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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重要的是,我看着她的眼睛,会有灵魂被击中的感觉。”渴望离她更近,渴望触碰,怕她哭,怕她痛,想要保护她,给她安定。所有的感觉,都是遇到她之前,从未有过的。第70章Part70上林路改造的事情尘埃落定那天,乔微接了梁嫂,一同去疗养院带外公回家。知道房子不会被拆时,两鬓斑白的妇人背过身拭掉眼泪,当天晚上将荒置了一段时间的洋房打扫得干干净净,临出门前,才把灶上炖化的那锅母鸡汤关了火。G市的雨季三月底就来了,檐下淅淅沥沥的水花在青石板上绽开,细雨落在院里的假山鱼塘上,玉兰树、芭蕉叶葱郁苍翠。老人的精神萎靡了好一阵,他忘性越来越大,再回来这座院子,瞧所有人的目光都恐惧畏缩,陌生至极,梁嫂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喂他喝了点鸡汤。他喜欢这个味道,汤下肚,终于提起点精神气,小心缓缓打量了老房子一圈,又探头朝窗外的景致看,呼一口气笑起来,“真舒服。”乔微又递上刚买的酥脆饼干,包裹外都还透着热乎劲儿,老人咬了一口,自己找到了桌子底下的收音机,摸索着想听,可惜没电了,索性递给身侧的乔微,示意她帮他打开。“我来的路上买了电池。”梁嫂赶紧从兜里摸出来递给她。乔微不会捣鼓这个,调半天也没声。“我来吧。”霍崤之把收音机接过来。收音机里吱吱呀呀重新唱起粤剧,天暗,屋子里开了灯,印在窗户磨砂的彩色玻璃上,光线格外舒服,雨下个不停,他们干脆留下来吃了饭。乔微现在有许多东西忌食,穿得厚重,比她外公的身体状况还差些。梁嫂不知道,她看乔微这么瘦又不爱吃rou,便给她舀西红柿鸡蛋汤。化疗之后,乔微一尝到西红柿就难受,眼看着汤就要递到她碗里,霍崤之抬手接了过去。“谢谢您了,微微她吃不惯西红柿。”霍崤之也不喜欢西红柿的味道,但汤要是落乔微碗里,这碗饭她大抵再吃不下去了。梁嫂在洋房里住了这么多年,只见席越陪乔微来过几次,霍崤之是第一个乔微带着登门的异性朋友。她知道乔微生母的脾气,这男孩儿瞧起来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还担心他会对乔微不好。这些世家出身的孩子心中多半傲气,生长环境注定了他们会比别人受到更多的诱惑,对感情一心一意的,实在少之又少,再加之霍崤之生得英俊……可两人呆了一下午,她才算看出来了。他给乔微夹白菜最嫩的菜心,怕乔微不肯吃rou,鱼腹还特地挑了刺,记得乔微的喜好,挡掉她不喜欢的汤。分明是喜欢极了乔微的。也是。妇人心下一动,眉眼舒展开,乔微是个多惹人心疼的孩子,只要接触过,就会知道。……饭后,乔微带着霍崤之在老宅子转了一圈,这幢小楼其实承载了许多她儿时的记忆。房子的地砖很漂亮,壁灯也是旧时的样式,水泥的楼梯扶手,红木雕花家具,梁嫂从前会每天从上到下打扫一遍,打理得极好。三楼的顶间,是她母亲出嫁前住的地方,后来又收拾了给乔微住。房间不大,却是她的小天地。从前乔母不让她看小人书,不给吃零食……乔微便把东西都藏到这儿再回家。假期是她最快乐的日子,每天听着画眉清脆婉转的叫声,在雪白的纱帐里醒过来,没人管束,自由自在。霍崤之甚至在房间的墙壁上瞧见了乔微写的大字,还有画儿,被人细心裱起来挨挂在一起。“别看了,都是小时候胡乱画的。”乔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身一侧挡过他的视线。乔微不知道,她害羞的时候,耳朵和两颊有淡淡的粉色蔓延开,像是三月里初绽的花儿。屋檐外绵绵不绝的雨声好似更大了,他几乎能清晰听到雨打芭蕉的声音。乔微转过身,低头在看抽屉里自己小时候收藏的诗集。室内壁灯的光线印在彩色的磨砂玻璃罩上,木床的白纱半掩着,鼻息间有些檀木的香气,乔微的侧颜安静又柔美,霍崤之的心像是被挠了一把,越抓越痒。“微微……”他心念一动便上前,从后面拢住乔微的腰,低头在她玉一般的细颈上亲了一下,又啄一下,沿路往上,手越收越紧,直吻到她耳垂。乔微的诗集几乎拿不稳,推了他一下,“别闹了,这儿不行。”“那我们回家。”他咬着那白腻的耳垂,吐字模糊不清,呼出的热气一股脑儿钻进乔微的耳朵里,酥麻发痒。乔微没料到被他抓住话里的把柄,转过身来,“崤之——”红唇轻启,这对霍崤之来说简直是无声的邀请。热血瞬间喷涌上大脑之中,霍崤之目光只余下乔微滴水般动情的眼睛。他俯身,印在那唇瓣上,厮磨舔咬,速度节奏与落在屋檐上的雨声一般,舌尖相交,浑身想过了电,连呼吸都开始发困。乔微节节败退,霍崤之却越战越勇,直到搂着她腰脊的手抵在身后的桌子上,乔微再也没地方闪躲了。他的手滑上她的脸颊,肩膀,剥开她的外套。乔微只知道任凭他动作,半推半就,手足无措。她的情绪很微妙,连她自己都不能说清楚,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是其他什么东西。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只天马行空地想到,他们在三楼,下头应该听不见动静。梁嫂如果上来,进门前应该会先敲门。……半掩的窗有风渗透进来,落在桌上的诗集翻了一页,正落到秦观的那一篇。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乔微不常来,可梁嫂还是时常换洗房间的被褥,枕头上都是柔软剂的香味,很浅淡。怕压倒她,霍崤之将她的头发都拢到一边。他的指腹有练吉他留下的薄茧,游走的手掌所过之处,轻抚,揉捻,每一寸肌肤都发红guntang。霍崤之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可这一次的动作极尽细腻温柔,都是为了取悦她。乔微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头顶是小时候每天睁开眼便能看见的雪白色纱帐,松松垂坠到床檐,被风拂起。这个童年的自由之地仿佛也给了此刻的她放肆的勇气。她的耳边尽是湿润绵密的雨声,仿佛泛了一叶舟在狂风肆虐的江上,摇摇欲坠,又仿佛在沙漠暴晒下行走的人,唇瓣干裂,极度渴望水分。就在越陷越深时,一道惊雷忽地劈过来,乔微喘着息将人推开。“没有套。”兴头正盛时被打断,这简直是对天底下所有男人来说最残酷的刑罚,霍崤之的额头鼻尖都是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