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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错的,夏白露很知足。十日随军,夏白露还识得了孙权、黄盖、韩当众将,她尚年幼,对各位将领十分有礼,故而大家以礼相待,相安无事。到了石城,计划便进行了三分之一。由于此计需兵分两路,一路同周瑜、孙贲、孙辅驻扎彭泽拦击刘勋,一路随孙策率兵两万绕袭皖城,故而夏白露与诸葛亮需得暂时分开,各自随军征战。临行前,调兵会时,天色已暮,夜凉如水。众将领一身戎装立于主公大帐中,听候差遣,威风八面。人员调配完毕,只剩诸葛亮与夏白露二人,夏白露不想同周瑜一路,自请随孙策两万军马绕袭皖城。孙策正欲答应下来。“孙将军,亮愿与将军一同攻取皖城。”诸葛亮截住话头面色微沉,转向夏白露,“士元,你便随周中郎将拦击刘勋。”夏白露不解,噘嘴心里犯嘀咕,‘你放心我和周瑜一起啊…’周瑜笑望着夏白露,“我也正有此意”说着便要将手臂搭上她肩头。诸葛亮斜斜一站,立于两人中间,堪堪挡下周瑜的手臂,目光阴沉看着周瑜,用仅二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若士元伤了一根毫发,我绝不放过你…”周瑜轻哼一声,“你不说我也知晓。”调兵停当,众将领皆回了各自营帐歇息,准备第二日分兵行动。夏白露拉了诸葛亮衣角,有些不高兴噘嘴道,“你怎的如此放心我与周瑜…”诸葛亮暗叹了口气,“你当我想如此么?”他揉了揉额角,“若有急事,眼下只有他会拼尽全力护你。”瞬间明白了诸葛亮的良苦用心,夏白露只好顺从点头。诸葛亮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于耳畔轻声叮嘱,“切莫强出头,凡事要与周瑜商量,有他挡着,你给我全须全尾的回来!”夏白露呆立片刻,轻轻点头。次日,大军兵分两路,各自出发了。夏白露骑马跟在周瑜身后,日头正浓,晒得马上的夏白露昏昏欲睡,几乎强打不起来精神,她想了想,昨夜睡的很好啊,怎的眼下这般困乏。“士元,你怎么了?”周瑜缓行随着夏白露的马一同走在最前面。夏白露半抬了眼皮,摆摆手,“哦,不碍事不碍事,只是有些困…”说着拍了拍面皮,然而收效甚微。“那我命大军行慢些,你在马上略睡一睡。”周瑜体贴道。“啊?不用不用”夏白露慌忙摆手,“行军打仗,岂能因为我一人困乏而减缓速度?不可不可。”“我替你牵缰,你靠我睡。”周瑜伸手欲牵夏白露的缰绳。夏白露赶忙挡了,“叫众军士看了像什么话,你少开玩笑!”“女人,想不到你还挺明事理的嘛!”周瑜调笑道。夏白露眯眼望了下前方,慢慢说道,“女人我从来就深明大义,像你这种人啊,是不会理解的。”周瑜见夏白露还会开玩笑,心下稍安。中午埋坑烧饭,夏白露撑着腰跳下马来,刚一落地,熟悉的热流从两腿之间涌出,夏白露大道不好,该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赶忙一溜儿小跑去无人之处查看,十分懊丧的回来,这亲戚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夏白露心底有些无助,每次大姨妈来造访,总会将她折腾的要死要活。刚来襄阳的时候日子尚悠闲,疼一疼不过是在榻上睡一天罢了,可现在是在军营中,自己又是男儿身份,看来少不得要挺一挺了,夏白露暗自咬牙。七月流火,日头正盛,应该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了,众军士顶着烈日挽袖子,扯领口,以求得片刻清凉,夏白露却丝毫受不得风,她满头大汗,却仍旧一件一件往身上加衣服。周瑜将自己的护心镜揣在夏白露怀里,挽起袖子目瞪口呆,“女人,你是嫌自己还不够热是么?”“少废话!”夏白露惨白着一张小脸,“还有没有厚衣服,拿来我要穿。”“你搞什么啊?衣服不是你这样穿的!”周瑜见一件件外衫被夏白露全当了里衣来穿,十分想把衣服从夏白露身上扒下来。“你管我!借我穿七天,我回去洗了之后还给你!”夏白露装备妥当,腰肢粗大,整个人十分怪异,她身形笨重,走路都有些僵硬。“真是不明白你,好好一个姑娘,来军营不说,还扮成这副模样。”周瑜很是不解。夏白露拍拍厚实的胸口,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迎着烈日有些炫目,晃了三晃,周瑜赶忙过来扶住她,“女人,你行不行啊?到底怎么了?撑不住了早些和我说!”“不碍事,不碍事”夏白露挥开周瑜的手,“到时辰了吧?”周瑜不安的看了夏白露两眼,未再多问,下令全军集合,继续前进。扶着熊一样的夏白露上了马,周瑜这才翻身上马领军前行。第五十二章:皖城破刘勋(2)这一路至彭泽,需行四日,夏白露叹了口气,四天…一定要撑住!最难过的便是第一日,夏白露腹部下坠感明显,沉得她冷汗直冒,索性衣服穿得多,未全部打湿,她倾着身子趴在马上略感轻松,但一阵削肠刮肚,疼的她只想下了马找个地方好好歇一歇,再灌上几碗红糖水。随着马的颠簸,夏白露感觉自己血都快流光了,浑身黏腻,十分不舒服,但仍旧强自忍着。她白着一张嘴唇,总算是挺到了晚上全员休整的金鼓号令,此时她双腿已僵,下不了马,只待众将领带着各营做饭时,才忍痛叱马来到周瑜跟前请他帮忙弄下马来。周瑜轻柔将夏白露抱下马,手下一摸,一片湿滑,待进了帐中才发现竟然满手是血!他大惊,慌忙问道,“庞统,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伤在哪里快让我看看。”夏白露筋疲力尽,已无力说话,紧握着衣襟摇头不让周瑜扯开她的衣服。“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及着男女大防?”周瑜握着夏白露的手,真诚道“信我一次,我只看你伤口在哪儿,严不严重?”夏白露仍旧不撒手,只摇头,话也说不出来。周瑜采用安抚策略,摸着夏白露光洁的额头,“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