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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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恨3 在此之前赵汝真与梁台二人并不相熟,梁台在她面前一直是一副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似乎极为害怕她,赵汝真也懒得搭理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表亲,因此两人甚至连话也没说过几句, 梁台打算的不过是让二人有些许亲密接触即可,这样他就可以以此做筏子要挟赵汝真娶他,可他不知道的是别苑一向是各家世女取乐的地方,奇yin巧具自然是处处皆放,以求方便。 而他也低估了赵汝真脸皮的厚度,将他吃干抹净之后连嘴都不擦,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 当他在绿藻园被冻醒身边空无一人,梁台气个仰倒,托着绵软的双腿和一身被凌虐的皮rou走回了自己院中,阿若焦急的等在门口,看见他回来立马上前扶住了他,自家小厮担忧的目光让他拍拍阿若的手,吩咐阿若打点热水来,他要沐浴,阿若应声而去。 脱了一身脏污的衣袍将自己浸在热水中,阿若看着他一身青紫几乎要落泪,梁台现在还没闲工夫哄他,于是打发他去将那一身衣服烧了,以免节外生枝,阿若立刻走了。 好不容易躺在了床上,不可名状之地疼的几乎让人落泪,终于在疲惫之下睡着了,当夜他便发起烧来。 老太祖他们一行人也到了,第二天赵汝真犹豫之下来请安,发现一向殷勤的梁台竟然日上三竿了也没来,老太祖自然也注意到了,询问梁台的去向,一旁的侍人回禀,说是表公子病的下不了床。 病了? 赵汝真手中喝茶的动作一停。 老太祖摆摆手,问了请没请大夫,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又嘱咐人告诉梁台让他好好休息,这两天不用再来了,侍人应声称是。 病了吗? “发发汗就好了”赵汝真解了外衣上他床,一只手臂撑在他头两侧,人压在他因发烧热乎乎的身上。 晚间她打着表姐弟的旗号前来看望,这一看就看到了床上。 她来时看梁台虚弱的躺着还心存几分怜惜,可惜梁台并不领情,见她来了便口出狂言,赵汝真本不想与他争执,转身便走,谁料梁台见状似乎更生气了,嘴里也更加污秽。 赵汝真背对着他一闭眼,再睁眼时已一脸平静,见她转身回来一面解着外衫,小梁台还来不及惊讶,人就被她压个实在。 他脸上还带着病态的潮红,掐着赵汝真的胳膊又骂,“赵汝真,你这个畜生。” 赵汝真笑一声,掀了他被子,梁台上半身倒是稳稳的盖着,下头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却露了出来。他发烧出了一身汗打湿了衣衫,他不能忍受一身脏臭,准备换衣服时刚脱个精光赵汝真就走了进来,来不及穿衣只好将自己藏在被褥里,谁知赵汝真如此不要脸! 梁台气的发抖时赵汝真也在打量他,她昨天就发现了梁台肤色极白,简直羡煞一众女子,他烧了一天一夜哪有力气和她抵抗,赵汝真三根手指并进顶进他窄xue,一面回他,“你不就喜欢畜生吗?” 小梁台皱着眉承受,一张昳丽的脸缩成一团, “啊……” 赵汝真今天太狠,小梁台还没好全的下体撕裂一般疼痛。 他咬牙道,“你个,畜……啊!” 赵汝真迅速抽插起来。 因他发着烧,xue里也热乎乎的教人不舍得离开,赵汝真手指在其内流连忘返,连抠带挖,小梁台泄身加上出的热汗又毁了一床,人已经被她弄昏,再也叫不出一句,赵汝真翻身下床穿衣就走。 碧桐就守在门口,见她出来立马跟上,阿若早就听到了自家主子的叫声,却被碧桐拦在门口进不得,好容易那两人走了,他这才进去查看,掀开围帐便是一股靡靡的潮香袭来,这回人倒是被牢牢的掩在被子里,只有一张汗湿的小脸露在外面。 梁台双眼紧闭,发了汗此刻终于是退了烧,阿若心中长出一口气,也暗想这回赵小姐倒是心细了些,没让生着病的主子坦胸露rou的。 他本想上前掖掖被角,手不小心触到了床褥,发现底下竟然是湿的,他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想想应该是梁台发的汗,阿若才缓缓放下心,梁台此时病着也顾不得脏不脏了,只能先这么着了。阿若退出床帐仔细合好,这才离开了屋子。 赵汝真趁梁台发烧又弄了一次后,便派人打听梁台的消息,她这时候真的动了几分收梁台进屋的心思,毕竟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还是得正经对待,而且还有何地比放在眼皮子底下还要放心? 可惜她得到的消息却是,梁台乃是官伎出身,那带他来的男子也不过是个牙人,而梁台本人也不是个老实的,三番几次向赵家姊妹示好。 碧桐回禀完毕似乎不解,“这表公子也忒殷勤了些,左右逢源的是想干什么?” 碧桐跟随她多年,装傻的功夫一流,赵汝真岂会看不出。她冷笑一声,还不是希望将自己卖个好价钱,以求永远留在赵家。 官伎。她用的还不知道是第几手,想到这,赵汝真便觉得一股恶心直冲脑海,她顿时歇了收梁台进屋的心思。 而梁台病愈后左等右等,也不见赵汝真派人知会一声,虽说他二人方式不同,他也不会莫名其妙大了肚子,但失贞一事终究卡在他心里七上八下。 他当时醒来已是次天一早,饿的浑身无力,叫来阿若搀扶起身,掀开被子一闻,一股异味几乎熏得他睁不开眼睛,汗味混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这个是……察觉到是什么东西他浑身一僵,他哆嗦着手指令阿若将这一床被子烧了,还好赵家家大业大,也不在乎这芝麻绿豆大的事。 梁台得了老太祖的优待得了几天假,正好养了养,待觉得身子好多了这才去了老太祖的院子拜见。 他一直是第一个到的,老太祖还没起床,迎着老太祖院中侍人的目光他接过茶盏缓缓饮下。 赵汝真永远是最后一个来的,屋里人满后她才姗姗来迟,她极为随便的行礼,本是不雅之举,但谁让老太祖最宠她,挥挥手便让她坐下了。 赵汝真是赵家年轻一辈里唯一没有出仕的,珠玉在前,她本应该是没有出息的表现,可架不住她一张人神共愤的脸,还有常年带笑的嘴角,处处都在勾引人。 梁台看着屋里一群人或明目张胆,或小心翼翼的偷觑她,心中恨得咬牙。 就在他几乎掩不住愤怒时,老太祖突然发话了,是问他的, “洛都如今可大好了?” 一时间他成了众矢之的,大家放在赵汝真身上的注意回转到他身上,梁台垂眸恭敬状,藏匿自己一身戾气,老老实实的回答,“老太祖惦记,洛都如今已无大碍了。” 梁台起身对着老太祖悠悠一拜,一截细腰几乎要折断,他病好之后相较从前更瘦,人瞧着如此伶仃,老太祖看的直忧心,洛都此番怕是不好定妻家。 “啊嘁——” 赵汝真一声喷嚏响拉回了老太祖的思绪,他皱着眉问这最不省心的孙女, “真姐儿,你怎么了?” 赵汝真放下了掩住口鼻的手帕,闻言歉意的笑笑,“承老太祖关心,孙女无事。” “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先是洛都如今你又病了……”老太祖念一声阿弥陀佛,“难道是别苑有邪物作祟?” 老太祖信佛,别人都不敢说,可赵汝真不怕,“您就别杞人忧天了,不过是天气转凉人也爱生病,怎么就扯到玄乎上了。” 老太祖不赞同的看她一眼,“你就胡沁吧。” 如此轻轻放下,赵汝真的地位如何在一众人心中又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