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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带劲的人,骤然停下:“回哪”:“回家啊。”能回哪儿。:“我工作还没有结束,怎么能离开呢”楚仲尧的火突然就起来了,皱着眉看她:“你自己都残了,还想给人看病吗?”:“看病又不用站着。”:“你别傻了,你现在就是病人,病人不得好好养着嘛?”:“可是,好多病人的复查还没进行。”她还想说自己的工作有多么重要,她是多么的离不开。可是楚仲尧因为发烧现在只觉得身体很不舒服,他坐在她身侧,突然打了一个寒战。苏菡尔凭医生的判断,觉得楚仲尧的状态很不正常,进屋这么大一会儿了,嘴唇白的不像样,可脸却红红的。她伸出手摸向他的脖子,他没动,任意她摸。很烫,特别烫。苏菡尔拿着他的手给他把脉,片刻,语气严肃:“你发烧很长时间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楚仲尧骗她:“嗯,大概5,6天了,一直不退。”:“那你还来!”:“你在这啊!你受伤了,我也病着。我们俩要在山区里养病吗?占用本来就不够的物资”骗人也是有技巧的,菡尔现在这腿这样,脑子还一根筋,必须把她弄回去。她好感动的,可是他烧的身上那么烫,她喊给住在她屋子旁边的同事。同事过来一看:“呦,这么烫,还没烧傻啊!”楚仲尧从小一发烧就高烧,但是脑子特别清楚,现在他已经半靠在苏菡尔的怀里哼唧了。苏菡尔摸着他的脉,搏动的脉搏诚实的告诉她,他很难受。:“我记得你还有退烧的针剂,你先给他推一针,然后帮我给他熬些药。”这位同事是西医听说要熬药,有点拒绝:“我掌握不好的,我弄错了怎么办?”:“那你看这屋子里,除了你,谁去”一个瘸腿,一个发烧,还真的只能她去了。同事走了,楚仲尧用头蹭蹭她:“回去吧,好不好,你在这里又工作又养伤,落下病根怎么办?我来之前你们院长给我打电话让我告诉你,你们科室会派一个人来接替你的工作。”苏菡尔的眼神有些松动,他使劲加一把风:“你的病人离了你还有其他医生,可是我离了你,就没有老婆了。”也有道理,苏菡尔想。:“那就等路清出来,不下雨了,我同事来了我再走。”虽然前提很多,楚仲尧觉得已经很满意了,他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从这篇文开始,我都处于一种欢脱的状态在码字,哪怕很多人说,新人不该写现言,但是有你们我依旧坚持着。快14万了呢!我很佩服我自己的毅力,还从来没有做过那么长的没有什么回应的事情呢!这就像追一个人吧,哪怕只有一个眼神,自己就会颠颠上去。有点累啊!很感谢来看文的大家,非常感谢,我每次去后台看,都很开心。---第47章回家楚仲尧一觉醒来就觉得浑身舒坦,身上的被子重的像座山,他推开点被子,转头看看身边,然后立刻转回头来。这个眼神可怕的女人是谁啊!苏菡尔看着他转过头去,伸手就把他脑袋拍过来,语气恶狠狠:“还不起,看看都几点了!”楚仲尧捂着自己的头,委屈巴巴:“我昨天发烧了啊。”苏菡尔没好气的瞅他一眼:“你行了吧,从昨天下午5点开始睡,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她把手表递到他眼前。:“嗯,10点了。”:“呵,烧傻了,是吗?10点56分了。你自己算算你睡多长时间了。”:“哦。”他揉揉眼睛:“我可能没有看清楚,的确是10点多了。”苏菡尔生气的瞪他,装什么看不清呢。她也知道他生病不舒服,但是也没有睡16个小时的道理,明明早上睁了眼,居然还是睡了过去,所以,这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睡懒觉啊!以前在家时候,程老师和楚阿姨都不给他准备早饭的,而且这人只要周末就会睡到大中午,这种睡懒觉且懒惰的行为不仅错误而且浪费时间。就今天,因为他老睡不醒,老乡们都不能过来看病,她也还没有吃早饭。她怎么可能给他好模样。楚仲尧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小声说:“你这样太可怕了,我害怕。”:“行了吧你,赶紧起来。”自认为“大病”初愈的某人,哼哼唧唧的起床去洗漱了。自楚仲尧来,这里就再也没有下过一场雨,他洋洋得意的告诉苏菡尔:“你说,我是不是太阳神啊!这样好的天气就是我带来的啊!”整天乐呵呵的找老大爷们下棋,唠嗑。也因为他的到来,苏菡尔除了工作和身体的不适还多添了一份心烦意乱。他整天叨叨着,等路修好了就可以走了,他要和她回家了。苏菡尔却在满屋子的药草中窸窸窣窣,她还是不想回去的,她很喜欢这里的忙碌与宁静。可以让她想起一些事或者忘却一些事。这天晚上,星光熠熠闪耀,楚仲尧抱着她坐在门台上,两个人互相依偎着感受只属于他们的一份安宁。楚仲尧拉着她的手:“我问你个事。”苏菡尔把眼睛从夜空中挪下来:“你说吧!”:“那么草率的求婚,你有没有觉得遗憾啊!”说到那次求婚,苏菡尔把手指的戒指给他看:“你觉得呢?”自己不会刻心就刻成剪头什么的,还需要再吐槽一次吗?楚仲尧不好意思的掩饰的咳嗽两声:“那还不是时间紧迫,本来……”他停顿了一下:“本来我有一场非常好的求婚的。”他想给她一次永远难忘的求婚的。苏菡尔轻轻的摸着他的手:“是嘛,那怎么办?”他俩现在连证都领了啊!昆虫的低鸣,微风轻吹树叶的声音,还有她身上的香气都让他的大脑有些兴奋和迷醉,然后他说:“我想再求一次婚,就当没有之前的,我想给你一个浪漫的难忘的求婚。”她没想到他是这样想的,她以为他只是在矫情:“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俩现在领离婚证,你再求一次婚吗?”楚仲尧笑着说:“离婚什么的,没门。”:“哦,那你不说清楚。”:“菡尔。”他囔囔道:“可以吗?”无由来的泪,让她的眼眶潮湿:“好,那我就当做你没求过婚,我们也没领过证。”她靠在他怀里想告诉他,却没有说出口。你对我那么用心,怕我受一点的委屈,上天怎么会让我遇到你这样的人,我无以为报,只能用一辈子告诉你,我爱你。得到答案的楚仲尧,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中,特征是每天跑到村长家里给外面打电话,苏菡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楚仲尧到的第十天,村外的路就通了,接替她工作单位同事也到了。工作交接完,他们就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