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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化了。她捂着嘴,害怕自己的哭出声来,转过头,三两下擦掉泪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大约是见她不哭了,何妙行自动自发的以为她没事了,又高兴起来,晃着顾晼的手撒娇:“jiejie会回来住在家里吗?爸爸说让我们给jiejie时间,jiejie早晚会回来的。jiejie快点回来好不好。这样我就又可以在班上威武一回了。”顾晼一怔,没太明白她回不回来和何妙行在班上威不威武有很忙关系。“我爸爸是导演,我mama是编剧,我jiejie还是大明星。多威风!而且……”何妙行整个人高兴地只差没飘起来,“我还快要有个姐夫是大总裁!一定一定一定羡慕死他们!”这声姐夫叫的顾晼双颊绯红。然而何妙行已经快乐地就要转圈圈了。只是孩子的心思变得真快,方才还在说顾晼的事,转念不知道想到什么,快速跑到门边,扒着门框,小脑袋伸出去左右张望。顾晼莫名其妙,“你在看什么?”何妙行回头,食指放在嘴边做嘘声的动作,转头又张望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心地拉着顾晼出门,边走便说,“他们都在楼下,楼上现在没人。我们可以去寻宝。爸爸说他给我准备了礼物,可是让我背完了他交待的课文才肯给我。不过,我知道,他把礼物藏在哪里。”果然,还是个孩子。顾晼嘴角一勾,不知道为什么,她即便再恨何明义,可对何妙行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她也确实不该恨她,上一辈的事情,本与她无关。她只是比自己承受了更多的父爱母爱罢了。这些都是自己没有的,可却并不是何妙行的错。鬼使神差的,顾晼竟跟在何妙行身后随着她去。她们进了另外一间房,从装潢和摆设来看,应该是主卧。何妙行十分熟悉地去了衣帽间,打开偌大的柜门,里头放着诸多男女衣服。一半是何明义的,一半是叶欣的。柜子下面藏着一个纸盒子,何妙行熟门熟路地翻了出来,嘴里还哼哼地嫌弃了一句,“爸爸真是太棒了,每次都藏在这里。”撕开包装,打开盒子。何妙行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惊呼出声:“是艾尔莎女王的机器人。我想要很久了!”何妙行将娃娃拿出来放在地上cao纵着。外型是艾尔莎,穿着冰雪装,可以说话,可以讲故事,还会跳舞。“我要去谢谢爸爸!”何妙行欣喜不已,瞬间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拿过机器娃娃就往外头跑,完全忘记了现场还有一个顾晼。就这么被扔下的顾晼哭笑不得,转过身,便看到那一排的衣帽间,以及里头何明义的衣服,这等地方,别人是不会来的,所以,将东西放在这里,再好不过。搜出来,何明义连辩解都不能。若说是客人留下的,客人最多在宴会厅,怎么可能会留在你衣柜的西装口袋里?顾晼抖抖索索地翻出包里的白色小袋,往何明义西服口袋里塞,然而在触及口袋的时候却顿了下来。“爸爸说你是我jiejie。”“爸爸说要给jiejie时间,jiejie会回来的。”“这些都是爸爸亲手弄的。”“妙妙,爸爸说过,你是爸爸的小天使,永远都是,不论爸爸是不是和mama在一起。”“你该死,你怎么不去死。”“你爸爸不是个好东西,你也不是。”“你爸爸不让我好过,我为什么要让他的女儿好过。”“你记住了,是你爸爸不要你。他是你的仇人,我不许你认他。不许叫爸爸,在梦里也不行。”……何妙行的话语和幼年母亲犯病时的话语交叠着在耳边回响。包括何明义这段时间在片场对她的关照,以及那些年母亲对她的歇斯底里,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顾晼紧紧捏着手中装着白色物质的小袋子,好似下一秒这袋子就能被她捏碎了去。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不行,你不能这么做。你是不对的。你若是这么做了,跟何明义有什么区别。不,你比他更可恶,更无耻,更卑鄙。他至少只是道德问题,然而你此举不仅是道德问题,还是违法犯罪!顾晼只觉得自己此时仿佛坠入冰火两重天,备受煎熬,难以抉择。想要为母亲复仇,将这东西放进去,可偏偏就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怎么也跨不去这个坎。就在此时,一道声音自背后传来,“你在做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读者担心我这两章写的有点敏感,可能会被封。这点我之前也想过,但后来觉得应该不会。我想过了,我是以批判的角度来说的,并不提倡。而且女主不会成功。我看过一些快穿文里面,或者一些重生文里面复仇,故意引诱或者设套让别人吸吸的都没有被封啊。这种其实和我这个在性质上差不多吧。而且,我的文从来头尾包括女主自己都知道是错的,是不提倡的,并且是以抵制的立场来写的。而有些文里,就因为可能上辈子自己因为别人的设套吸吸了,于是这辈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做的毫无心理负担,也没有被封,所以,我觉得不会封。感觉只要宣扬的立场是正确的,是抵制的,应该就可以。对,女主心理确实有点问题。试想,和精神不正常的白露生活了那么久,被白露时而清醒疼爱,时而糊涂虐待。还是个积极向上的正常人已经不错了。多少在内心深处会受点影响的。她需要一个机会放开自己,从中走出来。☆、第63章男主发现了顾晼浑身一震,转过身去便看见了陆煊。心中那似火的一半瞬间退却,她如坠冰窖,全身血液似是被抽干了一般,面无血色,手脚冰凉一片。他发现了,他发现了!不仅发现了,还是被抓了个正着!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会怎么想她?怎么看她?他会不会觉得她是蛇蝎心肠,不择手段的人,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想到此,顾晼连呼吸都停顿了一拍,下意识地想把手里的“证据”藏起来,却奈何却陆煊扼住了手腕,“这是什么?”陆煊心如擂鼓。他本是看出顾晼不对劲,见她似是有意往楼上来,便遂了她的心思,可总有几分不安,担心有事,这才又忍不住上来瞧瞧,却没想到。以目前的情况,他可不会相信这包白色的东西是什么正常玩意儿。尤其顾晼的面色便已可猜出一二。顾晼面色煞白,眼神躲闪,心里慌得不得了。“我……我……”她便是想解释也无话可说,无言可辩,看着陆煊眼中的失望,心痛和疼惜,她偏开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