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白驹(双性/舔/潮吹/他人提及/一点点失禁)
谈朔又是在一更天不到的时候惊醒。他近日来的睡眠相当不安稳,一些曾经以为已经被藏得足够深的恐惧,如今似乎随着一些事情重又有了被掘开的迹象。他看着床榻前静静燃着的烛火,听着窗外传出淅淅沥沥的雨水,雨水有节奏地敲打着窗棂,寝殿外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夜色,给人以更深重的压抑。 少年下床时还在喘息。他感到双腿虚浮如同身处仿佛一望无际的江面,寒气从脚底渐渐地往上窜至天灵盖。这种情况并非常见,因此他循着之前被教授的那般,往前走时趔趄了几步。但没有用,他仍旧站立不稳。他的眼前还残留着刚才的梦魇,他还没有从湿漉漉的雨季回到现实。 他梦到他找到宣行琮的时刻。又或与那时候并不完全一致,因为宣行琮并没有穿着那身战袍,而是身着街坊小说里对谋士有着刻板印象的一袭白衣。束着发的青年在江面上往更远处走,浪头一个接一个地打来,他感到恐惧,于是在岸上声嘶力竭地呼喊,喊着宣行琮、郡王甚至是鲜少称呼的敬重的先生。他身在梦中,不清楚自己在惶恐什么,只记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想将宣行琮留住。可是他在江面越是呐喊,身躯却越是如同陷入泥沼般下沉,冰冷的江水漫过他的肩颈、下颌、嘴唇、鼻腔,直至冰冷没顶,宣行琮都却没有回头。 谈朔接了杯水饮下,终于将心神稳定了下来。他披上侍女捧来的华袍锦服,接过偏殿内侍递来的油纸伞,踏出门槛后伞面一开,雨水滴滴答答落下后又汇聚成水流,哗啦啦地倾斜而下。水声响亮,让他想起梦境中咆哮的江流。侍从在他身侧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微弱的灯光驱散了皇宫冷冰冰的建筑群中的黑暗。 他想自己在更小的时候会对这数座宏伟的建筑心存畏惧。不仅是畏惧居住在其中的人,在那时候的他眼中巍峨的宫殿在夜幕降临时昏暗的光线中会如同择人欲噬的巨兽,想要不被它们吞噬得尸骨无存,他就得坐上其中至高无上的位置。而随着时移世易,他逐渐意识到,现在他所坐的位置越高,他身边就变得越孤独。 若是不能坐到最巅峰的位置,他会失去连带长姐在内的一切。而他以为会利用他一辈子的同时与他一生捆绑在一起的宣行琮如今则像要印证这点那般,要以一死的形式将他抛弃。 谈朔擦拭了下滴落在额前的水珠,一时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梦魇导致的冷汗。对他而言摆脱梦魇余惧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去亲眼看一看在梦境中将他遗弃的那个人。谈朔成为谈朔的后半生潇洒坦荡,鲜少这般落魄。转过一节围栏时他转过身,发现发尾湿了一半。谈朔瞥了一眼那截头发,心觉自己如此面目,倒是真像条不愿从遗弃的噩梦中醒来的流浪狗。 若非身处这座建筑群构筑的囚笼中,他的年纪应该恰恰只是高歌纵马的少年——毕竟他还未到弱冠的年纪。 雨幕中,他很快走到了一条路的尽头,侍从在等他收好油纸伞后就静立在旁缄默不言。于是他独自一人推开朱门,向内里的宫殿深处走,熟稔地顺着台阶走下暗室。 屋内除却一张榻以外便只跳动着一豆烛火,扑朔摇动,昏昏沉沉。而榻上躺着的青年正是宣行琮。宣行琮的双手依旧被绑缚着,交叠着拴在床头,谈朔安排侍从用的是最细软的布料,最大限度地在限制宣行琮行动的同时又不会带给对方过多的疼痛。海岘秘药是他亲手调的,如今在毒药的折磨下,宣行琮比他高上大半个头的身形快要失去长身玉立的郡王模样了。甚至最开始他瘦得令人心惊,近乎只剩下薄薄的肌rou轮廓。好在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如今到底好上了一些。 装病秧子装多了,最后自己真的变成病秧子了。 即便自己心境低落,意识到这一点仍令谈朔忍不住想要发笑。 中午时分,他来此给宣行琮喂过药。宣行琮那时睁开眼,一双眸子金色暗沉,平日里总显得有些算计的从容不迫的笑眼只是空洞洞地凝视他,好像在看世外之人。这样从未见过的、一心求死的宣行琮看起来好似下一秒便会被打碎,而这令谈朔感到了莫名的愤怒。喂药和之前每次那样不那么顺利,年纪轻轻就已经向宣行琮学会了真实的喜怒不形于色、颇有城府的谈朔却在宣行琮的面前露出最真实的一面,好言相劝的喂药变为了扼住他这位外甥的下颌野蛮地往他口中灌。 褐黄色的药汁在一阵呛咳中从宣行琮的口中溢出来,濡湿了雪白的里衣胸口的位置。谈朔的力气很大,那只善于使鞭的手将宣行琮清隽的下颌牢牢捏住,捏得宣行琮略微皱起眉,脸上出现了一点活人的表情。青年的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叫谈朔的名字。要是放在以前,谈朔会猜他大抵是要半开玩笑地向他说什么不尊师重道,甚至说什么药汁苦。然而他的力气使得太大,阻隔了这张嘴与自己交流的可能——更可能是他并不想说。谈朔只感到愤怒与更加难以言说的委屈。 粗暴地灌完药后,谈朔在拂袖离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往宣行琮嘴里塞了一颗前几日派人从街坊淘来的时兴糖果。 如今谈朔借着昏暗的烛火,看着宣行琮胸口的污渍出神。毒性消磨之下,宣行琮的身手和感知都不如以前了。现在他似乎正睡得很沉,都没有意识到另一个人的到来;又或许说在宣行琮的意识里,这间屋子虽然近似囚笼却也只有把他从江边捡回来的谈朔会进来,而谈朔是不需要他提高警惕的。 宣行琮睡得很沉。 谈朔沉默地从一旁放置衣物的箱子里取出一件干净柔软的里衣,犹豫了一下后拿着衣物,慢慢地走近宣行琮的床沿,俯视着宣行琮难得看起来安稳平和的睡颜。没有凶狠冷淡的神色加持后这张脸看起来轻松许多,鼻梁高挺,下颌尖尖,脸颊上的红痣、很长的睫毛,都如蝴蝶般随着呼吸略微颤动。 他将更换的衣物放置在了床榻的边缘,心中盘算着给宣行琮擦拭身体的日期快到了。宣行琮还未从昏迷中苏醒的时刻,这些都是他这位敬王亲力亲为的,而在宣行琮能够动弹之后,在意识到谈朔要他必须活下去的决心之后,宣行琮始终坚持自己沐浴。谈朔默许了,但不允许他离开暗室一步,由此都是由侍从将浴桶一类的东西送到暗室里来,完毕后再撤走。 只是宣行琮不知道的是,谈朔知道宣行琮在坚持什么。他比宣行琮想象得更了解他本人。不是从这时候开始,而是从更早、更早的时候。 他凝视宣行琮的目光总是习惯性地位于低处,悄无声息,如同进行着习惯性地窥视,无论是在宣行琮入睡时还是沐浴时,后者就像在他与宣行琮结识一年后。宣行琮在那个晚上很罕见地酩酊大醉,不过如果是为了他那位心心念念的南塘王就变得情有可原。这样的情有可原实则不过是心照不宣,因而临到最终,自以为无人发现的宣行琮还是轮到了谈朔来照料。那一天像现在一样,宣行琮对他抱有独一无二的信任。青年睡得很安稳,漂亮的眼也如今日这般低垂着,睫毛密密地颤抖,身上还带着熏然的酒气。他起初只是出于好心,要帮对方擦拭身体、更换衣物,然而伴随着衣物一件件褪下,他看到了宣行琮双腿之间的秘辛——那里同时有着一套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 白软的、rou粉的器官,艳靡地翕合着,随着宣行琮的呼吸轻微颤动。在感知到亵裤卡在双腿间的不适时,宣行琮微微蹙起两条秀挺的眉,双腿动了动想要分开。而大敞的双腿之间,肥厚的两瓣大yinchun随着呼吸颤动几下,从底下收缩着的小小孔洞里淌出了几滴莹透润亮的水液。 那个画面带给年少的谈朔的冲击是巨大的。因为当时血液不仅涌上了他刹那间涨红的脸庞,还涌向了他不谙人事的下身。 谈朔到底是宣行琮的好学生。他在慌乱之中保持了冷静:他知道这是宣行琮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知晓的秘密,而但凡是秘密,便足以为他所用。于是他没再帮助宣行琮更换衣物,而是迅速将这一切复归原位,努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下,稚嫩但是旺盛的欲望终究战胜了内心的负罪感与惊慌。谈朔将手伸向了自己勃起的yinjing,幻想着自己那位平日里总对他抱有些烦躁的、但同时又怀揣着对同类的怜悯的年轻先生进行生涩的自慰。少年的手生疏地上下taonong,到达喷薄的顶点的那一刻他眼前浮现的不仅是宣行琮下身与瘦高身形并不相称的肥软的rou粉色私处,xue眼翕动着淌出的汁液,还有宣行琮曾在他面前表露出的每一个神情。 只向他,而非向他那废物兄长展露过的表情。 谈朔在那之后心事重重了许久。这件心事他不能向人诉说更不能被聪慧绝顶的宣行琮发现,夜深人静独处时,他枯灯对坐,疑心自己对宣行琮这个自己实际上的先生、辈分上的“外甥”是否发生了情感上的变质。 话说回来,他本身就对感情的了解极其浅薄。亲情在他年少那不可为人道的经历中被极端边缘淡化了,而爱情的初萌在他年少的心中又认为是极膨胀极具侵略性的。只有宣行琮,他也只对宣行琮似乎远远未达到那样的地步——这样的思索一直到他在江边艰难地背着半死不活但是一心求死的宣行琮时都在他的脑海中盘亘不去。他一步一个脚印往远离涛声的方向走,往远离天尽头的方向走,往远离一无所有的死亡的地方走,毫不客气地说,他就这么把宣行琮背回了活生生的“人间”,他成为了再度牵系宣行琮和人世间的一道浮动的渡桥。 曾经的一切犹疑直到那时好像守得云开见月明。一切发生得太快,念头也来得如露如电,谈朔没时间再去思考自己对宣行琮的感情想法。那段时间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宣行琮必须得活着,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惜将宣行琮禁锢住。 谈朔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地触碰宣行琮一截裸露出来的手臂。入手是温热的,这触感让他渐渐从梦境中湿冷的江潮中走出,他的双脚终于踏踏实实回归地面。他隔着幽暗的灯火端详着宣行琮的脸庞,那颗红痣在灯影之下如血般绮靡,而这之后掩映着的、对方还活着这样的认知令他感到突如其来的喜悦。他抚摸宣行琮的动作也随之逐渐变得急切。 他不再是目标单一地只是为了给宣行琮换下胸口脏污了的衣物。少年的手有些颤抖,像触碰多年不曾触碰的一个梦般以小心翼翼的力道从宣行琮温热的手臂向下,抚摸到他所站立的床沿的那一侧宣行琮赤裸在外的一截脚踝。那里不再像被他从江边背回来时那样只剩下凸出的骨节,入手除了骨头的触感再往上一些已经有了皮rou的柔软。脚踝往上是赤裸的修长的小腿,小腿肚在他指腹的按压下凹陷下去,然后是略微蜷缩起来的膝弯,再往上…… 谈朔静静屏住了呼吸,动作却没有停止,甚至变得越发大胆。他少年人的躯体低伏下去,从俯身站立在床沿的姿势变为轻手轻脚地趴伏在了床榻上,趴伏在了青年的双腿之间。他的手指轻颤着,但没有停止地去撩开垂在青年双腿间的里衣下摆,落到宣行琮的腰上,轻易地就将他身上松松垮垮的亵裤逐渐向下剥离。少年瞳孔紧缩着,带着久违的渴望,目光有些病态,舔舐一般地从先生苍白紧实的大腿向上窥伺,这一次他是在青年的双腿之间窥视他的私处。 宣行琮与他相似的阳具耷软着向一侧垂着,下方腿心处随着布料的剥离慢慢呈现出的是与他记忆中一般无二的那朵rou花,那是他年轻的前半生中见到的唯一的女性生殖器官,此时臀部与这里仿佛成了消瘦的宣行琮身上为数不多丰腴的地方,和他每一次少年冲动时做的yin梦或是幻想里一致,rou粉色的肥嘟嘟的大yinchun将其中粉嫩的两小瓣唇rou包裹,白而软的rou缝像是丰满的蚌rou,里面挤出小小的rou蒂。 他越凑越近,近到散下来的长发快要搔刮到宣行琮两侧的大腿内侧,灼热的越发急促的吐息几乎喷洒到宣行琮已经完全裸裎在他面前的阴阜,似乎是受到他呼吸的刺激,分明还在熟睡中的宣行琮略微动了动大腿,那道紧闭的rou缝抽动了几下,下沿深窄的xue眼动了动,吐出一股水液,那透明的水液往下滴在榻上,留下一汪深色的湿痕。 谈朔喉结动了动,伸出一只手指,拨开那柔软的蚌rou,嘴唇向着那道他朝思暮想的rou缝慢慢压了上去。柔软的触感与属于先生的热乎乎的气味令他在接触过后就感到情难自抑,这时候他恍恍惚惚觉得自己表现得更加像一条热衷于舔舐的大狗了。他伸出舌头,生涩地对着那道rou缝舔舐,从上沿鼓起的小小rou蒂到往下渐渐加大力道,舔开rou缝,舔到大小yinchun包裹下狭小的女性尿道口,再往下顶到在他的舔舐下一缩一缩地流出水液的泉眼。他就这么力气越来越大地在他先生饱满的阴阜之中用舌头作乱,上下拨动正在变得更加湿滑的rou缝。他感知到宣行琮似乎是快要被他舔醒了,那两条大腿极力想要并拢却只是被他双手有力地抵住,宣行琮睡梦中不加掩饰的、短促的无措的喘息自他的头顶传来,那是他从没听过的可以说是下流的呻吟,这一点认知令他变得加倍兴奋,他意识到自己的下身硬了。 头顶的喘息逐渐变沉。谈朔知道宣行琮快要醒了,但他没有收手,更没有收回舌头。在听到宣行琮嘶哑的惊愕的那一声“谈朔!”时,他的牙齿正咬上宣行琮下身rou缝之间已经勃起了的rou蒂。宣行琮的阳具当然也在这样的刺激下逐渐耸立起来了,但这并不在谈朔的考虑范围内。他没有给宣行琮任何语言上的回应,而是牙齿抵着rou蒂不住啃咬,在宣行琮手臂挣脱束缚未果、试图挺腰挣扎后张嘴将对方整个已经被舔得湿淋淋的一片、散发着亟待进一步yin玩气息的殷红蚌rou含吮进去,随后就是婴儿寻求哺乳似的用力地舔舐吮吸,舌头对着勃起的rou蒂高频率地一番拨弄后重重压开rou缝,往下近乎嵌进收缩着流水的xue眼里。 “谈朔……?!你在做什、呃……” 这样过火的舔吮给刚刚惊醒、至少在前半生从未注重过情欲之事的宣行琮前所未有的刺激,遑论埋在双腿之间的还是经由他一手教导的少年人,两人之间还有着关系匪浅的辈分。宣行琮精于谋略的脑子此时完完全全陷入一片空白,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挺动着腰身,而这样挣扎的举动在接连不断的舔吮下也渐渐变了味。他感到谈朔执笔握鞭的双手牢牢地攥住了他的大腿,凭借比现在的他矫健太多的身体将他结结实实地控制住,整个脸都埋在他的双腿间,高耸的鼻梁直直地戳在被舔得鼓着抽搐的rou蒂上磨蹭,而他唯一能够动弹的腰在越叠越高的快感下挣扎快要变味成了迎合。谈朔的双手往后去了,攥住他两侧臀部,将他的臀rou向两侧分开,指腹因为使力几乎嵌进他的rou里。少年简直是在捧着他的臀部,将他的私处往自己的脸上按,然后用舌头卖力地jian玩着他自己都鲜少触碰过的女xue,舔出令他面红耳赤的水声,吮吸掉他从rouxue里受不了刺激源源不断流出的yin水。在几下用力的吮吸过后,谈朔将他的臀部近乎抬到架空,那粗厚的舌头竟然对着翕张着收缩、咕唧咕唧冒水的女xue狠狠地顶了进去—— “…………!” 被舌头cao进女xue的那一刻,累积已久的快感浪潮直至顶点,宣行琮哆嗦着说不出话,只能后仰着头不堪忍受地颤抖和痉挛。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紧紧包裹着谈朔顶进去的那个舌尖的rouxue几下剧烈的抽搐,从深处浇涌出一股热流,在谈朔抽出舌头之后尽数喷在了谈朔那张凌厉阴鸷、高鼻深目的少年脸孔上。 宣行琮在激烈喘息时,恍惚间以为自己再度沉入波涛汹涌的寒江。他仍如那溺水挣扎的旅人。只不过他深知这不是寒江,而是谈朔正将他往欲海中拖拽。而这次他也没有挣扎的机会,只能被迫绑缚着下沉。 谈朔终于从他湿淋淋的腿心间抬起脸来,跪伏着压到他的身上。少年的鼻梁和眼睫上都挂着水珠,嘴唇更是看起来湿漉漉的。宣行琮因为刚才剧烈的高潮视物模糊,只是怔怔地看着谈朔,而谈朔舔了舔嘴唇,向他露出两人独处时常见的那种有些张狂恣意的笑。少年开口,语气也与轻狂肖似,然而这话却与对他曾说过的那些截然不同:“外甥,你下面好多的水。” 宣行琮这时才发觉自己整张脸都已染上了惊人的热度。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无转圜的余地,谈朔也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他将脸凑近宣行琮烫红的脸,宣行琮下意识地侧过脸想要躲,被捆住的双手却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谈朔就这般笑嘻嘻地追着他的脸颊逼视,手上有条不紊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一层层的衣物,令与少年人这番傲慢姿态相符的粗长阳具由此解放出来。 他用嘴唇和鼻梁小心翼翼地碰着宣行琮的脸颊,这样的行径表现得就像是孩子对失而复得的宝物的欢喜。不知是上面沾染的自己的yin水气味还是少年人优越的五官轮廓,朦胧间都令宣行琮快要屏住呼吸。谈朔将腰部下沉,胯下硬热的东西先是蹭上了宣行琮勃起的yinjing,抵着磨蹭了几下后往下,饱满圆翘的guitou顶上了已经被舔得yin熟的阴阜上沿,压着鼓胀的rou蒂磨蹭。 宣行琮喘息着摇头,挣动了几下手腕,却发现自己适才高潮过的下身女xue又是几下收缩,像是在期待被谈朔的阳具顶入似地,饥渴地抽搐着吐出一股yin水。谈朔深切地凝视着他,十七年的岁月却让这个少年有了双很深邃的眼眸,里面有很多宣行琮曾并未仔细留意过,也以为他这个年纪的人不会有的东西。 谈朔同样在喘息,继续用嘴唇亲吻似的触碰他的脖颈,下身遵循着本能对着他湿滑的阴阜顶弄,一次次磨开汁水黏腻的rou缝,guitou压过rou蒂和花xue的尿道口,最后顶在了收缩着的水yinyin的rouxue上。 谈朔的喘息声像是有魔力一般直直地往宣行琮的脑海里钻,这样似乎已经完全属于成年男人的性欲、坚硬炙热的下身还有压在他身上时已经抽条了一些、变得壮实了的体格让他空前地意识到了面前的谈朔似乎不仅仅是十四岁时见到他的那个少年,谈朔也已经不满足于与他只是类似于师徒之间的关系,也因此即将用他的yinjing和自己建立崭新的无可替代的关系。 他依稀记得江岸上,他被谈朔背在背上,他不清楚谈朔的面庞,神思恍惚,他只是听到谈朔要他活下去,“宣行琮,我要你活下去”。就像每一次野蛮地恼怒地往他嘴里灌药时那样,谈朔的眼睛里全然是那样渴望的火光,炽热到快要胜过那一颗冷硬的野心。 接下来谈朔舔着他的喉结,低声对他说着的话也证实了他的猜测。谈朔的手指摸到他的双腿之间,拨开潮湿黏腻的rou缝,揉动抽搐着的xue眼,随后将一根手指慢慢送了进去进行开拓的抽插。甚至边用手指抽插着他已经被亵玩得yin靡不堪的rouxue,谈朔边以从未有过的敬慕语气叫着他先生:“先生的阳具固然不小,可是这下面的水却是格外得多。学生且有一问,这样的姿态想必没法和先生您倾慕的那位行周公之礼吧?” 谈朔的低语带着说不上的酸味,而自以为时日过去一段时间渐渐放下了一些的宣行琮在联想到那个人时还是冷不防地愣了一愣,出现了些微的走神。谈朔注意到他的走神更加感到恼怒,抽出在rouxue中粗暴搅动了几下的手指,一把将宣行琮略微侧过去的脸庞扭了回来。初现独占欲苗头的那双眼睛冷冷地直视着宣行琮晕红的脸,迫使对方只能看着他,这时候脑子里也只能有他。 谈朔一字一顿地对他说:“看好了,宣行琮。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本王。本王来带你登上人间的极乐。” 说罢,他便拽着宣行琮被他压着大张开的双腿往自己的胯下压。烫热的yinjing一寸寸地顶开宣行琮已经被他开拓成一个窄小圆洞的rouxue,宣行琮正要发出抗拒的低叫,却被他压迫上来的吐息炙热的嘴唇堵住。 长期以来毒性的存在加剧了宣行琮身体对疼痛的耐受度,谈朔的yinjing向着甬道绞紧在一起的rouxue深处顶去。这种粗暴的侵入没有给宣行琮带来多么剧烈的疼痛,但那一刻他意识到了自己一直以来当做秘密来隐藏的身体被面前这个小子的yinjing彻彻底底占有了。 谈朔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还带着他私处yin水气味的嘴唇乱七八糟地舔舐着吮吸着他的嘴唇,双手架起了他的两条大腿,腰不断地往前送,像是也是在忍耐着第一次进入时被炙热的甬道包裹着含吮着射精的欲望。最后他胯部啪的往前一撞,囊袋重重地拍击到宣行琮被他抬到悬空了臀部,rou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yinjing已经完完全全被他先生的rouxue吞吃进去,先生的呻吟也被他闷在了喉咙之中。 他的舌头往先生的嘴唇之中顶去,下身也缓缓地动了起来,按照没少看的街坊话本里的描述,谈朔由生疏到熟练地开始加快频率在先生的身体内挺动,yinjing顶开层层叠叠吸附上来的软rou在分泌出越来越多水液的rouxue里面开垦,起初只是整根埋在rouxue深处小幅度接连不断地顶弄,随后他慢慢地熟悉了,试着抽出大半根湿淋淋的阳具在砰的一下撞回宣行琮的身体里,每一下抽出都带着rouxue里殷红的软rou,在里面舂捣出淋漓的汁水。 宣行琮被他架着双腿不间断地按在胯下耸动,被嘴堵住的嘴唇里不住发出唔唔唔的呻吟,酡红的脸颊因为浓重的情欲神情变得越来越鲜活生动,这时候谈朔才有对方的的确确被自己活着带回来了的真实感。 他放过宣行琮被他吸咬得红肿的嘴唇,听着对方在自己有力的撞击cao干下发出支离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叫。那张平日里运筹帷幄的嘴如今道出的哭叫都断续而破碎……这一切都足以他喘息粗重,此时又像是变为了森林之中耽溺于交媾的年轻雄兽,他有着使不完的劲道和精力。少年将宣行琮的两条腿高高抬起,折到两人交合处的一片泥泞几乎都袒露无疑,啪啪啪地往前顶弄,撞得宣行琮胯前的yinjing不住摇晃,顶端无需抚慰就已水光锃亮,下方更不用说,整个床榻被褥几乎都布满湿滑的水渍,床架还在随着交合的动作吱呀吱呀的摇晃。宣行琮悬空的小腿出于挣脱的本能在空中小幅度地蹬踹,被他一把攥住脚踝,侧过脑袋咬上宣行琮轻微抽搐着的小腿肚。 一下深深的撞击过后,宣行琮敏感至极的身体再度到达了高潮,yinjing射出的jingye沾在谈朔还没脱下的上衣上,绞紧的rouxue痉挛着,对着正在其中驰骋的阳具迎头浇下一大捧滚热的阴精。谈朔抽了一口气,却没有停止动作,抓着先生身上为数不多丰腴的两瓣臀rou往自己的胯下顶,腰部使力再往前狠狠cao开因为高潮紧缩在一起的甬道,这一下顶得宣行琮身体向上耸,几乎撞到床头。 谈朔端详着宣行琮的神情,他知道宣行琮现在彻底没有再去想那些闲杂人等的能力了:宣行琮被他cao得面色晕红、神情空白,唇角淌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浑身上下汗涔涔的,睫毛上满是哭泣带来的水意,胸口起伏着,还在激烈地喘息。 他突然就着yinjing还深深嵌在宣行琮身体内的姿势,向前倾斜,解开了绑缚住宣行琮两只手腕的布条,这样的身体前倾令yinjing顶得更深,宣行琮发出一声气音,失去支撑的双腿垂了下去。 谈朔以很珍视的力道,将宣行琮抱了起来,托着他的臀部。 这时候的谈朔还没有宣行琮高大,但常年习武的身体已经变得比更早以前结实可靠了,至少面对面前的病秧子郡王,抱起来那是轻而易举。 谈朔紧紧地圈搂住面前宣行琮汗湿的身体,嘴唇轻轻颤着,仰起脸,在宣行琮的脸庞、颈窝碰来碰去。即便表现得如此亲密爱切,他的下身依旧没有闲着,凭借出色的腰力小范围地向上顶弄,这令被cao得头脑发昏的宣行琮感到自己仿佛在骑一匹矫健的马,这匹马现在只是在悠哉悠哉地踱步。 谈朔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宣行琮,宣行琮。他们之间向来很少有什么特殊的称呼,然而只是一个简短的名字宣行琮就好像听出了什么千言万语。他喘息着,被撞得金光摇散的眸子缓缓对焦,恢复了直觉的手臂犹豫了一下后,搭在了谈朔的后背上。 谈朔仰着脸,嘴唇碰到了他的下颌,没有再往上,只是他突然感到肩颈处不易察觉的凉意,他愣了一瞬。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谈朔已经松开了这个万分用力的怀抱。 谈朔将他扭了过去,令他背过身去。宣行琮眨了眨眼,隔着薄薄的水雾想要回头看看这个小孩的脸色,下一刻就被压着跪趴下去,以后入的姿势再度被谈朔的yinjing重重顶入。他嗫嚅半天想要说话的嘴唇一张开就变成了呜咽,精力旺盛的少年再度将他压着往死里cao干,挺腰进行着砰砰的拳拳到rou的撞击。宣行琮作为货真价实的病弱郡王,第一次被人cao开身体就要经受这样的折腾属实是为难他了,在接连不断、仿佛无休无止的交合中他几乎叫得嗓子发哑,他想往前爬,就被谈朔抓着脚踝拖拽回来。 谈朔不让他走,无论是走到什么地方去。 他被cao得浑浑噩噩,直到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的yinjing朝着褥子滴出淅沥沥的尿液,谈朔才在一阵绞吞般的紧缩中抵着里面那道薄薄的缝将jingye灌注在了青年已经被完全cao开的rouxue里。那根耷软下去的阳具依旧像一个塞子,堵在他的rouxue之中,yin水与jingye都流不出来,撑得他小腹鼓起。 谈朔压在他的肩头,牙齿不轻不重地在他被汗水湿透的肩颈上留下一个个细细密密的牙印。他听到谈朔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地低声质问他:“不能为自己活着吗,宣行琮?”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很多张面孔,或浓墨重彩,或轻描淡写。他们都如被风吹散的沙子,褪色、飘飞、消散。他想起自己少年时为清心明我而拜访的禅宗,那禅宗有一项修行就是花费数年心血堆砌一座沙城,最后亲手将其摧毁。在几近昏沉中宣行琮想,他的沙城也在江水中沉没了。 但这样的修行从来不是为了将美好毁灭,而是为在一切风沙掠尽之后再塑一心,迎来新生。 往事如烟飘散,掌心的沙土也一捧捧地随风散去。他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在压在他身上的这个少年,定格在了那张年轻的、恣意的,严肃时又总看起来显得阴鸷深沉、野心勃勃的脸庞上。 他喉咙叫哑了,否则或许会在这时笑出声来。因为他在想,到底是个孩子。那样的谈朔,竟然也有掉眼泪的时候。 他在少年时候曾接受了那个人伸来的双手。而现在,他要向另一个少年人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