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最强的人类补剂(微H,藤杖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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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中央亭子的桌上放着一根藤杖,是用遥远的乌雷山上的一根万年藤做的,质硬体直,杖色如血,打在身上特别疼。 多洛莉丝伸手指了一下,赫里克驮着她爬到了桌子旁边。 他之前因为说谎,被主人用藤杖从堂厅打到花园,连裤子都抽破了,最后他疼得实在崩溃,就躲在这张桌子下面,流着眼泪卑微又讨好地亲吻主人的鞋尖,以此奢求她的怜悯。 太疼了,他那回是真的被打惨了。 多洛莉丝拿起那根藤杖,在空中挥了挥,趴在她身下的赫里克抖了一下。 “主人……”之前挨打的回忆再次涌上脑海,这根藤杖威力太大,主人又不允许他使用恢复魔法疗伤,自己那段时间被打得连凳子都不敢坐,甚至穿裤子都变成一种折磨。 但赫里克也只是低低唤了主人一声,别的并不敢再说。 他确实怕疼,但他更怕多洛莉丝不高兴。 当年是他跪在地上,死死揪着她的衣角,哭着求她留下来的。他知道,多洛莉丝讨厌魔法,也讨厌血族,她能够继续住在这里,愿意接受他,当他的主人,这就已经是他最大的幸运了。 多洛莉丝也明显感觉到身下的青年怕得发抖,她把手轻轻放在他的肩头,就像在无声地安抚,然而开口却依然是冷淡的:“撑住了,保持好姿势。” “咻——啪!” 主人横坐在他身上,把手伸到侧面,扬起藤杖照着他的臀腿就是一下。 坚硬的藤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竖着贯穿了他整个右臀和右腿,寂静的花园里回荡着刚才抽打的余音。 赫里克怕摔到主人,一点也不敢动,就这样硬生生挨了一下。 火烧火燎的疼。 赫里克紧紧皱着眉,安静地消化着身后的痛楚。 主人不喜欢他在受罚的时候乱喊乱叫。 “咻啪——咻啪——咻啪——” 极重的三下,没有丝毫停顿,劈头盖脸地就抽了下来,而且还都落在同一个地方。 赫里克猛地仰起头,臀腿上的剧痛化作痛苦的呻吟,被他强行扼在喉咙里,最后变成鼻腔里一丝压抑不住的低沉呜咽。他剧烈地喘息着,酸痛的手臂和大腿都在明显地打颤。 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滴下,赫里克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之前的战斗和负重久跪让他的体力消耗得太快,主人又打得这么狠,他可能挨不了太多下。 “咻——啪!” 但好在,多洛莉丝又打了他一下之后,就把那根藤杖放下了。 赫里克背上的冷汗把衣服都打湿了,多洛莉丝赤腿坐在他身上,也隐约察觉到不对。 “遇到路德了?”她问。 “是,主人。”赫里克回答,“奴这次把他打伤了,一段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了。” 他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奴现在比他强很多了。” 语气里似乎带着点骄傲的意味。多洛莉丝好像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漫不经心地折了一朵身旁柱子上的爬墙玫瑰。 她把玫瑰捏在手里,让赫里克驮着她爬回了屋内。 她坐在沙发上等待赫里克去给她安置热水沐浴。 其实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清洁魔法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多洛莉丝并不喜欢赫里克对她使用魔力,而且,她厌恶所有血族,也不想雇佣人类当作奴仆,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赫里克亲自服侍她,如果赫里克不在,她就自己来,这几百年以来一直都是如此。 热水放好了,赫里克又自觉地跪在她身边,他俯身摆好姿势,双膝双肘撑地,爬着送她进了浴室。 他的额头上都是汗,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刚才挨打的伤处已经在臀腿肿成了交错的rou棱,随着他跪趴前行的动作跟裤子相互磨擦,这会儿应该正疼得厉害。 赫里克服侍她脱衣,他每次都会偷偷看她赤裸的身体,却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多洛莉丝明显看见了他上下吞咽翻滚的喉结。 像个饿肚子的小狗。 很可怜。 又很可爱。 多洛莉丝抬脚迈进浴缸,仰面躺下去,手臂悬在外面。水中洒满的玫瑰花瓣围了上来,少女纤细又美丽的酮体就在这花瓣的缝隙之中变得若隐若现。 她的奴隶垂眸跪在一旁静候吩咐,看上去听话又乖巧。多洛莉丝对他伸出了手。 屁股上火辣辣地胀痛着,赫里克本来正垂着脑袋忍耐,少女白玉似的手指突然伸过来,把他吓了一跳:“主人?” 赫里克看见了,主人手指上有一个细小的伤口,是个圆形的小洞,有点深,隐隐要溢出血的样子。 是她刚才摘的那朵玫瑰上的刺。 多洛莉丝自己扎的。 她把食指伸到他唇边,轻声回应:“嗯。” 主人这是要赏他血。 赫里克受宠若惊,连连谢恩。他张开嘴,小心地收起两侧的尖牙,惶恐又珍重地含住了主人伤处的那小半个指节。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人类的血了,更何况是体质如此特殊的主人的血。赫里克含着那个小小的伤口,嗜血的本能让他快要发狂,但对主人漫溢的爱慕与保护欲让赫里克维持着理智,他怕弄疼她,并不敢直接吸吮,先是用柔软的舌尖在她伤口周围轻轻舔舐了几下,在再次看到主人准许的眼神后才开始吸吮。 丝滑的,温热的,甘甜的,带着微微咸腥的血珠在唇舌间漫开,赫里克的眼瞳瞬间变成了更深的暗红色。 对于血族来说,多洛莉丝并不是普通的人类。 她这种人类,曾经被过去的血族贵族称为“补剂”。 而多洛莉丝又是这千百年来,作为“补剂”效果最强的一个。她的体液,她的血,简直可以说是到了一种夸张的地步。 只是指尖的几滴血珠,就让赫里克冰冷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之前快被消耗殆尽的体力正在极速地恢复,已经很强大的魔力也似乎得到了进一步增加。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内身体上所有的不适,包括奔波打斗的疲惫、四肢的酸痛,以及刚才臀腿上挨打的烧灼胀痛,在触到少女鲜血的瞬间便消失殆尽,同样也带来了和其他血液相比成倍增加的饱腹感,以及那种能穿透身心的满足与愉悦。 除此之外还有……像吸毒一样强烈的性快感。 赫里克吮着她的指尖,口舌中腥甜的血液滋味肆意漫散,他的视野逐渐变得狭窄,脑中的一切都在溶解,飞升般的愉悦席卷着他,汹涌的快感就仿佛能深入骨髓一般连绵不绝。他跪在那,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孩,只知本能地吮弄她的手指。 多洛莉丝的特殊体质只需几滴血就能让这个当前最强的血族新主失了神,不一会儿赫里克就开始混乱地翻着眼睛,收不住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滴下,那张英俊而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片情欲的潮红,就连尖尖的耳朵都红透了。 就在他含住指尖的那一刻,他的裤裆就已经高高支起来了,酸胀盈满的热意聚在小腹里,许久没得到抚慰的贱根正兴奋地抖动着,前端的马眼正不知羞耻地翕张开合,yin液沾湿了他的内裤,湿湿黏黏贴地在guitou上。 脑中难以言喻的欲望岌岌可危,空虚的后xue难耐地缩紧,内壁层叠的软rou无法控制地相互绞着,只如隔靴搔痒。 再让他吮下去,只怕连后面也要湿透了。 多洛莉丝颇为玩味地看了他一会儿,抽出了手指。 酥麻的感觉还在身体里流窜着,赫里克痉挛着,半吐出舌头,意乱情迷地喘息,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他跪在地上磕头,再次感恩主人的赏赐。 多洛莉丝看着他,并没有回应。 他确实应该感谢她。 毕竟,他能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上,全都是依靠她。 多洛莉丝自嘲地笑笑。 明明最讨厌血族了,为什么自己最终还是留下了呢? 怎么就,收了他这个奴隶呢?