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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泥。大脑里白光乱窜,一阵阵陌生的感觉让她惶恐,陶夭有些羞耻有些迷糊地看着程牧,压着声音说:“那个,我好像例假来了……”程牧眼眸微红,好像泛着温热水光。他的薄唇咬着她耳尖,用别样低沉暗哑的声音,低低喟叹:“傻姑娘……”------题外话------阿锦唯一书友qq群:322716890【敲门砖:浮光锦锦鲤】今天三更。下午群里发放本文第一波福利,时间大概在两点后,提交本文已发布所有V章【包括倒V章】订阅截图给管理领取,么么哒。管理组成员年龄最大的也就和阿锦相当,一直为阿锦无私奉献。群成员来源复杂,发福利的时候事情繁多,她们也有工作和学业,难免疏漏不周,希望亲们能像爱阿锦一样地爱她们,有不满的时候多点包容和忍让,拜托了。☆、150:这么纯情啊?【二更】陶夭脸颊酡红,茫然地看着他。程牧亲亲她的脸,笑问:“这么纯情啊,那是你的……”陶夭猛地捂住他的嘴,咬唇道:“别说了。”她隐隐明白了。不敢置信。陶夭咬唇看着他,脸色一瞬间变得僵硬又难看,她捂着他嘴巴的手心痒痒的,程牧在舔她手心。陶夭倏然又收了手,转头不想看他。程牧低低地笑出声,帮她整理好衣服,将人打横抱起,出了书房直接回主卧去。夜色渐浓,一晌贪欢。——翌日,清晨。六点半。陶夭被一阵手机震动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边上,程牧接起了电话,声音慵懒:“喂。”“……凤经纪人起得够早的。”“她手机不在跟前。”“今天算了,她昨晚太累,你的培养计划从明天开始。”“就这样。”三言两语之后,程牧挂了电话。“奕哥?”陶夭扯扯他胳膊,有些郁闷地说,“你怎么在电话里胡说啊?他该乱想了。”“我胡说?”程牧笑着搂紧她,“选择性失忆了?”陶夭:“……”脑海里许多画面涌上来,她咬紧了唇。昨晚两个人到了凌晨才睡,不过这一觉睡得沉,那种瘫软不想动的感觉已经舒缓了许多。她慢慢地回过神来。程牧在她耳边轻声问:“这次是不是爽到了?”“……没有。”“那再来一次?”程牧说话间翻身压到了她身上。陶夭一只手连忙抵上他胸膛,有些急促恼怒地问:“你能不能别闹啊!”“再叫一声二哥。”程牧目光深深地说。陶夭唇角轻抿,脸色蓦地发红了。这人混起来她招架不住,想到昨晚那些事又觉得羞耻不堪,半晌,她在他的逼视下声音低低说:“二哥。”“累不累?”陶夭不理他。程牧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笑说:“这么清醒,一起洗个澡。”陶夭一惊,整张脸都埋进他怀里去。浴室里水雾升腾,两个人花了二十分钟左右洗完澡,程牧用大浴巾裹着陶夭放在盥洗台上,帮她吹头发。嗡嗡的响声里,陶夭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通红的脸,以及,程牧低头专注帮她吹头发的样子。她轻轻地抿起了唇角。——七点刚过,陶夭裹着浴巾出了浴室。程牧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披散着头发,正红着脸将床单被罩往下揭。程牧微微蹙眉说:“这些轮不到你做。”陶夭看也不看他,将取下来的床单被罩卷成一团,扔在边上。程牧倏然间明白了她在别扭些什么,忍不住笑起来:“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都不觉得自己在掩耳盗铃吗?”陶夭看他一眼,也不想过多地说话。她是觉得挺别扭的。程牧看着她的小样子觉得也蛮有趣,扯过她手腕又亲了两下,松开人,去衣帽间里换衣服。陶夭没等他,取了床单被罩先去书房,拿了自己的包和手机。手机上有未接来电,凤奕两个,尤可人两个。想到早上程牧那一通电话,陶夭颇有些无奈,一边往楼下走,一边给尤可人发微信:“我这几天在西郊影视城,你随时过来找我就行了,到了打电话。”尤可人可能没醒,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她。陶夭收了手机,到了一楼大厅。许妈和许一生可能没起,程牧坐在大厅里沙发上抽烟,张珍和一个阿姨来回忙碌着将早饭往餐厅里端。看见她下来,程牧俯身摁灭烟头,笑说:“过来。”陶夭到了他跟前,还觉得有些不自在。眼下两人这状态让她糊涂,不仅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甚至,她自己都察觉到了她细微的变化。她没有以前那么反感排斥他的亲近了。习惯很可怕。虽然时间不长,可他毕竟是第一个和她发展成这样关系的男人,他的抚摸触碰都会让她身体产生反应。甚至,她越来越多的时候,不经意就会想起他。“想什么呢?”边上,程牧突然问。陶夭抬眸看他一眼,淡淡笑起来:“没想什么啊,吃饭吧。我们九点就要开工的。”“你先去,我洗个手。”程牧在她胳膊上拍了拍。陶夭点点头,先去了餐厅。“陶小姐早。”张珍见她进来,笑着回身说了一句。“早。”陶夭看着她笑了笑,视线扫过她衣领,神色又微微地愣了一下,扯了椅子坐下。她好像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吻痕?可——程牧昨晚一直和她在一起。“小心烫。”边上,张珍提醒的声音突然将她吓了一大跳。陶夭下意识看过去,只见她笑着说:“这碗挺烫的,你别用手碰,小心伤到了。”陶夭看着她,鬼使神差地,突然问:“你有男朋友吗?”“啊?”张珍一愣,脸色顿时红了起来,支支吾吾说,“那个,那个,你别告诉程先生啊。”陶夭一愣,忙道:“我就随便问问。”“恩。”张珍压低声音,“谢谢陶小姐。”陶夭嗯了一声,心情蓦地有些难以言喻的轻松,目送她出了餐厅,低头淡笑了一下。海棠园里不止程牧一个男人,上次那吻痕,不一定就是他弄的吧?他那样高傲的人,似乎也不至于在家里和一个女佣发生关系,先前大抵是自己误会了。——餐厅外面。张珍一抬眸,程牧远远地从洗手间走过来。“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