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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南宫弦斟满。南宫弦征求地望望夏浅汐,不知该不该喝这酒。夏浅汐抿唇一笑:“五殿下今日打猎收获颇丰,又这么有兴致,你就陪他喝几杯吧。”南宫弦这才如蒙大赦端起酒盏,与宋承启碰了杯,两人啖rou对酌起来。索索咬着筷子,心痒道:“看他们喝酒如此豪爽快意,我也想喝。”夏浅汐往索索嘴巴里塞了一块烤rou,“女儿家家的喝什么酒,当心醉糊涂了,说出什么胡话来,有失体面。”“弟妹此言差矣,喝酒助兴,小酒怡情,浅酌几口无伤大雅。”宋承启招手唤来下人,低声吩咐几句,很快,一只精巧的琉璃玉瓶呈上来,里面装着摇晃的玉露琼浆。“这是西域进贡的九酿葡萄春,果子酿的,还掺了几滴蜜水,醉不了人,尤其适合女子饮用。”宋承启笑着让人给索索和夏浅汐斟酒。索索笑嘻嘻端起酒杯咂巴一口,“嗯”了一声,惊喜道:“这个很好喝,浅汐jiejie,你也尝尝。就喝一口,没事的。”琉璃瓶里紫红色浆汁在烛光下散发着浓郁诱人的微光,芬芳的甜香萦绕鼻尖,夏浅汐禁不住蛊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只觉馨香甘美,滋味甚妙,慢慢把剩下的酒也喝光了。“再来一杯。”夏浅汐将空杯往桌上一掷,索索赶紧给她倒上,两人说笑着将瓶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饭罢,索索回厢房洗漱一下就蒙头睡觉了。南宫弦扶着夏浅汐回到房里,让丫鬟伺候她沐浴后,便搀着她到床上躺下。他让人换过热水,通身沐浴后,刚绕过屏风,就见夏浅汐绻坐在床下的地上,发髻倭坠,头靠在床板,呓语着什么。南宫弦忙大步流星走过去,抱起她,“你怎么下床了,有什么事为何不唤丫鬟进来。”“我好热……”夏浅汐迷迷糊糊睁开眼,认出是他,有气无力环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我想喝酒,还想……”她此刻双颊飞红,醉眼迷离,红唇微微翘起,带着三分醉意七分妩媚,又不失楚楚可怜。如雪的肌肤因酒力染上一层迷人的绯红,绸缎寝衣包裹下的身姿丰盈窈窕。南宫弦目光沉沉凝视她,“还想什么?”夏浅汐手指点上他的唇,含嗔带笑道:“还想,要你。”南宫弦静默看了她一会儿,唇角浮起笑意,低头凑近她道:“你这个样子,我真是太喜欢了。”三重鲛绡纱帐飘摇不定,南宫弦两手扣着她不盈盈一握的腰肢,托着她上下起舞。“先等等。”头顶的风光让人血气翻涌,南宫弦被她绞得头皮发麻,片刻,他突然将她拉近,紧紧抱住她饱满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失声笑道,“差点给你。”缓了缓,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反客为主,纱帐里不时传来羞人的声音。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删,删了改,唉,你们懂得。☆、冤家从南山别庄回来已有两日,一想起那晚的醉里贪欢意乱情迷,夏浅汐就羞得无所遁形。回来的的路上,南宫弦还特意把索索撵到后面的马车里,跟子栗子姝呆在一处,他自己则是抱着她坐在最前头的马车内,一路上体贴照顾,无微不至。“浅汐jiejie。”戚索索在她眼前挥挥手掌,将她的思绪拉回。“哦。”夏浅汐回神,怔怔看向她,“你刚才说什么?”索索撇撇嘴,偏过脸哼一声,“你没发现我今日不高兴么?你也不问问人家为什么不高兴。”“哦,那是为何?”夏浅汐顺杆儿问道。索索哼唧两声,嘀咕道:“他想亲我,我没给他亲。”夏浅汐扑哧笑出声来,问她:“又是为何?”“因为我早上吃了大葱。”索索抬头握在唇边哈了口气,嫌弃地挥开,“好难闻的味儿。”夏浅汐被她逗笑一阵,正色道:“你真的喜欢五殿下,要嫁给他吗?你可知五殿下的为人……”常言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三皇子宋承卿文韬武略昂藏七尺,乃帝王之才,而这个五殿下宋承启的名声却不大好听,传言他碌碌无能,时常眠花宿柳,外头置的别院养的粉头数都数不清,乃京城第一浮浪子弟。索索只是个乡下丫头,身份低微,若跟了他,当不了正室不说,恐怕难有什么好日子过,她也放心不下。见她眉头轻蹙,索索既知浅汐jiejie是在为她担忧,便握着她的手,宽慰道:“jiejie不用太过担心,五殿下说要娶我当侧妃,会待我好的,等我过了门,把哥哥也接来,在五殿下府上担个差事,也可有个照应。”夏浅汐听她都为自己打算好了,细想一下,如此结果也不算太委屈她,便笑着点点头。此时站在花园凉亭里吹风的宋承启却不太好了,他向南宫弦讲述了此事,一阵苦恼:“你说,她这般疏远,是否因为她心里压根没我,所以才不愿跟我亲近?”南宫弦扶着柱子憋着笑,一副看戏的表情,“你五殿下花名在外,但凡正经人家的姑娘都会有所顾虑。那个小丫头看来是个烈性的,不肯屈服殿下的yin威,本世子要对她刮目相看了。”“嘿,你别笑了,快给本宫出个主意。”宋承启一脸严肃,“亏本宫把你当成兄弟,当初你被世子妃冷落,本宫没少帮你参详主意,如今兄弟有难事,怎么说你也得帮扶一把。”南宫弦摸着下巴认真想了想,道:“依我之见,若想得到佳人芳心,殿下首先得拿出点诚意来。比方说,与你那些个粉头,嗯,断了来往。”“什么粉头,还那些个,本宫哪有坊间传言的那么不堪。”宋承启无奈道,“从头到尾本宫只包了倚翠楼的牡丹姑娘一个,我是看她身世可怜才对她多有看顾,实在不行,我就给她赎身,再给她些银子过活,也算对索索有个交代。”宋承启这么一想觉得挺有道理,一拍大腿,“就这么着了。”夏浅汐让索索辞工来府上小住,因着她手上还有绸庄的一份活计,她做事一向有始有终,打算做完最后一日,跟管事结了工钱再回来。次日,她正穿针引线绣着一幅五子登科花样,忽听得邻桌的几个绣娘凑在一处,小声议论着什么,她侧耳听了几句,一张小脸变得拧巴起来。“听说啊,五皇子殿下今儿个又去找倚翠楼的牡丹姑娘了,还要给她赎身呢,这牡丹姑娘虽出身烟花柳巷,但人长得标志,又是倚翠楼的头牌,摊上五殿下这个靠山,也是她的造化。”另外一名绣娘也插嘴道:“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烟花女子赎身从良之后,被金主另置别院养着,说不准比娶进门的妻妾得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