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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程董的缘故啊,进了他的圈子,感觉认识那些人也挺正常的。”“听说她是香江一姐?哈哈,牛逼哄哄的拽劲儿。”“还有那个吻痕,莫名地觉得他**强。”“陶夭睡在他臂弯里诶。”“我还以为他是那种上完就走的男人呢,感觉起来就超冷漠的诶,嫉妒得想哭!”“哈哈,春心荡漾了。”议论声一开始还有些顾忌,到后面,难免有几句隐约地飘到了陶夭耳中。陶夭抿着唇,脸色难看地放下筷子说:“你自己吃吧。”程牧看她一眼,也没说话,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包菜:“来。”陶夭:“……”她看着近在眼前的包菜张了嘴。盒饭还剩一半,程牧喂了她两口,将筷子又递给她:“吃完。”陶夭一愣:“你这就不吃了啊?”“没心情。”程牧端纸杯喝了水,随意地从身上摸出烟盒,拿了一根烟,用打火机给自己点燃了。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眯着眼抽烟。陶夭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神色间颇有点纠结无奈。她好像知道他为何突然又来了脾气,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大庭广众之下喂饭本来就很奇怪。陶夭低下头,吃了剩下一半盒饭。剧组众人:“……”这狗粮,来得猝不及防。耿宁在近处看着,半晌,低下头弯出一抹笑。近两个月公司里一直有传言,说是集团上面大老板瞅上陶夭了,他打趣归打趣,一直都觉得有些不可信。先不说程牧的性子,就陶夭对苏瑾年那档子心思,也不可能接受其他人才对啊,傅影帝就是先例。眼下这大男人和小女人的一幕算怎么回事?陶夭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人喂饭了!简直崩人设!这小姑娘,看着冷清迟钝的,突然展现出一点温柔迁就,莫名地让人十分受用。程老板护犊子那个劲,也像上了心的。耿宁喝了水扔了自己饭盒,亲自弄了点水果端过去,笑着说:“程董吃点水果吧,这菠萝还挺甜。”程牧瞥了他一眼,随口问:“陶夭经纪人啊?”耿宁点点头:“是。”“什么名儿?”耿宁一愣,继续笑:“耿宁。耿直的耿,宁静的宁。”他眼下也三十好几了,论起来程牧比他还小几岁,可周身阴沉莫测的气场,着实让人压力倍增。阶级矛盾估计都这么来的。耿宁在心里叹口气,又听见他语调淡淡说:“夭夭这条件,在你手下混两年都没个名堂,你这工作能力……呵。”他话未说完,耿宁只觉得莫名地中了一刀。其实他这几年带出的艺人不少,奈何时运不济,难得带出一个视后还出意外没了,怪谁啊。耿宁定定神,笑说:“公司大,内部竞争太激烈了。”程牧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耿宁又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说:“说起来先前有过一炮而红的机会呢,就楚旭导演的,原本选了她当女主角的,出了点意外。”“哦?”程牧挑挑眉,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耿宁笑:“让她磨腮呢,这丫头不愿意。”“瞎**搞。”耿宁:“……”大老板一言不合就爆粗?他装没听见。程牧侧身靠着,手指夹着烟,随意地点了点烟灰,看着扔了饭盒去而复返的陶夭,淡笑着问:“丫头,给你换个经纪人怎么样?”耿宁:“!”这是撑腰啊还是示威呀,莫名其妙又中枪。他神色复杂地看着陶夭,第一次体会到了未来被人攥在手中的感觉。cao,第一次见这样独断横行的暴君!陶夭明显愣一下:“宁哥怎么了?”耿宁:“……”我没怎么啊,你男人以为我欺负你了啊,阴测测示威呢,你这丫头有没有一点良心,这种时候,不该拼命帮我美言几句吗!他在心里疯狂地吐槽了两句,笑了笑,并不说话。陶夭有点莫名其妙,看看他,目光又落到程牧身上,想了想,蹙着眉头说:“不换,宁哥很好,很照顾我。”耿宁瞬间被治愈,微笑着看向了程牧。熟料,程牧脸色更不好看了。耿宁心里咯噔一声,有些不确定地想:“说他好行不通?吃醋?这人不至于吧!”他万分后悔端了一盘菠萝过来。“哎,我工作上的事你别管行吗?先前说好的。”边上,突然又响起陶夭有点烦闷的声音。刚吃完饭过来的徐东脚步一顿,脸色一瞬间十分精彩。二少私底下和这小祖宗到底怎么相处的?养成了她这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单纯性子!你撑场子我拆台,这一早上可真有意思了。徐东抬手在眉心里按了按,看一眼边上明显也后悔过来的耿宁,笑着对程牧说:“一点十分了。”话外意:走吧走吧快回公司。程牧扔了烟踩灭,神色定定地看着陶夭:“过来。”陶夭:“……”她抿抿唇,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话太过随意,走到他跟前解释说:“你工作那么忙,就别在我这点小事上费心了啊,我……”她话未说完,程牧一把将她扯坐到了自己怀里。耿宁和徐东面面相觑,很快,各自转头,装作没在意。陶夭回过神后发现自己坐在程牧大腿上,脸一红,推着他胸膛就要起身,一脸的尴尬别扭。程牧一只手扣着她的腰,轻斥:“别动。”“你放开我!”陶夭压低声音。程牧不放:“能耐了啊。”陶夭咬紧了一边唇,还在说:“你干嘛啊,说好不干涉我工作的。”程牧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在她腰侧的软rou上拧了一把。猝不及防,陶夭发出一声轻呼。这一下,她更觉不好了。不抬头都能感觉到许多耐人寻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如芒在背的感觉,她实在为难恼怒得不知道该怎么好。陶夭拧着眉去看程牧。程牧顺势起身,很随意地握住她手腕,用一副让人如沐春风的口吻说:“行了别闹了,剧组休息室在哪,过去眯一会。”“噗!”边上同时传来两道喷笑声。陶夭整个人都不好了,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问:“你到底想干嘛啊。”“你呀。”陶夭咬牙:“程牧。”程牧笑了,拍拍她脸蛋:“乖,我就眯一会,两点再走,昨晚睡太晚,有点困了。”------题外话------昨晚挤进了月票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