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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孩子一样跟孟姨扯扯淡,开了电视,调出一个本地收视率不错的老年人健康节目,和她一起津津有味地看了大半集。孟姨说累了,他才搀扶她洗漱,让她休息。然后回到另一间卧室和衣躺下,灯也不开,望着房顶发呆。几次拿起电话看时间,顺手调出通话记录里那两个字,手指几次悬空搁着。11:49,他再次拿起电话,轻轻地触下那个名字,静静等待。窗外是城市的楼顶,一片惨白。没拉窗帘,远处不知什么灯,一圈一圈地巡回照射,光很强,探照灯一样。那光透过窗子映在墙上,又刷地一下移走。显得屋子死寂一片。漫长的等待,那边接了。声音含混如在梦中。“加完班了?”“嗯?嗯。”显然是被吵醒了,声音软糯,带着点鼻音。“你男人呢?”林一山似乎不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回家了……你这么晚有事?”随即语气清醒许多:“是孟姨不舒服?”“有事。你出来。”“嗯?”许愿听不懂。是真的听不懂吧。“等我电话。别睡。我到你家楼下你再下楼。”林一山去单位取了车,路上又接到许愿的电话,问他在哪,告诉他今天她住在单位附近住,又问他有没有必要赶过来。林一山没想更多,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见到她,让她在自己身边。到了许愿发送的地址,就是那个挺整洁的小区,他停在楼门口给她打电话,没多久,许愿就下来了。她是真的被吵醒了,羽绒服的帽子扣在头上,露出几缕碎发,下—身是条浅灰色运动裤。素颜。许愿坐进来,发现车里的温度不低,羽绒服发出多余的摩擦声,在狭小空间里更突出。“怎么了?”现在是后半夜,小区里鬼影子都没有,他热气腾腾地赶来,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不会只聊天气。“他在楼上?”林一山没看她,眼睛往楼上瞟。肯定什么都看不见。“没有。”“今晚跟他干什么了?”林一山孤勇之下什么都问得出。转头直视。“吃了顿饭——”许愿意识到她随口扯的谎一攻即破,随即闭了嘴。林一山仔细端详许愿,楼门里的感应灯灭了,她只剩一个轮廓,还有若有若无的香味,估计洗过澡。见林一山不说话,许愿说:“那我上去了。”说着去开车门。林一山从几乎同时下了车,绕过车头,开了许愿这侧的车门,许愿虚推一下,下了车。没想到林一山紧接着来了车后门,掐着她的肩膀推进去。许愿完全没料到,整个人失去重心,跌近车里。男人的力气多得没处使,跟进来的同时,把许愿又往里推动了半尺,随手关上门。许愿窝在后座,羽绒服被人扯下来堆在前后座位之间。“林一山!”许愿语气严厉。车里温度瞬间又升高,林一山身上的味道钻进许愿鼻子,带着体温,整个压迫过来。林一山无声地啃咬许愿的脖子和脸颊,她推不开,身体扭着,头发压在肩下,一动头皮生疼。羽绒服里面是运动短袖衫,被吵醒后下楼,她随手穿了做运动的那身衣服。男人已经喘起粗气,呼吸吐纳间,毫不掩饰情—欲,一手按住她后背,一手伸进胸前抓握,毫无分寸。许愿闷哼一声。林一山又一头扎下去,想去啃手里抓的东西,角度太别扭,够不着。随即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扯下运动裤,里面的小内裤也一并被拉下来。他扯开自己的裤子,被压抑的部分终于有更大的活动空间。也不顾许愿的挣扎,略调整角度,双手把住腰胯,倾身拱进去。动作使出十分力气,许愿又往里缩了半尺,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头磕到另一侧车门。林一山没敢即可抽送,他感觉到许愿的腿在抖,压抑着不再发出声音,但是呼吸无序。“林一山。”这一声和上一句语气截然不同,是求饶。林一山撤出几分,身下的人不由自主一抖,待她适应异物感,他又调整了右腿的姿势,哑着嗓子说:“别忍着,叫出来。”同时猛地送进去。许愿已经一身虚汗,不知是热还是疼,快要虚脱。林一山死死抵住,扳过脸来,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带着粗重的呼吸和口水。“上次不是挺会叫的?”说着放开头脸,稳住节奏,缓慢抽送。车里温度缓慢下降,林一山抓到许愿肩膀上一层细密的汗,光线不好,她的脸色不明,压抑着的喘气声越来越清晰,他的意外动作引来她的低呼,简直从尾骨一路酥到头顶。后排座位空间局促,他也施展不开,只能撤出来,把她的羽绒服胡乱垫在身下,再拢住她,像怀抱婴儿一样,护着头把她翻过身来。此刻许愿脸颊潮红,四肢绵软无力,任其摆布,嘴上却不肯就范:“你疯了。”林一山也调整了呼吸,又扯下挂在她小腿的运动裤,直接举腿过肩:“谁叫你不老实。”说着又入港。有人下楼,门口的声控灯亮了,灯光扫过车里,二人俱是屏息。身下的女人由于紧张骤然收缩,又试图往后撤,林一山没有防备,被试图撤退的力量微一包裹,再也扛不住,压着她一阵猛捣,身下的人呜呜咽咽,他又慌忙扣住嘴,闷闷的呜咽声更让他放肆往来,如愿释放。许愿默默收拾自己,头发乱的,衣服皱的,刚才挣扎手腕被抓,筋rou酸疼,估计是青了。林一山让出空间来,看着许愿冷着脸整理,耳后有红痕,几处斑斑点点,他觉得刚才是有点过了,没有章法,像初涉人事的少年般不管不顾。他默默跟在许愿身后上楼,在房门前立定,轻轻牵着她手腕。许愿是真的疲倦,浑身骨头要散架了一样。也无力挣扎,任由他拉着。“那你先休息?”林一山觉得总要说点什么,见许愿神色凝重,又不敢造次。“我很累了。”许愿没有勇气抬眼看他。“好,你休息。”许愿不回应,他手上稍用力,音量放低:“你睡着了我就走。”许愿兀自进屋,脱了羽绒服,扯过被子蜷缩在床边,倒头便睡。林一山站在卧室门口,没进来,也没想离开。许愿清晨醒来,房间里没有别人,林一山大概天亮之前就走了。公司近期有大型活动,肖劲务实高效,每天都早来晚走,手下的人也不敢懈怠。许愿洗漱时发现锁骨上方的隐隐红痕,慌忙披散下头发,确认遮盖完好,才下楼。一天到晚,节奏紧凑,无暇思考其他。她也甘之如饴,生怕大脑空闲下来,被罪恶感占领。倒是白扬,上午似乎很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