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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为玉骨,粘合五色石。”白玘:“然后,我就上天了?”玄牝愣住:“哎,不是……这怎么说呢?您舍弃玉骨,自然与天地融为一体,但当年女娲大神神隐时曾为您留下一滴精血,便为您留下生机。沧海桑田,风云变幻,天地也生出新的契机,早在千年之前,您的玉骨便从天幕上化作雨滴落入人间,变成了一条神魂未开的小蛇。正是因为您神魂未开,才会毫无自保之力,那萧玉台的前世才因此救过您。后来,您误闯入阳体,又被‘他’救了一次。在之后,又差点被几个小孩扭断脖子。‘他’足足救了您三次。”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用无比艳羡的语气说道,“所以,您与萧玉台,那就是天地之缘啊!”“那又有什么问题?”虽说是自己的来历,可白玘毫无记忆,听着毫无感触,像听别人的故事。玄牝摇摇头,发愁叹气:“您可知晓,当年女娲大神所造的第一批人类,是没有性别,亦不能繁衍生息的?”“不知道。”堂堂仙君,竟然无知的理直气壮,玄牝一梗:“不知道……那就不知道吧!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女娲大神所造的第一条蛇,咳咳,就是仙君大人您,也是没有性别的。”白玘挺胸,前胸颤了颤:“我是女子!”玄牝抹了一把鼻血:“您和黄土所造的凡人不同。您有玉骨,又有神血,虽说是不男不女,然而也可以说,是可男可女!所以我才说,这才要看您能否下定决心了。”“也就是说,我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子,才能嫁给公子?”白玘听懂了。“不错。”玄牝拿出一瓶丹药,黑色药瓶上金丝熠熠。“这就是能为您弥补这唯一缺陷的丹药。您若想变成女子,只要一连服食七颗,到九月时,恰恰好,您便成了真正的小姑娘。所以,小仙才说,正正好!”白玘接过药瓶,紧紧握在手中。玄牝见她已然心动,趁热打铁:“这药丸一个月只能服用一颗,还需用桃花酒做药引,小仙这里恰好有一坛上好的桃花酒,不如今天就先用一个。”白玘闻着酒香,想起萧玉台还躺在床上养伤,坚定、坚毅的点头:“好!”玄牝忍住欢欣,双手捧上一盏酒:“仙君大人,请用!”白玘一饮而尽,又问他有无能医治凡人旧伤痛的丹药,玄牝心头大事已了,大方的给了她一瓶丹药。白玘到家时,萧玉台半躺在廊檐下,表情怪异的握着一株青苗。“公子,今晚吃韭菜吗?”白玘也拿起一簇,虽然,可是气味怎么有点不一样?萧玉台哭笑不得:“小白,这是麦苗。”黄鹤剥着一把花生,放在手帕里:“是啊,小白姑娘,这是麦苗,今年不知怎么回事,几块肥田的麦苗都生病了,叶子都黄了,想了很多办法补救都没有用,还有一些麦苗都哭死了。再这么下去,今年的收成肯定好不了了。”“麦苗生病,拿给我家公子做什么?我家公子又不会给麦苗看病?”这个小黄多半就是借故来看公子。黄鹤连着手帕把花生米送到萧玉台面前,温柔的笑笑,丝毫不和她计较:“这也是没办法了。萧走过许多地方,见多识广,也许能有办法也不一定。”萧玉台并不太好意思,事实上,落居黄岩村之前,她也是连芋头和地瓜都分不清的。“小白说的对,我爱莫能助。”黄鹤见她吃完花生,又送上一盏清茶:“我也只是试试。”白玘站在边上,端茶倒水都挤不进去,气的甩手就走了。黄鹤嘻嘻一笑,又问萧玉台好些儿科伤寒的诊断问题,不一会儿,就将萧玉台给岔了过去。白玘的不愉快并没有持续多久,之后一连好几日,黄鹤跟着自家父母一块下地,去给青苗浇水,再也没有空来“sao扰”萧玉台了。白玘很满意。萧玉台看着话本子,背上的刮伤也不疼了,起初还担心那古怪男子寻来,这几日没有怪异之事,也就放心了。只是,这麦苗究竟怎么了?第五十七章舍不得吃你黄鹤素来是娇娇女,在家一十五年还从没干过农活,农忙起来,最多也就是在家做点饭,不止黄鹤,连黄小路都不上学堂了,嘚嘚的迈着小短腿,拎着个小桶跑过去。萧玉台叫住他,问田地麦苗的异状,他听大人成天唠叨,也觉得不妙:“了不得了!天天浇水,也没用,连黄二婶家那块地都枯了一大片了,今年收不到麦子,我们都得饿死了!你别问我了,我要去浇水!”萧玉台出了村庄,远远就见田地边上或站或蹲的村民们,里正手里搓着泥块,毫无办法。黄二婶在和小路掰扯,麦苗不用浇太多水,这个湿度已经够了,还是没有起色,说明这枯黄病不是因为缺水。小路不肯听,黄二婶说着说着,也丧气的蹲在田埂上,早春寒凉的天气,还焦躁的拿袖子一下一下扇着风。大家一筹莫展。萧玉台撩起长袍,蹲在沟渠边看了看水质,水色被小路搅黄,一股水腥气,却并没有异味。村里吃用都是甜井水,这条沟渠就是用来浇灌农用,虽然她之前没来过,但闻这水的气味,应该没多大问题。里正见她过来,心中浮现出一丝希望:“小萧大夫,能看出什么来吗?是不是……这水有问题?”田地里的麦苗大片大片的发黄、枯萎、干枯,他宁可是因为水源出了问题,也好过查不出什么原因。里正一开口,大家都挤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一双双眼睛满含期待的望着萧玉台。萧玉台苦笑:“大爷,我只能看些小病,农田的事情却不清楚。但是水质多半是没问题的。”一个大汉闷闷的蹲在田地边,手里薅着已经发枯的黄苗:“里正大爷,这田地里的事情太邪门了……”里正抬眼:“邪门?”又板着脸,“从何说起啊?”难怪里正不高兴,这个时候大家都有些乱了,再说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人心不是更乱?萧玉台也微微蹙眉。这大汉是何人,萧玉台并不关心,只不过觉得这种时候,怪力乱神,难免有惑乱人心的嫌疑。他一蹙眉,黄鹤心中自然柔肠百转,瞬间已经起了无数个念头,揣摩“他”为何蹙眉,正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