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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斤等不及了,抢着问了一句,又被张永明给拽了回去。“让大人问。你别急,大人要问的清清楚楚,也好给这些百姓一个说法。”“那个废物,进了我娄府没多久,就和我那个大女儿好上了,一时不慎被老夫捉jian在床。他性命都捏在老夫手中,如何敢不听话?”“娄清和丁妙的孩子在哪儿?”薛衍四处派人寻了,却没有一点消息。娄广义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初生婴儿rou嫩味美,又最是能延年益寿……嘎嘎嘎,被老夫吃了!你看看老夫这满头黑发……”堂下百姓喧嚣不断,不知道谁拿出了一篮子臭鸡蛋,接着烂泥石头都飞了进来,衙役阻拦不住,只能暂时中止庭审。七斤拽着萧玉台的手,感慨道:“连自己的外孙都给吃了……这个牲口,听他说的,还是生吃的……呕!……太恶心了!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丧心病狂的老头!要不是你闻到他身上的药味,察觉有异,我们都要栽一个大跟头!”张永明想起娄家二小姐,不知为何,有一丝异样的不舍与难过。他是不喜欢那个刁钻的姑娘,可这样鲜活活的一条生命,竟然终结在生父手中。张永明道:“的确是丧心病狂。简直不是人。”张永明与七斤感慨万千,萧玉台却没吭声。程涛来请萧玉台,道:“小侯爷请表小姐过去,一同审理那丁妙。”七斤奇怪道:“丁妙不是因为孩子被吃……呸,被抓了,才不得已为之的吗?怎么还要审他?”萧玉台摇摇头:“你啊!过来吧,看看就知道了,这么多疑点,你就没想过吗?”七斤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提了起来:“那难道,用新娘完成邪术的,不是娄广义,而是丁妙?”“的确是娄广义。只不过,娄广义可悲就可悲在这里。他被人利用了。”萧玉台无声一笑。“娄广义这个畜生!等案子弄清楚,我非揍他一顿不可!”七斤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人兜住了团团转。第二百四十八章扑朔迷离七斤和萧玉台刚走到门口,一个婆子满身满手都是血的冲出来,差点撞在萧玉台身上,被七斤眼疾手快的给拍了回去。婆子坐在地上,仓皇四顾,嚎叫起来:“大小姐,大小姐自尽了,哎哟……都是血啊,我的娘老子啊!要了命了!”萧玉台急忙冲进去,刚撞开门,脖子上一凉、一热,被刀刺破了脖子。“退回去!”男子稳住刀,对七斤一比划。婆子急忙爬起来,从里面把脸色苍白的娄清搀扶出来,四人裹挟着,往院墙边退。那婆子见萧玉台流血,唬了一跳:“虎子,你快拿开些……这位可是县主娘娘,伤不得的呀……县主娘娘,这两个孩子都是命苦的人,求您大发慈悲放他们走吧。虎子,你手别动。”转眼间,四人已经到了墙壁,婆子把娄清轻放在墙边,从花丛里扒拉出一个竹梯靠在墙边。七斤哪里能放她们走,步步紧跟,已经迫近。婆子本就吓破了胆,试了几次,都没能把娄清给扶上去。娄清当夜被娄广义踢了一脚,事后只让府里的大夫瞧过,这时脸色苍白,额头布满了细汗,强忍着没有哼出声,可实在是没有力气,爬不到一半就摔了下来。婆子急得大哭,这么会儿功夫,薛衍和张永明已经院中护卫都赶了过来,将三人团团围住。“虎子”手上用力,对着七斤道:“你过来,背她过去,不然……嗷!”话没说完,就嗷嗷一声,被张永明射中手臂,手中短刀应声而落。萧玉台一转身就将他手臂扭在了背后,咔擦一声,显然是脱臼了。“……你别伤他……”娄清猛然起身,挂在萧玉台手臂上,又软软的滑落下去。萧玉台顺势捏住她的脉,叹了口气:“坏了,伤了元气,得好好养着了。她也是能忍,这么久都没人来说?”虎子单手接住人,突然大哭起来,鼻涕眼泪齐流:“府里的大夫来看了,说没事,你救救她,求求你救救她吧!”一个愣头愣脑的男子汉,哭得这样,萧玉台哭笑不得:“把人先送回房吧!这血是哪来的?”婆子战兢兢道:“是我从厨房弄来的鸡血,兑了水……”萧玉台给娄清扎过针,又灌了一碗参汤下去,一会儿人就醒了。虎子的胳膊也接好了,和婆子跪在中间,薛衍正在审着。“这小小一个娄府,这奇怪事情可真够多的。”七斤给萧玉台挪了个椅子,让她坐着,还捧出来一把白果。“你说,这两人是娄广义的同伙吗?”萧玉台连审都不用审:“不是。这娄虎,是那孩子的亲生父亲。”七斤顿时来了精神:“娄清和这么多人有一腿?”萧玉台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她和丁妙没有腿!”“萧大夫说的对。我和娄虎是两情相悦,和丁妙却是……说得来话而已。只是因为虎子是我家家生子,我担心父亲对他不利,所以才一时情急,将丁妙说成是我的情人。”娄清裹着一件披风,摇摇晃晃的出来了,噗通一跪,,恳求道,“县主,他们都是老实人,只是担心我,才做出这种蠢事。若是聪明的,也该晓得,单凭他们两个,就算能侥幸出了娄府,也是出不了城的。求县主网开一面,放了他们两吧!娄清愿意以身抵罪。”萧玉台与薛衍对视一眼,薛衍起身负手道:“娄大小姐,请跟我来吧。这二人暂且放回去吧。”虎子抱着胳膊,梗着脖子道:“我不走!大小姐犯了什么错,她是被逼的,你们,你们不放她走,也让她回去好好休养,她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娄清慢慢过来,拽了拽他的衣袖:“虎子,你先和mama回去,在家里等我。”张永明和程涛抬了一顶软轿,没多时就到了县衙后面。薛衍道:“地牢里潮湿阴冷,娄大小姐恐怕待不住,程涛,去将人提上来吧!”片刻,镣铐哗啦作响,犯人已经带到。娄清与此人对视一眼,无力的闭上了眼。丁妙满面疑惑,他手上脚上的镣铐足足有十余斤,是这临安县规格最重的镣铐了。“侯爷,这是……”丁妙疑惑的开口,发觉不知从何说起,又看向娄清,见她神色苍白,不由关切问道,“大小姐,你没事吧?”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