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他的新生/想要你尿进后xue/双龙入洞肠内灌尿的极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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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能活下来。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于那栋废弃大楼的天台。 他是根本没有想过要活下去的,所以才会选择了天台这样一个根本就不可能逃跑的地方。他知道远处有组织的狙击手盯着他,所以他选择了这场众目睽睽之下的死亡。 只要能够保护他所在意之人,那么他也算的上是死得其所。 尤其是当莱伊、组织的黑麦威士忌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如同板上钉钉一般,诸伏景光更加肯定了自己死亡的终局。 他们曾一起参加训练,也曾一起参与过任务。他太清楚莱伊的实力了。面对一个穷途末路跑上天台的叛徒,莱伊根本就不可能会失败。 在那最后的对峙之中,莱伊似乎想要同他说些什么,但诸伏景光并没有给莱伊开口的机会,而是趁其不备一把夺过了对方的手枪,干脆利落地一枪洞穿了自己的心脏。 反正大概只是一些对于卧底叛徒之类常用的嘲讽的话吧!在意识完全溃散之前,诸伏景光这么想着。毕竟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莱伊是组织的小恶魔、百利甜酒的狗,是高调到宣扬得全组织无人不知的、百利甜最心爱的猎犬。 这样的人,在面对组织的叛徒时,还能说出什么除了嘲讽之外的话来呢? 力量和体温都在迅速流失,视野之中一片模糊,诸伏景光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死亡。 并没有多少痛苦,甚至就连心脏被子弹洞穿的疼痛感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可承受。他靠墙跌坐在地上,只觉得这东京十二月的夜晚有些冷。 真的……好冷啊…… 身体的热度以无比迅疾的速度溃散,诸伏景光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想要碰一碰自己的小腹。 那里面还有下午时你留在里面的jingye。他特地没有清理,他要带着满身你的味道死去。 在这冬日寒风凛冽的夜晚,唯有那一处,好似在灼烧着烈火,足以驱散他周身全部的寒意。 但他最终还是没能抬起手,只“啪嗒”一声垂落了下去。 在意识溃散的最后刹那,诸伏景光听到通往天台的楼梯上传来有人跑动的声音,“咚咚咚咚”无比急促。 「啊,这样的声音,是zero吧!」 他的头颅已经垂落,大脑还在维系着最后的思考。 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过自己的幼驯染了,同为公安派往组织的卧底,他们行走的每一步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自然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一起欢笑。 zero最近还好吗?听说这段时间罗曼尼康帝和琴酒闹掰了,这件事对zero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也不知道zero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休息好好吃饭,他的幼驯染一直都是热血过头的家伙,动不动都是不要命似的向前冲,忙起来时根本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也不知道以后他不在了,还会不会有人替他照顾zero,哪怕只是适时的提醒也好。 果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啊…… 不过,在生命的最后还能见自己一直挂念的幼驯染一面,对他而言倒也是弥补了一点小小的遗憾。 只是…… “彭”的一声巨响,同样天台的门被撞开了,冲上天台的那人似是因为眼前的画面而短暂地怔愣了半秒,而后直扑诸伏景光而来。 “苏格兰!苏格兰!” 诸伏景光感觉到来自于他幼驯染、来自于降谷零的碰触,那般焦急的声音,还有颤抖的双手。 “苏格兰……” 诸伏景光太了解自己的幼驯染了,他能够清楚地从这般细枝末节之中辨别出降谷零的此刻浩大磅礴的情绪,如此悲怆而又绝望。 但纵使如此,他的幼驯染却也始终未曾忘记忘记自己的责任和使命。他就要死去了,可他的幼驯染却并不能呼唤他的名字,那声“hiro”死死地卡在降谷零的喉咙里,最终出口的只能是那一声又一声的“苏格兰”。 他的幼驯染啊…… 「对不起啊,zero……」 此时的诸伏景光已经完全动不了了,他也许实际上已经死亡,只是徘徊不散的灵魂仍旧眷恋地短暂停留于人世,想着再多看自己的幼驯染一眼。 「让你看到这样的画面,让你担心了……」 他感觉到降谷零俯下了身子,用耳朵贴在了他被子弹洞穿染血的胸口上,不甘地探查着他的心跳。 然而很遗憾,那里此刻唯余一片死寂。 「但如果是zero的话,一定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吧?所以……很抱歉,但是,原谅我吧!」 「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zero!不然的话,就算我变成了鬼,也一定会飘回来督促zero好好吃饭睡觉的。」 诸伏景光这么想着,最终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陌生的纯白。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周围的一切都寂静无声。 这是……在哪里? 诸伏景光有些茫然。 他不应该已经死了吗?那子弹洞穿他胸膛的时刻,死亡的感觉如此真实。 那么为什么,他竟然会再一次睁开眼睛? 这里是……医院吗? 诸伏景光动了动脑袋,环视四周打量着这个并不算大的房间,鼻间似乎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酒精气味。 身体有些沉重,大脑也昏昏沉沉的,那种感觉有些像是宿醉初醒,又有些像是尚未完全散去的全身麻醉。 还有脸上,总觉得好像有什么…… 诸伏景光勉强抬了抬手,摸向自己的脸时只摸到了一条条柔软的布料,从触感来说像极了绷带。 绷带?脸上?可是他是被一枪击穿了心脏、脸应该没有受伤才对,怎么会缠着绷带? 难道说是zero和公安一起强行执行了他的假死计划?在他失去意识之后,制造了什么火灾或者爆炸一类的事故来“毁尸灭迹”,从而把他救了出来?而他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伤到了脸? 诸伏景光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推理出最合理的那一种可能性。 不,就算火灾爆炸这种很容易掩人耳目的灾难真的骗过了远处组织的狙击手,可当时莱伊还在场啊!难道说zero为了救他,直接杀了或者配合公安捕捉了莱伊吗? 他越想越觉得,这似乎就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但是如果当真如此的话,那这些动作根本不可能瞒得过组织。就算zero他可以找到理由自圆其说,但组织又不是什么会讲道理看证据的地方,组织只认结果。这样的话zero他绝对会被组织怀疑的!甚至直接被同样列入叛徒名单也说不定。 倘若当真如此,那么他们两年多的潜伏、四年的努力也就注定付诸东流。 从理智上来说,诸伏景光并不认为自己的幼驯染会做出如此冲动而不计后果的行为。但从情感上来说,他也很清楚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在对方心里究竟有多重的分量。便是再理智的人,也难免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刻。他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死在了zero面前,zero他一时无法接受也是…… 不不不,那可是zero啊!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他的幼驯染究竟有多么优秀。在直面他心脏中枪倒下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自己波本的身份,只以“苏格兰”来称呼他,又怎么会在之后毫无理智地失控呢? 可如果不是zero的话,还能是什么人…… “哟,你醒了。” 正当诸伏景光混乱地思考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着白大褂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发型有点像是松田阵平但容貌和气质却又截然不同的年轻男人出现在了诸伏景光的视线之中。 从装扮上来说,这个男人看上去像极了浑身写满高冷禁欲感的医生。但偏偏那人方才出口的话又似乎和这种气质大相径庭,倒是更像是组织里那些脾气古古怪怪的研究组成员。 这让诸伏景光不由得警惕之心拉满。 他从床上坐起身子,没有直接询问降谷零的事,也没有提及组织和公安,只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是……医生吗?” “当然,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放心好了,有我出手,你的手术很成功。” 手术?他刚刚昏迷之中被动过手术了吗?是什么手术?将他胸腔之中的子弹取出来?还有他的脸上…… “从现在起,你就不再是「诸伏景光」,而是「景子」了。” 听到自己的真名,诸伏景光先是倏而一惊,这个男人居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但很快,他又被男人后半句话吸引了注意。 什么叫从现在起他就是「景子」了? 想到某种可能,诸伏景光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不会是他最终还是被组织捕获,然后被当成实验体交给了组织里的变态研究员,直接被做了变性手术吧? 虽然听上去很匪夷所思,但在组织,什么样的事情也不奇怪。他还听说过有aalpha成员因为想要背叛组织,结果就被绑了起来关在笼子里当成了公用rou便器的。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微微颤抖。 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犹豫了一下之后眼一闭心一横,朝着自己的胯下摸了过去。 然后他就摸到了某根他再熟悉不过的、已经陪伴了他整整二十六年的物事,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似乎十分健康的样子。 诸伏景光有些惊讶地重新睁开眼睛,似乎有些不能确定似的再多摸了两把,直让那原本软趴趴一团的性器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虽正值寒冬,但房间之内暖气很足十分温暖,诸伏景光身上的被子也偏薄,此番折腾之下,正对着他胯下部位的被子都被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山包来。 “就是再怎么饥渴,也不用刚醒来就迫不及待地揉jiba吧!” 一旁,男人陌生的声音终于让诸伏景光回过了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诸伏景光连忙收回了手。 “还是说,我们的景子小姐认为手术不太彻底,觉得那根jiba多余得很,已经忍不住想要拽掉了?若是如此,我倒是很乐意帮忙。”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礼貌而优雅,然而蕴藏于其中的却是再显而易见不过的恶劣之意。 诸伏景光蹙了蹙眉,没有理会男人恶劣的话语,单刀直入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不过是一个医生罢了。”男人轻描淡写地说着,唇角的弧度却是越发勾起。 “是你救了我?”诸伏景光继续问。 “啊,这倒不是。我只是给你做了一点整形手术而已。”男人倒是并没有居功的意思。 “整形手术?” 诸伏景光重复着这个名词,再结合之前男人提到的「景子」这样的称呼,某些猜测也就因此油然而生。 此前唯一同他提到过「景子」这般身份的,是…… “浅羽小姐……” 诸伏景光自言自语似的呢喃。 是你,也只能是你。是你救下了他,让他得以幸存。也是你为他着手安排了「景子」这样全新的身份,让他在活下来之后可以避开组织的探查,不必再作为无名之鬼,从而得以重活于人世。 “倒是不算蠢笨。”男人轻笑,算是认可了诸伏景光的猜测。 “可这究竟是……”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明明已经被击中了心脏,便是有再通天的手段,以现阶段的医疗水平也是根本不可能救得过来的。 他知道浅羽集团有着最顶尖的医药学研究者,旗下也有众多医院、有无数优秀的医生。可是他分明记得自己已经死了,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已经停止,这种堪称起死回生一般的事…… 倏地,诸伏景光想起了组织内流传的那句话。 「我们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 难道说,浅羽集团已经做到了这一点吗?只是因为这种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的研究并不能公之于众,所以才会隐而不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之前传回组织的那些药物资料究竟…… 诸伏景光的面色变得一点点苍白起来。 而伴随着诸伏景光苍白的面色,响起的却是那个男人近乎嘲弄的笑声。 “公安警察都是这幅样子吗?连自己被下了药都不知道。” 被下了药?是指在他「死」之前?可是那时的他除你之外根本没有接触任何人,况且自从那场yin趴的经历之后,诸伏景光一直都有很小心这一点,又是怎么会……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还是你。如果说有谁能够让他卸下全部的心防,乃至于不知不觉中被下了不知名药物的话,那么那个人只能是你,浅羽飞鸟。 “一份假死药,一场盛大的表演,一个迥异的身份,一次被改变了的……命运。” 男人的声音带着某种独特的韵律,他踱步到诸伏景光身边,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拆开诸伏景光脸上的绷带,而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只折叠镜子展开来放到了诸伏景光面前。 通过镜子,诸伏景光看到自己全新的面貌。总体来说改变并不是很大,仍旧能够清楚地看出自己原本的容貌和轮廓,只是整体却又显得柔和了很多,是那种一眼看过去便能够觉出相像、可能会有亲缘关系,但又会让人觉得和原本的「诸伏景光」并不是一个人的程度。 比起男性beta,此刻的他看上去要更多了几分oomega或者是女性的柔美。这种变化并不明显,大概就是不管是扮成男性还是女性都并不违和的程度。 诸伏景光看着镜中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一时间有些发愣。 “还满意这张脸吗,景子小姐?” 自称医生的男人、你的分身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的这具分身就是此前救下了萩原研二并且还给降谷零接生过的地下黑医。 你曾度过了漫长的生命,也曾拥有过无数的分身。你掌握了目前人类所拥有的全部知识和技能,而这其中所有有关于医学的部分,你都写进了这具医生的分身人设之中。 一点整形手术自然也不在话下。 当然,你浅羽飞鸟的分身手下也有许多优秀的医生,但你之所以不用他们、而选择了自己的医生分身来给诸伏景光做整形手术,是出于你绝对隐秘的需要。 你要让诸伏景光彻底「死亡」。 换而言之,哪怕是在公安那里,也都会认为诸伏景光已经在组织的追杀下死在了莱伊手里。除了你,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还活着。 这是你对他的保护,也是他唯一的生路。 尽管那个将诸伏景光是卧底的消息传回组织的、组织在公安的线人已经被你濒临失控的分身罗曼尼康帝杀了,但罗曼尼康帝考虑的只是以此保护降谷零,而非诸伏景光。 一旦诸伏景光还活着的消息被公安知晓,那么哪怕他之后转为幕后工作、不去抛头露面,那么他也依旧随时可能重回组织的视野之中。 而到那时,哪怕是你,想要再策划一场假死,恐怕也不会有人轻易相信了。 并且这也并不符合宏观的「你」的利益,毕竟诸伏景光不过就只是你一具分身所驯养的人类罢了。偶尔其他的分身帮帮忙还说得过去,却并不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大动干戈。 所以为绝后患,你决定让诸伏景光彻底死亡。 你用浅羽飞鸟的分身在那场和他临死之前最后的交合之中给他下了假死的药物,又用百利甜酒的分身替换了莱伊、也就是赤井秀一手枪中的子弹,将原本的实弹替换成了特制的空包弹。 空包弹和实弹是有区别的,倘若当时开枪的当真是赤井秀一,那么以赤井秀一的能力足以觉察到不对。但你算准了诸伏景光会抢夺手枪自杀,所以赤井秀一不会注意到那其实是一枚空包弹的事实。 而即使是空包弹,近距离也是有一定杀伤力的。那枚子弹在击碎了诸伏景光手机的同时,也撕开了诸伏景光胸腔外侧的皮rou,但却仅此而已,并没有打入诸伏景光的心脏。而这种程度的伤势已经足够唤醒他体内不久之前被你喂下的假死药剂,从而使诸伏景光在多方视线之下上演了这场轰轰烈烈的死亡。 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哪怕是诸伏景光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降谷零。 在他的死亡得到确认之后,他的「尸体」便被就近运到了一处组织常用的毁尸地点,推进了焚化炉。而你的医生分身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于焚化炉启动之前从另一侧带走了他,并重新激活了他的生命体征,顺便做了个面部微调。 当然,这份假死药剂毕竟也是人类科技的产物,还是有不小的副作用的。所以他沉睡了很久,待到如今再次醒来时,一切皆成定局,组织和公安都已经确定了诸伏景光的死亡,甚至他面部微调的痕迹也都已经消失不见恢复如初。 自此,「诸伏景光」彻底消失于此世,取而代之的是「景子小姐」。 虽然从理论上来说,让他彻底地改头换面要更加安全。但倘若直接将他整容成另一幅完全陌生的样子,以目前人类的技术水平来说,这种大规模的整容手术都是会留下明显痕迹的,日后随着年龄渐长,他的脸就会逐渐扭曲。他恐怕很难接受这一点,而你也不希望如此。 你希望他永远健健康康地陪伴于你,直到老去。 而若是不做手术,只通过易容,可行性也并不高。在你的计划中,诸伏景光已经彻底地死去了,所以除非组织覆灭,否则他不可能恢复诸伏景光的身份,必须始终要保持易容的样子。而你不可能让组织覆灭,这就意味着他一辈子都要时时刻刻小心谨慎地顶着一张易容脸,并且一不小心就会暴露,惹来杀身之祸。 综上所述,你才会选择了这个由你大半年前就开始铺垫的「景子小姐」代替诸伏景光的方案。 这是他的死亡,亦同为他的新生。 诸伏景光看着镜中全新的自己怔愣了很久。 信息量太大了,无数的问题徘徊于他的脑海,纷乱而复杂。 那些不同的问题不同的思绪在他的脑海之中风起云涌,不断升腾又不断下沉,一点一点抽丝剥茧,最终留下他此时此刻最为关心的那个。 “浅羽小姐……知道了我的身份?” 诸伏景光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身旁的医生,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管怎么说,他的暴露和被组织处决都太过突然,前前后后不过只刚几个小时而已。这么短暂的时间,就连公安都没办法制定出具有可行性的方案,又何况是本应该对此一无所知的你? 为了不想让你伤心,他最后一次从你身边离开、准备去赴死的时候,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和你说。在你眼中,他本应该只是一个被作为礼物送到你身边来的情人而已。 可是你却竟然真的奇迹般的做到了这一切,奇迹般的……改写了他的命运。 那么唯一具有可能性的解释就是,你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并且不是从他暴露赴死,而是从更早更早以前便知晓了一切,从而制定了这个一旦他出现意外便可以随时实施的周密计划。 从「景子小姐」这个身份的出现来看,那么很可能在大半年前,你就已经知晓了这一切。 也就是说,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自以为是对你满心愧疚,实际上你却根本什么都知道。他的身份,他接近你的目的,他对你的利用……以及他准备去赴死之时对你最后的求欢。 在明知这一切的情况下,你究竟是如何看他的? “「知道了」?”诸伏景光听到一旁男人的声音,透着漫不经心的意味,“不,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从一开始? “你当真以为,不管什么乱七八糟身份不明的人都能够成为她的情人吗?早在你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你的资料就已经放在她的面前了。” 男人随口解释着,最终发出一道感慨来。 “不要小看财阀世家的力量啊!” 诸伏景光想起了他曾经的那些噩梦,那些你知晓一切后对他失望透顶的眼神。 可既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又为什么还会留下他,为什么还要给予他那些明晃晃的偏爱与殊荣? 诸伏景光心中有所猜测,可他却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确认。 “因为她喜欢你。” 你替他确认了这一点,以医生的分身。 说完这句话,你的医生分身并没有停留,转身离开。 “等等!” 诸伏景光如梦初醒,他一把拽住了那个即将离开的男人,甚至差点因此而从病床上跌落下来。 可此时的他根本无暇在意这一点。 “浅羽小姐……她现在在哪里?” 你的医生分身回头,看到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眸之中跃动着某种此前从未有过的琰琰光彩。 你无声勾起了唇角。 另一边,你浅羽飞鸟的分身其实正在赶来的路上。 假死药物的副作用让他已经昏迷了很久,而你也并不确定他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作为浅羽集团的掌权者,你当然不可能一天24小时陪在他的身边。先不说你有没有那个时间,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那么组织那群多疑的家伙绝对会第一时间对诸伏景光的死亡产生怀疑。 毕竟他曾经因为组织任务而以情人的身份接近你,这一点在组织内已经算是公开的情报。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一切照常,只在诸伏景光死亡的两天后往警局里报了个失踪,做足并不在意的姿态,就好像他对你而言当真就只是一个不值得特别关注的、可有可无的情人。 就在不久之前,你收到了医生分身的提醒,知道他已经醒来之后,这才不紧不慢地安排完了集团事务,朝着你医生分身的地下医院而来。 透过医生分身的眼睛,你看到诸伏景光眼神的光彩与急迫,里头蕴藏了那么多未知的情绪。 他想要冲出病房来找你,但却被你的医生分身拦了下来。 可言语的作用却收效甚微,不论你的医生分身同他说什么,此刻的他似乎都完全听不进去,只一心只想要见到你。 无奈之下,你的医生分身只得亲身堵在了门口,并且还得死盯着诸伏景光,生怕他一时趁你不备便从窗户翻出去。 至于你为什么一定要拦下他,将他限制在这间病房之中,当然是因为这间地下医院里还藏有此时的诸伏景光并不适合见到的存在。 浅羽飞鸟的车缓缓停下,你从车上下来,步入室内时走廊上恰巧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出现在了你的视野尽头。 “浅羽小姐。” 见到你,男人朝你点了点头打招呼道。 如果诸伏景光当真冲出了病房,那么只需一眼,便足以让他认出这个轮椅上男人的身份——他警校的同期挚友之一,萩原研二。 但和警校时期的意气风发相比,此刻的萩原研二却是判若两人。他失去了一只手臂,不良于行只能依赖轮椅,就连此时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那时的阳光灿烂风流不羁,看上去透着哀伤的意味。 你原本正要上楼的脚步停了下来。 萩原研二是你医生分身捡回家打算驯养的人类,但由于那场爆炸事故,萩原研二昏迷了整整三年,直到一个多月前这才醒来,所以你医生分身对他的驯养才只刚刚开始。 这就是你务必要阻隔诸伏景光的原因,你不能让他们在此时相见。 “浅羽小姐又来看望情人吗?”萩原研二问。 虽说要避人耳目,但这段时间你也没少来看诸伏景光。所以你浅羽飞鸟的分身和萩原研二也见过几次,算是萩原研二在这里为数不多能说上几句话的人。 “这次不是看望。”你摇了摇头,“他醒了,我来带他回去。” 闻言,萩原研二脸上似有顿悟之色。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医生和我说去去就来,结果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说到这,萩原研二顿了顿,继而转换了话题的方向,“恭喜你,浅羽小姐。” “谢谢。”你简短道。 “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萩原研二朝你礼貌性地笑了笑,而后调转轮椅,往来时的方向行去。 离开之前你注意到他看向你的眼神,隐含着羡慕。 他在羡慕什么呢?羡慕你重伤濒死的情人醒了过来又得以回到你的身边吗? 那是和他何其相似的境遇,只是很遗憾,萩原研二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他昔日恋人的身边了。 尽管此时的萩原研二也许还并不知道这一点。 你无声地笑了笑。 “医生很快就会过去找你的。”望着萩原研二的背影,你开口道。 他回头看了你一眼,向你回了一个微笑。不知是否是你的错觉,那笑容之中哀伤的意味却是散去了不少。 目送萩原研二回到房间,你重新迈开脚步上了楼,来到了诸伏景光所在的病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你可终于来了。” 守在门口的、你的医生分身打开门,正要遵循医生的设定向你叮嘱几句诸伏景光如今的身体状况,只是尚未来得及开口时,一道黑影从身边嗖的一声窜了过去,直朝着你扑了过来。 除了诸伏景光还能是什么。 如果诸伏景光是个柔弱的oomega,那这绝对将是个小情人扑入你怀中浪漫而温馨的场景。然而事实上,诸伏景光却是个单从身材而言比你这具浅羽飞鸟的分身更加宽阔健壮的男性beta,这让原本浪漫的情人飞扑变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双臂收紧时更是将你完全锁进了他的怀中。 但在这样的姿势下,他却又低下了头,把脸埋进你的颈窝里,眷恋而又贪婪地地吸吮着你的气息,大滴大滴guntang的泪水砸入你的脖颈。 一旁,你原本正要开口的医生分身沉默了下来。 你放弃了两具分身之间各自遵循人设的表演,你的医生分身难得一句话也没说,只默默地离开了病房,并顺带关上了门。 而浅羽飞鸟,则是一手安抚性地拍打着诸伏景光的后背,另一手则轻抚他柔软的发丝。 诸伏景光趴在你身上哭了很久。 除了被你逗弄、被各种各样的欲望逼到落泪之外,这还是你第一次真正地见到诸伏景光哭泣。 和生理上的需求完全无关的,因为情感而哭泣。 没有声音,可那抱着你的双臂都在颤抖,沉默无声地落泪。 那些磅礴的情绪将你都一并裹挟进其中,悲伤又欢愉,痛苦又畅快,怅然又甜蜜。 良久之后,那眼泪终于有了止息的迹象,你这才开了口。 “没事了,我们回去。”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他原本将要止息的眼泪却又一次汹涌起来,那泪水将你肩颈处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 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向你。 “去哪里?”他问。 “浅羽宅。”你回答。 “我还可以……继续住在那里吗?” 他真的还可以继续留在你身边吗?以你情人的身份? 你轻叹了一口气。 “我向你承诺过,我不会抛弃你。还是说你想要弃我而去了?” 诸伏景光当然不想弃你而去,他只恨不得这辈子都同你绑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想要离开? 而这一次,不再是利用,没有任务的要求,不必愧疚也无需痛苦,只是单纯的,你的情人。 诸伏景光笑了起来。 你们一起回到了浅羽宅。 一进卧室,诸伏景光便再一次迫不及待地朝你缠了上来,急不可耐地便要往你身上爬。 事实上,你们刚刚在回程的车上已经做过一场了。现在的诸伏景光根本就按捺不住自己那仿佛就要爆炸的心脏,里面满满当当全都是对你的渴望。 在车上,你们以骑乘的姿势zuoai。他跨坐在你身上摆动着腰肢,你们这大半年来历经了上百场性爱,却都不及今天诸伏景光这般的疯狂。 从你医生分身的地下医院到浅羽宅距离并不算近,是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而你和他这场骑乘位的性爱也就随之而持续了一个小时。 他一直在高潮,前头的yinjing早已经射空了,却也仍旧一次又一次地因为后xue中你性器的捣干而雌性高潮。 他头一次如此放浪地呼喊着你,往日里那些羞赧那些隐忍全都消失不见。他在你的身上浪叫着,发出满足的呼喊和一次次对你的乞求。 “再、再深一点……浅羽小姐……还要……” “里面……哈啊……cao穿我……请、用力地……” “浅羽小姐、飞鸟……呃嗯……好涨、但是、好舒服……” 你卡在车子即将抵达目的地的时刻射在了他的体内,aalpha数量巨大的guntangjingye注入他的身体,让他愈发发出毫无理智的呼喊。 “射、射进来了——种子、浅羽的种子——” “要、要被射到怀孕了——jiejie、飞鸟jiejie啊——” 他是个男性beta,根本不具备怀孕生子这样的功能。可他依旧持续不断地喊着什么「要怀孕了」这样的话,听上去愈发yin靡到不成样子。 “嗯,怀上的话那就生下来。” 你顺着他的话开口,随口的话语却是愈发引起他新一阵的痉挛与高潮,哆哆嗦嗦地呢喃着。 而此时此刻,被你连拖带抱终于回到卧室的他也依旧没有恢复半点理智,望向你时满目尽是春情,尽是毫无遮掩的放浪欲望。 “想要……灌满我,飞鸟、浅羽小姐……” “你不是已经被灌满了吗,我的小少主?”你亲吻他,伸手戳了戳他的后xue。 顿时,他便像是一只流心面包一般,随着你的戳弄而从后xue里流淌出一股股奶白色的、粘稠得像是奶油夹心一般的液体来。 那正是你之前射进去的jingye,早已经把他的后xue肠道灌了个满满当当。 “唔!”他被你戳得直打哆嗦,却还是依旧抱着你不放,“不,不够……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 “还要……尿进来……” 对于他这般毫无理智的请求,你有些意外。 你其他的分身不是没对驯养的人类内尿过,但但凡做过这种事的分身,第一性别毫无例外都是男性。 虽然女性aalpha拥有yinjing不假,但尿孔却只有一处,是在女xue,女性aalpha的yinjing并没有排尿的功能。 这意味着你没办法像那些男性分身一样cao入他们体内然后直接内尿,所以你浅羽飞鸟以前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 而诸伏景光此前就算是对你的尿液表达出渴望,也大抵都会是想要喝下去,而从未向你提出过想要你尿进他的后xue。 但当他现在这般开口时,你忽然就有些蠢蠢欲动。 用男性的分身对驯养的人类内尿对你而言早已经稀松平常,但女性的分身,你还从来都没有这么做过。 本来,因为诸伏景光在刚刚那一个小时里疯狂的表现和持续不断的高潮,回来后你是没打算再进入他的身体了的。他刚从昏迷中苏醒,身体虚弱,并不适合纵欲。 但是现在,你改变了想法。 不过度纵欲,只稍微玩一点有趣的东西,应该没关系吧? 你一边安抚着诸伏景光,一边开了箱子从你那堆乱七八糟的情趣玩具之中寻找,最终找出了一只比你的yinjing勃起状态下要小一些、但依旧也达到了aalpha平均尺寸的假jiba。 和普通假jiba不同的是,这根假jiba是中空的。它的设计原本是给男性beta和oomega使用,让他们能够把这根假jiba套在自己的yinjing外面、假装自己也拥有aalpha那样巨硕的yinjing,从而进行一些别样情趣玩法的。 不过现在,你想到了它更好的用法。 你将它固定在了你女xue的位置,中空的部分正对着你的尿孔。 而在这之后,你顶动腰胯,将自己的yinjing和这根假jiba并在一起,同时cao进了诸伏景光的后xue。 “啊啊啊啊啊——” 你的动作其实很慢,并且一直有在注意诸伏景光后xue的情况,准备一旦他后xue承受不住撕裂开来便停下动作。 然而尽管如此,诸伏景光依旧发出了堪称凄厉的尖叫。 但你却发现,这样的尖叫似乎并不是因为痛苦。 “飞鸟——飞鸟啊——浅羽小姐——” 他凌乱地呼喊着,双腿却是愈发攀紧了你的腰,仿佛还在向你索取着更多。 他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起来,手背脚背额头等全都凸起青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是涔涔冷汗。 “涨、涨啊——” 他呼喊着,却也索取着,直到你将两根yinjing都一并完全没入他的身体。 “嗬、嗬——” 他的眼睛也突出来,看上去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你没有试图抽插cao干,他的身体不可能承受得了,能够容纳两根的进入便已经是远超极限了。 “乖。” 你低头亲吻他,看他紧绷着颤抖着低头拱进你的怀里。 “要来了。”见他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你说。 你尿了出来。 尿液排出身体,又沿着中空的假jiba进入诸伏景光的身体,将他原本就已经充盈不已的肠道进一步灌满。 而此时的诸伏景光气音也发不出来了,就连呼吸也已经停止。 他仿佛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濒死的感觉,只是这一次,他再没有觉得冷了。 那guntang的你的气息,将他全身里里外外都浸没其中。 他在这死亡之中,因你而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