一跳:“你开慢点!”周居翰说:“怎么,你怕啊?”“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们要对自己的人生安全负责。”听她这么一板一眼地说,周居翰就笑了,觉得这小妞真是可爱地紧。他笑着说:“嗯,你说的对。但是,我习惯开快车了。”意思就是,虚心接受的,但是死不悔改。张小檀气闷,从旁边瞪了他一眼。周居翰又问她:“工作顺利吗?”张小檀点点头:“挺顺利的。”周居翰说:“做什么工作?”张小檀乖乖回答:“研究啊,我本来就是做材料的。”说到后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摸脑袋。周居翰说:“我倒觉得你适合做大明星。”“我哪是那块料啊?”“我老婆知书达理的,又这么漂亮,怎么就不是这块料了?”他说得她面色涨红,深深地低下了头,像小学生一样双手自然地放在合拢的膝盖上:“你别这么说,让旁人听见,不定以为我怎么自恋呢,多不好意思啊。”“呦,学新词了,还知道自恋什么意思呢?”“你别老是欺负我老实人。”周居翰把车拐进自家院子,然后熄了火,回身抬起她的下巴:“你老实啊?那我给检查检查,你到底老不老实。”说着就把手探入她的衣襟里,揉捏起来,嘴里说,“老实的孩子呢,身体诚实,嘴里也诚实。那么,我们拭目以待,看看你到底诚不诚实。”张小檀羞得面红耳赤,扭捏着,却忽然僵住了。“怎么了?”周居翰发觉她不对劲,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解地望着她。张小檀抬起头来,看看他,不确定地开口:“你身上怎么一股香水味啊。”周居翰自己都怔了怔,低头闻了闻:“有吗?”“嗯。”张小檀点头,“女性香水味。”周居翰就停顿了片刻,蹙眉想了想:“可能是在哪个同事身上沾到的吧,也可能是梓宁,刚才在屋子里还碰见她了。”张小檀点点头,还想说点什么。周居翰就先发制人了,瞥了她一眼:“怎么,查岗啊?有你这么盘问的?”张小檀被他这么一说就有些底气不足了,忙摇摇头:“没,我就是奇怪。”下了车后,勤务接过钥匙就停车去了,张小檀和周居翰一同进屋。周居翰说了句“身上都是臭汗”就率先上楼洗澡去了。周居翰的meimei周梓宁也在,对她笑了笑。张小檀却犹豫着,问她:“梓宁,你用香水吗?”周梓宁怔了怔:“香水?”她摇了摇头,“我从来不用香水。”张小檀心里蓦然一沉,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了心房,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周居翰为什么要说谎?还是,他真的不记得了,随便说的。也许,真是他哪个同事身上沾到的呢?但是,另一个声音在她心里大声叫喧:拜托,他们那样的部门,本来女人就屈指可数,什么时候可以打破规定用香水了?还不得被上级批死。张小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