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跟誰做(h)
妳在跟誰做(h)
謝言喝醉真不得了,不僅人笑傻了,連手腳都不受控,一雙手在嚴謙身上摸來摸去,讓他差點招架不住,最後居然是用領帶把她綁起來才勉強開的了車。 嚴謙邊綁她的手腕邊冷笑「小醉鬼,回家看我怎麼收拾妳。」綁完她的手,他油門一踩到底。 後面謝言安份的在車上睡著了,嚴謙覺得反而更好,睡飽了才能折騰久一點。 到家之後嚴謙也不把她叫醒,溫柔的把她抱下車,一路抱回房間。反正不管她醒不醒,該做的事情肯定要做的。 而且剛才的她這麼會撩,自己早就槍桿著火,待會沒把她幹醒他都別姓嚴。他陰森森地想著。 好巧不巧,衣服才脫一半,人就醒了。也不知道酒醒沒醒,謝言說話還傻裡傻氣的「唔….謙哥….你怎麼在這裡?」 嚴謙輕笑,一把剝掉她的牛仔褲,說「我來伺候妳啊,小公主。」他抬起她一隻腳,開始從小腿肚開始慢慢往前上親吻。 謝言想揉揉眼睛,卻發現自己被綁了手,傻傻地盯著手腕掙脫了幾下,嘟嘴道「誰的領帶纏到我了….」 嚴謙憋不住笑出聲。果然還在醉,誰家領帶還會自己纏人啊?他笑著輕咬了她的大腿內側。 「嗯~」謝言嬌吟了一聲,因為喝醉了沒有羞恥心,沒有像往常一樣下意識隱忍,她嬌吟的聲音比之前更嫵媚動人,扎的嚴謙心癢難耐,又忍不住啃了她好幾口。 謝言被他弄得很癢,雙手徒勞的掙扎了一會「唔?幫我解開?」她把手伸到嚴謙面前。 嚴謙看她還沒酒醒,故意逗她「不能解,解了妳待會一摸,晚上都別睡了。」他愛撫著她的白膩的大腿,惹得她又哼哼了幾聲。 「嗯~給我解開?」謝言嘟嘴嬌嗔,看樣子沒意識到他說的話。 「幫妳解開,我有什麼好處?」嚴謙的唇已經在謝言的大腿內側根部,他輕柔舔吻著,一邊還跟她對話。這時候的她說著牛頭不對馬嘴的話,特別可愛有趣。 「乖?幫我解開?那?姊姊就給你?抱抱?」謝言咕咕噥噥,眼睛睜一秒閉三秒那種愛睏的樣子,實在是太有破壞力。 嚴謙再度失笑,小東西居然自稱姊姊,這是做了什麼夢。 「妳打算怎麼抱?妳先示範我再考慮。」他撫上她的腹部,在她的肚臍周圍繞著小圈。 「嗯?這樣抱?」謝言把手抬到空中。 嚴謙看準時機趁這時候鑽入她的雙臂之間,給了她一個窒息的吻,唇舌大力的壓住她的小嘴吸允。 謝言下意識想逃開,手卻箍在嚴謙的後頸,越掙扎卻越將他壓往自己。 「姊姊?」嚴謙一邊粗暴地吻著她,一邊色欲著吐息說「妳快抱啊?」一邊吞吃她的嬌喘「抱緊我啊?」一邊滿意的感覺她身體難耐的掙扎。 謝言被吻的失神,雙手不自覺的拉扯住嚴謙的頭髮。 嚴謙往後退了些,壞笑著看她「姊姊,除了抱抱?還想對我做什麼嗎?」 謝言差點被吻的窒息,此時正貪婪的大口呼吸著,沒力氣回答他。 嚴謙也快忍不住了,他一隻手略顯粗暴的撫弄她藏在rou縫裡的小花蕊,一邊著急的舔吻她的脖子。 「嗯?不要摸?你好壞?」謝言的雙眼又蒙上一層淚水,無助嬌喘著。 嚴謙看她這副樣子,又想到他們的第一次,那天佔有她的快樂讓他心頭一震,他把慾望對準xue口推了進去。 這次裡面比前幾次還柔軟,可能是因為謝言喝醉了處在放鬆狀態,不用做太多前戲,身體已經準備好接受他。 嚴謙暗道不妙,她這副樣子以後自己怎麼敢讓她出去碰酒。但是她這嬌媚的樣子好性感,以後肯定還要再多體驗幾次。那得在家哄她喝醉,有點難度。 現在才稍微懂那些喜歡拿藥物助興的人的想法,矜持跟放蕩各有不同的滋味。 嚴謙暫不去想以後有的沒的,他專注的經營當下。身下的碩大緩緩沒入又緩緩抽出,謝言閉著眼很享受的樣子,雙手仍被綁著在嚴謙的後腦勺掛著。 他的虛榮心被她的反應給撐滿了,得意的問她「舒服嗎?我這樣插妳是不是很舒服?」 謝言乖巧的回答「嗯?很舒服」眼睛還閉著,感覺半夢半醒。 想到她剛才自稱姊姊,嚴謙突然橫生一股妒意。該不會在她夢裡跟她搞的是哪隻小野狗吧? 「謝言,看著我。」他命令她,下半身仍在維持深入淺出的律動。 老子的棒子得天獨厚,怎能被夢裡的那誰佔了功勞。他心想。 謝言被他喚著睜開了眼,對上他炙熱的雙眸,她居然主動勾住他脖子伸出小巧的舌頭舔吻他的唇。嚴謙愣了半秒,接著領導著加深了這個吻。 現在的謝言讓嚴謙聯想到女海妖的故事,用美麗惑人心智的歌聲,把人帶船拐進佈滿礁石的死亡陷阱。 能死在她身上也是善終,最好死她身體裡。嚴謙被慾望吞噬,亂七八糟的想著。 他加快了撞擊的力道和速度,跨間猛力拍擊恥骨,謝言忍不住浪蕩的嬌吟了起來,她越叫他就越爽。 「妳今天好yin蕩?」他下半身粗暴的運動著,一邊用低沈穩定的嗓音在謝言耳邊說話。「下面好濕好滑好舒服?」 謝言聽他說著催情的話語更有感覺了,整個胸腔被一種類似幸福的感覺漲的滿滿的。 「妳在跟誰做?」他輕咬著謝言的耳朵,輕哄著,一下一下深入著她「說說看?嗯?」他下半身越來越緊繃,看來他的火箭也快要發射了。 「看清楚現在是誰在幹妳。」他抬起身,雙臂撐在謝言的兩側,找了一個好施力的角度,準備要開始最後衝刺。 他這句話讓謝言直接破防,仰著頭高潮了,大腿夾住了嚴謙的腰,用力到臀部都離開床墊了。 嚴謙笑著俯身親吻她的下巴及側頸,能憑著抽插把自己的愛人弄到高潮,是每個男人在床上最基礎的願望。 他要讓謝言每天都滿足好幾次,滿足到她完全不會想要找別人。要把她餵的飽飽的。 「這麼舒服?看清楚是誰幫妳的嗎?姊姊?」嚴謙感受著她高潮的痙攣,嘴上不饒人的調戲她。 謝言今天沒有能力回嘴,難得很乖很老實,只滿臉迷茫的點點頭。 「喜歡我叫妳姊姊嗎?」嚴謙把臉埋在謝言的胸前,深吸著她的味道。因為綁著手所以還沒脫她的毛衣。除了洗衣精之外,還與她獨有的香味揉在一起,讓嚴謙特別心醉的好聞的味道。 謝言又迷迷糊糊的回答「?喜歡?」雙手輕撫著他的後腦勺。 「那我可要多叫幾聲了?姊姊?」嚴謙沒想到她那麼老實的回答,乾脆就配合著演「姊姊?換妳滿足我了?」 他翻身把謝言抱在身上,開始要順從自己的慾望。 謝言趴在他身上,雙手還被嚴謙壓在他腦後,雙臀被他大手握住開始瘋狂的抽送。她全身都動不了,只能被動的接受他粗暴的進出,不一會兒就又高潮到受不了,哭濕了他的胸膛。 「怎麼了?姊姊?妳的眼睛怎麼流這麼多水?」嚴謙壞笑著親吻她的額頭,話語純潔,語氣變態,內心更是邪惡「妳的下面怎麼也流這麼多口水?」 嚴謙維持這個姿勢又深插了百來下,才隨著一聲低吟,噴射出來。謝言早已全身顫抖,雙腿痠痛,她的酒醒了一半。 「謙哥?幫我解開好不好?」她啜泣著撒嬌。嚴謙剛剛放下她,起身下床拔下濕漉漉的套。 現在在她面前重新又戴上一個。 謝言嚇得瞪大雙眼。 嚴謙慢條斯理爬上床,不顧她驚恐的掙扎,把她翻過來趴著背對著他,一邊從後面慢慢的進入一邊說「好啊?我幫妳解開?可是我不會,需要妳教教我怎麼解,姊姊。」 這個該死的惡趣味的男人!謝言在意識尚存的時候罵在心裡。 又是一夜酣戰。 「以後在床上都叫妳姊姊,好不好?」隔天嚴謙起床的第一句話,讓謝言羞惱到整個早晨到出門前都不跟他說一句話也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