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来自东方的女孩
11.来自东方的女孩
余念在过去曾拜读各类言情大作,其中女仆和男主人间的狗血梗不枚胜举,她一度面红耳赤,沉湎其中难以自拔。犹如洼地的鱼儿盼望着雨水,那个少女也憧憬着爱情。 现如今,她居然成为穿越大军的一员,这可不是惊喜,而是惊悚。 忆往昔峥嵘岁月,她只想给自己来一巴掌,穿越是人能干的事吗?猪都不干,大洋彼岸的远方多少头猪还在厕所下面啃便便,她还得常年和老鼠,蟑螂,跳蚤为友。 余念幼时,和父母寄居在工厂附近的一所寄宿所里,因是奢侈的单间,租金要比一间十人的大房间贵上不少。租金昂贵,环境可一点不算好。 他们的食物和衣服总少不了老鼠光临的痕迹,最夸张的一次,一家人大半夜正睡着,一个不长眼的,居然咬了她一口,顿时让余念疼的嚎啕大哭。 尊严什么的已经顾不上了,穿越来的所有委屈一并发泄出来。她捶打砖墙,打滚撒泼,嗅着工厂排出成分不详的烟雾和街边腥臊的屎尿味,哭得稀里哗啦。没有空调,没有电,没有风扇,连吃的,大多数时候是几片面包和廉价黄油。 她的父母吓坏了。要知道,那时的她虽才五岁,已是个口齿伶俐,偶尔挣回几便士的小天才。干瘦的他们搂住她,疼她,哄她,爱意满满。可越是沉甸甸的爱意,越叫她难受,她若真是这时代的人也就罢了,命该如此,但她见过这世界上从未有过的风景,又自诩气运之人,要跟个普通人一样忍受贫穷和痛苦,何其残忍。 余念忘记自己哭泣多久,累了,她闭着眼趴着,像条狗那样睡。壁架上半截蜡烛耀眼,女孩的mama停下缝纫,将她揽在臂弯里,轻抚她的发顶,背光的下颚轮廓秀美,她绷紧身躯,不敢看向她。 许这世上真有只想当丫鬟,不想当主子的憨货,余念决计不在其中。 一名普通女佣年薪不过十几英镑,生活待遇一团糟不说,还须考虑主家的品行,若是不幸碰见好色的男主人,女孩儿失贞,板上钉钉。 她的母亲已用亲生经历告诉她,这条路并不平坦。若总归要出卖身体,区区十几镑未免太寒碜。 因而后来,野心勃勃的她来到有钱人遍地的罗布斯特。 这个现实且庸俗的姑娘,只为不菲的打赏而开怀大笑,上帝,赐予一个庸俗之人以艺术品般精致的容颜是个天大的错误,如果可能,她做梦都期望能掏空男人的钱包。 可男人不是傻瓜,哪能任她摆布,她总在尝试,论性格之多变,比肩伦敦的天气。时而卖弄风sao,时而又如纯洁如处子。 杰弗里第一次见她,她已是这般模样。他惊讶于一个外表柔弱甜美的女孩兼有谜一般的野性奔放。 他狂热地凝视她,心脏被爱意狠狠攫着,见她因打赏而两眼闪闪发亮时,他仿佛浸泡进蜜罐。 烟灰色的眼珠转动,他像个好色之徒,不自觉紧盯着她,欣赏她细白的天鹅颈,饱满的胸脯,洁白的贝齿和戏谑的微笑。 "你可以得到她,杰弗里"艾尔伯特看看他,又看看她说。据他所知,那女孩正和一个不怎么富有的男人恋爱。 "太糟糕了"他不由地皱眉。在罗布斯特,人们更尊重游手好闲的人。若你在乡下有地有房,人们便会揣测你的出身,因为在过去大部分的土地为贵族阶级和修道院所有。他相信,她一定会被他所吸引,若是已有挚爱,他干不来这种横刀夺爱的事。 他没法解释爱情的魔力。这绝对是这力量催使他干出不体面的举止---跟踪一个平民女孩 。 他抛下他的马车,跟随她步行。她穿着雅致的美利奴花裙,外面套着件毛呢大衣。盘起的头发被她解了下来,凌乱的小卷儿从圆顶黑软毛下逸了出来,一个可爱迷人的姑娘。 她发现他,因而故意加快脚步,几乎是跑着进入雷诺街,若他仍保有绅士风度,最好的举措该是就此离开。可他失控了,脑袋一昏,居然跟了进去。 那姑娘太害怕了,手掌扶着墙,鞋子直接淌进水沟里,一前一后的影子在斑驳的墙上晃动。 "别过来,我认出你了"她冲他发脾气。 "我想送你回去"他深吸口气,隔着夜幕凝视她,黏腻的空气冷冰冰地扑着皮肤,他的双腿灌铅般僵硬。 这样的借口未免过于蹩脚,但管他的,他总得说些什么,让自己像个正经人。 "是吗?好吧,那离我远一点,别再靠近了。"她过于宽容,声音都在颤抖。 他转过身踱了两步,在转过来时,她又开始"逃命"。 他如此沮丧。 她居然来到情人的住处。 那男人在门前搂住自己的情人,将自己火热的吻印在她的唇上。 他承认,他产生了嫉妒。 ****** 削葱根般的指尖勾住他胸前的白丝领巾,少女曼妙的身体倾下来,那张惊艳绝伦的面孔令他呼吸有点困难。 "我真可怜" 她揶揄的笑,"这是你们的新把戏吗?" 他不出声,然后被她抬起的小腿勾住腰,"你别想用一纸契约束缚,想要我当奴隶,除非你征服我。" 她光洁的额上挤出烦恼的痕迹,裙撑之下,蓝色吊袜带缠绕着窄瘦晶莹的腿。 她朝他假笑,他确信自己不会读错,她是他见过最美的东方女人,一朵带刺的野玫瑰。 他总是失控,在她面前。 "回去吧"他塞回自己的宝贝,声音平板。 "不,我不走"余念翘着嘴,斜眼看他。他有意显摆权威,方正的下巴高扬起来。 "主人,你要抬起你的手杖"她捉住他的手,那节黑檀木手杖钻进她的裙底。 "猜它在干嘛?"她眼皮垂下,视线看他分腿而站的模样。 他身体的肌rou变硬,硬邦邦的手杖刮到她的xue口,眼睛发出亮光。 "为什么不吃进去?"他好暇以整。 一种镇静掠过她,她不甘示弱,"我的主人,这分明是你的活儿。" "不错,的确" 他声音愉快,当真把手杖往前捅了捅,余念下意识蹙眉,而后像是顾虑什么,眉毛舒展开来。 "有趣吗?"她呻吟,画着淡妆的脸颊极尽诱惑,"我打湿了你的手杖,你会生气吗?" 不知为何,声音又低又嗲,他的耳朵唤起酥麻的感觉。 她由他抽进抽出,滑腻的yin水变成飞沫四散飞溅。 "我爱你"她后仰,身体难耐地弓起。 他,没法抵抗她的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