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解馋(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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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康熙批完手边的奏折,便见雪瑶松松的攥着那本书,小脑袋靠在他肩上一点一点的。 他抬手揽过她的身子,“阿瑶困了?怎么不早跟朕说。” 雪瑶依偎在他怀里,睡眼惺忪的道,“人家想陪着皇上嘛,不想一个人去睡……” 康熙笑了,他抱起雪瑶往内室去,“阿瑶真黏人,一会儿也离不得朕,连午睡也得朕陪着。” 他给雪瑶褪了外衣,把人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脱掉外袍,上了床。 雪瑶滚进他怀里,撒娇道,“人家就是喜欢和皇上在一起嘛,有皇上抱着人家睡的才香。” 康熙对她的依赖受用无比,哄道,“好好好,朕抱着阿瑶,乖,睡吧,朕跟你一起睡。” 他每天被雪瑶带着,也染上了午睡的习惯。今日早起忙了小半天,现下也有些困意,很快二人便搂在一起睡着了。 ———————————— 在康熙用心的照料与陪伴下,雪瑶孕期的日子无比舒心。 每日睡到自然醒,起来便与他黏黏糊糊的贴贴。他批奏折时,她便陪在一旁看看书,写写字;他见大臣时,她便回西暖阁作画刺绣。 刺绣时安安静静的无聊,她便让白薇找了个口齿伶俐的小宫女,在一旁读话本子给她听。 一般她刺绣时,白薇白芷也会陪在一旁,给她绣一些贴身衣物。众人听着小宫女读到精彩的地方,还会说笑着讨论一二。这时间过的快极了。 白嬷嬷每隔两三日便会来与她汇报一下景仁宫的情况,不过如今她常住乾清宫,景仁宫也没什么特别的大事。 她这胎怀的轻松,许是现在还在孕早期,也没觉得怎么累。 二人如胶似漆,雪瑶无事时经常会绣些小东西送与康熙。如今康熙的寝衣、常服、荷包、扇坠,大多是出于她手。 绣房送来的已经被康熙束之高阁,堂堂一个皇帝,每日便只可着雪瑶做的那两件换着穿。 看着可怜巴巴的。 雪瑶只得闲暇时为他多做几套。 这日,她把一个新的荷包给康熙挂在腰间,问他,“皇上,臣妾可能亲手给咱们的宝宝绣几件小衣裳?” 康熙揽着她,有些疑惑,“阿瑶给宝宝做小衣裳,不是很正常么,怎么还要问朕?” 雪瑶忍不住笑了,“皇上难道忘了,当日臣妾送您第一个荷包的时候,皇上还好好的喝了一壶醋呢。如今臣妾可不是要提前问问皇上,免得等哪日皇上见了臣妾给宝宝绣的衣裳,醋坛子又翻了。” 康熙有点不好意思,“咳,朕何时吃醋了,没有的事。阿瑶心里只有朕,朕有必要吃旁人的醋?” 他说着,自己也笑了,“不过,刺绣多了伤眼睛,阿瑶莫累到了,朕心疼。” “皇上放心就是,臣妾无聊时挺喜欢刺绣的,若感觉累了臣妾便歇一歇,臣妾可比皇上还怕累多了呢,岂会累到自己?” 康熙想了想,还真是。“也是,你这小懒猫,惯会偷懒的。是朕多虑了。想来娘娘能为朕绣这么多东西,真是朕三生有幸呢。” 雪瑶笑着靠进他怀里,“皇上知道就好。” …… 时间很快来到五月。雪瑶的身孕已经满三个月,胎像稳固。 这阵子后宫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 毕竟元熙贵妃有了身孕,那就不方便伺候皇上了。 虽然听说皇上一直把人留在乾清宫,可想来夜间也是无法做些什么的。 皇上如今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岂能无人服侍? 众人皆盼着皇上能继续翻牌子,可敬事房已经形同虚设,之前去过几次都被皇上撵走了,后来皇上甚至直接叫他们以后不必再端着牌子过去。 这下没了正规路子,只能自己想办法。 翊坤宫。 宜妃自从听了元熙贵妃有孕的消息,便打算趁此机会再搏一搏。 这两个月以来,她命人从内务府和宫外搜罗了许多美容养颜的方子。如今已见成效。 现在两个月过去了,想来万岁爷也憋的够久了。她自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近日天气炎热,雪瑶便无甚心情多做刺绣。到了晌午,康熙还在与大臣们商讨国事,她便一个人躺在榻上,昏昏欲睡。 西暖阁的冰向来不缺,一个小宫女徐徐转着冰鉴,另一个小宫女站在她身旁轻轻打着扇,雪瑶便在这丝丝清凉中睡了过去。 宜妃是掐准了时辰来的。 她早早收买了乾清宫的小太监,知道皇上每日大概的作息。 早膳晚膳与人一起用,晚膳后更是形影不离,上午批折子,中午午睡。 若是想在皇上一个人的时候见到他,只能赶在哪日皇上政务繁忙,不能陪元熙贵妃午睡的时候。 她便是此时拎着冰镇绿豆汤,到了乾清宫门口。 她到时,皇上正巧忙完,刚刚遣散了众人。听闻梁九功来报,康熙微微沉吟片刻。 他刚忙了一上午,此时口干舌燥,这碗绿豆汤来的正是时候。 又想起宜妃大方爽朗的性子,向来知情识趣。毕竟是他三个儿子的生母,难得主动来乾清宫求见一回,他便也没把人赶回去,叫进来了。 宜妃拎着绿豆汤,如风摆杨柳般徐徐进了内殿。 她行至案前,把食盒放在案边,轻轻朝康熙行了一礼。 “臣妾请皇上安。” 未听到叫起声,她微微抬头看向康熙。 宜妃的容貌一直是后宫中的翘楚。虽然生过三个儿子,但身材更加丰腴了,又经过这些日子的保养,打眼一看上去,实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美人儿,似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一般。 今日她怀着目的而来,特意穿的很是清凉,举手投足间皆带着一股魅惑之意。 康熙见她这副作态,微微皱眉。 这邀宠之事在后宫并不新鲜,且她身在后宫,期盼他的恩宠是人之常情。 只是现下他已经给不了罢了。 他声音中没什么情绪的叫了起,“免礼。宜妃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宜妃直起身,娇声笑道,“臣妾听闻万岁爷今日忙了一上午,特意给您送来绿豆汤,解解暑气。” 她绕过桌案,轻移莲步,来到康熙身后,轻声道,“天气炎热,万岁爷忙于国事也要多注意身子,臣妾有日子没见过万岁爷了,万岁爷可还记得臣妾?” 说着,她轻轻把手搭上康熙的肩,似乎是想给他捏一捏解解乏,又似乎是想趴在他的肩头亲近一番。 可还没等她多有动作,那手刚刚搭上去,康熙便抖了下。他霍然起身,大步走到一旁的榻边坐下,尴尬的咳了一声,“咳,宜妃啊,朕身子好的很,你不必辛苦了。” 宜妃跟着他走了几步,满脸委屈的看着他,“万岁爷,臣妾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就这么让您避之不及?”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泫然欲泣,落寞道,“到底是臣妾年老色衰了,万岁爷嫌弃也是应该。” 康熙皱了皱眉,“朕不是那个意思。” 宜妃抬起头盈盈望着他,“那万岁爷是觉得臣妾姿容尚在了?” 康熙无语。在他现在看来,她姿容如何,并不关他何事,只要不丢了皇室该有的体面便可。 “宜妃,朕记得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他记得她从前一直是明艳爽朗的,曾经,他也觉得在她那里很轻松。如今怎的这样故作姿态……就像乌雅氏一般。 宜妃面上的表情一顿。她如何不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不像自己。可她是为何变成现在这样的? “万岁爷从前也不会这么久不来看臣妾。” 她想了想,干脆直言,“万岁爷可知臣妾独守空房两年了?臣妾可是何处做的不好,让万岁爷不喜?” 康熙沉默。从来没有人会直接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他也没必要与人解释这些。 宜妃见他不说话,接着道,“老祖宗仙逝,臣妾也很伤心,那段时间您不来,臣妾可以理解。可后来自从元熙贵妃进了宫,您就只陪着她一个人。这么久了,您的眼里就真的看不进去其他人了么?” 康熙顺着她的话想到雪瑶,面色微微缓和,下一秒,他突然想到这时辰怕是雪瑶午睡快醒了。 她现在怀着身孕本就辛苦,心思又敏感,若被她瞧见他与宜妃在这里说话,只怕醋坛子又要翻了。 他站起身摆摆手,“罢了。朕便当没听过你今日的话,你回吧,也不必再来了。” 说着,他便往外走去。 宜妃在他身后凄声唤他,“皇上!您当真就那么喜欢舒穆禄氏?” 康熙停下脚步,回过头冷声道,“放肆!妄议朕与贵妃,该当何罪!”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道,“宜妃,朕念在你进宫多年,侍奉勤谨,与小五小九小十一的面上,可以不计较今日之事。但望你日后,好自为之。” 他大步迈出门槛,吩咐道,“梁九功,安排人送宜妃回去。传旨各宫,日后无诏不得到乾清宫来,违者宫规处置。” 宜妃在他身后听着他的话,缓缓流下两行泪。 万岁爷就这么绝情,对她一丝回应也无,还把她的脸面放地上踩。 这下各宫都知道,她来了一次乾清宫,万岁爷便下了这么个旨意,不是她惹怒了万岁爷还能有谁? 她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罢了,谁让她当了这个出头鸟。 宜妃挺直腰杆回了翊坤宫,一阵心灰意冷。 虽然万岁爷没有回答她的话,但他的意思表现的很明白了。 他就是心里眼里都只有舒穆禄氏一个,旁人再如何也得不到他一丝眷顾。 如此,她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反正要失宠也不是她一个人,大家一起失宠,也不错。 左右她还有三个儿子做依靠。日后,只当是早早的做了太妃养老罢了。 康熙进了西暖阁,正见雪瑶侧躺在榻上,打了个哈欠。瞧着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他挥挥手叫下人们下去。随即大步到了榻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声道,“醒了?朕今日事忙,没来陪阿瑶,阿瑶睡得可还好?” 雪瑶张开迷离的眸子望着他,伸手要他抱,“皇上来啦,人家刚刚梦到皇上了呢。不过,刚梦到一半,就醒了。臣妾似乎听到刚刚外面什么声音?” 康熙坐下,揽着人靠在自己怀里,帮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没什么,阿瑶不必理会。阿瑶梦到朕什么了?” 雪瑶靠在他肩头,刚要说话,突然小鼻子耸动两下,歪着头嗅了嗅。 她从他怀里坐直身子,面色不善道,“皇上身上怎么有脂粉味儿?” 康熙忙偏头嗅了嗅,什么也没闻到。他哭笑不得,“阿瑶这鼻子可真灵。” 说着,他尴尬的轻咳一声,“咳,方才宜妃过来给朕送了一碗绿豆汤,朕把她打发走了。” 雪瑶推开他,哼了一声,“怎么?乾清宫缺皇上一碗绿豆汤了?要人家顶着大太阳巴巴儿的给您送过来,真是辛苦她了。皇上没好好奖赏人家一二?” 康熙忙赔笑着把人又搂回怀里,“娘娘说的是,乾清宫哪就缺朕一口喝的了,所以朕以为宜妃是多此一举,把她骂回去了。” 雪瑶横了他一眼,“到底是美人儿的一片心意,皇上也真舍得。” 她抬起手把他的外袍解开丢到一边,霸道的道,“这衣裳脏了,拿去丢了。” 康熙看着那件衣裳,笑道,“还好这件是绣房做的,不然若是把阿瑶给朕做的衣裳弄脏了,朕定饶不了她。” 他微微低头看着自己只着里衣的样子,“不知娘娘可否赏朕一件衣裳穿?” 雪瑶躺回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摸着他的胸膛,“臣妾有了身孕,这些日子委屈皇上了。” 康熙吻了吻她的额头,“阿瑶怎的说这种话?朕并未觉得委屈啊。” “哼,自然有人替您委屈,主动想来为皇上解忧呢。” 康熙抱着人哄道,“那自然是她们一厢情愿。阿瑶有了朕的孩子,朕欢喜还来不及,只想陪伴阿瑶,其余的并不要紧。更无需其他人多事。” 雪瑶小手从他衣襟里滑进去,“可臣妾也心疼皇上呢。” 她小脸绯红,“皇上不是问人家刚刚梦到什么,人家便是梦到皇上……”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小手缓缓向下滑去,意味明显。 康熙按住她的手,紧声道,“阿瑶别闹,再等等,朕怕伤了你和孩子。” 雪瑶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腿上,笑道,“臣妾也来服侍皇上一回。” 说罢,她低下头。 ************ 雪瑶趴在康熙腿根处,小手隔着亵裤按上了那根东西。康熙在她面前毫无自制力可言,下身瞬间胀大起来,不一会儿就yingying的抵着她的手心。 雪瑶笑他,“皇上明明憋得狠了,还口是心非说不要。” 康熙大手摸着她的小脸,“朕这是为了谁,小没良心的。” 雪瑶抬头温柔的看他,“正因为臣妾知晓皇上心意,才想主动服侍皇上呢。皇上倒是说,想不想要?” 康熙忙按着她的小手放回那处,“好阿瑶,朕想要。” 说着,带着她的小手上下滑动起来。 雪瑶一只手隔着衣料抚弄起来,时而滑到下面揉捏两个囊袋,康熙靠坐在榻边,被她弄得浑身燥热。 她低下头,小脸贴在他胯下,感受着那根东西yingying的烫烫的,情不自禁的贴在上面蹭了蹭。 康熙看着这个画面,喉头发紧,“阿瑶……” 雪瑶妩媚的飞了他一眼,随即张开小口,伸出舌头顺着那处舔了舔。她贴着他的胯,咬开他的腰带,那根棒子便激动的弹了出来,打在她的脸上。 雪瑶抬手扶住它,近距离观察两下,只见那根东西浑身紫红,又粗又长,头部微弯,整根布满了青筋。见她盯着它打量,那青筋下意识跳了跳,仿佛在跟她打招呼。 她想起这东西从前带给她的快乐,不由得轻轻亲了它一下。康熙再也按捺不住,抬手按在她的后脑,轻轻抬腰挺着那根东西在她脸上蹭着,哄道,“阿瑶乖,给朕含含。” 雪瑶小脸被他粗大的棒子蹭的绯红,她柔顺的张开小嘴儿,把那颗鸡蛋大的guitou含进口中。 她的嘴小,那guitou一进去便占满了口中空间,挤的小舌头无处安放,只得绕着guitou软软的舔着。 康熙被那条小舌头舔的直吸气,“阿瑶的舌头真软,舔的朕舒服极了。” 他按着她的头试图进的更深,“阿瑶乖,小嘴再张大点儿,含深一点儿,嘶,朕还有这么长没进去呢。” 雪瑶一手握着那根棒子上下撸动着,一边垂头埋在他胯间吞吐着。她尽量放松口腔,任由那颗guitou探到了她柔软的小喉咙。二人皆是一颤,康熙再也忍不住大力的在她口中抽送起来。 雪瑶被他插的发出唔唔的声音,不一会儿嘴角就流下一抹银丝,眼角泛着泪花,祈求的望着他,似乎想让他快些。 康熙看着这平日里骄傲的仙女一般的小脸此刻在他胯下这柔顺yin靡的样子,内心兴奋无比。他一边用力的顶弄,一边夸道,“阿瑶真棒,上面的小嘴不比下面的小嘴差。那小舌头sao的直绕着朕的龙根舔,你瞧,” 他说着,胯下之物从她口中拔了出来,抵在她唇边,她被他插了这么久,一时合不上嘴,小舌头无力的吐了出来,似乎追着他的龙根舍不得一样。 “阿瑶这小嘴真sao,舍不得朕呢,嗯?” 他握着龙根戳了戳她的小舌头,沿着她的唇描绘一圈,“朕的龙根就这么好吃?” 雪瑶熟知他的癖好,主动凑上来热情的吻着那根东西,连下面的囊袋也含在口中吸了两口,“皇上,人家还想吃~” “小sao货,朕这就满足你!” 康熙用力挺身送进她口中,按着她的头又顶弄了百十来下,念着她怀着身孕,又是初次做这事儿,便松了精关,想要退出来。 雪瑶感受到他的东西胀大,青筋直跳,知道他快到了,便微微用力含着guitou吞吐舔弄,不让他走。 最终康熙忍不住射在她嘴里,浓稠的龙精沿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那画面看的他眸色沉沉,胯下瞬间又硬了起来。 雪瑶支起身子,把口中之物咽了下去,她伸出一根手指抹了抹嘴角,盯着康熙,把那根手指又送进自己口中吮了下,笑道,“皇上的龙精真好吃。” 她凑近他,“皇上自己也尝尝?”说着,吻上他的唇。 康熙伸出舌头到她口中扫荡一圈,只觉得任何东西到她嘴里都染上了那丝甜橙香气,竟好似他的龙精也是甜的了,只是这甜意里头还夹杂着麝香气息,一时间只感觉气血下涌,胯下比方才更硬了几分。 经过这一番折腾,雪瑶的衣襟早就散了,露出了里头白嫩的肌肤与粉色的肚兜。康熙大手握上她柔软的奶子又捏又揉,“阿瑶何时学的这副sao浪做派,可是故意为了勾引朕?” 雪瑶微喘着靠在他的怀里,主动挺起奶子让他蹂躏,“皇上有两个多月没碰人家了,人家梦里都想要皇上疼疼人家~” 康熙攥着她的乳根,迫使那颗奶头立起来,含着它碾了碾,“哦?阿瑶想要朕如何疼你?” 雪瑶抱着他的头,娇声道,“想要皇上……嗯啊……吃人家的sao奶头,嗯……还有,还有人家的saoxue……” 她拉着康熙的手到自己身下摸了一把,“皇上瞧,人家都准备好了,就等皇上进来呢。” 康熙两根手指直接就着下面泛滥的yin水捅了进去,“是朕的不是,阿瑶这saoxue这么sao,怎么能忍得住这么久不挨cao呢。” 他曲着手指在里面找到一个小凸起,朝着那点狠狠的转着圈捻弄,雪瑶很快便抖着身子泣不成声,康熙涩声道,“阿瑶这sao心这么浅,随便找个东西都能能让你爽一回。” 他抽出湿漉漉的大手,放到雪瑶面前,“瞧瞧你的sao水都把朕的手弄脏了。” 雪瑶含住他的一根手指,舔了舔,“皇上息怒,臣妾为您清理干净就是了。” 康熙抬手抽了她的奶子一下,“sao货,跪在榻上,屁股撅好。” 雪瑶妩媚的看了他一眼,撩了撩发丝,转过身,跪趴在榻上,康熙起身站在榻边,拨开她腰间的衣裳,露出两瓣白生生的小屁股,他大手捏上去朝两边掰开,便见中间的花xue蠕动着吐出一股yin水,两片花瓣早已泥泞不堪。 他握着火热的龙根抵着那花心一挺身,便畅通无阻的滑了进去。 即便之前他们二人每日都要来几回的时候,雪瑶的花xue也是没多一会儿便能恢复紧致,何况已经两个月未见了,康熙只觉得刚一进去,四面的媚rou便热情的包裹上来,仿佛在娇娇的质问他怎么这么久没来。 他缓了缓射意,徐徐抽送起来。 这个姿势可以插的更深,视觉也更有冲击力。康熙看着面前的人儿以这个屈辱的姿势跪趴着承受他的鞭笞,心里一阵火热。他一边抽送,一边俯下身握住那两团晃动的奶子把玩着,一手护着她的肚子,趴在她耳边问道,“阿瑶感觉如何,朕可解了你的痒了?” 雪瑶埋在榻间的被子里被他顶的腰肢酸软,哼唧道,“皇上最是勇猛不过了,臣妾舒爽极了……” 康熙笑道,“可惜阿瑶怀着宝宝,朕不能太用力了,只能浅浅的为阿瑶解忧了。” 他慢条斯理的抽送着,每次退到洞口,用力的一杆顶入,到了内里却放缓力道,轻轻一触即分,雪瑶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她反手拉着他的手求道,“皇上,皇上再用力些无妨的,臣妾感觉好痒……” “那怎么行,阿瑶怀有身孕呢,莫任性了。” 雪瑶无法,只得道,“人家,人家问过太医了,太医说宝宝胎像稳固,正常的房事不影响的,只要别过于剧烈了……” 康熙笑着含着她的耳朵咬了一口,“哦?阿瑶问过太医了?阿瑶怎能主动问这种事?旁人若知道了阿瑶这样sao浪如何是好?” 雪瑶晃着屁股主动去吃他胯下的东西,“皇上别捉弄人家了,快点进来嘛!” 康熙不再故意捉弄她,抱着她的屁股用上几分力道,“好,如阿瑶所愿,朕这便狠狠的教训这个saoxue一番,让她再发sao!” 他的胯下狠狠的拍上她的腿心,那粗大的龙根在里头横冲直撞,每每狠狠的擦过那一点都带来一阵舒爽,雪瑶被他cao的神魂颠倒,无力的趴在榻上享受这极乐瞬间。 康熙到底还顾念着孩子,没有弄得太久,眼见着雪瑶也xiele两次,应是差不多了,他便抽出龙根射在了她已经被他蹂躏的满是手印的屁股上。 他握着龙根释放完,戳了戳她的屁股,“今日便到这里,下次阿瑶若再发sao,就不是这么轻松的了,知道么?” 雪瑶趴在榻上,胡乱伸手抽了个软枕朝后面丢过去,“皇上差不多得了,还不赶紧给人家收拾一下!” 她用完就丢,体内的痒意退了,才感觉浑身黏腻腻的难受死了,立刻指挥着他过来服侍。 康熙忙给人披好衣裳,叫梁九功备了热水,亲自抱着人去沐浴了。 二人闹了这一通,已经过了晚膳的时辰,康熙给她换好衣裳,问道,“阿瑶可饿了?朕叫他们传膳?” 雪瑶抱着他的脖子打了个哈欠,“人家不饿,好累哦,人家想睡觉。” 康熙抱着她温声哄道,“阿瑶乖,多少吃一点,时辰还早,现在睡了,怕是阿瑶到了半夜又饿了。” 雪瑶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 康熙便叫人传了些简单的食物,亲自喂她用了些。 待又洗漱完毕,雪瑶靠在他怀里笑道,“皇上平日里对人家极尽温柔之能事,怎的一到那个时候便换了个人似的。” 康熙老脸微微一红,“咳,朕只是随心而为,每每看到阿瑶那时候的样子,朕便有些忍不住。” 他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唇,“阿瑶可是不喜欢这样?” 雪瑶红着脸贴进他的怀里,“人家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好奇罢了,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皇上。而且,皇上总说那些话,怪羞人的……” 她似乎想到什么,羞的直往他怀里钻。 康熙搂紧怀里的人,笑道,“阿瑶喜欢便好。朕也是人,也有不同的一面,阿瑶只需记着,无论哪面朕都是最爱阿瑶的。” 他拨弄了下她的耳垂,“况且朕看阿瑶也喜欢的很,每次朕一说那些话,阿瑶就更热情了,一副鼓励朕再多说些的样子……” 雪瑶捂住他的嘴,“皇上!不许说了!” 康熙忍笑道,“朕不说了。阿瑶莫气。朕在那时候说的话,都是为了增添情趣而已,阿瑶只需享受便好,莫往心里去。” 雪瑶捶了他一下,“人家自然知道!若你真是那么想的,早就把你踹下床了!哼。” 康熙大笑着搂着她亲了又亲。 今日折腾一番,雪瑶也累了,二人闲话片刻,她便在康熙怀里早早的睡着了。 承乾宫。 自入夏以来,佟佳氏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她却一丝冰都用不得。 承乾宫好似一个蒸笼,她身上却冷汗不断。 太医们多番会诊皆束手无策,实在是皇贵妃身子太虚了,已是无力回天之象,只能靠汤药吊着。 雪瑶有着身孕,况且她向来懒怠的很。她天天与康熙在一处,谁敢给她受委屈,她才懒得管后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呢。有这时间不如多睡一会。 钮祜禄贵妃更是从不沾染这些,宫权自然又回到了三妃手里。 宜妃那事过了一个多月了,三妃协理后宫还算公允,一时间后宫似乎平静下来。 可有人却看不得这份平静。 佟佳氏靠在床头喝完药,擦了擦嘴角,又虚弱的躺回床上。她盯着床幔,轻声问道,“今儿是初几了?” 玉灵答道,“回娘娘,今日已是七月初六了。” “七月初六……玉灵,本宫病重这么久,皇上可来看过一回?” 还不等玉灵回答,她便自顾自道,“罢了,本宫心里都清楚。这些年,终究是本宫一厢情愿了……” 玉灵看着佟佳氏这痛苦的样子,也很难受,“娘娘……您就别想这么多了,等您身子养好了,什么事做不得?” “呵……养好?本宫还会有养好的那一日吗?” “一定会的娘娘……” “你莫要哄本宫了,本宫的身子,本宫自己知道。” 佟佳氏微闭着眼喃喃道,“不过,即便是本宫看不到那一日了,也不会让那个贱人如此痛快……” 翌日。 佟佳氏勉强扶着玉灵的手,端坐于正殿主位上。 片刻后,门外进来一位宫装美人。 来人微笑着轻轻行了一礼,便自顾自坐在了下首。 “娘娘身子如此虚弱,不好好将养着,倒把臣妾唤来何事?” 佟佳氏轻笑道,“本宫身子无妨,今日唤meimei前来,是念着与meimei相识多年,想给meimei解忧罢了。” 那人笑了,“哦?不知臣妾有何忧?” 佟佳氏轻声道,“meimei说笑了,后宫众人之忧喜可不就系于万岁爷一人身上?本宫看得懂meimei的眼神,你爱慕万岁爷多年,可惜从前万岁爷看不见你,现在更是看不见任何人。meimei难道就安于此?” 那人被她说破心事,沉着脸,没有说话。 “本宫并非有意羞辱meimei,meimei也知,本宫这身子不中用了。本宫只是想帮meimei一把。” 那人讽刺道,“娘娘尚且帮不了自己,何谈帮臣妾?” 佟佳氏咳了两声,强自道,“本宫自然无法帮你赢得万岁爷的心,但本宫可以帮meimei除掉这路上的绊脚石。何况,” 佟佳氏盯着那人的眼睛,“meimei别无选择。无论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你都只能走上这条路,不是么?既如此,有了本宫的帮助,想必能叫meimei如虎添翼。” 那人沉思片刻,抬起头道,“娘娘想要什么?” 佟佳氏笑了,“本宫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求的?本宫身子虽不中用了,倒还算是还有些人手,希望能帮得上meimei。meimei便放手去做就是。若能让她早日来陪本宫,就再好不过了。” 那人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玉灵扶着佟佳氏回了寝殿,担忧的看着她,“娘娘,您身子经不得劳累,何苦费那些心思……” 要叫她说,娘娘这身子还不知能再撑几天,何必要多此一举。便是日后再如何,娘娘人都不在了,又有何意义? 佟佳氏握紧玉灵的手,狰狞道,“玉灵,本宫不甘心,本宫不甘心啊!凭什么本宫谋求了那么久都得不到的东西,她轻轻松松就都得到了!” 她陷入沉思,自顾自继续道,“本宫自诩是皇上的亲表妹,呵呵,年少便陪在他身边,可也花了七年才坐上皇贵妃之位;可她呢,舒穆禄氏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正白旗,前朝并无任何助力,却只用了七个月便爬上了贵妃之位!还是本朝第一个双字封号的贵妃,直逼本宫的皇贵妃之位,这让本宫情何以堪?” “是不是皇上早就觉得本宫碍眼了,恨不得本宫早日去了,好给他心爱的女人腾出位置!” 一想到此,佟佳氏心如刀割,捂着嘴咳出一口血。 “娘娘!”玉灵帮喂了她一盏茶,帮她顺着背,哭道,“娘娘别说了……” 佟佳氏看着那帕子上的血迹,疯狂的笑了,“本宫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说完,她眼睛一翻,晕了过去。承乾宫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太医来看过后,委婉的表示,他已无力回天,就是这两日的事儿了。 玉灵派人通知了康熙。 雪瑶的身孕已经五个多月,且前两日刚刚诊出是双胎,康熙便不叫她一起过来,免得受惊动了胎气。 他一个人去了承乾宫。 佟佳氏醒来,脸色红润了几分,她似是感受到自己大限将至,让玉灵扶着她,好生梳妆了一番。 她看着镜子里脸色尚算红润的美人,喃喃道,“这许是最后一面了,不能叫表哥看到我憔悴的样子。玉灵,表哥可快来了?” 玉灵强忍着泪意,“奴婢已经着人去请皇上了,想是一会儿就到了。” 佟佳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柔柔的笑了,“好。” 康熙到达时,便见佟佳氏面色尚可。 他知道,太医不会乱说,她的身子定然是到了最后一刻了。 他在椅子上坐下,道,“既然病着,好好养着就是,还起身梳妆作甚?” 佟佳氏脸上挂着柔美的笑,“表哥可还记得,臣妾初入宫时,穿的便是这件衣裳。” 她抬手轻轻摸了摸发间的一只并蒂海棠花步摇,“这支步摇,还是臣妾初次侍寝后,表哥赏的。” 康熙瞧了瞧,咳,他真没什么印象了。 每每妃嫔侍寝后的赏赐,他大多是叫梁九功去安排的,只挑选意头好的东西按规矩赏赐下去就是了。 佟佳氏看着他的表情,便知他不记得。 是啊,她病了这么久他都没有来过一次,怎可能记得这十余年前的些许小事? 她苦笑道,“臣妾这么多年,还真是失败。” 康熙微微皱眉,“你既然病着,便不要想这么多,安心养病就是。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何须自寻烦恼?” 佟佳氏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待我不薄?皇上可知,臣妾最想要的是什么?” 康熙缓缓转着手上的扳指,沉默不语。 “臣妾无福为表哥诞下子嗣,胤禛养于臣妾膝下十年,臣妾一直视他为亲子,皇上可能成全臣妾与他的母子情分一场?” 皇贵妃到底位比副后,若把四阿哥的玉牒改到她名下,那他便成了半个嫡子。先不说是否影响太子的位置,单就说恐怕会养大了佟佳府与胤禛的心思这一点,康熙也不会同意。 “臣妾这辈子,唯一在意的便是表哥与胤禛。表哥不让胤禛做臣妾的亲儿子,那可能让臣妾,名正言顺的站在表哥身边?” 佟佳氏缓缓跪倒在他面前,哭求道,“臣妾自问,不比仁孝皇后和孝昭皇后差,为何皇上永远都看不见臣妾!” 她身子实在虚弱,没多一会儿便支撑不住了,康熙烦躁的甩甩衣袖,吩咐一旁默默跪着的玉灵,“还不扶你们娘娘起来!” 玉灵忙招呼着宫女们扶着佟佳氏到了床上。 康熙站在床边不远处沉沉的望着她,“皇贵妃,你还是静心养养身子罢。若没有其他事,朕便走了。” 佟佳氏靠在床头,虚弱道,“臣妾本以为,皇上封臣妾为皇贵妃,心里定是有臣妾的。从前皇上对各宫都淡淡的,臣妾原以为皇上便是那样的性子。” 她说到这里,自嘲的笑了起来,“可谁知,舒穆禄氏入了宫。皇上就变了。” 康熙不耐烦再听下去,打断道,“你若能收收这些心思,身子好的还快些。” “呵,呵呵,哈哈哈,咳咳,……臣妾身子已然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看来朕封你为皇贵妃,反倒让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皇上只怕早就嫌臣妾在这里碍眼了吧。也好,臣妾马上就要把这个位置腾出来了。便让臣妾看看,臣妾走后,下一任皇贵妃,能有什么好下场!” 康熙气极反笑,“是朕抬举你了。你以为这个位子谁都稀罕不成?朕说了多少次,让你收收你的那些心思,皇贵妃却听不进去。朕现在便告诉你,你在与不在,不影响朕半分。朕若想宠爱一个人,岂会被区区皇贵妃的位置所阻挡?笑话!” 康熙拂袖而去。 佟佳氏无力的摔回床上,眼角的泪止不住的流。 她只觉得自己这一生就是个笑话。 临了儿了,想要的却什么都没得到。 ———————————— 康熙怒气冲冲的回到乾清宫,见了雪瑶,方才收敛了神色。 雪瑶正靠着炕桌吃葡萄,她瞧着他满面怒色的样子,便知他二人在承乾宫的交流并不愉快。 她也没多问,朝着他招了招手,拿着小叉子叉起一颗葡萄,亲自剥了皮儿,递给他,“皇上,外头热的很,快吃这冰镇的葡萄解解暑气。” 康熙俯身叼在嘴里吃了。又说她,“这殿里已经够凉的了,阿瑶便少吃些冰的罢。朕这刚走了多久,一不注意你就偷吃。” 雪瑶撇撇嘴,“皇上在外头受了气,便回来撒在臣妾身上,臣妾不依!” 康熙哭笑不得,坐在她身边把人抱在怀里,戳了戳她的小脑袋,“朕哪敢啊!朕明明是担忧娘娘的身子。” 雪瑶拉着他的大手抚上自己已经明显凸起的小腹,“哼,是皇上的儿子想吃的,皇上要教训就教训他罢。” 刚说完,她嘶的抽了口气,康熙也感受到掌心处被微微踢了一下。 好似是腹中的孩子听到了额娘甩过来的大黑锅,也有意见呢。 此时,雪瑶的肚子里,两个特殊的灵魂正在交流着。 “好家伙,咱们这娘也太不靠谱了,明明是她自己想吃,却把锅甩给咱俩。” “咳,哥,刚刚咱娘吃的时候,我看你也挺开心的。” “你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开心了。” “咱俩一母同胞,都在这里泡着,我就是能感觉到你开心。” 那男宝的神魂一甩,飘去了另一边,拒绝再跟这个倒霉meimei交流。 他原是二十一世纪华国的特种兵小队队长,执行任务时出现意外,整个小队全军覆没。其中就有他的meimei。 可没想到,等他再有意识,就感觉自己漂浮在一个温暖的地方,身边还有另一团小东西和他挨在一起。 他模模糊糊的感觉了许久,才明白,自己似乎是重新投胎了,不知为何还带有上一世的记忆。他身旁这团小东西,也有自己的意识,二人交流后才相认,正是他上一世的meimei。 许是因着两人一同离世,这下竟然一起投胎到了同一个肚子里。 可惜隔着母亲的肚皮,对外界的感知能力有限,他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母亲身边的一些事。 截止目前,只知道这辈子的母亲的闺名叫阿瑶,好似是一位妃子,爹是皇上。这父母好似很是恩爱,经常能听到皇上与肚子的他们互动。 具体是哪朝哪代,他还没搞清楚。 不过,只要是历史上有的朝代,他都熟。毕竟军事历史不分家,他从前研究过的东西也不少,想必还是有几分助益的。 ———————— 两日后,佟佳氏薨逝了。 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康熙也没有再去看过她。 听闻消息,他令三妃主持皇贵妃的葬礼,只以皇贵妃该有的规格,葬入妃陵。 因着康熙的漠视,佟佳氏走的甚是冷清。 按理说皇贵妃的葬礼厚重几分是应该的,甚至追封皇后也不是不可能。但康熙生前都不愿意给她的东西,死后更不可能让她沾染分毫。 她不是觉得自己挡了阿瑶的路么,那便越过她就是。 他本来就想着,待阿瑶生产过后便可封她为后。因为原本也没料到佟佳氏便这么巧,今年就没了。 佟佳氏自以为自己的存在会给雪瑶前行的路上添些阻碍,但事实证明,属实是她想多了。 今年春天,雪瑶的三哥齐布琛成功中榜春闱。 四月的殿试上,被康熙钦点为二甲头名。 他们满军旗是在马背上打下的江山,骨子里留的就是征战的血。耳濡目染下,满军旗的子嗣能像汉人一样通过科举出头的,实属罕见。 故此康熙龙心大悦,破格直接给人提拔到从五品翰林院侍读——要知道,往届的状元,才只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齐布琛与雪瑶是龙凤双生,康熙每每见了那张与雪瑶有五分相似的脸,便心情极好。他经常召人到乾清宫畅谈,齐布琛现在可谓是御前的红人。 自打齐布琛进入了康熙视线以来,舒穆禄府可谓是喜讯连连。 先是赫寿调任为从二品户部左侍郎兼内务府副总管,再是老大阿楚珲直接进了工部,授命正五品给事中,就连老二阿克敦也跟着往上走了一步,现在已是御前一等侍卫了。 这不得不让人感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康熙,或者说爱新觉罗家爱之欲其生的一面在此展现的淋漓尽致。 雪瑶原本的家世到底是低了些,康熙也在找各种机会给她身后多加点筹码,好在她的父兄还算争气。因此他这恩宠给的也是心甘情愿。 佟佳氏去了,宫里面最伤心的主子便是四阿哥。 他从小养在承乾宫,皇额娘对他很是关爱,纵然知道自己的亲生额娘另有其人,在他心里,最关心他的仍旧是佟佳氏。 德嫔求了康熙,把四阿哥要回永和宫抚养。康熙允了。 毕竟是他亲额娘,且在嫔位,也有资格抚养孩子。 他养母去了,此时也没道理给他另找一位养母。 德嫔自然有自己的心思。 她已经失宠许久,十四还太小,不得皇上喜爱。而老四虽然与她不亲,到底也是她生出来的,现在老四已经11岁了,有他在尚书房时不时与皇上见一面,皇上便不至于把她这位生母完全忘了。 康熙并不关心他们心里怎么想。现在他们还不至于能在他手里翻出什么浪来。 康熙目前最关注的,是雪瑶的肚子。 进了八月,她的肚子便像吹皮球一样,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康熙瞧着都像是旁人快生了那么大。 他忙召了叶太医来看。 叶太医把了脉,捋了捋他精心修建的两撇小胡子,“回皇上,贵妃娘娘胎像平稳。这肚子比寻常人大些,想来是双胎所致。且娘娘孕期调养的好,皇上不必担心。不过未免到了孕晚期娘娘这胎养的过好而生产艰难,皇上近来可陪着娘娘稍加运动。” 他还是头一次在宫里见到这么稳的胎像,元熙贵妃自从有孕以来,连一碗安胎药都没喝过。 若是众位娘娘的胎像都能如此健康,他们这太医还有什么可发愁的? 不过,似乎这宫里也不会有其他娘娘有胎像了……咳,这不是他该想的。 雪瑶在一旁笑道,“臣妾就说没事吧,皇上偏要劳累叶太医一趟。臣妾感觉身子好的很,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每日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有些累罢了。” 康熙挥挥手叫太医下去,他调整了下姿势,让雪瑶能靠在他怀里省点力,又摸了摸那圆滚滚的肚皮,“这俩孩子怎的养的这么好,朕真担心生产时阿瑶会受苦。” 他一想到曾经仁孝皇后赫舍里氏便是难产而亡,不由一阵担忧。 他曾死过两任皇后,一位堪比副后的皇贵妃也是早逝。他莫不是真有克妻之命?可是他还未给阿瑶册封后位,应该无事罢…… 雪瑶看着他那变幻的脸色,没好气儿的掐了他一把,“皇上就不能想点吉利的。臣妾都还没担忧呢,您倒先担忧起来了。就不怕吓到人家,哼。” 她抓着他的大手一起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皇上有这功夫,不如去给咱们的孩子挑几个好听的名字。” 康熙闻言,也只得暂且按下心内的担忧,顺着她应道,“好好好,朕都听阿瑶的。朕给宝宝取大名,阿瑶给宝宝取小名,可好?” 此时肚子里的宝宝翻了个身,支出来一只小脚丫,仿佛在附和他的话。 其实宝宝是在说,“这便宜爹真是瞎担心,我们这么成熟的魂了还能不知道到时候麻溜儿的早点出去,免得娘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