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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锅rou:老文重发:双性调教(4)

    

回锅rou:老文重发:双性调教(4)



    婚后篇   第9章

    捆yinnang十次干高潮储精;脚踹阴蒂干高潮到抽搐;木棍打散结块jingye

    大丸国的百姓们都以自己的奴妻有两枚巨大且莹白圆润的双丸为美。

    因此,要想拥有两枚巨大圆润的睾丸,就要用大量醇厚乳白的jingye来慢慢积蓄,一点点撑满起来。

    如此两枚玉丸就会饱胀得几乎没有什么褶皱,再用极紧的yinnang夹勒紧成圆润可爱的球形,悬垂于小双性的臀腿间。

    即使升官发财,也不如奴妻有一对完美的双丸有面子。

    可这就苦了可怜的小双性们,为了能够找到好夫主好妻主,也为了夫主妻主能以自己的双丸为豪。

    从性器开始发育起,双性的双丸就要被严格管教射精的次数。

    为了小双性不体验到射精的快乐,从而激发yin性,即使射精也绝不是如男性一般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必须让小双性知道射精是痛苦且不被允许的。

    得是被紧紧捆死了guitou,再用被yin药浸透了的蛇皮鞭细细地抽打yinjing到射精,jingye被guitou堵死,再反流回膀胱里去,也就算是射精了。

    双性学院的老师们是绝无可能允许小双性们在学校里射精的,所有的射精权都掌控在监护人和夫主妻主手里。

    除了一些从小没人管教的yin荡野双性,即使是普通人家的双性,射精的次数也以年为单位。越是尊贵富有的人家,对于小双性的射精管控就越是严厉。

    有的小双性甚至终身也没有品尝过射精的滋味,就比如当朝皇后,因为天生美貌身材窈窕,又出身大贵族。

    从出生起就以皇室嫡妻的标准培养,那一对西瓜般大小的双丸闻名帝国,每个人都以此为标准管教自己奴妻的双丸。

    得是白皙到表皮几乎透明;皮肤像未满月的婴儿一般细腻没有一丝褶皱,毛孔和皮肤纹理rou眼不可见;光滑得太阳一照耀就闪闪发光;丸体虽如西瓜般巨大,却丝毫没有下垂的丑态,圆润得像最完美的球形。

    也是由于双性们近乎永久的不得射精,两只yinnang里的jingye浓稠得几乎流淌不开,密度极大,很容易就会转化为固体,结成精块。

    而精块过多不仅影响夫主们赏玩揉捏双丸时的手感,长此以往也会影响双丸的形状,有碍瞻观。

    因此,花式解决奴妻双丸内的精块也成了男人们茶余饭后热衷的活动。

    虽然银叶刚刚新婚,规矩都要一点点学习,但是双性玉丸评选大赛在即,所有贵族和皇室的双性嫡妻都要参加,不准告假。

    再加上夫主发现了他玉丸中凝结的精块,yinnang管教只得提前开始了。

    句亘将银叶抱到自己的腿上,将一对香瓜大的小睾丸从紧紧的yinnang夹中释放出来,两枚玉丸因为长时间被禁锢在yinnang夹中,两枚玉丸都紧绷成了圆润的球形,白白嫩嫩,看起来分外可爱。

    “你的小睾丸在大赛上代表了我们句家的颜面,虽然短时间内大小无法改变的太多,很难获奖,但是也不能太差。至少要满当当地撑起来,有一个好看的形状,这段时间一定要重点训练睾丸!”

    银叶知道一年一度玉丸评选大赛的重要性,乖乖点头,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能给夫主丢脸!

    “现在的小睾丸还很瘪,周围还有很多松弛的褶皱,先从储精开始,今天睾丸维度至少要增加一厘米,如果达不到就要抽肿睾丸。”

    小双性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小睾丸,呜呜呜,刚刚转好的小睾丸又要受罪了。

    句亘拿过两枚小小的睾丸环,将两只玉丸的根部狠狠扎紧,确保管教小睾丸的时候一滴jingye也不能流出来。

    穿上一双沉重坚硬,甚至脚底还带着骇人锯齿的粗皮军靴,坐在床上。

    “跪下,自己把你的小贱豆子和小rou棍在我的鞋底好好蹭,今天必须高潮满十次,好好储精,要不然就等着小睾丸被抽烂吧!”

    银叶乖乖地将照例被裹成小rou芽的小yinjing,和一枚小巧红嫩的阴蒂凑到夫主带着坚硬锯齿的靴底,小心地撑着腰摩擦起来。

    长期得不到高潮的小豆子很快在摩擦下充血挺立起来,带来阵阵令小双性陌生的快感。

    可是句亘对小双性磨磨蹭蹭的动作很不满。

    “快点磨!使劲磨!这点力道能满足你那颗yin贱的sao豆子吗?对,sao豆子对着锯齿的尖儿磨,好好给我磨烂!”

    小双性在夫主的严厉训斥下不敢偷懒,用力地抬起小屁股,把敏感的小豆子使劲在鞋底的坚硬锯齿上磨来磨去,又疼又刺激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股股涌上大脑。

    可是小双性只能颤抖着双腿不停地摩擦小豆子,丝毫不敢放松。

    被束得死死的小yinjing动弹不得,感受到了一阵阵袭来的快感,也丝毫没有膨胀的余地,只能温顺地待在小双性身前,完全被当作一枚装饰用的小rou芽,不断传来胀痛。

    让那根贱东西得到一时一刻的休息都是对男性尊严的挑衅,只能被永远地束缚起来。句亘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小奴妻用yinjing得到任何快感,就算需要干高潮来储蓄jingye,也只能是rouxue的快感。

    小阴蒂被坚硬的锯齿摩擦得十分疼痛,在疼痛中又生出潮水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夫主——不要——sao豆子扁了,sao豆子被踩烂了!呃呃——啊啊啊!”

    就在快感渐渐积累到顶峰的时候,句亘突然用力,将一枚摩擦到嫣红的小豆子残忍地狠狠踩扁,在小双性被强烈快感刺激德不断抽搐的双腿间反复抵着小豆子碾压踩踏。

    强烈的刺激像一股强电流一般,瞬间将小小的身体穿透,将小双性强行推上难以承受的高潮,yin水失控的从rouxue中流出,将xiaoxue口小豆子和句亘的鞋尖都染得亮晶晶,看起来yin靡至极。

    强烈地高潮的小豆子在坚硬锯齿反复不断地碾压踩踏下无力挣扎,令如同惩罚的高潮无限延长不绝。

    两枚被紧紧禁锢住的小yinnang感受到主人强烈的射精高潮欲望,不停地收缩产精,源源不断的奶白jingye在yinnang中产生,但是被残忍地阻挡了所有出路,将本就饱满的yinnang更加拥挤肿胀。

    小双性被想要射精的欲望折磨得几乎要发疯,可怜的小yinjing甚至连膨大一点点都不被允许,被牢牢束缚成畸形的rou芽,以取悦男人。

    银叶只能条件反射地一下一下抬起腰部试图射精,崩溃地哭泣着,等待绵长的干高潮慢慢平息下来。

    然而这可惹怒了句亘,小奴妻不断抬胯的小动作在他的眼里无疑是对于他夫主尊严的挑衅。是妄图射精的动作,妄图得到男人的快感,是绝对不能容忍的yin荡行为!

    还不等银叶回过神来,句亘又一脚狠狠落下,“嘭”地砸到小双性的小rou芽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叶立时痛到两眼翻白,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滚起来,只能发出语无伦次的嚎叫。

    小yinjing上尖锐的疼痛让小双性几乎失禁,巨量的尿液汹涌着到了尿道口,又被刻入灵魂的恐惧逼退,险而又险地憋了回去,让后知后觉的银叶出了一身冷汗。

    “没有规矩的东西!”

    “谁允许你在高潮的时候抬胯!一个yin贱的双性不知道约束自己,还想着射精?像你这样不检点的双性就应该牵出去给畜牲cao!”

    看着夫主气得发黑的脸,银叶恐惧地浑身发抖,害怕夫主真的把他赶出去住在雄畜的棚子里,这样就再也不能服侍夫主的大jiba了。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夫主,不要把我送给畜牲——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夫主罚烂我的小jiba,让它再也不敢犯贱!”

    看着小奴妻白皙可爱的小脸挂满泪水,哭得一抽一抽的,苦苦哀求自己,句亘心中的怒火才稍稍降了些。

    “先继续磨你的sao豆子、sao丸子,训练之后一起重罚!再让我看见你不知廉耻地乱动,我马上让人把你丢到畜牲棚去!”

    “是,是夫主——我马上就磨。”

    银叶连忙爬起来,凑到夫主的鞋底下,用已经被磨到鲜红欲滴的小豆子再次卖力地磨起来,即使小豆子已经疼痛难忍,薄嫩的表皮泛出血丝,也不敢偷一点点懒,生怕夫主不满意,把他送去给畜牲cao。

    两次、三次、四次——

    小豆子在坚硬的鞋底下一次次生生磨到高潮,从一枚红豆大小,反复剧烈地摩擦,在高潮时一次次被脚尖踩扁碾压,肿胀成一块葡萄大的油亮发紫的烂rou。

    可是小阴蒂的外皮更加敏感了,每次被狠狠踩扁时,都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和快感,痛得他眼前发白。被束缚的小yinnang一次次被压榨着产精填满玉丸。

    六次过后,已经被摩擦得不行的小豆子连续磨了很久,只感觉到小豆子快要破皮的疼痛,再也登不上令人难以承受的高潮。

    银叶终于受不住了。

    “夫主——对不起,银叶不能高潮了,小豆子要坏掉了!呜呜呜呜呜——求夫主帮帮银叶——”

    小奴妻泪眼朦胧地注视着自己,哀求自己帮忙虐待他紫肿得像颗小葡萄的小豆子,把他送上高潮。

    句亘的大jiba又可耻地兴奋起来了,每次进行调教,小奴妻总是一副勾人的样子,让他想把小奴妻压在身下狠狠cao弄一番。

    句亘一手拽住小奴妻的手臂,让他不能躲避,高高抬起脚,坚硬的锯齿对准紫肿可口的小豆子,狠狠地跺了下去。

    别说银叶可怜的小豆子,就连整个阴部的xue口和小yinchun也一起遭了殃。只一脚,整片阴部都火辣辣地红肿起来,红彤彤的一片。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一阵剧烈的踩xue声在房间里回荡,力道极大,踩在阴部上的声音是巨大的闷响,分外骇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xiaoxue——呃——啊啊啊啊啊!我的xiaoxue——烂了——”

    仔细看去,被巨大的力道生生踩成的阴蒂rou饼,开始无力地抽搐起来,句亘又飞起一脚,脚尖正对敏感的阴蒂,一下子将小双性的下体踢得飞起在空中!

    可怜的小阴蒂独自承受了成年男人的全力一脚,若不是被夫主控制着手臂,怕不是要飞出几米远!

    小双性被这猛烈的一脚直接踢上高潮,这剧烈的疼痛和尖锐的快感小双性完全无力承受,只能全身瘫软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身下是一片青紫高高肿起的阴部,和扁烂得看不出原样的阴蒂。小yinnang已经连续产精六次,早已到了极限,在这非人的刺激下也不得不艰难地又产出了一点点jingye来。

    八次、九次、十次——

    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小豆子被皮靴底反复踩踏碾压刺激,无力地蹦跳挣扎,可是别无选择,只能努力达到高潮才能结束这一切。

    直到漫长的最后一次,连续不断地被刺激高潮九次,早已疲累不堪。被反复大力的踢踹了许久,久到银叶以为自己的阴蒂会被踢烂为止。

    小豆子终于又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被鞋尖大力狠碾几次,又狠狠踢飞,终于迎来了最后的高潮。强行逼出的高潮已经瘫软无力,身体颤抖着无声登上高潮,小yinnang敷衍地收缩了几下,没能产出任何jingye来。

    十次地狱般的干高潮终于结束了,银叶双眼无神,瘫软在地动弹不得,饱受蹂躏的小阴蒂已经完全黑烂成饼,即使再针扎斧凿只怕也没有反应。

    句亘捏住小双性的一对yinnang,拿起卷尺量了量,微微皱眉。

    “增加的维度不足一厘米,你的yinnang怎么回事,连这么一点点jingye都蓄不出来,以后怎么训练,等下yinnang抽肿!”

    “先解决精块问题!”

    句亘将卸下不久的最小号yinnang夹又拿了出来,将两枚小yinnang狠狠咬住,固定在臀腿后方。

    将小双性以跪爬的姿势固定在训诫凳上,白嫩浑圆小屁股垫得高高翘起,也不如挺立在正后方,白嫩圆润像两颗糯米丸子的yinnang惹人怜爱。

    句亘拿来一根重型木棍,一棍子能深深打进皮rou里,用来打散结块的jingye正合适。

    “嘭!”

    木棍重重打在两枚yinnang上,将两枚已经无比饱胀的yinnang竟打得瞬间凹陷,确保击打到yinnang内部的精块。

    小双性痛得眼前发黑,两枚小yinnang一阵深入骨髓的闷痛,好像不是结块的jingye要碎了,而是整枚yinnang都要完全碎掉了。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沉重的木棍高高挥起,深深打进rou里,让小双性痛得生不如死。

    可是哪个小双性不是这样呢?甚至有些家教最森严的大家族的双性,每天的早课都必须有打yinnang预防jingye结块的项目。

    小双性们每天都要高高挺起两枚完美的玉丸,等着被重重残忍地击打折磨,只因为防止射精不被允许的憋胀jingye结块,只为了取悦监护人们。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木棍的每一下都深深地吃进皮rou里,让yinnang内的每一根输精管都痛了起来,浓稠得化不开的jingye艰难地流动起来,成块的jingye一点点被击散击碎,慢慢化开。

    待句亘反复揉捏确认yinnang内的jingye再也没有结块,才停止击打。

    而可怜的yinnang早已瘀肿不堪,里里外外都疼痛不已。

    婚后篇   第10章

    薄木片狠抽yinnang;变成黑色肿烂rou球;大手蹂躏疼痛烂rou球

    又是一个句家寻常的早上,寻常的卧室里,银叶跪在夫主的面前,准备接受今天的训诫。

    昨天银叶在夫主的管教下完成了十次干高潮储精训练,不努力干高潮的小豆子被夫主狠踩碾压,成了一枚黑烂的阴蒂rou饼,还可怜兮兮地贴在小双性白嫩的阴部,无法挺立起来。

    在小双性白嫩的臀腿后方,是两枚照常被最小号yinnang夹狠狠夹住固定的紫红rou球。昨天刚刚被粗壮沉重的木棍狠狠反复打扁,深深打到rou里面去,将yinnang之中长时间没有被允许射出过而凝结的精块生生击碎。

    昨天的干高潮训练中,银叶不由自主地向前顶动身子,惹得句亘异常愤怒。双性干高潮时顶弄身子是一种没有规矩的表现,试图用自己的小yinjing得到快感,是一种必须被严格惩罚的行为!

    而昨天夫主要求干高潮储精训练之后银叶的一对yinnang维度必须增加一厘米以上才算合格,银叶的yinnang在十次干高潮中产精到疼痛抽搐,也没能达到标准,更是要数罪并罚!

    “银叶,昨天都犯了什么错?自己说。”

    句亘坐在床边注视着自己脚边忐忑不安的小奴妻,昨天的训诫结束后银叶已经筋疲力尽,他就没有为难自己的小奴妻,特许银叶今天再统一惩罚,只是今天必须加重刑罚,让小奴妻好好记住!

    银叶紧紧夹着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好像试图把自己的一对小yinnang和小yinjing都保护起来,可是怎么可能呢?昨天犯了错误的一对rou球和rou芽一定会被狠狠惩罚打烂的。

    “对不起——夫主。小yinnang不该不努力产精,夫主已经帮银叶干高潮了,还是没有好好产精,没有达到夫主的要求——”

    看着小奴妻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样子,句亘心情很好地微微勾起嘴角,又颔首冷声说:

    “还有呢?最严重的错误!”

    银叶被夫主严厉的语气吓了一跳,为自己的小yinjing害怕不已,只能赶紧说道:

    “昨天夫主赏赐干高潮的时候,不应该向前顶身子,是小yinjing不听话,小yinjing不应该想要得到快感,双性的小yinjing不配得到男人的快感,应该被严格管教起来!”

    “不错,你说今天应该怎么惩罚?”

    “呜呜呜——对不起,应该狠狠打烂——打烂不听话的小yinnang。还要——还要狠狠教训小yinjing,让他再也不敢乱动——”

    银叶苦着一张可爱的小脸,还没开始惩罚,眼圈就红红的,说话都带起了哭腔。

    可是这可怜可爱的小模样不会引得自己夫主怜惜,反而让句亘的大jiba更兴奋了,大jiba越兴奋,银叶的小身子就要被惩罚得更凄惨,只有好好管教自己的奴妻,把小奴妻身上的每一块rou都打上自己的印记,才能满足男人的恶趣味。

    句亘欣赏够了小奴妻委屈可怜的样子,起身取来一条长长的木片,红棕色的木片极薄,在手中上下颤动,表面油亮结实,一看就是精心挑选和保养过,只等着被用来痛苦地亲吻一个小双性的细嫩皮肤,留下一道道美丽的红痕。

    “拿个枕头放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用枕头把你的小屁股和两个欠打的贱丸子挺起来!”

    银叶不敢怠慢,鼻腔里委屈地小声“呜呜”着,乖乖照做,把自己的小屁股和臀腿之间的两枚香瓜大的紫红rou球高高垫起,放到夫主方便动手的地方。

    这个憨态可掬的小样子看得句亘弯起眼角,也懒得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为难小奴妻。

    与其把小奴妻训练成一个令行禁止的木讷双性,还不如看小东西委委屈屈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张开身体挨抽有趣。

    在句家的这段时间,银叶每天都吃的是夫主精心安排的膳食,还能每天和夫主在小花园里玩耍,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夫主玩他。

    但是像只小猪一样每天吃吃睡睡,什么都不做,整个小身子都白胖了些,不再是开始那种过分纤细的样子,而是有些让句亘爱不释手的小rourou,时常要抱在怀里揉捏宠爱。

    最为明显的就是小双性的小屁股,像两瓣圆润水嫩的山竹果rou,极其可口诱人。

    就这样高高地翘着,屁股rou微微颤动。即使今天没有抽屁股的计划,作为夫主也手痒得很,想要狠狠抽上一抽!

    “啪!”

    两瓣白嫩的小屁股上顿时横着凸起一道红痕,连带着整个屁股的rou都像果冻一样颤抖起来,更叫人挪不开眼,勾着人狠狠抽上去。

    “屁股——”银叶吓了一跳,轻呼出声,又不敢质疑夫主,又委委屈屈地闭上小嘴。

    “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薄又韧的木片被句亘高高挥起,狠狠亲吻在可怜的小嫩臀上,直打得臀rou四处乱颤,可爱至极!

    银叶的小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娇嫩的表皮好像要被木片活活刮下一层来,两条rourou的腿痛得打颤,两枚肿大未消的yinnang球也在下方跟着抖动,胀痛不已。

    今天的重点不是教训小屁股,因此句亘只是将小屁股教训得均匀红肿起来,热腾腾地胀大了一圈,存在感更强了。

    臀腿之间的两枚香瓜大的rou球被死死固定在臀腿之间,高高挺立着,动弹不得。昨天已经被木棍狠狠捶打过,还泛着紫红,肿得大大的,可是今天又要接受夫主更加严厉的管教。

    谁让他昨天不争气,不好好产精,不努力把yinnang撑大呢?不听话的yinnang就应该被狠狠管教!

    句亘注视着这两枚可爱的肿丸子,和趴在床上紧张地抓紧床单的小奴妻,更想狠狠教训了,想把这两枚yinnang狠狠抽成两团巨大guntang的肿rou,表皮抽成紫黑色极薄得一层,能看到里面被撑涨得凸起得输精管。

    今天一整天都将两团热烫的肿rou握在手心揉捏把玩,在手中肆意改变形状,看着小奴妻在怀中痛得嘤嘤哭泣,也只能往他的怀里钻的样子,想想大jiba就更加兴奋了呢!

    “啪!”

    木片还是毫不留情地贴上了yinnang,脆弱的yinnang又一次被残忍的暴君虐待,却毫无反抗的权力,只能哭泣着将自己献祭出去,温顺地承受痛苦的鞭挞。

    两枚肿大的rou球被固定在极紧窄的yinnang夹中,就连左右摇摆的空间都没有,只能被抽打得在yinnang夹上颤动,不能移动分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木片像雨点一般落在两枚巨大rou丸上,丝毫不给小双性喘息的机会,薄薄的木片就像刀片一样在yinnang表皮上反复刮弄,让yinnang皮尖锐地疼痛起来。

    两枚yinnang被军人的巨大力气击打得几乎要被拔出来,连带着昨天被木棍重打时吃进rou里的钝痛,连绵不绝地折磨着小双性。

    银叶痛得不断扭动屁股,又不敢惹夫主生气,只在原地扭动摇摆。殊不知这会让男人更加想要狠狠抽打,打烂这只不知廉耻的小屁股。

    双性生性yin荡,如果不严加管教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只有两团纯黑扁烂,被打到不成形的rou泥睾丸,可以有效教会双性规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银叶双手拧绞着床单,痛得双腿夹紧了死命磨蹭,肿胀的屁股和睾丸不住地颤抖,两枚睾丸已经被抽打得发紫,膨胀可怖。每次木片狠狠击打在紫肿rou球上,尖锐的疼痛像电流一般从睾丸窜遍全身。

    两枚紫肿rou球因为大大肿起,表皮肿得接近透明,由于根部被固定在一起,两枚rou球也亲亲热热地紧紧贴挤在一起被木片反复抽肿抽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睾丸要烂了,呜呜呜,求求夫主——睾丸要被打烂掉了——”

    银叶被身后两只烂rou球的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屁股忍不住疯狂扭动起来,试图躲避木条的抽打。

    可是句亘怎么会允许自己如此放纵奴妻?犯了错就一定要受惩罚,不管哪个部位,只要犯了错就要罚烂为止,要不然凭双性骨子里的yin贱怎么记得住错误!

    句亘大步走上前,伸手按住痛地不停扭动的小身体,更加大力地抽打两枚烂rou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太痛了——睾丸烂掉了!呜呜呜——”

    句亘一手按着小奴妻的身体,一手接连不断地狠厉抽打双丸,两枚烂rou球在yinnang夹地桎梏下又生生肿大了一圈又一圈,香瓜大的yinnang如今像是两枚纯黑的小西瓜,紧紧地挤挨在一起,在木片的抽打下无力地抽动摇摆。

    好久没这么挨过打的银叶几乎痛傻了,瘫软在床上,口水直流,任凭木条落在脆弱的睾丸上。

    句亘见一对白嫩的睾丸已经被自己一下下抽打成两团黑色的糜烂rou泥,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一边继续一下下抽打着已经烂得快要坏掉的黑色rou球,一边管教道:

    “银叶,贱睾丸痛吗?”

    银叶的痛得快晕过去,一时没反应过来回答。得到句亘全力地一抽,两枚瘫软的rou球被大力抽得瞬间精神地跳起来。银叶被突然的剧痛唤回意识,痛得失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嗖!啪!!!”

    “啊啊!!!!!”

    “嗖!啪!!!”

    “嗷!!啊啊!!!!!”

    句亘缓慢地一下下抽打着两枚睾丸,每一下都使出了超出银叶承受范围的巨力。每一下都让银叶的头颈和上身高高翘起,腰身顶着句亘的按压也疯狂弹起,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发出痛苦的嚎叫,可见痛到了极致,每一下都几乎要失去理智!

    “看来还是不够痛啊,都不回夫主的话,这一对贱睾丸还需要更严厉的惩罚!”

    “啊啊啊啊啊!!!夫主——睾丸知道错了!睾丸已经知道错了——睾丸再也不敢了!!夫主!!!”

    句亘看着手下被自己掌控着的奴妻,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能被动地承受他赐予的一切,即使他要这一对睾丸每天都被抽打到糜烂,日日夜夜都保持这黑色烂rou球的样子给他蹂躏赏玩,他也只能乖乖承受。

    自从自己娶了奴妻,句亘才完全体会到自己父亲的快乐。让自己的奴妻到死都憋着满腹的粪便,永远不被允许排出,每一次的排便都要在自己的掌控下,根据自己的心情规定。每当看见奴妻的巨腹,自己的掌控欲都得到无比的满足,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情!

    “嗖!啪!!!”

    “睾丸错哪了?”

    “嗷!!啊啊!!!!!错了!睾丸错了——睾丸应该好好努力产精,不应该不产精——呜呜呜呜呜,夫主——睾丸记住了,以后一定努力产精!”

    “最后十下,自己报数,让你的睾丸好好记住!”

    “嗖!啪!!!”

    “嗷!!啊啊!!!一!!”

    “嗖!啪!!!”

    “啊啊啊啊啊啊!!!二!!”

    ......

    “嗖!啪!!!”

    “呃呃呃呃——十!!呜呜呜——”

    两枚睾丸已经完全变成了两团黑色的烂rou,完全变形,瘫软地垂挂在白皙的腿间,异常骇人!

    银叶双腿抽搐,汗流浃背,哭得背过气去。句亘手握住他不堪触碰的一对烂睾丸,将小奴妻抱进怀里。

    “不要哭了,休息一下,还要惩罚yinjing,省点眼泪。”

    银叶抽泣着看向夫主。

    “呜呜呜——yinnang已经好痛了,明天再罚yinjing好不好——呜呜呜——”

    句亘垂眼看着哭得可怜的小奴妻,冷冷地拒绝了。

    “不可以!今天必须罚完。本来昨天就应罚完,我对你已经够宽松了。”

    句亘手心的一对巨大软烂rou球经过反复地抽打,已经极为膨大肿胀,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不仅柔嫩松软,还guntang着,手感极好,忍不住随意揉捏把玩起来。

    小双性的一对yinnang本就疼痛难忍,又在夫主的大手里被反复蹂躏,好像被石磙子反复碾过一般,竟分不清是被木条抽打更痛,还是被钳子般的大手揉捏更痛。

    两枚yinnang不仅表皮被抽打得软烂,内里的输精管也在反复大力的抽打下变得柔软糜烂。简直就是两只黑色的饱满jingye袋子,软乎乎的舒适极了,勾得句亘一刻不停地握在手里捏了又捏。

    银叶一刻也不得放松,全身最脆弱疼痛的地方被夫主握在手里随意把玩,无力的小身体随着大手把玩的力度不断收紧放松,乖巧地抽搐着按摩夫主的手心,然后被大力揉捏得更加软烂。

    待句亘把玩够了,直接抱着银叶站起身来。

    “这么长时间休息够了吧,继续惩罚yinjing!”

    银叶又瞬间红了眼眶,夫主是玩得开心了,自己的两团烂yinnang被痛苦地把玩这么久,哪里休息到了呢?

    婚后篇   第11章

    边干高潮边电击yinjing;抽烂yinjing控制射精反应;艰难储精的烂睾丸

    句亘将银叶放到地上,两枚刚刚被抽打到黑烂不成形的睾丸,软趴趴地垂在纤细的双腿间,看上去分外可爱。

    试问哪个男人能够拒绝自己的小奴妻腿间垂着两枚被自己亲手管教到纯黑糜烂的yinnang呢?

    反正句亘不能,这两枚烂rou球只会让他更加想要狠狠管教小奴妻,看他噙着眼泪,又不敢丝毫反抗,全身上下被管教得服服帖帖,糜烂又乖巧。

    “银叶,昨天你犯得最严重的错误不是yinnang没有好好产精。而是你在干高潮的时候有射精反应,向前顶身子,试图用自己的yinjing得到快感,这是双性绝对不允许的行为!”

    “你的贱yinjing必须接受最严厉的惩罚,直到它学会再也不乱动为止!”

    银叶还瘫软着身子跪趴在地上,闻言浑身一颤,没有犯最严重错误的睾丸都已经被打得烂到不成形了,自己的小yinjing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会不会直接被罚到完全烂掉?

    刚刚哭得不行的红肿眼眶又泛起泪花,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夫主。

    句亘被小奴妻可怜的样子萌了一脸,但是依旧板着脸,没有显露出来,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原则性问题上心软姑息。

    “自己躺到惩戒椅上去!”

    银叶怕得不行,可是也无计可施,只能拖着瘫软无力的身体爬过去,乖乖仰面躺到惩戒椅上,打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幼嫩可爱的下体,白皙饱满的双xue,被固定在yinnang夹板中的两枚烂yinnang,还有照常被绸布束成小rou芽的小yinjing。

    自从结婚典礼以来,根据句家的规矩,每天早上银叶的两厘米长可爱小yinjing都会被夫主亲手拿起,用完全没有弹性的绸布紧紧裹束起来,直到裹成一厘米的小rou芽为止。

    可怜的小yinjing没有射精和排尿的权力,很少被解开束缚,只好被迫在疼痛和麻痒中度过每一天。

    句亘取来一套电击器,和小小但细长的金属尿道棒,又拿来刚刚将一对睾丸抽打得痛不欲生的薄木条。

    “今天继续训练干高潮,不用你的sao豆子高潮,太便宜你了。今天用你的小jiba被电击着高潮。”

    银叶惊讶地睁大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用电击高潮?电击小jiba那么痛,怎么高潮?

    “句家的规矩,奴妻无论高潮还是赏赐射精都不能放纵,必须痛着高潮,防止双性的身子更加yin荡,贪图快感。昨天我已经放纵你了,既然不知好歹,以后所有的干高潮都要电击着进行,不能高潮就电击到学会为止!”

    句亘不由分说,将银叶的双腿捆牢牢绑到两侧,解下了缠裹小jiba的绸布,露出被裹到失血泛白的可怜小jiba。

    在银叶害怕的目光下握住无助的小jiba,拿起细长的金属尿道棒对准小马眼,金属尿道棒抵着马眼摩擦了几下,被从小管教的小马眼就识趣地打开了羞涩的小口,在红嫩的顶端吐出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

    乖顺讨好的小jiba并没有得到尿道棒的怜惜,顶着娇嫩紧窄的小口就长驱直入,深深插入尿道中去。

    休息了很久,甚至都没有尿液和jingye通过的小尿道敏感至极,如今突然被粗暴地撑开,强烈的异物感刺激着小尿道,一片酸麻让银叶忍不住轻呼出声。

    冰凉的尿道棒被温热的尿道渐渐捂热,从马眼处直直插入膀胱口处,抵住日日夜夜憋着大量尿液的膀胱!

    确定能惩罚到整条小尿道和膀胱还不算完,恶劣的夫主不可能放过任何能管教小双性的机会。

    按住金属尿道棒上的一个小机关,“咔吧”一声,两枚不大不小的金属球从棒身弹出,正好从体内顶住两只小睾丸的输精口!既然要干高潮储精,怎么能不好好教训不好好产精的小睾丸呢!

    确认尿道棒安装完成,句亘拿起可怕的控制器,看着自己战战兢兢收缩着小马眼的小奴妻。

    “准备好干高潮!今天还是十次干高潮,越早完成你的小jiba被电击得越少,如果你完成不了就电烂为止!”

    “啪!”

    句亘一手拿着长木条,用力在空中一甩,发出巨大的破空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小奴妻浑身一颤。

    没人比刚刚被抽烂一对yinnang的银叶更知道,这一根木条狠狠抽在敏感处有多么疼痛!

    “还有你的小jiba最好记住了,干高潮的时候再敢乱动,直接用木条抽烂!”

    银叶忙不迭地点头应声。

    “是,夫主,小jiba一定乖乖地听话不乱动,请夫主狠狠管教银叶的小jiba!”

    句亘拿着电击控制器,干脆利索地按下了弱电流。

    “嗞喇!”

    一股尖锐的电流从尿道棒放出,瞬间穿透整根小jiba,将娇嫩的小尿道内壁狠狠劈穿。

    两枚抵在输精口的金属球也兢兢业业地将电流送到两枚可怜的睾丸球中,将黑烂rou球狠狠击穿。

    银叶的整个下体被电流击打得疼痛酥麻,又不敢上抬腰部惹怒夫主,只能强忍着小jiba和睾丸的痛苦,努力寻找快感。

    快呀,快点找到快感,小jiba早点高潮就可以不挨电了!可是好痛啊!小jiba这么痛要这么才能高潮?

    小jiba被持续不断的电流反复击打,越来越痛,迟迟找不到快感,达不到夫主要求的干高潮。

    句亘看着小奴妻一动不动地乖乖被电jiba,小脸痛到扭曲,也不敢稍稍抬腰,只能在疼痛中艰难寻找快感,真是无时无刻不让他性致勃发!

    “银叶,小jiba舒服吗?”

    “啊啊啊!舒服,小jiba好舒服——呜呜呜——”

    “既然这么舒服,小jiba怎么不高潮呢?是不是电流不够强,小jiba不够舒服啊,夫主再加强电流帮小jiba高潮!”

    银叶的小jiba疼得不行,好像被刀子割过,被架在火上烤,根本找不到快感。如果再加强电流不是更找不到快感了?小jiba要被活活电烂了!

    可是银叶不敢对夫主说不行,只能委委屈屈地感谢夫主帮忙。

    “谢谢夫主——啊啊啊——谢谢夫主帮小jiba高潮!”

    “啊啊啊啊!!!!!”

    句亘毫不客气地将电流开至中档,一阵更加剧烈的电流击中了银叶的小jiba,可怜的小jiba更加疼痛了!

    银叶身上都被电流刺激得麻痒难耐,尤其是整个下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两枚黑烂rou球在强烈的电流中被迫抽缩起来,可是没有得到任何快感的性器根本产不出一点点jingye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jiba好痛好痛!!快点啊!快点找到快感!小jiba争气一点啊!再不高潮真的要被电烂了!

    银叶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在电流击打的疼痛里,寻找快感。终于,在小双性不断的努力感受下,小jiba渐渐体会到了一丝丝被电击时剧痛中夹杂的快感!

    银叶赶紧抓住这一丝感觉,渐渐放大。一股强烈的剧痛夹杂着快感不断击中被电到抽搐的小jiba,小双性在不敢顶动腰部的情况下,艰难地配合着电流收缩电到麻木的小马眼,一点点积蓄快感,努力学着高潮。

    句亘见到小双性努力顺着电流的击打收缩小jiba,就知道小奴妻找到了被电击jiba高潮的感觉,看着小jiba一缩一缩,越来越剧烈。

    银叶艰难地让小jiba在电击的疼痛中又痛又舒服,连带着rouxue也跟着剧烈收缩起来,终于眼看着小jiba将要冲上高潮的一瞬间!

    句亘调低了电流!

    将要达到高潮的jiba瞬间失去支撑,无助地在空中剧烈收缩了几下,最终没能攀上高潮。

    “小jiba痛了吧,夫主让你休息一下,现在是不是舒服了?”

    句亘促狭地笑了笑,看着在未能达到的高潮里颤抖的小奴妻,待欲望平息下来才重新调回中档。

    银叶简直要委屈地哭出来,千辛万苦才积累起来的高潮就这么被夫主无情掐断,小jiba不上不下,敏感又疼痛。

    只能又一次努力积蓄快感,小jiba由于之前的经验,这一次顺利找到了疼痛中的快感,被电流击打得又痛又爽,渐渐积蓄起来。

    小jiba在空中高高竖起,在电流中不断打颤,在快感的堆积中剧烈收缩起来。小双性紧张地看向夫主的手,双手紧紧攥住,为自己的小jiba提供为数不多的一点点支持。

    在紧要关头,银叶克制住自己想要挺腰的欲望,强迫自己呆在原地,借助电流在疼痛中攀上高潮。

    小双性的小jiba猛烈地颤抖着收缩蹦跳,突然全身紧绷起来,腰部紧紧贴住椅子,双目大睁,停止喘气,小马眼剧烈张合,就这样沉默地在空气中毫无借力地攀上艰难的高潮!

    堪称痛苦的干高潮自然什么都不被允许流出,马眼直直地挺立着,什么也射不出来。

    两枚不成形的黑烂睾丸顺着干高潮抽缩着产出jingye,将本就沉甸甸的rou球填充得更加饱满,大量的jingye借力冲往输精口,又被无情地挡住,只能在睾丸内愤怒地流淌。

    一次艰难的干高潮后,瘫软的小jiba依旧被电流击打着。银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好半天才喘过一口气来,大脑一片空白。

    来得艰难,高潮得憋屈,结束得更加无力难耐,这就是小双性一生都要承受的干高潮方式。对可怜的小双性来说毫无价值,无法得到纯粹的快感,排不出一点点的jingye,甚至把自己憋胀的双丸填充的更加饱满。

    可是为了拥有一对最大最饱满圆润的yinnang,给夫主和家族争光。小双性只能永无止境地承受,痛苦无助地干高潮。

    句亘对小奴妻的表现很满意,正常的小双性第一次学习痛苦高潮都需要很长时间,有的甚至要训诫多次才可以,小奴妻能这么快就找到感觉,出乎他的意料。

    照常来说,第一次训练能够干高潮一次就可以休息了,但是今天要训诫小奴妻的射精反应,就不能这么轻松地过去。

    “啪!”

    木条一下子抽到可怜的小jiba上,将银叶从迷茫中唤回。小jiba立时凸起一条红印,痛得银叶浑身一颤。

    “干什么呢,还有九次,快点!”

    银叶已经毫无力气了,可是不敢不听夫主的话,只能在电流中努力地又一次开始找感觉。

    已经被电到麻木的小jiba无力地试着竖起,不知道被电击了多久,终于又渐渐积蓄起来。

    句亘盯着小奴妻那根可怜的小jiba,充血成紫红色的小小一条,在电流中颤抖,又开始快速收缩攀上高潮的一瞬间!

    句亘掌握时机一下子把电流强度调至高档!

    “噼啪!噼啪!!!”

    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瞬间劈中一条小小的jiba,超过小双性承受极限的疼痛和快感瞬间将他淹没,将他送上令人崩溃的高潮。

    全身都失控地抽搐起来,紧挨金属棒的小jiba都被电出了‘‘嘶嘶啦啦’’的可怖响声。

    银叶眼前发黑,承受不住的快感让他什么也顾不得,想要射出jingye的原始冲动再也抑制不住,拼命地抬起腰胯向上飞速顶弄,试图解放自己从没被允许释放过的快感和欲望,试图射出积蓄多年的浓精。

    可是一切注定是徒劳,就连登上高潮都是被别人所掌控,剧烈抽搐的小jiba就像笼子里的动物,只是无能狂怒,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一滴也射不出,只能被迫平息下来。

    银叶的欲望被无数次强行掐灭遏制,崩溃地嚎啕大哭,大颗大颗的眼泪失控地流淌。摊在椅子上,哭得喘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小jiba萎靡地贴在阴部还在挨着电击。

    句亘见奴妻果然不出所料失控,忍不住有射精反应,本就心有不悦。奴妻竟然还敢自顾自地委屈哭号,不向他请罪,真是一点规矩也不懂!

    “嗖啪!”

    木片毫不怜惜地狠抽在刚刚干高潮过的脆弱小jiba上,丝毫没有留力。小小的roubang上瞬间紫黑了一条,痛得一下子蹦跳起来。

    “嗷!!!啊啊啊啊啊啊!!!”

    小jiba好像被活生生撕下一层皮来,瘦小的身子痛得直挺挺坐起来又躺下,双腿被固定得死死的,否则怕不是会痛得在地面上疯狂打滚。非人的哭号声听得句亘眉头一皱,更想狠狠抽烂这条下贱的小jiba。

    “嗖啪!嗖啪!嗖啪!!!!”

    “嗖啪!嗖啪!嗖啪!!!!”

    狠厉的木条像抽打俘虏一样重重落在可怜的小jiba上,每一下都连带着小jiba凸起一条骇人的黑紫,巨大的反弹力让小jiba在原地弹跳不止,还被强电流击打着,疯狂抽搐。

    银叶已经痛疯了,什么也顾不上,没被固定的上半身疯狂挣扎扭动,不要命地大力将惩戒椅都压迫得‘‘吱嘎’’作响。

    “嗖啪!嗖啪!嗖啪!!!!”

    “还有规矩吗?自己管不住贱jiba还有脸哭!”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痛——痛啊!!!”

    “嗖啪!嗖啪!嗖啪!!!!”

    “今天不把你的贱jiba抽烂,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下贱的双性jiba还想射精!”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jiba——jiba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全身的痛觉神经都集中在了那一条小小的jiba上,唤回了银叶的理智,想要射精的憋胀感早就被剧烈的疼痛冲垮,只剩一只小小的jiba在痛苦地被打烂。

    “嗖啪!嗖啪!嗖啪!!!!”

    “嗖啪!嗖啪!嗖啪!!!!”

    句亘怒极,一刻不停地对着那条小rou棍狠抽。两厘米的小roubang,没几下就能抽一个遍,早已变成黑紫色的一条,因为大力地抽击泛着血丝,肿胀得骇人。

    “夫主!!夫主——我知道错了!!!啊啊啊啊啊!!小jiba错了——小jiba不应该想射精!!!我不应该——啊啊啊!!嗷嗷嗷嗷嗷!!不应该犯了错还哭闹!!”

    银叶嘶哑失声的嚎哭没能引来夫主的怜惜,木片还是接连不断地狠抽那一条紫黑的小rou棍。

    “今天就好好给我记住!双性的小jiba应该怎么管!要是还有下一次,贱jiba直接抽到坏死,烂成rou泥为止!”

    “嗖啪!嗖啪!嗖啪!!!!”

    “嗷!!!啊啊啊啊啊啊!!!”

    “嗖啪!嗖啪!嗖啪!!!!”

    ......

    银叶已经痛得几乎失去意识,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昏过去又痛醒过来。反反复复,死去活来,身体早已无力挣动,只随着丝毫没有减力的抽打不断抽搐。

    可怜的小jiba,若不是长在小双性的腿间,谁都看不出这是一条小jiba。

    之前的两厘米小jiba,活生生肿胀成一指长,像一条汁水饱满的纯黑色rou虫,肿得乌黑晶亮,透过薄薄的外皮可以窥见内里被完全打烂的血rou组织,饱满的填充着这一条。

    满意小jiba的糜烂程度,句亘终于怒火稍息,停下手。

    “这回小jiba学会了吧!嗯?还想射精吗?”

    “学会了——小jiba不射精了,小jiba再也不想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