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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泪眼汪汪愣在他怀里,脑子一片空白。 宁柏仁把她手脚上的麻绳解开后,抱起她去厕所,丁点大的地方,旁边一个蹲厕墙上挂个花洒,两人挤在里面,想迈个脚都难。 男人笑了笑,开始解衬衣的扣子,在女孩渐渐瞪大的眼里,脱的精光。 丑,丑的吓人。 以前也没觉得他高怎么样,现在站她面前压迫感十足,肚子上的小格子轮廓分明,小腿和腹部好多毛毛,那根东西对着她的手……比她手腕都粗,翘起好长一根,凸起的血管盘旋整根紫黑色柱身,下面挂着两个大卵蛋…… 李娇的腿莫名打颤,一丝恶寒从尾椎骨往上蔓延,也许是吓傻了,这时候还能想起个成语。 爸妈是善良的牧羊人,她是只小羊,他是头受伤的灰狼。 “娇娇?”宁柏仁温声唤她,想去摸她的头。 李娇回过神来一身冷汗,惊恐看了他一眼,拔腿就往厕所外跑。 “呜啊啊,呜呜…” 宁柏仁看着她边哭边叫在那扒门,扒了会见打不开,又赤着小脚丫在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乱窜。 男人抿了抿唇,长腿追了几步,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臂,大手顺着往上,插着胳肢窝一把抱了起来,薄唇精准堵住她的哭叫。 走了几步… 宁柏仁小腹一紧,喉结止不住的滑,鸡吧贴着人那又软又嫩的缝,馋的马眼直流口水… “唔…”李娇的小脸皱成一团,无力承受着他的舌头在嘴里捅来捅去,好痛,他怎么敢一只手掐她两个屁股,呜。 宁柏仁放她下来,手肘抵着墙把女孩圈在怀里,逼庂的空间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火山浪潮包裹着两人袭来一波又一波。 李娇缓过劲,颤巍巍仰起头,男人闭着眼睛,好像睡过去了…她瘪着嘴,鼻子酸酸,害怕,无助,迷茫,还有点委屈,对当下的不适应全写在小珍珠里了。 泪眼的雾散开,李娇吓得打了个激灵,男人泛红的眼直勾勾盯着她,也是第一次,看这么久他的脸。 碎发半遮着眸,暗沉的眸光闪着猩红,看着她皱巴巴的脸蛋,有丝心软。 李娇见他板着脸抬手,下意识闭上眼,等了几秒,本以为是报复的拳脚,却变成宽厚的掌心。 宁柏仁揉了揉她的脑瓜,语气很轻,“洗澡。” 就说两个字还破音了,憋狠了,女孩咬着唇想笑不敢笑,一点小笑料给沉闷的气氛增添不少轻松。 宁柏仁取下花洒把洗手台冲洗干净,然后抱她坐上去,他皱起眉,无奈的捏了捏她的脸蛋,“等我一会。” 性器充血到极致,小腹抽着痛,硬的上下弹,不射出来,真要擦枪走火。 李娇看着他握住这根恐怖的东西,一边撸一边喘,兽念的眼神看遍女孩全身后,落在她的唇上。 光看是不够的,宁柏仁抬起手,拇指在她唇上来回摩挲,又顺着肩膀往下滑,大掌覆住她微微发育的胸。 宁柏仁滚了滚干涩的喉咙,趁着女孩发懵,快速低头含住一颗。 “唔!” 李娇下意识抵住他的头往外推,宁柏仁用舌尖舔了舔…太小了,不够吃,他抬起头,女孩睁着湿漉漉的眼,脸红了。 宁柏仁忍不住勾起唇角,拉起她的手往胯间送,哑声说,“喜欢吗。” 李娇条件反射般把手抽出来,身体往后靠,肢体语言写满抗拒,她虽然对男女间的界限模糊,但最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哭的差不多了,人也渐渐冷静下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当下她又不敢问,理由显而易见。 宁柏仁一眼看穿她的疑惑,嘴角带笑,哑声陈述,“我以为娇娇能明白。” “现在的情况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不是梦,也没有回旋的余地,我绑架了你,并且会永远把你带在我身边。” 女孩脱口而出,“为什么?” 宁柏仁抿了抿唇,似乎这个问号也是他心里的问号,但他又隐隐知道答案,很矛盾吧,呵。 他笑了笑,扶着硬挺的性器蹭了蹭女孩的小腿,说,“它一看见娇娇就硬了。” “…………” 李娇眉头皱的更深,反应过来他好像也没那么大的威胁,瞬间娇横起来,“我要回家!你最好马上,不,现在就放了我!” 见她要跳台,宁柏仁一把捞住她的腰把她按回去,眼里迸出几分阴沉,“你是真觉得我不敢cao你?” “死杂种,放开我!爸爸为什么要把你这个坏蛋带回来,坏蛋!坏蛋!” 宁柏仁冷着脸,单手抓住她的手腕拖下来,拎小鸡崽一样转了个身,膝盖强硬分开她的腿缝,挺着鸡吧抵住她的xue缝,猛的往上一顶。 “啊!” 疼痛瞬间让她大脑空白,叫喊卡在喉咙失了声。 还得是来硬的好使,宁柏仁忍住想插进去的冲动,默默把她抱回洗手台上。 又哭……宁柏仁抹了把她脸上的泪涂在鸡吧上,说,“把逼掰开,我打出来。” “呜…呜…” “快点。” 她连纸老虎都算不上,只是只会呲牙咧嘴的小兽,李娇咬着唇打着抽抽张开腿,手指分开两瓣yinchun。 都没cao进去,顶一下逼全红了,还好忍住,不然撕裂必大出血。逼又小又粉,还没长毛,蚌rou把洞口堵的严严实实。 宁柏仁滚动着喉咙,撸动的速度加快,“嗯哼……” “掰下面…我看看逼洞…快…” 尿尿的地方被顶的好辣,李娇咬着唇抽泣,委屈巴巴照做,筷子大小的嫩xue暴露在空气中,宁柏仁顿时热血沸腾,电流导遍全身,guitou胀的更大,五指握的力度变紧,对着这张逼撸出了残影。 “嗯…嘶…娇娇…呃…呃啊!” “唔!”jingye射在她小腹,逼上,烫的她打了个颤,人还懵着被一把捞了过去。 宁柏仁紧紧抱住她,嘴唇不停摩挲她的脸和脖子,哑声呢喃着,“娇娇,娇娇…” 这个拥抱翻涌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生生压着她喘不过气,李娇扭动着身子想从蚕茧里出来,手脚反被死死禁锢。 “…痛。” 宁柏仁沉溺在她的体温里,不想醒,可是一想到,以后,未来,每天都能这样,他就忍不住的笑。 “洗完澡要不要吃点东西。”他的声音极致柔和,在这间昏暗的小厕所共鸣,钻进她耳朵,不寒而粟。 洗完澡上床,焉巴巴的女孩被宁柏仁紧抱在怀里,哭了太久,她早没了精力去挣扎。 可男人像头开了荤的恶狼,长腿夹着她的下半身蹭来蹭去,薄唇肆意吻过眼皮,鼻尖,每一处。 他一口包住她的嘴,舌头钻进去搅,手也不闲着,略带克制的避开私密处,只敢游走在腰际大腿。 “唔唔…”李娇五官皱在一起,小脸缺氧憋的通红,只能呜咽着喘息。 宁柏仁终于舍得放开她,在额头点上一吻,哑声说,“睡觉。” 路灯映着河水的流向,远处是热闹的街区,资江桥飞蚊萦绕,蛙声此起彼伏。 / 一闪而过的白楼外墙长满了空调机,远看像爬了层藤壶的蚌壳,宁柏仁正过脸,下意识顶了下腮,35……留给他的时间只剩13个小时。 叮,公交到站。 阳光慢慢偏移,午休铃响,食堂里挤满了学生,头顶的老式风扇吱呀乱转,转散餐盘上的丁达尔光束。 宁柏仁端着餐盘,目光搜寻着,在最角落的位置发现了她。 苏慧含着筷子,桌上摆了张昨天考的试卷,题正解的入神,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块排骨。 宁柏仁从容咀嚼完口饭,才不紧不慢对上她懵怔的眼睛,说,“不喜欢吃?” “没…”苏慧慌张垂下眼,“没有…” 宁柏仁不停往她盘里夹rou,她没吃,畏畏缩缩的低着头,只敢夹她自己的青菜米饭。镜片掩住的眸光越发阴冷,他停下筷,淡声开口,“实在不喜欢,就喂给后cao场的母猫吧。” 苏慧瞳孔微缩,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宁柏仁沉默了一会,才欲扬先抑,“我看你每天早上都带瓶牛奶过来,但从没见你喝…那天化学课,你裤脚上有猫毛。” 苏慧莫名开始吞口水,心扑通扑通狂跳。 宁柏仁盯着她,嗓音润下来,“生了几只啊,取名字了吗?” “我,三只好像,我都叫咪咪的…”苏慧耳尖冒起红,怯怯回着。 宁柏仁勾了勾唇,站起身,“你慢慢吃,放学我们一起去看看。” 苏慧睁大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在他转身微笑的瞬间,脸红成一片。 / 日头比以往下班的早,阴色渐渐笼罩整个校园。 宁柏仁等在后cao场,挺拔的身躯与黑暗融在一起,他扶了扶镜框,似乎并不担心她会失约。是啊,就凭外表,不说自夸吧,光这股孤癖独行的偏执劲,就够拿捏她的了。 他忍不住笑,在心里偷笑,这时衣角被扯动,他垂下眸,嘴角微微上扬,“走吧。” 你不说我不说,讲究的就是个水到渠成。 苏慧默默跟着他的步伐,夜风时不时刮过她的短发,漏出夜色下羞红的脸。 宁柏仁慢下脚,“怎么没看见猫。” “啊…”苏慧一愣,忙转头张望,“不知道啊,昨天还在的…” “去那边看看。” “咪咪,咪咪。” 两人绕着cao场找了一圈,宁柏仁突然一顿,有些尴尬的指着某个方向,“好像…在那里。” 苏慧看过去,一只狸花母猫蹲在楼梯间,天性使然咻的一下往楼上跑,她刚想追过去,抬头一看却是男寝。 宁柏仁好心开口,“我上去抓下来…”话又嘎然而止,朝她伸出手,“能借下你校服外套吗,我猫毛过敏。” 苏慧抬头看他,眼里的光波潋滟动荡,她说不上来,只觉得心口发涩,像堵了团被水浸透的棉花。 沉默了会,她声音带上丝哽咽,“我跟你一起。” 育英中学地处市中心,招生是按地域划的,大部分都走读了,住寝的都是些托关系改户口的农村人。再说白点,学校也是个招商场所,钱经手一轮又一轮,到了口袋就没人舍得再拿出来。 宁柏仁打开手机电筒,照亮她脚下的路,男的不比女生爱干净,犄角旮旯里毫不避讳扔满了烟头,还时不时飘来股臭袜子味。 “呼—”苏慧攀在栏杆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天台角落里,母猫双眼无神瘫靠着墙,肚皮上粘着三只饿狠了的小花猫,边踩奶边打呼噜。 宁柏仁摘下眼镜,拿起校服衣摆擦了擦镜片,他斜睨了眼苏慧,然后戴上眼镜。 他靠过去,欲言又止,最终语气柔成一滩水,“你还好吧。” 苏慧先是愣了片刻,但很快反应过来他在安慰什么,她抬头望向今晚的月亮,夜风吹乱她的发,笑的那么肆意鲜活。 她说,“别在树下徘徊,别在雨中沉思,别在黑暗中潜泪。向前看,不要回头。” 宁柏仁抿了抿唇,视线移到楼下那颗树上,“莎士比亚—暴风雨。” 苏慧对着他笑,“不过我更喜欢后面那段,我把它写在日记里,成为我人生的座右铭。” 宁柏仁微笑着,眉尾却微微挑起,“还有写日记的习惯呢。” “嗯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好的坏的都记录下来,不觉得很浪漫吗。” “………”宁柏仁抿起薄唇,没耐心听她这些矫情做作的话。他勾起唇,恢复温柔的嘴脸,“那以后不用写了。” 苏慧愣住,“为什么?” 宁柏仁抬起手,掌心轻轻落在她的发顶,缓缓往下,抚上她的脸庞,“你觉得呢。” “我…”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脸颊烧了起来,脑中不受控的闪过他跪在自己腿间的样子,那样狼狈的场景…可为什么此时此刻。 她在抖,就像只熟透的红虾,期待着被他剥开。 宁柏仁这下真忍不住了,胃里的厌恶感翻涌直上,一刻都不想等,大手猛的掐住她的脖子,苍白的手背青筋暴起。 “呃!” 苏慧眼中满满不可置信,但很快被绝望顶替,脸因缺氧胀的青紫,眼球痛苦的往上翻,很快全身发软,脑子陷入沉寂。 宁柏仁掏出裤袋里准备好的起子螺丝刀,走到水箱的位置。打开后,抱起地上面色铅灰的女孩,干脆利落扔进去,然后拧紧盖子。 他下了层楼,去男寝公共厕所,脱下校服用水浸湿,上去把水箱上的指纹擦干净。 今晚的校园格外静,若是注意点,这个点该亮的灯,跟闹鬼似的全熄着。 “喵~” 临走之际,宁柏仁蹲下身,顺了顺母猫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