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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有什么关系?”师广陵摇摇头:“我不清楚。”“我跟匀钟木有什么关系?”他依旧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会让草木长出来?为什么我能给你补魔?”“……你问的都是我想知道的。”秦淮跺了一下脚:“那我身体里透明的东西是什么?!”“灵体,很陌生,我未曾见过……”怎么都是不清楚不知道没见过……师广陵不是经验丰富吗?!怎么到他这里就一问三不知了?!秦淮有些焦急,她瞪大眼睛看着他:“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师广陵有些无奈,他沉默了一下:“因为是我也不明白的东西,告诉你反而会吓到你。”有句话他没说——就像现在一样。秦淮微微低下头,眉头细细地蹙起来两小坨:“可是为什么你就知道要去见你的三师弟……你一见我不好,第一反应也是要带我去见他,这又是为什么?”“三师弟精通卜算之术,就算不能说清楚你与匀钟木的关系,至少也能问问吉凶,且他天生不足,对药理也有所研究,你身体不好我自然要去找他。”……好、好像也说得通。秦淮看着师广陵,问来问去倒是把自己问糊涂了,照师广陵的说法,他好像确实没对自己撒过谎,也没有什么隐瞒……没必要那样闹腾他。秦淮深吸一口气:“好吧……但是我不要去刚刚的地方,我讨厌那里。”“全依你。”师广陵朝她伸出手:“现在可以过来了吧。”“唔……”秦淮刚想走过去,却觉得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向后仰倒回去,一瞬间的失重感让她条件反射叫出声:“啊——!”师广陵反应倒是迅速,往前踏了一步,头朝下载进悬崖,然后一把捞住秦淮的腰将她拉了上来。秦淮紧张地拍着自己胸口:“吓、吓死我了……”“现在知道怕了!”师广陵把她放到地上,生气地在秦淮额头狠狠弹了一下:“我该第一时间便强行将你拖回来,管你是不是愿意!”秦淮捂着脑门一脸的委屈:“我觉得好怪异嘛,为什么我会那样……你还什么事都瞒着我!”不想哭反而哭起来,根本不懂诗反而在高烧的情况下说出什么“洵有情兮,而无望兮”……比起不知情的恐惧,知情之后的恐惧反而减轻了一些,至少能确信师广陵是个可信赖的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去找你三师弟么……”师广陵冷冷地看她一眼:“你在他洞府门口说他不是好东西,现在找上去恐怕很难。”“……”说的也是,师广陵还说卜算卦象是要折损寿元的,人家跟自己非亲非故,干嘛做到那份上,更何况她还对人家出言不逊——尽管她不是故意的。师广陵见秦淮真心实意地难过起来,又反过来安慰她:“三师弟没那样小气,我是说笑的。”秦淮狠狠捶他一拳,头也不回地走了。师广陵只好追上来,拉着她往一处山洞中去:“走错了,我的洞府在这边。”秦淮看了一眼远处露出来的那处屋顶,又看看面前这个山洞,有些不明白:“你怎么不住屋子住在山洞里?”“这是入口,屋子在山后面,若按你刚刚走的方向穿过去,反而绕远路。”秦淮抬头看看他,冷哼一声:“干嘛把房子建这么复杂。”师广陵摸着秦淮的头没说话,只将她带进去——他知道秦淮只是在为之前的事生气,虽然那件事完全是她自己误解,但是没生完的气还是要生完的,他不与她计较就是了。师广陵的住所其实设计得非常精妙,初入山洞时,视野狭窄,洞口放着有一张石床,但是看上去落了许多灰尘,应该很久没用过了,再往前行,便是弯弯曲曲的隧道,走了约几十米,终于到达山的另外一边,他们走出山洞之后,视野突然变得开阔起来,秦淮不由想起桃花源记中的几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她别是也来到一个像桃花源一样的地方吧,“信则有之,不信则无”,等她回过神来时,就再也找不到这里了?师广陵见秦淮发呆,轻轻拉她的手一下:“过来。”“哦……哦!”秦淮这才回过神,跟着师广陵往里面走,师广陵的住处是真的很漂亮,她之前在外面看到的房子其实与这边的山还隔着一条横贯而过的小溪,溪上以青石砌着一座低矮拱桥,拱桥之下是清澈见底的水流。秦淮站在拱桥上,低头看见点点粉色花瓣从脚下流过去,便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她抬头看向师广陵:“这里真美。”师广陵拉着她过桥:“你喜欢就好。”秦淮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往溪水上游张望,果然见远处如烟霞一般层层叠叠地开了一大片桃粉色的花,她一边往前走一边指着后面问:“……那是桃花吗?”“是别鹤花,我曾与你说过的。只不过花期已经快过了,凋谢的花瓣都落在云溪中,随水流下来。”师广陵慢慢往前走,等秦淮看够了,才引她再往后方去:“不必觉得不舍,以后你住在这里,想看多少次都可以。”秦淮侧过头看着他:“我突然发现……原来你也是有房一族嘛,而且还是大别墅。”师广陵不知道什么叫“大别墅”,不过“有房一族”他还是听得懂的,当初跟着秦淮去她家里见他父母,这也是一项很重要的评判指标。师广陵微微歪了下头,认真思考道:“可惜你的父母看不到,不然他们必定更心甘情愿将你交予我了。”秦淮忍不住反驳:“那可不一定,我妈又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当时她跟她妈说师广陵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话,竟然也有几分道理,师广陵成仙这么久,他的家人想必也不在世上了吧。师广陵察觉到秦淮神色有异,便轻轻搂住她的肩膀,犹豫问道:“想家了么?”秦淮摇摇头:“我是想到你……有些好奇你以前的事,不过想来,你修道这么久,活了几百年……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吧。”师广陵失笑道:“你一脸踌躇,竟在想这些?”他们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那栋屋子前面,屋子前面有个小花园,他们两个便在小花园的一处石凳上坐下。“我好奇嘛……按照的套路来,你应该最开始是一个小村子里的普通孩子,在某一次你们宗门到山下挑选有灵根的弟子时脱颖而出,然后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师广陵挑起眉毛:“这故事竟还有因有果,有趣,接下来又如何?”秦淮用手肘杵着石桌,手轻轻托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