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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打麻将?”布包裹敞开,里面露出浅蓝色背面的麻将牌,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许小黎:“……”老妖钟拿着手机,拒绝:“不了,我要做个沉迷手机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不可自拔的妖。”郑铎期盼地看向凤皇,向五好学生看齐的凤皇:“文明生活,拒绝黄赌毒!”郑铎不死心地动员:“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打打麻将?”没人搭理。郑铎失望地裹紧布包裹,“那我回去了。”他走到门口,似是突然间想起来,“对了,委托人这几天催我赶快把公路作怪的妖精给解决了,特别急。反正闲来无事,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晚去看看情况吧?”许小黎:“不是说打麻将吗?打不打?”老妖钟和凤皇点头。郑铎高兴地蹦回来,布包裹又放下来,“打打打,来来来!”“公路作怪的妖精呢?特别急?”郑铎:“……也不急这一个晚上,打麻将吧?”明成市西郊附近有一段路被封住,过往车辆行至此处,只能绕路。郑铎开着车,载着许小黎、凤皇和老妖钟。到封禁的地方时,郑铎移开路中央的栅栏,然后,对着面前的空气,施了个术法,空气为之一荡,真正的封禁才解开。“防止普通人误入。”郑铎解释了一句,钻进车里,继续开了一段,到达了十一辆车子消失的十字路口不远处,再一次停了下来。“下车吧,我们走过去。”老妖钟握着手机,眼睛抬也不抬。许小黎和凤皇跟着郑铎走的时候,老妖钟反应过来,别墅只剩下他一个妖了,他立刻跟上:“带我带我,一个妖,好怕怕!”末日后修建的公路格外的宽阔,夜的黑在公路上铺展。凤皇弯起手臂,让许小黎挽住他。化形为少年相貌,但个子极高。许小黎挽上去,仰头正好看见凤皇精致的下巴。老妖钟有样学样,要去挽住凤皇另一边的手臂。凤皇嫌弃地躲开,慈悲地指了指郑铎。老妖钟委委屈屈地抱住了郑铎的胳膊。郑铎:“?”你委屈啥?他们提高警惕,注意周遭的变化。一步一步,走到了十字路口,走过了以往车辆消失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发生。马路空荡荡的,通往各个方向。夜风起,寒气直扑脸面。郑铎张望四周:“怎么回事?”“那消失的十七个人,是坐在车上的吧?”“我们开车试试?”一人一丧尸两妖,又走回到停车的地方,全部上车。郑铎吸了口气,说:“走!”车开动起来,缓缓驶向十字路口。漫天的白雾凭空而起,弥漫在车窗外。四处都是白茫茫一片,看不清来路,看不见去路。郑铎不得不停下了车,他们在车内对望一眼,打开了车门。仿佛车外连通了另一个世界,在打开车门的刹那,白雾不见了,车外的景物也变了。他们已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郑铎:……这年头,妖精也歧视没车的人?那是一个巨大的赛车场,不知从何而来的光,将赛车场照得十分亮堂。一个染着七彩头发、耳环戴了满耳朵,打扮十分非主流的少年,忽然窜到了他们面前,满面笑容,惊喜地叫道:“十二辆!啊啊啊啊,偶数!!”☆、不是妖在离他们不远处,赛车的起跑线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十一辆车,正是消失的那十一辆。那少年热情洋溢地拥抱住了低着头玩手机的老妖钟,又给了郑铎一个拥抱。他再想去抱许小黎时,凤皇拉着许小黎的手,将她揽到身后,“你信不信大爷揍你?”少年撇了撇嘴:“嘁,拥抱是基本的社交礼仪,真是没礼貌!”说完,也放弃了去拥抱许小黎和凤皇。他转过身,拍拍手,朝四周招呼一声:“第十二辆车终于来了,在我们辛苦等了一个月以后。大家过来,我数数人数,偶数的话,我们就可以准备开始赛车比赛了。”十七个年龄不等的男女踢着正步走到那少年面前,“立正!”带头的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喊道。队列中最小的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都抬头挺胸,站姿挺拔如白杨。那少年满意极了,晃着七彩的头发笑:“一个多月的军事训练果然卓有成效,没白费我的时间。大家辛苦了,现在车辆的人数已经成为偶数,痛痛快快地赛一场车,我就放你们走,让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那十七个人听到少年的话,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整个人都是木木的。他们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突然间,像是空间穿梭,来到了这里。他们惊慌失措过,大吵大嚷过,最后全部屈服了。绝望与恐惧,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他们。尤其是这少年,打扮非主流,思想更非主流。喜怒无常,翻来覆去。但,稍有不听从,便对他们施以惩罚。火烧、泻药、电击,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已经生不起丝毫反抗之心,这个地方,严丝合缝,自成一体,他们试过,却逃不出去。只寄望于听话一些,等着少年玩够了放他们离开。看到许小黎他们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他们想都没想是来救他们的,“又来了几个倒霉蛋。”他们如是想。少年想赛车,但他不喜欢奇数。他原本打算有八辆车就够了,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关闭这方空间,三辆车就不请自来。赛车场里成了十一辆车,他得凑成偶数啊。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本来车来车往的公路,突然没车来了。他等了一个多月,才终于又来了一辆车。第十二辆车,偶数。许小黎趁着少年在对那十七个人训话,小声问:“他是什么妖?”郑铎猜测:“公路妖?汽车妖?我感觉不到妖气啊……”老妖钟从手机里抬起头,忙里偷闲看了一眼:“妖?我们妖里就没有把头发染成彩虹的!别污蔑我们妖,审美太落伍,难看!”许小黎:“不是妖?那是什么?”凤皇握紧了许小黎的手,僵硬的手骨握着并不舒服,可许小黎忘记拿开,他也不愿放开。他仰头看着赛车场的上方,越往上,空气越浑浊,在悠远的地方,似乎是形成了一个顶,将整个赛车场包裹了起来。“哎,你们几个,赶紧过来,排好队!让我来数数人数是不是偶数。”那少年指着许小黎他们几个,大声嚷嚷:“既然落到劳资手里,就要乖乖听劳资的话。劳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