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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电话让魏晋调转车头。你喜欢办公桌上、沙发上,还是地毯上?”陶夭:“……滚,不理你了。”程牧:“[微笑]”陶夭看着手机,突然间也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程牧紧跟着又发消息:“今天放过你,好好工作,这种事没有下次了。”陶夭没有再回复他,准备将手机装进了包里去,蓦地,突然又想起了程牧拎到办公室的剩下那三条项链。她纠结了半天,又问他:“你奖励员工一直这么大手笔?”按着秘书办公室的人数,三条项链还不够女生分的,不过她刚才临走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两个工作牌,那两个都是实习生。请这么多女秘书,真不要脸。她心里突然有点泛酸,手机突然又响起。二哥来电。陶夭抿着唇接听了。那边,程牧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问:“你在说那几个项链?”陶夭没回答。程牧笑了:“话里的酸味满得要溢出来了。”陶夭无辜地说:“我就随口问问。”“那算了。”“诶——”程牧在那边低笑一声:“放心,都是你的。连我在内。”陶夭:“……”莫名地觉得脸上有些烫。------题外话------昨晚没写完,晚上睡下后一直在做梦,梦里一直在傻乎乎地裸奔,然后,早上神奇地起晚了。奋斗半天这一章还是略短小,所以,这是三更的一天。懵逼的阿锦哇一声大哭起来。☆、159:她早晚跟我姓,少惹为妙【二更】恋上你630,豪门主母最新章节!晚上十二点,影视城。夜风清凉,人少,显露出几分空旷寂静。程牧一路往剧组的拍摄场地走,越来越近,恍惚间听到呜咽哭泣的声音。拧着眉又走了几步,他停了步子,问边上收拾道具的工作人员:“陶夭在里面?”“拍戏——呢——”打着哈欠的小哥抬眸看见他顿时起身,有些紧张地说,“程……程董,陶夭在里面拍戏。”“这么晚?”“夜戏嘛,大场面,牵扯演员比较多。”“还有多久结束?”他话刚出口,听见院子里刘庆鑫中气十足一声:“卡!”紧接着:“行了,可以收工了,大家辛苦,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十点开工。”院子里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欢呼声。程牧站到了边上去。穿着古装的剧组演员陆陆续续从院子里走出来,好些个一边走一边揉着膝盖,面带泪痕地低声说着话。“程董?”一道有些无措的问候声将众人吓了一跳。程牧站在墙边的阴影里,笔挺西装勾勒出高大的身形,脸上表情淡淡的,和以往一样,显得漠然严肃。耳边一道接一道问候声传来,他随意地点了两下头,一抬眸,目光落到了人群后面。陶夭被尤可人挽着出来了。她穿一套略显精致的素色古装,头上发饰有些乱,眉眼间染着一丝疲惫,正和边上衣着更为狼狈的于菲菲低声说着什么。程牧微微蹙眉,尚未开口,陶夭前面的女生扭头朝她说了句话。下一瞬,陶夭抬起头看向他。程牧勾唇笑了一下,冷漠的脸色因此显得温和。他走出了阴影站在古朴的灯柱边,个子比边上窃窃私语的演员都高,一个笑容,带着奇异的安抚人心的效果。陶夭感觉到自己胸腔里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夜晚的风好像很温柔……边上,于菲菲回神后小声说:“程董这对你也太好了吧?大半夜都跑过来接?”尤可人看了陶夭一眼,意外地发现了她眼眸里的亮光。她印象里的陶夭哪里有过这样的时候,像个突然就陷入爱情的小女生,变得鲜活灵动了许多。几个人很快走到了程牧边上。尤可人和于菲菲下意识落到了后面,给两人独处的空间。陶夭有些尴尬,轻声问程牧:“你怎么来了?”“只许你中午看我,不许我晚上找你啊?”程牧声音压得很低沉,一瞬间,两个人都想起了中午的甜蜜。“你明天不去公司吗?”“可以晚点。”程牧说话间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裹住她的肩,低声责备说,“怎么也不知道披件外套?”“下午迟了点,脱在化妆间忘了带过来。”陶夭一只手攥着他外套,小声问,“你不冷啊?”“我是男人怕什么?”程牧哼笑着说了一句。陶夭一噎,隔着戏服,仍旧能感觉到他西装上的温度。周围一起下戏的演员很多,低语声不时落到耳边,陶夭有点窘迫,便也不怎么好意思多说话。程牧揽住了她的肩头。两个人散步似的走到了化妆间门口。程牧止步说:“我不进去了,在外面抽根烟。”陶夭哦一声:“那你把衣服穿上。”程牧站在她跟前微微俯身:“来。”“什么?”陶夭以为他要亲,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脸蛋红红地说,“大庭广众,你正经点。”程牧有些古怪地勾起一边唇角:“让你把衣服帮我穿上,你瞎想什么呢?到底谁不正经?”陶夭一愣,咬着唇攥紧了手里的衣服。程牧目光定定地看着他。陶夭踮起脚将衣服披在他肩头,被他黑亮的眸子看得有点心里乱糟糟,一扭头进了化妆间。程牧直起身看着她有点仓促的背影。他动作随意地穿了外套,随手扣了一个扣子,在身上摸出烟盒,拿了一根烟含在嘴里。“表哥诶。”边上,蓦地响起了一道清甜的女声。程牧含着烟回头看一眼,对上谢灵儿笑嘻嘻的脸色,她挤着眼问:“你别是想给我找个十九岁的小表嫂吧?”程牧低头点着烟吸了一口,随手夹在指间,徐徐地吐了一口烟圈,淡声说:“有何不可?”谢灵儿:“……你认真的呀?”程牧轻嗤一声:“很闲啊,闲的话收拾东西回酒店睡觉去。”谢灵儿扁扁嘴,嘀咕说:“我就随便问问嘛。我爸妈他们都问起陶夭了诶,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还有其他人呐,你懂的。”程牧定定地审视了她一眼。谢灵儿耸耸肩:“我可什么都没说。”程牧抽着烟,懒得说话。谢灵儿看着他的脸色,过了半晌,又有些迟疑地道:“姑父应该不会同意吧,我听说陶夭无父无母,是孤儿诶。”程牧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声音冷淡了一个度:“谁说她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