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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冲扭过头看我的人笑一笑。哈利像是找到一个人帮他分担这种压力,还在说:“当时在密室里,克莱尔自己一个人就和蛇怪周旋了很久!她还会无杖魔法!”他眼睛发亮的看着我,迫切希望我能赶紧做点什么证明。我无奈地站起来,瞪了一眼哈利,迅速抽出魔杖:“除你武器!”哈利的魔杖“刷”地一下飞到我的手中,他自己还被弹着往后连退几步,坐在了板凳上。叫你拉我下水!我将魔杖甩回他手上,干脆地问道:“我加入了,怎么报名?”赫敏连忙拿出一张羊皮纸摆在桌子上:“大家如果想要加入,就请在这上面签名。”我拿起笔,在顶头签下我的名字,艾米丽和布兰琪也紧跟着过来签名。赫敏冲我感激的笑了笑。我问道:“咱们在哪训练?我之前看中了一个空教室。”赫敏沉吟道:“那并不安全,我们要找一个别人看不见进不去的地方才好。”这时正在签字的玛丽埃达狐疑地问:“如果我们被抓住了怎么办?我们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布兰琪一向和她不对付,斜了她一眼说道:“没有人逼你,玛丽,你要不想来大可以不签。别在这扭扭捏捏。”艾米丽在一旁补充道:“你不想签现在就可以离开,但是你要是敢去告密,我会让你一个星期回不了休息室。”没有人敢质疑艾米丽的威胁,玛丽埃达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签了名字。签完字的迈克尔.科納抬起头问:“那咱们去哪里训练呢?什么时间?谁通知?”我突然想起一个地方,笑道:“有一个地方,绝对安全,除了我们谁都进不去。”一个星期后,即使乌姆里奇联合魔法部颁布了第二十四号法令,第一期聚会仍然如期在那个绝妙的地点——有求必应屋举行了。我与其说是去学习,还不如说是去给哈利当助手——除了艾米丽,没几个人愿意和我搭伙练习。史密斯在第五次被我一个昏昏倒地摔地上去以后,就跑去找玛丽埃达搭档了。而乌姆里奇对我们的追查也越来越严,但是随着大家所学增多,每个人都在更加积极地在维护这个小小的地下组织的安全。哈利也开始教大家守护神咒,我第一次婉拒了他希望我为大家示范教学的请求。我不想用守护神咒,我不希望很多人看到我的守护神是一只美丽、闪闪发光的银蛇。即使在深夜很多无人时刻,我会在窗边默默召唤出他,感受他带来的丝丝暖意。一次晚饭过后,德拉科终于在图书馆前把我堵住。他用力的把我拽到角落里,恶狠狠地问:“你是不是参加了波特的那个组织?”我撇过头:“这不关你的事。”德拉科气得像是要暴走了,他气汹汹的说:“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是不是!克莱尔!不管你心里有多讨厌,别去跟乌姆里奇作对,别去跟魔法部作对!你这是给自己找麻烦!”我冷笑一声,挑衅地看着他:“你话大概是没有说全吧,德拉科,你真正想说的,大概是别和黑魔王作对才对吧?对,我加入了哈利的组织,我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你大可以把我带去给乌姆里奇,逼问我,把我挂在你的荣誉勋章上。”我讽刺的撇了一眼他校袍上的风纪稽查勋章。德拉科苍白的脸上涌现出愤怒的红晕,他低声喝到:“你明明知道我不会那样做!你就是要气死我!克莱尔!你告诉我他们在哪,我去告诉乌姆里奇,我保证你不会有一点儿麻烦,克莱尔。”我几乎是要笑出声来:“哈!你这是来策反我吗?德拉科,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你难道真的觉得我会告诉你?听着,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傻到去跟着那个乌姆里奇,我也不在乎你会不会把我告到乌姆里奇那里去,我问心无愧,被退学我也认了,大不了我转学去布斯巴顿......”——再也不回来了。德拉科重重地咬住我的唇,这不能称为一个吻,更像是撕咬,我甚至闻到了血腥味。双手被他扣在身后,只能用小腿不停踢他,却又被他压住,挣扎不得。最后实在是没法呼吸了,他才堪堪松开我,趴在我耳边一喘一喘的呼气。嘴巴上传来破皮的刺疼,我气喘吁吁的说:“放开!德拉科!你给我放开!”“不放!就不放!”他有点自暴自弃的耍赖:“一放手你就又跑了,从小就是,不抓你紧点,你就像只鸟儿,扑哧着翅膀总是说走就走.......”德拉科反而委屈起来:“我好累呀,克莱尔......你还不乖,不听话,我早就该把你拴在身边,让你再讨厌我都跑不了。”该说的话我早就和他说尽了,我心里同样无奈和难过,也说不出任何劝慰他的话。我知道我再说什么都不是真心话了,我不会改变和妥协,德拉科也不会。德拉科也只是又沉默的趴在我的肩头几分钟左右,就慢慢支起身子。他伸出手,擦掉了我嘴巴上的血迹,低声说:“别从四楼左边走,别星期五晚上出来。”又用食指背轻轻地在我脸上刮蹭两下,有些狼狈的走了。作者有话要说: 克莱尔不作出回应的原因是因为她已经下定决心,同时也知道德拉科不会轻易反抗自己的家族,那么再说别的话都是无用功罢了。德拉科本质仍然不坏,只是家族的重压和从小的教育仍然在困扰着他,他喜欢克莱尔,却没有认同克莱尔的勇气。只有在真正的战争和牺牲来临时,人们才会意识到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魁地奇之战Chap.55临近十一月份的时候,雨水逐渐多了起来,一个星期里几乎有四天都是阴雨绵绵,其余的几天也难见一次阳光。随之而来的是刺骨的寒冷,英国的冷像是顺着每个人的指尖层层冰封到心尖上一样。每次我们顶着寒风,裹紧袍子,踩着湿漉漉的水坑去城堡外的温室里上草药学时,我都无比怀念法国南部的阳光。比我们更悲惨的是魁地奇队员们,由于魁地奇赛事的临近,D.A(听起来像是疙瘩,实际上是邓布利多军)的活动也一直在推迟——毕竟仔细数一数,D.A里的魁地奇球员们足够重组一支球队了。布兰琪时常在冷风中冲出去,又带着一身雨水回来——她作为队长压力很大,那个格兰芬多的女孩安吉丽娜也是,我好几次看见她拖着一串红色运动服的队员风里来雨里去。布兰琪不止一次的抱怨道:“乌姆里奇颁布的那一串恶心的法令让室外活动得经过她的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