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引 【左慈x你】
师尊近日好像生了你的气。 缘由不详,你想了许久,也只能大概推断出师尊动怒的时间,是三日前。再具体一点,应该是三日前的清晨。 那日清晨,昏迷数日的师尊,仙力似有恢复的迹象,接连几天守在寝殿照料的你也渐渐放下心来。 前来送早膳的侍从大抵是觉得你有些蓬头垢面,关切地问了句:“广陵王是否需要换套干净的朝服?” 你点点头,麻烦他一会儿送来,却发现这侍从目光在你和左慈之间流转片刻,于是添了句:“师尊是界外之人,不必避讳,你送来便是。” 话是这么说,其实你也就是怕麻烦,心里想着:反正师尊还没醒,我背对着他的床榻更换便是。于是,简单拉下了师尊床边的帷帐,便开始一件件脱下旧衣物,又一件件地穿上。 刚刚穿到一半,却听见一阵咳嗽从身后传来。——是师尊醒了! 你想也没想地转身跑向床榻掀开帷帐,惊喜道:“师尊,你醒了!” 却发现榻上的师尊的脸色很不对劲,他狠狠别开脸并不看你,嗓音沙哑道:“你,这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你摸了摸脸发现没有异样,又低头一看,这才想起你方才更衣才更到一半,此刻只在中衣外披了件小裳,加上在隐鸢阁的时候,你基本上不会束胸,因此,圆白的双乳在衣下晃动,隐约透出两点突起。 一瞬间,你的脸色也变了变,三两步退出帷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完了所有的衣物,这才长叹一声,回到榻边询问师尊是否要用早膳。 “咳,你这几日想必并未休息,回你的寝室,不用管吾了。”语气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还带着愠怒,和平日的师尊简直判若两人。 这场单方面的冷战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虽然你的确略有失态,但以你对师尊的了解,他那四大皆空的性情,好像也不至于为此和你发火。毕竟,在你印象中,他可从未真正和你动过气。 所以,这次,究竟是怎么了? 你想破头也没想通,正要直接开口向师尊求解,却听闻他老人家直接隐入洞天梅墓闭关了。你有点发愁。 又过了三日,师尊还在梅墓丝毫没有回来的消息。以往,仙人闭关都会事先告知弟子大概的时日,一周?一月?抑或是一年?这次,左慈却什么也没有留下,只听说他临走前带了些墨盒纸笔。 你暗自寻思,那黑漆漆的洞天里带墨盒纸笔作甚?闭关之事果然蹊跷。终于,某个夜里,你按捺不住好奇,翻出云帝宫,只身前往梅墓一探究竟。 刚到梅墓洞口,你就发现事情真的不太对劲。 眼下是深秋,附近山林萧索,阵阵妖风卷下枯叶,打着转钻入你的袖中,你打了个寒战,低头打量着眼前的景象:幽暗的洞天入口处,飞落进许多落叶。 ??不应该啊。师尊闭关时,总会用仙力在洞天的入口处设下结界,防止被外人或是野兽侵扰,可眼前的入口,连落叶都能轻而易举飞入,可见完全没有仙力的庇护。 难道师尊并不在此处?你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进去看看。 梅墓幽暗湿冷,你夜视较差,只凭记忆和摸索,找了好久才绕过几条秘道,看到一处有光亮的xue室。 xue室十分空旷,偌大的洞体内,只有中央立着一座石台,周围流绕着浅浅的潭水。你正要循着光亮踏进潭水,却发现脚边漂来一张画纸。 待了那么久,你的视力也在黑暗中渐渐恢复,仔细辨认这张沾湿的画纸,上面并不是什么画作,而是一张字: 【罪莫厚于甚欲,咎莫憯于欲得,祸莫大于不知足。】 这字迹,是师尊的没错,这句话,师尊也经常对你说,你心下一动,捏着纸便快步走入了xue室。 大约走了十步,你忽然发现,这片泛着幽光的水面上,漂浮着无数张和你手中一模一样地字纸,你捡起其中几张看,也都写着同样的话。而纸张最为聚集的另一端,跪坐着一个身影—— 一袭白衣,长发如瀑,晶莹的蝴蝶萦绕在他的身边,只是那个熟悉的身影,此刻却跪在冰冷的潭水中,右手握笔悬于潭面仿佛在书写什么,左手??却在抓着双腿之间的一物轻轻晃动。 你惊诧着刚发出一声:“师尊??” 却只见远处左慈的背影一怔,霎那间,你手中的纸张悉数散为发光的粉末,潭水中的画纸也飞舞起来,将你的视线遮挡,明明暗无天光的xue室内忽然亮如白昼,你顿觉身体轻盈飘逸,恍然置身于一副山水画中,山,只有隐隐的轮廓,江水,无波无澜,覆盖着厚厚的白雪。 这是——仙人遮眼! 恍惚间,你宛若一叶扁舟,辗转于天地之间,耳边却响起师尊的声音:“你,为何要来。” 他没有温度的发问让你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只听他又连问了三遍“你为何要来”。 一遍比一遍更为靠近、更为激动,直到最后一遍,师尊甚至,仿佛有些哽咽???你顾不得太多,立刻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慌乱间握住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是师尊,原来,他离你很近,并且,几乎正环抱着你。 “师尊,别生我的气,好吗。师尊,我只是担心你?在生我的气。” 你把他微颤的手紧紧贴在心口,好像这样,你就不是随时会飘远的轻舟。眼前的山水画骤然荡起了一层波纹,你的视线里不再只是一片茫茫白雪,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白色的细纱。 师尊被阻隔在细纱之外,神情看不分明。但是,你能感受到他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他抬起另一只手万分轻柔地抚过你的长发、脸颊,停留在脖颈。 “吾怎么会生你的气。吾只是,只是??” 不知为何,随着他的抚摸,你的五感逐渐恢复,身体也产生了一些异样的变化。你奋力从谭水中挣扎着半跪起来,身体不得平衡,直接扑在师尊怀中。 “师尊,你看,我的底裤全被潭水浸湿了,好?好难受?” 只是潭水吗?你混乱的头脑中忽然闪过仙人遮眼前目睹的那一幕,师尊的手,师尊那双不染片尘的手,如果也可以像那样抚摸自己,就好了。 当然,师尊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更参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能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息,他用双手扶住你的腰身,引着你慢慢跨坐在他怀中。潭水冰冷,你刚才在里面坐了许久,现在突然坐入师尊怀中,突然感到一阵温暖,不,简直是,guntang。 师尊的胯下烫的你下意识后退了一些,不敢触碰。他却稍用力道按了按你的肩,让你的腰腹以下,完全和他贴在了一起。 “师尊,好热?”你身下一阵痉挛,明明是一具不经世事的身体,此时却很自然地紧贴着师尊的那处磨蹭起来。 师尊的那物愈发坚挺,你的腿却更加虚浮无力,只得双手抱住师尊的脖颈,垂着头在他耳边喘息着,央求着。 “是底裤?底裤被潭水浸湿了,好难受。” 师尊轻轻道:“是因为潭水吗?那吾替你解脱。” 说罢,扶在你腰后的手便向下探去,三两下帮你褪掉了亵裤。这下,湿衣不再粘黏在你的臀部,可你裸露的私处却源源不断涌出蜜液,滴落在师尊的腿上、潭中,搞得你更加难为情了。 师尊冰凉的指腹轻轻捏弄着你的臀rou,缓缓地向自己的身下靠近。你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由得有些害怕和紧张,摸索着捧住师尊的脸,虽然看不清,却依旧闪动着目光望向他。 他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你也想用同样的心跳回应他,情急之下却将他的脸整个揽在了自己的胸口。 “师尊?你听。” 他细细听了一会儿,点点头,“很好听的心跳。但是,吾——” 一阵温热的触感从你的乳尖漫延,师尊竟然,细细啄吻着你的双乳,吻的两粒红果肿胀无比,你只好再次贴近师尊央求。 “师尊,怎么心会开始发痒,师尊,求求你?” 你不知道,娇媚的喘息间不断重复着“师尊”这个称呼,是怎样一种致命的诱惑。 “拿你没办法。”为了顺着你的请求,师尊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舔食你的乳晕,啃咬你的锁骨细颈。你们白皙的皮肤在触碰间逐渐发红,留下情欲的烙印。 你全身犹如化水一般要融化在左慈的怀中,不断地让肿痛的乳尖滑入他的唇齿,一不留神间,腰部被一股力量拎起,蜜液泛滥的xue口直直吞入了师尊的玉茎,毫无征兆地,那么大而坚挺的一物就冲破软rou,冲垮了你最后一层防线。 “师尊,啊?啊?啊——”你来不及责怪师尊突然的袭入,娇吟连连,想着,原来,玉茎并不像看起来一样可怕,冲入体内的时候,空荡荡的身体只觉得突然被填满。师尊轻松地抬动着胯,将你顶弄的浑身剧烈颤动,沉甸甸的胸乳颠的发疼。你明明从前很擅长骑马,此刻却在颠沛中高高仰着头,只剩呻吟和喘息。 “??师尊,嗯?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吾?嗯?很乐意听。” 你眼角飞快划下一滴泪水,却还是被师尊看在眼里,他猛烈的动作缓和了下来。 “那师尊先告诉我,这几日在梅墓,究竟做了什么。” 沉默片刻,左慈将你眼前的白纱拂下。你微微闭了一会儿眼睛,再睁开时,整个人已经被抱到了潭水中央的石台上。 “这是!”你低声惊呼。 “这是吾修炼的石台。” 从小到大,这座石台都是你心中最不容染指的仙台。而此时,仙人左慈身上松散挂着两件衣物,头发被潭水沾湿了大半,他让你平躺在石台边缘,自己则站在潭水中,双手撑在你的身体两侧。 “罪莫厚于甚欲,咎莫憯于欲得,祸莫大于不知足。”左慈轻轻扶着刚刚抽离的玉茎摩挲着你的xue口,引得你高高抬起臀部去引合他的勾引。 直到你面露痛苦地开口唤他:“师尊!不要!” 他才一边慢慢深入你,一边缓缓道,“这句话,几乎羁绊了吾一生。那日,你在吾的寝殿,当着吾的面更衣,明明只是更衣,吾竟然??” 他长睫微颤,直直凝视着你。是的,向来无欲克己的仙人竟然有了非分之想,于是,他开始对自己失望,梅墓变成了神罚的场所,他逼着自己长跪在冰冷刺骨的潭水中,不断抄写着那句话。 【罪莫厚于甚欲,咎莫憯于欲得,祸莫大于不知足。】 不知足。他左慈从来就不是一个知足的人。 明明手中不断书写着圣言,明明在空无一物的洞天xue室之中,可一想到你的任何一个细节,他的仙躯都会沦为一具下流不堪的凡躯。 不短充血发胀的玉茎,不受控制的双手,混沌无光的双眸?? 就像现在这样。 师尊尽量压抑着力气在你娇小的身体上冲撞,撞击声、娇吟声在空旷的洞xue中回荡,像湍急的水流。 “所以,你能来,吾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他身下的动作渐渐放缓,只是轻柔地来回进出着。余光一瞥,却发现你的膝盖在刚才水中交合时,微微嗑破了些皮rou,师尊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你的身体,抬起你的双腿,低下头温柔地为你舔舐着伤口。 疲惫到喘息都很困难的你其实并不觉得疼,但师尊的唇舌冰凉柔软,舔的很舒服。你的腿渐渐挂到他的肩上,而他的脸,竟然渐渐靠近你的私密之处。 他从膝盖一路舔吻到你温热的xue口,你明明羞的双手紧紧握拳差点把指甲掐断,身体却莫名地向师尊靠近。 一下,他的舌尖轻轻划过蜜核,第二下,他轻轻吸吮起你们二人胶黏的体液,第三下,第四下??师尊像是在品尝极为珍贵的甘露,小心翼翼、聚精会神,只偶尔抬起云雾般的眼眸欣赏你此刻的神情,在无人察觉之处绽放心满意足的笑意。 直到你身下的蜜液多到几乎要淌下石台,师尊才将你抱起,又一次进入了你。起起伏伏间,你趴在他的肩上,嗯嗯呀呀地问:“师尊?其?其实你知道的,啊,啊,我一定会会来,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而是让他的那物更加深入你的身体冲刺。不过,你也不需要答案了。你伸出双手用最后一点力气抱住师尊白皙如玉的身体。 “师尊,我做过一个梦,梦里,师尊就像现在这样,抱着我??抱着我??” 说的是你刚刚成人那一年,常常出现的梦。师尊闻言,像哄小儿入睡一般拍了拍你的背,接着,你们二人的交合处,微微耸动,师尊的元阳之精完全冲入你体内,温热的触感逗弄的你xue口久久一阵痉挛跳动。 你仿佛又进入了仙人遮眼之境中。 只是这一次,偌大的水墨天地间,不再只有你这一叶轻舟,你闭上双眼感受着和紧紧相缠的欢愉。 “好,那吾便让这梦没有清醒的一天。”左慈在你耳边轻语。 天际外,不知何处飞来一只仙鹤,长鸣一声,悠然百转于江雪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