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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映 Chapter5 枕上片时春梦中

    

流年映 Chapter5 枕上片时春梦中



    床虽简陋,但在他眼里却成了容纳人间富贵花的圣地。每一次肌肤的接触都如烈火般将他心中的欲望燃烧得彻底。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肌肤,留下一道温暖的痕迹,就像烙印,印刻着深深的痴迷和无法遏制的渴求。

    玉禾的身躯微微弯曲,她的呼吸似乎与他的逐渐交织在一起,带着那一丝淡淡的香气,诱惑着他去探寻更多。

    周惠彦的思绪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从内心深处传来的灼热欲望。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中,无法自持。他低头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沉迷。仿佛是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漩涡,每一次靠近,都会将他吞噬得更深。

    而玉禾,却像一朵盛开的花,虽然在挣扎,但她的身上依旧流淌着那种难以言喻的柔美。她的肌肤宛如雪,柔软温暖,仿佛可以融化周惠彦所有的理智。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毛头小子的欲望汹涌澎湃,额上已经都是汗珠。她嗫嚅着什么,周惠彦听不清,靠近了些,才听到她小小声娇娇气气地开口说:“你想要什么?”

    他低声道:“我……我只想要你。”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玉禾欲拒还迎,眼睛仿佛钩子一样,勾得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衣服也不知道如何被扯开,周惠彦扑了上去,一手激动地罩在少女丰盈的胸前毫无章法地揉捏。她身材是真的好,那一张张照片里,胸大腰细,屁股挺翘,最适合在床上肆意地cao弄,cao得她要死要活才好,让她泪眼汪汪地唤着自己的名字,最后在床上起不来,他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折腾她,最好是cao大了肚子,锁在屋子里头,一个接一个给自己生,不会有人再见到她、寻到她,她只是自己的秘密情人。

    周惠彦脑海中不断涌出这样污秽肮脏却又令他无比激动的yin靡的画面。他从来在外人面前都是光风霁月,怎么现在却出现这样不齿的念头?

    他顾不得去深思,只是急匆匆地让自己的jiba抵在鲜嫩漂亮的花xue口,生物课上好像有类似的内容,就是从这里插进去,多插几次,她便有了孩子,于是他毫无保留地cao入紧致的xiaoxue中。

    女孩子媚眼如丝,又柔情楚楚,似乎很疼,却又袅娜地说着:“再深一些,周惠彦,再深一些嘛……”

    “sao货。”周惠彦咬着牙挤出两个字,怎么这么sao,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那就要cao服她。

    于是,少年挥汗如雨,仿佛是开足了马达,狠狠地cao她,身下“啪啪”声响不绝于耳。耳畔听着她动情的婉转呻吟声,心中一片火热,终于,当他到达了顶峰,女孩儿也尖叫着去了高潮。

    他猛然睁开眼,掌心仍是一片湿热粘腻。这样的情况并非第一次发生,可今夜却尤为不同,像是真真切切经历了一场极致欢愉的性事。胸口起伏不定,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她的轻声低语,那些隐秘的渴望,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那是对商玉禾的想入非非,深刻到几乎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

    周惠彦闭了闭眼,长长吐出一口气,起身草草收拾了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掩盖那未消散的情欲残痕。他重新躺回床上,重新打开小盒子取出商玉禾第一次寄给自己的那张照片,指尖触及纸面的刹那,似乎连那一笑三分甜的弧度都透过影像鲜活起来。

    他盯着看了许久,目光有些发愣,像要从这张静止的照片里,找回某种活生生的温度,甚至是她的呼吸。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投在相片上,光影斑驳,晕开了一层朦胧的梦意。

    突然间,他低下头,极其缓慢又极其虔诚地在照片的边角轻轻吻了一下。那动作并不夸张,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仿佛他怕惊动什么,也仿佛这是他能与她最亲近的时刻了。他将照片贴在胸口,闭上眼睛,像抱着一个沉默又依赖的灵魂,慢慢沉入梦乡。

    梦里,他似乎看见了她,站在一片烟雨朦胧的小巷深处,回过头朝他微微一笑。那笑容轻浅,却宛若梨花初开,连风也不舍得吹散。

    周爸爸回来的时候,屋里母子俩正围着小餐桌吃晚饭。周mama一边往周惠彦碗里夹菜,一边絮絮叨叨地嘱咐他:“学校里记得照顾好自己,别光顾着打工忘了吃饭。”

    周惠彦低头吃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偶尔点头应和,待会儿吃了饭,周惠彦还要去赶车回学校。

    门口传来一阵踉跄的脚步声,周爸爸站在那里,似乎被眼前的温馨画面绊了一下,脚步稍微停顿了片刻。但不过两秒,那点迟疑便被一种更强烈的欲望击溃——牌桌上的欲望。这种东西,总能让他丧失最后的廉耻。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像是在牌局里讨人嫌的狗腿笑。随着他走进屋,一股浑浊的酒气和霉味扑面而来。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昏沉得像是蒙了层黄油,黏稠又恶心,怎么看都让人生理性地反胃。

    周mama放下筷子,忙不迭地起身给他拿碗筷,低声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和儿子说几句话吧。”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温顺。

    周爸爸嘿嘿笑了几声,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两下,随即开口:“学校怎么样?听说你在勤工俭学?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

    周惠彦平静地夹了一筷子鸡蛋放进mama碗里,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没有钱,只是抵掉一点学杂费而已。”

    “真没钱?”周爸爸的眼睛眯了起来,像是在牌桌上怀疑对手出老千。

    “要不你搜搜看?”周惠彦淡淡地回应,干脆利落地把书包推到他面前。语气里听不出挑衅,却有一种针锋相对的冷硬。

    周爸爸脸上的笑意顿时冷了下来,他嫌弃地扫了一眼那陈旧的书包,嗤了一声:“就他妈知道读书!老陈家的小子早出去打工了,现在一个月往家寄好几千,你倒好,还要用老子的钱!妈的,读书能当饭吃吗?”

    空气像是瞬间凝滞了,桌上的饭菜也冷了几分。

    周惠彦没有回应,只是继续低头吃饭,动作不急不缓。倒是周mama按捺不住,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终于开口替儿子辩解:“他以后考上好大学,不比谁赚得少!用着你的钱了吗?”

    “你他娘的插什么嘴!”周爸爸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这会儿被老婆的话彻底点燃。他猛地把周mama手里的碗一把摔在地上,瓷片四散飞溅,和他的怒吼一起在屋里炸开。

    下一秒,周惠彦猛地站了起来。他看上去瘦削文弱,但手上却出奇有力。他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竟然把周爸爸重重地掼在地上,地板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仿佛整个屋子的阴霾都被这一下撕开了一道口子。

    周爸爸倒在地上,脸上充满了愕然和狼狈。他挣扎着要起身,骂骂咧咧了几句,却发现儿子的眼神冷得让人心里发怵,像是刀子一般剜进他自尊心的最后一寸。

    他愣了片刻,像被针刺了一下,随即从地上猛地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妈的,小兔崽子要造反是不是?”周mama吓得脸色惨白,慌忙扑上去要拦,却哪里拦得住。

    周惠彦从容上前,一把扣住父亲的手腕,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他把父亲抵在墙上,膝盖顶住尾椎,语气冷得像三九寒冬的北风:“爸,再让我知道你欺负我妈,我保证让你在医院躺一个月。”

    周爸爸被制住,嘴上却不肯服软,骂得天花乱坠:“不孝子!白眼狼!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生了你!”骂声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但更多是虚张声势的色厉内荏。

    周惠彦闻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膝盖又往前一顶——精准,狠绝。周爸爸的骂声立刻变成了杀猪般的嚎叫:“听到了!听到了!”这一次,声音抖得像秋天的落叶,被风一吹,颤颤巍巍地落了地。

    儿子素来清润温和,没想到不知何时也变得如此狠辣。

    “记住你的话。”周惠彦松了手,眼神里却多了一丝令人寒意丛生的冷意。他站直身体,转身拉住母亲的手,把她带回饭桌。

    周mama还心惊rou跳,手在抖,似乎想回头去看看倒在墙边的丈夫。周惠彦淡淡扫了她一眼,把她按回椅子里,递过碗筷:“妈,先吃饭。”

    这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饭桌上的空气像蒙了一层冷霜。只有周惠彦吃得毫无障碍,每一口都不疾不徐,好像刚才的事只是个插曲,不值一提。

    吃完后,他背起书包对母亲说:“妈,我先走了。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通知我。”说完,又冷冷看了一眼周爸爸。

    周爸爸闷哼一声,满脸不服气,却没敢再开口,眼神像一只被打怕了的老狗,闪烁着不甘与惧意。

    出了门,晚风扑面而来,周惠彦长长吐了一口气。他盘算着,这场风波能让父亲安分几个月,也算聊胜于无。天色渐暗,距离晚自习还有一点时间,他迈步去了附近的电子市场。他问摊主有没有便宜的手机,摊主翻出一款简单的老年机,黑色塑料外壳显得廉价又实用。“八十五,最低价了。”老板说道。

    周惠彦摸摸口袋,里面攒了平时省下来的零花钱,咬了咬牙买下了这台手机。

    回家后,他第一时间给母亲发了短信,内容简短却掷地有声:“妈,如果他再动手,立刻告诉我。”

    和母亲沟通完,他想起了商玉禾,连忙拿出信纸,按着上面的号码一字一字地输入。指尖微微发抖,像是怕按错一个字,写了一条短信:【我是周惠彦,新买的手机。】

    等了许久,商玉禾依然没有回信。周惠彦拿起手机,又对照了一遍号码,确认无误后,心想或许她在忙,没注意到。他将手机放回桌角,目光却忍不住一遍遍瞟过去,心底有些空落落的。

    晚自习时,赵子华又来了。班里同学见状,立刻起哄:“周惠彦,找你呢!”笑声哄然四起。

    周惠彦无奈,只得走出去。他站在走廊上,低头看向赵子华手中的本子。她将练习册递过来,嘴角勾着一抹羞涩的笑:“这道地理题,我实在不会了。”

    周惠彦接过练习册,翻了两页。他擅长理科,但地理成绩一直很好,几秒钟便理清了思路,拿起圆珠笔,利落地在本子上写下解题步骤。写完后,他将本子递回,嘴唇抿了一下,语气平淡:“你们班徐再航的地理比我好,你去问他会更合适。”

    这句话已经很直接了,谁都能听懂。可赵子华却像没听见似的,眼眶微微泛红,语气里透着几分委屈:“可我就是想问你啊。”

    周惠彦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侧过头,深吸了口气,像是蓄力般,将话说得更明白:“我没有心思谈恋爱,而且你和我也不合适。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好吗?”

    赵子华怔了一下,咬牙倔强道:“我怎么打扰你了?就问个题目也算打扰?你觉得不合适,我觉得合适。等我们以后考到同一所大学,每天在一块儿,你肯定会喜欢上我的!”

    周惠彦没再回应,觉得再说也是徒劳。他转身回到座位上,刚坐下,同桌就低声调侃:“又拒绝了?”

    周惠彦没答,对于赵子华的事情其实根本不怎么在意,他现在脑海里只惦记着手机里商玉禾那条未回的消息。下课铃一响,他就飞快地往宿舍跑,抽屉里拿出手机,钻进被窝,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他一遍遍刷新,还是没有新消息。

    最后,他还是只能偷偷看了几眼锡铁盒中的那些照片,叹了口气,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