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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这孩子,将来夏侯家的一切,都必定是这孩子的。这,这,秦大夫,他可是我的亲生儿子,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夏侯成义,你倒是真敢说。夏侯家的家产要全部给那孩子,你可曾问过了我?”屋外嘈杂声起,一女子风尘仆仆闯了进来。管家看向胡敏徐,胡敏徐默不吭声的转过头,似乎是无意识的看了一眼萧玉台。“你……你怎么来了?”“我再不来,夏侯家的东西就要被你全许给那个小崽子了!……你别是忘了,如今夏侯家的大半家财,可都是我当初的嫁妆置办的!”“胡说八道,你当初哪有那么多嫁妆?就是你整个林家,也没有这么多钱财!”夏侯成义被女人揪住衣领,手脚乱挣却硬是脱不了身。“我胡说八道?是,我当初的嫁妆是没有那么多,可是要不是有这批本钱,你们家哪里来现在这样的运势?”女子柳眉倒竖,手高高扬起,夏侯成义也顾不上挣扎了,口里叫娘缩着脖子双手抱住了头,可见是习惯被打了。管家看的目瞪口呆,急忙过来,一推一引,将女子给送了开来,将夏侯成义给兜转回自己身后。“姑奶奶!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什么?你叫我什么?”女子更气了,还没说什么,突然身形一顿,弯下腰去,转眼间就脸色惨白,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了。“老爷,姑奶奶长途跋涉,莫不是水土不服,还不快请回去。”夏侯成义早就呆了,管家说什么便照做,将人扛了出去,反倒留下个管家善后。“秦大夫,让您见笑了。这位是夏侯家的大姑奶奶,如今已嫁给了林家,当年夏侯家偶有一难,便是林家秉承古道热肠,将姑奶奶的聘礼留在了夏侯家,也让夏侯家得以安然度过难关,自然,这些聘礼,夏侯家也早就归还给大姑奶奶了。至于……其他的,秦大夫委实不用担心。这姑奶奶虽说强势了些,可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了,说话做不了准,家里也还有几位老太爷,由不得她。”秦臻缓缓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转告你家老爷,三日为期。”管家一听,顿时大喜,喜形于色的走了。夏侯成义也不再逗留,与胡敏徐告罪之后,便抱着钟灵出来。这孩子等了这么大一会儿,已经睡着了。夏侯成义把人背在背上,显得有些苍凉,深一脚浅一脚的,全凭直觉往家里去。小六子跟在一边,担心不已的护着,生怕师傅绊着,回头再把小钟灵给摔了。七斤扶着腰,与秦臻说话,他也不理,最后一跺脚,将人给拦住了。“秦臻,你怎么回事?我不信你看不出来,这女人分明就是夏侯成义的正室夫人。”“那又怎么样呢?”秦臻深吸口气,把孩子交给小六,转向萧玉台。“萧大夫,秦某拜托您的事情,可曾……”“查过了,如你所料,那夏侯成义的确身体有恙,今后子嗣艰难,加上此人身体不好,大概,是不会再有孩子了。”那日秦臻借故去揍夏侯成义,混乱中趁机摸着了夏侯成义的脉象,才知道他子嗣不丰。又担心自己乱中出错,便在昨日暗中拜托了萧玉台。萧玉台自然是让白玘施法,让人昏睡,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去把了脉,果然,这夏侯成义有很大的问题。因此,才这么急着将孩子要回去。“这就够了。让他回去吧。我既然不是他的父亲,又有什么资格强求呢?”秦臻缓缓叹了口气,其实不止这一点,还有许多地方,都有疑点。可别的疑点,和这个不一样,令他不敢深想。七斤还要说话,被萧玉台制止了。七斤有许多疑问,她不相信,秦臻自己看不出来。可是萧玉台不让她说,便只好跟着她上了车。第三百零九章逃走“为什么不让我说完?还有,那个小女孩怎么回事?怎么也是夏侯成义的女儿?看样子,夏侯成义自己也不知道,好像吓了一跳。”七斤被拽上马车,还有些不明白。“你不让我说破,可是……将来他就不会后悔吗?”“那孩子,是她府上一个婢女所生,还真是夏侯成义的亲生女。他夫人善妒,不愿意那婢女母凭女贵,便把孩子留下来养着,把那婢女发落嫁人了。”这些事情,自然是萧玉台从水镜里看到的。至于那夏侯成义的夫人,也不是偶然来的,而是在家中事,听到两个婆子说起了夏侯成义当年的“意中人”,越想越不对,才日夜兼程赶到了临安县。这两个婆子,自然就是白玘所施的障眼法。萧玉台做了些布置,可没想到,秦臻会改变了想法,这些布置也就用不着了。“既然秦大哥认为孩子回去,对他最好,我们便该尊重他的想法。毕竟,秦大哥也是深思熟虑过后,才做出的决定。所有的事情都查的水落石出,也未必对大家都好。”七斤眯起眼睛:“我想的,也就是你想的,对不对?你是不是已经查清楚了?算了,既然秦臻已经决定了,便由他去吧。我只是觉得秦大哥这个人不错,不应该这么惨……夫人早逝,儿子又要被人抢走……真是好人没好报。再看那夏侯成义,蠢胖蠢胖的,来了一趟临安县,反倒儿女双全了。”“那就别捣乱了,小姑奶奶……”萧玉台无奈的很。七斤的想法没错,夏侯家如此看来,像是一滩浑水,莫名其妙的管家,怂包的老爷,雌威赫赫的夫人……还有传说中的老太爷,怎么看,这一大家子的组合,麻烦事都少不了。而秦臻如今亦是别无选择,从滴血认亲开始,就已经是定局了,注定了他再不舍,都只能把这孩子给送走。“那……好吧,不过,最后一点,那个夏侯家的小丫头到底怎么回事?秦臻说,她言行举止,气度神韵都与他亡妻十分相似,难道……真是巧合?”萧玉台摇摇头:“自然不是。”“然后,你又不肯说?”“自然不是。而是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又是那个‘高深莫测’的管家的主意。而这个管家,真正的主子,不是夏侯成义,而是夏侯家的家主,夏侯成义的大伯父。”萧玉台打了个呵欠,又开始犯困。她可是守着水镜好几个时辰,就听那夏侯成义在不断的慌乱,管家在不断的安抚他,没听到一丁点有用的消息。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