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幸福(老男人挨皮带,含bg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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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莹那个怀孕的闺蜜刚生了小孩,这小姑娘是个典型的“高需求”宝宝,她mama、何君莹,再加上月嫂和保姆,四个人围着她连轴转都不得一刻消停。 她一忙活起来就忘了时间,暑期已经过去,不知不觉就步入深秋。她在溪玉已经待了大半年了。 那天傍晚她正像往常一样和闺蜜在小区遛娃,突然接到了黎向阳的电话。 小屁孩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焦急,但又支支吾吾地含糊不明。 最终他说,莹姐,我爸病了。他突然吐了很多血,下午刚被人送进医院。 你能去看看他吗? ———————— 何君莹赶回黎赤的时候都是后半夜了,得到消息的小弟们已经守在车站迎她了。 他们说,黎二爷没有大碍,只是急性胃出血,在医院洗胃又输血,一连吊了好几瓶药水,现在好不容易才睡下。 凌晨三点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秋风刮着枯枝上的叶子,分外萧瑟。何君莹让他们把自己先送回黎绅的家,说等明天再去医院看他。 老男人家门的电子锁是她的生日,她打开门还没进去,就被迎面而来的浓重酒精味惊到了。 他这是喝了多少酒? 何君莹皱着鼻子往里走,结果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摆满了酒瓶,红的白的啤的,国内的国外的,喝完的没喝完的,什么样都有,沙发附近的地面上也围了一圈空瓶子。 除此之外家里倒是很干净,厨房也很整洁,好像很久没开过火。角落的垃圾桶里塞满了便利店的快餐盒,餐桌底下还有半箱没吃完的速食面。 ……就这种饮食状态,他的胃不出血就怪了!何君莹看着这一幕满头都是火,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医院给这找死的混蛋一耳光,可当她打开卧室的门,就又愣住了。 她临走前随手扔在床上的衣服还原样躺在那里,整张床没有任何生活的痕迹,就连被角上的褶皱都和她走前一样分文未动。 她望着客厅沙发上突然出现的薄毯,陷入了沉默。 ——她走的这半年里,老男人就一直自己睡在沙发上。 她攥紧的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 ———————— 第二天上午,黎绅刚醒不久,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何君莹拎着保温桶走了进来。 他瘦了很多,连眼眶都有些凹下去了,下巴冒了一片胡子的青茬,看起来神色恹恹的。何君莹冷着脸不说话,一屁股坐到他床边就开始拧饭盒。 黎绅不知道她回来了,人还是懵的,张着嘴还没说出话来,一口米汤就被喂了进来。 莹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黎绅想起家里那些酒瓶,也心虚得不敢和她说话。他右手还吊着水,不方便自己吃饭,于是就那样躺在床上乖乖地被她一口口喂。 医生说他不能吃太多,何君莹给他喝了半碗就停了,她重新拧上饭盒,就准备起身。 “莹莹……”老男人见她要走直接伸手拉住她,何君莹怕他牵扯到手背上的针管,只好又坐下来。 “我错了。”黎绅感觉他有很多事都要和她道歉,也不知自己这句错了是指哪件。 她没回复,只是叹了口气,说:“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 ———————— 她给小屁孩报了平安,叫他在溪玉好好上学,她来照顾他爸。 接下来几天何君莹都去医院送饭,只是她本来就不太会做菜,而老男人现在胃不好就只能吃点流食,所以她正好按照之前月嫂教的,直接把他的饭做成了宝宝辅食。 色香味她不能兼得,宝宝辅食虽然营养,但她做得烂乎乎一团,看起来一点食欲都没有,好在老男人喂什么吃什么,一点也不挑。等他恢复一点,何君莹就开始研究炖鸡和蒸鱼。 她人生第一次做鱼,装了半条给黎绅带过去,老男人一脸幸福地吃得连汤都不剩,晚上她自己热了剩下的半条当晚饭,结果第一口就吐了出来。 太腥了……他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 何君莹抱着垃圾桶快把今天的午饭也吐出来了,心里也难免有些愧疚。 第二天她在饭店点了份枸杞鸡汤,老男人抿了一口就知道不是她做的,何君莹不想解释是因为自己也觉得自己做的饭太难吃,就什么都没说。他看起来很失望,无精打采地吃完饭,又小心翼翼地拽她的衣角:“莹莹,莹莹。” 他现在是个病人,何君莹不想和病人说那么多,于是从他手里抽回了自己的袖子。 老男人看起来很无助:“莹莹,求你别生我的气了……你骂我,你打我,怎样都行。” 何君莹终于正眼瞧他了,她眉毛一挑,冷冷道: “我说了不打你了吗?等你好了,我跟你回家慢慢算。” ———————— 老男人后续又在医院观察了好几天,确认身体完全恢复后,何君莹开车载着他回家。 莹莹的脸色吓人得很,黎绅缩在副驾驶上不敢说话,垂着脑袋跟在她身后进了门。 家里已经被她收拾过了,桌上整整齐齐摆着所有酒瓶,跟列兵一样。 他低着头不敢看,何君莹就敲着桌子问他:“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错了。”老男人认错态度良好。 何君莹朝天翻了个白眼,把他领到卧室。 “裤子脱了。”她对黎绅伸出手:“皮带给我。” 两人同居了快两年,自己这幅身子她还有哪里没看过?话虽如此,黎绅还是有点脸热,他红着脸解了裤子,把皮带折好递给她。 “手撑这。”何君莹拉了把椅子过来,让黎绅用手扶住椅面。 黎绅一米九几的个子,弯腰撑在椅面上整个人几乎折成锐角。 何君莹拿着皮带慢悠悠走到他身后。 最让人恐惧的不是惩罚,而是惩罚来临之前那最平静的几秒。她就只是站着,并不说话,黎绅背对着她,感觉自己后脊直冒冷汗。 这段沉默太过难捱,黎绅忍不住想跟她说点什么,他刚张开嘴,还没发出声音来,啪地一声巨响就在身后炸开。 “唔……!” 谁也没想到她会使这么大力,老男人膝盖一弯,差点跪下去。 “撑好。”何君莹一手叉腰,等他摆好姿势。 她知道这男人是个挨枪子儿都不吭声的硬骨头,区区一根皮带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威力,她毫不犹豫地又用全力朝他的屁股甩了一皮带。 “啪——” 黎绅这回撑住了,没乱动也没出声,紧窄挺翘屁股在挨打的瞬间紧了紧,在两侧挤了两个臀窝出来。 何君莹又给了他响亮的第三下,看着他从尾骨到腿根全都开始发热泛红,这才开始问话:“你说你多大的人了,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进医院了就舒服了?” 她看着门外客厅桌上的酒瓶,简直压不住自己的火气:“黎绅,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还是个老酒鬼呢?” “要是知道你能这样不要命的喝酒,当年我都不会跟你来黎赤。” 她的话说的很重,黎绅肩膀微微颤抖,羞愧地垂着头深刻反省道:“对不起……”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皮带干什么。她并不想理会他迟来的悔意,扬起手就又是极其狠厉的一下。 黎绅被她打得不禁往前冲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消化皮rou上火辣辣的疼痛,身后又传来她带着怒意的命令:“报数!” “一。”他听话地从头数起。 “认错呢?”她又说。 这下黎绅又开始脸红了,他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被小姑娘扒了裤子打屁股还不算,还得一边报数一边认错——他以前打儿子才这么干。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句话咀嚼许久才说出口:“……对不起,我错了……” 何君莹不满意,又是啪地一下,连带着大腿根的rou都被抽得跳抖起来:“错哪了?把话说全,别让我挤牙膏。” 黎绅的脸更红了,连耳朵都是热的:“……莹莹我错了,我不该喝那么多酒。” “嗯。”何君莹点头,但手上并不停:“继续。” “啪——啪——啪——” “三……我错了,我不该不好好吃饭……” “四,我错了……我不该不分对错就动手打孩子,我真的做错了……”他开始为半年前的事道歉。 “五……我不该伤到你的眼睛……都是我不好……” 才不到十下,黎绅的头顶就开始冒汗。莹莹不是普通女子,她是凭自己本事混过黑道的,手底下有整整一个组,让她使出全力的责打,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啪—— 啪—— 啪—— …… “……三十七,呃…莹莹我错了……” 臀部早已变得充血肿大,鲜红而清晰的长印一道压着一道,最终在皮肤表面形成青紫色的淤痕。如爆炸般的痛感海浪般扩散开来,引得全身的肌rou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 “四,四十三……莹莹……”黎绅的喘息声随着不断叠加的痛楚变得粗重急促起来。 他太久没有挨过打了,上一次被如此责罚还是因为四岁时多吃了糖罐里的几块糖,更何况他在黎赤二当家的位置上坐了十几年,平时都是他抄着家法惩戒别人,自己却早已忘记了这种肌肤之苦。 整个过程何君莹都没怎么和他说话,只是安静听着他的检讨,直到第五十下,她改变位置,将皮带猛地抽在他的小腿肚上。 毫无预料地一下让黎绅直接疼软了腰。他贴着椅子跪了下去,用手扶着自己的小腿吸冷气:“嘶,莹莹……别打了,我真知道错了……” “记住你今天的教训了吗?”她问他。 她站在他身后,黎绅跪趴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目光只能看到她的鞋尖:“是,我记住了,以后不会了……” 她把皮带扔在地上,蹲下身用手去揉他的头。黎绅跪在地上转过身子小心翼翼地看她脸上的表情,懦声问:“……莹莹,你还生我气吗?” 何君莹摇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脸,黎绅马上把她抱进了怀里。 “我好想你,莹莹,我真的…好想你……”男人紧紧贴在她的耳边,几乎是在哽咽着。 他的身躯宽大而坚硬,抱着她的时候却又感觉很柔软。何君莹反拥着他,又伸手温柔地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细密的亲吻:“嗯,我知道。我也想你。” 老男人红着眼眶委屈地反亲着她,动作激烈得仿佛想一口气把这半年的冷落全都找补回来。 两个动情的人吻着吻着就挪到了床边,黎绅把她压在床上:“莹莹…莹莹,可以吗?”他虽然这么问着,手上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解着她的衣服。 浑圆的乳rou像雪团子一样跳了出来,老男人倒吸一口冷气,把头埋下去,雨点一样的亲吻就热情地落遍了她的脖颈和胸口。 简直急得像狗一样。 她在心里骂他,又忍不住轻笑起来搂住他的肩膀。 ———————— 老男人红着屁股射满了三个套子。 何君莹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 腿间床褥一片狼藉,老男人仍覆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亲她的脸颊:“再给我一次,莹莹。” 这半年把黎绅憋坏了,因此做得格外激烈。她被他折腾得累死了,而且下面也开始隐约刺痛,一定都肿了。她抬脚踩在他胸膛上,把男人从她身上踢下去:“不要了,我疼。” 老男人被她踢下了床,也不恼,又重新贴上来,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到床边,掰她的腿:“哪里疼,我看看。” 何君莹没力气理他,就只能让他把自己的腿架到肩上,磨得嫣红的私处被他含进嘴里。 刚交往的时候,老男人在床上就只会全凭本能地在里面乱戳,用嘴巴伺候女人这方面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经过和她一年多的相处,很快他就学到了精髓,唇舌的技巧愈发纯熟,火热的口腔包裹着她鼓起的rou珠,厚实的舌头时而卷起时而绷紧,在湿软的xue口勾舔进出,很快就把她舔得汁水淋漓。 他蹲跪在床边埋头于她身下,一手扶着她的腿,边给她舔边自己用手撸,直到她在他嘴里高潮了两次后才终于肯松懈射出来。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老男人仍是如胶似漆地紧紧粘着她。他屁股被她打肿了,躺着疼,就侧着身子搂她,他像个孩子一样要把头贴在她的胸膛上,何君莹也顺着他的意思温柔地把他拥在怀里。 身边能感受到她的温度,鼻间嗅到的全是她的味道,黎绅仍觉得这有些不真实。他不禁把自己与她贴的更紧,闭着眼睛喃喃道:“莹莹……没有你的日子,我感觉我就像死了一样……” 何君莹被他逗笑了,难为情地推了他一把:“这么大岁数了还说这种情话,多rou麻!” 老男人见她如此反应好像很受伤,把头埋在她怀里委屈道:“……是真的,我真的很想很想你……每天晚上如果不喝酒,我都睡不着……” 他是认真的,何君莹不好再取笑他,顿了一下,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我回来了。” “莹莹……你原谅我吧……”他的声音里有很重的鼻音,“我跟阳阳道歉了,我会努力当个好父亲……就算他犯错了,我也会好好跟他说话,听他解释……” “我再也不打他了,也肯定不会打你……以后在这个家里,就只有你打我们俩的份……” 他抬起头来看她:“莹莹……求你了,能别再走了吗……” 何君莹这才想起她那天跟他说的气话,她被老男人这几句话说得心窝软成一片,便低头再次吻上他的唇。 “嗯。我回来了,就不走了。” ———————— 自从莹姐和黎二爷吵架回溪玉之后,黎赤全组就没有一个人能过上安生日子。人人都能看出黎二爷每天那脸色黑得跟要杀人一样,连玄默见了他都要提心吊胆的。 这一闹分了半年,好在听说黎二爷病了莹姐就马上就赶了回来,黎二爷出院后第二天,组里的小弟们看见他脖子上毫不掩饰的吻痕,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小屁孩来年就高三了,他刚刚适应学校的环境,又在班里交了很多朋友,总换学校对他的学业没有好处,于是何君莹就让他留在溪玉继续上学,偶尔和他爸一起过去看他。 家里少了个捣乱的小屁孩,何君莹和老男人的感情也就愈发亲密深厚,又过了将近大半年,两人终于决定要结婚,但临近六月,何君莹怕影响小屁孩高考,二人就只是先领了证,等孩子考完试后再举办婚礼。 可能是因为刚领证那几天二人都比较兴奋,不知是哪次上头没做好措施,等临近婚期时,何君莹就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小屁孩说这件事,但小屁孩早就发现了,因为那天莹姐来学校看他,陪他在食堂吃饭时候突然就吐了,可他爸却并没有特别紧张的表现,他从那时就已经知道了。 说实话,但凡换成其他女人,黎向阳大概都会很不高兴,但她是莹姐,黎向阳反而很开心,甚至有些释怀的轻松,因为这说明莹姐终于愿意和他爸在一起了——他可是生怕莹姐哪天突然嫌弃他爸不要他了。 黎二爷的婚礼办得前所未有的盛大,江南江北所有有关系的人都赶来欢庆,迎亲的车队一连堵了好几条街。 月底,小屁孩的成绩下来了,但并不是很理想。他本来基础就不好,就算回国后努力学习,也还是很难在这场激烈竞争中赶上别人。因为黎赤本部在帝国最发达的东部省会,他的分数在本地上不了什么好学校,只能考虑几个偏远的外省,黎绅想动用人脉再次把他送到国外镀金,但黎向阳并不愿意。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家,黎向阳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下定决心要复读考本省的大学,何君莹和黎绅都支持他。 平静而幸福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六年后,她和老男人带着女儿一起到F大参加黎向阳的毕业典礼。 当年黎向阳不知道应该选什么专业,何君莹问他要不要试试报考建筑学,她记得黎绅就是学的建筑,但因为情况紧急需要返回黎赤,所以最终并没有拿到学位。 小屁孩尝试着填了这个专业,结果在好几个专业里正好被五年制的建筑学录取,F大离家很近,他自己也对这个专业产生了兴趣,经过几年不懈努力,他最终成功拿到了本校的保研名额。 盛夏,黎向阳穿着学士服和同学站在教学楼前合照,金色的领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刚满五岁的黎倾月见了哥哥便笑着叫起来向他跑去,他弯腰抱起她的小月亮,把学士帽轻轻带在她的头上。 何君莹站在树荫下看着他们,把头靠在黎绅肩膀上。 日暖风清,花开蝉鸣,广阔的天空碧蓝如洗。 她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