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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薛衍骑在高头大马上,便芳心大动,竟然从封地追到了原州。谷青岚这苦命女子的遭遇,便出自十郡主之手,竟然派个侍卫将其玷污,随后又狠心掐死。白玘和萧玉台既查明实情,原本打算回京,见过薛衍之后,他却不许,因此才让张修锦出面,去找了常王爷,三言两语将十郡主的所为说了。常王爷见他将大事都推到徐文庄头上,小事都赖给了十郡主的“娇蛮任性”,再三权衡,便派出了陶麓前来收拾残局。张修锦身为大国师,手段入神,常王爷势必不敢冒这个风险的。而薛衍多留的三日,可想而知,是如何的香艳、惊险。总之程涛程云兄弟两出来以后,哭哭啼啼的求着要找自家侯爷时,萧玉台曾让白玘带着两兄弟去看了一眼。倒也没看到别的,就见薛衍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十郡主酥胸大露,衣衫不整的坐在对面劝饭。兄弟两个面红耳赤的退出来了。之后更是得知,这种情形十郡主还算克制,还算矜持了。还有更刺激的……该有多刺激?……薛衍便是如此,被色诱着度过了人生最难忘的时光,且愣是没让十郡主给得逞。正说着,七斤摇摇晃晃的出来了,拎着个酒壶,她有孕在身,本来不让她喝酒,不知道从哪里摸的果酿,等被发现时,就只剩下了空瓶了,把张修锦气的倒仰,大骂这孩子不负责任。“薛衍,你是不是不行啊?听说人家都脱光了,你不是柳下惠,你是不举吧?”“你还说人家,你到底行不行!?你想生个傻孩子?”张修锦捧着一碗汤药追出来,把七斤给拽到一边去了。“别理她。这小疯子,明知道不能喝酒……”萧玉台晃了晃空酒壶,立在石桌上,又问,“当初去接你,为何出了这个提议?你就不怕常王爷恼羞成怒,直接把你杀了?”“要是你们来,自然是尽快脱身。但大国师也一道来了,这就不同了。常王爷无论如何也会忌惮。至于十郡主,她手段狠辣,也并非全然是纵色荒yin之人,常王爷还曾经戏称,自己这女儿,乃是女中诸葛,十分宠爱。”“你打算从十郡主入手,去找常王谋反的证据?”萧玉台有点转不过来弯了,“嗯,美男计?”薛衍缓缓转过头:“表姐,都嫁做人妇了,还胡说八道什么。自然不是。常王爷是圣人的堂叔,当年老常王对圣人和先圣人都有数次救命之恩,凭着一些莫须有的证据就能定常王爷的谋反之罪?只要他自己不认,圣人即便是知道,又能拿他怎么样?”“所以,重要的不是圣人是否知道,他有谋反之心。而是要既成。”薛衍道:“不错。圣人要的,就是他谋反,然后将其同党一网打尽。为君者,又怎么可能不在意史书所写?”说到这里,见萧玉台兴致缺缺,明显是不甚感兴趣,他也不说了,掏出一个荷包来。“好妖艳……的荷包。”萧玉台一只手指头拎着系绳,“阿衍,你不会受了刺激,品味大变,用这东西装银子吧?”薛衍无奈一笑:“烦请大国师查查,这荷包上是什么药。”“我看看不就知道了。”萧玉台刚要低头,被薛衍拦住,即刻便明白了,神情古怪的去找了张修锦。果不其然,张修锦验过,是助兴迷药,药效极强但其中有不少成分,市面上罕见。“啧啧,这么强的药,老道我闻了都把持不住,你家阿衍愣是给抗住了。他不会真的有什么隐疾吧?那可要早些治疗,万万不能讳疾忌医啊。这其中有一味奇香……我只在云枯那秃驴那里见过,据闻来自西域……”张修锦眯了眯眼,“总不能和云枯那秃驴有关吧?”事情倒越发显的扑朔迷离起来。翌日一大早,萧玉台还在梦中,薛衍宿醉未醒,被程涛给收拾起来,迷迷蒙蒙的就见一个面容白净的内监,满面堆笑,手持拂尘,站在大堂内,脚边是一堆大红木箱,有几个翻开来,顿时映衬得整间屋子都是金光闪闪、熠熠生辉。可想而知,里面珠宝玉器,该如何琳琅满目。薛衍顿时醒了三两分,暗暗揉了揉手上的xue位,强压下宿醉的胀痛。“薛侯爷早呀,咱家是奉了王爷和十郡主的令,特意给您送来的,压压惊。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体谅,毕竟郡主年幼,偶尔荒唐,倒是风雅风流自赏,实在无伤大雅的。便传出去也是一段风月韵事不是?”薛衍瞧着那大红木箱上,压着血般红的缎带,下面贴着红纸剪成的双喜字,满目的鲜红越发激荡的心血上涌,几乎要吐出来。悔不该喝这么多酒。可见了这红,想起那一身素衣的谷青岚,越发的恶心想吐。薛衍掩唇,淡淡一笑,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狭长而显风流:“成内监说,这是王爷赏赐?是否有些不甚合适?”成内监甩了甩拂尘,掩唇娇羞的一笑:“哎哟,我的薛侯爷呀,何必要明知故问呢。我家王爷的意思,薛侯爷稍后将这箱子,送到我家十郡主的私宅,当做聘礼,走个过场,就将您和郡主的婚事定下了。您瞧瞧,我家王爷想的多贴心,您就别不好意思了。”薛衍刚要回绝,成内监又开口了。“不管怎么说,您和我家郡主在私宅内,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整整是五日五夜,再怎么说,也是说不过去,有损我家郡主的清誉。只不过薛候年轻有为,郡主芳心托付,王爷也便不多计较了。可这……总得给我家郡主一个交代不是?”这是打定了主意碰瓷儿来了。甭管您老人家动没动心,碰没碰到郡主,既然郡主对您有意,就认了吧。第三百三十五章执着成内监一走,薛衍便将这大大小小十八口红木箱子全都扔进了柴房。程涛和程云亲自搬运的,也没经别人的手。程涛问道:“侯爷,这最便宜的,也是一箱翠玉,就这么放在柴房?要不要锁到底下仓库里?”薛衍与萧玉台对面坐着,两人都是懒洋洋的,神奇同步的看书,浑然一副漫不经心的德行。“白大国师,张大国师都在,最不济,还有你们两,还能有什么贼人闯进来偷走了不成?”张修锦的本事,程涛是服气了,从原州到常王爷的驻地,足足两日的路程,张大国师不到半日,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